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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格外宠爱(1)

三宝那天赌气回到家,反常的没搬出女人常用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三大法宝,静卧床上颗米不沾,任牛鑫怎样候驾般的服侍,都不睬不理。牛鑫心急,怕她饿出个三长二短,请来中、西医大夫会诊。大夫号了脉搏,说火气入脏,身子骨虚弱无力,只要精心护理,不几日则会安然无恙。可几日过去了,牛鑫见她安然不起来,反倒病情日益加深,仿佛病入膏肓,就考虑了半晌,咬了嘴唇,挨了半掰屁股坐上床沿边,赔着小情说,小宝,米是铁,饭是钢,只喝不吃七天见阎王。三宝本是眼睛朝着墙疙瘩角上的蜘蛛网,见他拢来就忙闭上眼,转过身子面朝壁,冲了屁股抵挡他,不言声。牛鑫视而不见,俯下身说,我知你得的是心病,无药可医。我想了多日,如此下去,只能是你遭罪,所以我同意离婚。

三宝身子一抖,眼睛倏地睁开,眸仁里没了往日的病态,寻思他话里的真假,自南飞走进她心里,她就准备打一场马拉松离婚战,想不到只是装了几天不吃饭,他就这般轻松答应离婚,这里面是有条件的。她身子一动不动,耳朵却张得大大的。果真牛鑫说,但有一个条件,你可以同任何人结婚,却不准同南来的那小子裹在一起!三宝慢慢扭转身,盯着他问:你是怕人家说你戴绿帽子在先?牛鑫眼瞅着壁上他俩的结婚照,说,也不仅仅是这客观效果,主要是为你好,深圳人玩女人,并不比香港人好多少,熊瞎子掰玉米,掰一个丢一个。到时一脚蹬了你,他屁股一拍,你到哪里去捉他的人毛?言罢溜下床,在房里转着弯。三宝见只有一个对她不是条件的条件,放下心来,穿了衣服下地,满面春风,嘴一撇,说,你这般糟蹋人,可知道人家是怎么嘴你的。牛鑫一听紧张起来,急急地说,嘴我?怎么说,怎么说的?三宝“嗤”地一笑,看你脸像撞了面粉袋的!人家是说你们公检法的。你听着:一类警察警卫队,首长未到有虎威,二类警察交管队,塞关堵卡乱收费,三类警察刑警队,案子未破先喝醉,四类警察治安队,赶走嫖客自己睡。

她说罢就从洗漱出来,也不管牛鑫一怔怔心事重重,端起为她早做好的饭菜,像从饿牢里放出来的,狼吞虎咽的。牛鑫在她对面坐了,偷偷打量她,歌谣是第一次听说,也容易理解,就像眼前骚女子偷野汉子,男人最后一个知道般的那样,只是她说这词的本身,把他说得胆颤心跳,仿佛最近一段时节半夜敲门那样:莫非她知道什么的?哪知三宝填了半饱,才发觉他的异样,不经意说,你跟他们不一样,行事还讲规矩,不算太贪。

他才嘘了口气,说,自然不一样。我……赶走了嫖客,想那个都……没本钱的。哪知三宝把碗筷一放,捋起袖子,指着胳膊青一块红一块的肿迹说,这不都是你的杰作?!有用的地方不中用,不中用的地方滥用,哪夜不是像宫里的宫女太监“对食”、“磨镜”,隔靴搔痒?!牛鑫“嘿嘿”二声,说,哪有吊起咸鱼吃白饭的?!只是拿离婚证得定个时间。三宝放了碗筷就进里间化妆,给脸扑了粉底,吃惊地说,你好像在开我的赶?是不是有人等着填我的房?牛鑫说,哪里的话?我也是想通了的,再不准备害人家女子了。三宝说,就你?但愿好心有好报!我是这般想的,先分居,再拿脱离的证。你将来个传宗接代,光宗耀祖,还得从我肚子里屙!牛鑫心不在蔫,只是唯唯喏喏,见她淡妆艳抹,说,你身子弱,这赶急到哪里去?三宝拉开门瞅了隔壁一眼,进那边门是开的,回头对他说,你不是嘴南来的小子像熊瞎子吗?我还得侦探一番再下结论。

三宝推开虚掩的大门,见南飞的房门大开,就过去敲门,里面却是张斌回答的声音,只好止步扶了门框,说,怎么是你张大哥的?张斌正在小憩,一挺身坐起来,下意识说,这是我的住宅,怎么不该是我?!……啊,几天不见,燕瘦环肥,越发水灵了!三宝顿生疑窦,忙进门四处打量,没见南飞的日常用品,心一空白,嘴上说,你升了科长,住进了科长室?她知道公司的行情,科长级的是单另住一室,付总以上的,住的是单元房,租金由公司报,汝旭、刘东就是这样的,没有跟员工住一块。

张斌提起升迁的事就窝火,牢骚满腹说,妈的巴子升个屁!老子若是想当官,还能成这副落水的凤凰?言外之意,他连南来的鸡都不如。三宝多少知道他的一些情况,他在政府部门呆过,年青青就当了科长,因同老婆闹离婚,被官位大的丈母娘撵到了企业,后遇到好友汝旭,才来到鲅鱼圈安身,婚终是没离成,倒落得一身的自由。但三宝醉翁之意搁在南飞身上,说,南来的客家鸡像浇了化肥的,刚当上科长才几天,这又升官享受住单元房的?张斌明白她的最衷之意,嘴一撇:你以为当官是猪屙崽,没完没了“生”过够?!人家是自己掏钱,租了房在享乐,说不准二奶都娶了的!

三宝一听头发麻,心发慌,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说,他搬了吗?他搬到啥地方的?张斌幸灾乐祸,说,人家既是想隐蔽一些,他会把秘密留外人吗?不过人家学得很熟,近几天要设宴庆祝乔迁喜呢!三宝没有心思再听他说下去,回家拿了坤包,坐上神牛到了南飞的公司。

南飞与钟汝旭、刘东没接上头,近些日无所适从,加上与三宝的瓜葛,下决心离她远远的,在靠海边的盐成村租了旧时的东北平房,每天二点一线:出门上班,下班回家。好在租房钱不贵,每月三百五十元,还带些旧家具,有时路过菜场,买回小菜,随便糊弄一餐,省了他吃饭不少心。这日上班,他百般无聊,就立在窗前,居高临下瞅街对面景物。十字街头,红灯一亮,一辆满载煤炭的汔车停下来,数个女人和孩童蜂涌至跟前,手挥舞着铁锨朝煤堆里捣鼓,煤炭如水泄在街道上,撒在他们的旧衣烂衫上。车一走,他们一脸喜悦清扫撒满街道上的战利品,回到树荫下窥测下一个机会……这也许是鲅鱼圈的一怪,人们司空见惯,孰视无睹。他稍放远眼帘,见到的是另一幅画面。垂直瞅是一排民房,前面做小食排档,后面是各家的茅屋,三不时有穿着裙子的女子进去尿尿,裙摆压在腋下,双手下扯,身子下沉,露在篱笆上的脑袋四处张望……他想女子尿尿都是一个德行,动作快而紧张,像救火的。

冷不防一个女子冷峻的声音:你就这般在上班,在研究……女人蹲坑的?南飞脸腾地红了半边,车转身顿时凝固,难缠的女人几乎贴在他身上,叫他僵着身子一时不知所措,好会儿才回过神,坐回到办公桌后,眼瞅着门外说,你胆大包天,敢把火烧到办公室?难缠的女子自然是三宝。她仍站在窗台边,瞅着他的后脑勺,答非所问:听说你租了房,特来讨一杯乔迁酒吃。

他不好回答,干脆不吱声。她自顾说,至于火嘛,有它才有我们。可惜那日宿舍那把火没有烧起来,我不想在办公室接下来烧。你既是有了新的家,你把地址给我,咱有话好好说,生意不成人意在!他自然不会给她地址,也懒得搭腔,头靠了大班椅,索性闭目塞听。三宝擦着身走到桌对面的椅子坐下,见他这副样了就来气,胸襟一起一伏,声音仍然平静静,说,你屋里进了女人,怕我碍手碍脚的?南飞这才开了腔:你有没搞错哇?我深圳有!

三宝放下心,故意刺激他说,你和深圳的都扯了证?南飞大了胆子,说,没扯证,但两人是困一个床!三宝心泛上酸水,嘴里尖刻地说,困一个床就天长地久?何况深圳的女子,好多上半夜跟你睡,下半夜跟他睡。你北上与她成了鹊桥会,她保准能闲置起来?有“权”不用,好过期作废!南飞一听就来了气,勃然变色,说,她就是人尽可夫的破粪桶,我都中意她……

恰恰桌子上电话猝响,他随手按下免提键,听声音知是恩婕来的,忙换了脸相说,许总,你有事找我吗?电话那头也不客气地说,废话,你以为花电费与你聊天?南飞唯命是听,说你有指示就讲!一手拿起笔,一手把电话夹在耳边与肩膀间,边听边记录。

原来篮袋董事局开了会,通过了东北公司在江苏加工大豆的项目,恩婕要他做二件事:一是把东北公司眼下的资金分布摸一下,理论上账上还有一千多万,一年加工十万吨大豆,不动用深圳的资金,这笔款足以能够周转得开;二是摸清资金出向后,速快到江苏,把大豆加工的情况直接向她汇报。南飞听她说完就高兴,左右东北公司一年收支的项目有了着落,自己也有具体事做,总比天天站在窗前看女人尿尿强,不过他还是说了:二个老总都不在家,我向财务要数据,人家当我是啥的?恩婕当即说了:你在办公室等着好了。就收了线。

南飞放下电话,没见三宝的影子,怕她像在宿舍那边随便串门闹得满城风雨,就提着心在四下走了一遭,没见人影,又刻意在女厕所门口打了几个晃晃,仍不见她的人,终是嘘了一口气,回到办公室,要的财务报表已搁在他的案头,就静下心读了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大跳:公司的账户里只有二百五十万的存款,意味着与恩婕理论值相差七百五十万。他感觉事态严重,又怕吃不准这一事实,在案头上找到兼职的总会计师吕燃藜的电话,拨了过去,报了姓名,直截了当提出疑问。吕燃藜听说是深圳许总要的资料,说,我这就赶紧来。就搁了电话。

吕燃藜年近七十,身子骨硬朗朗的,比六十岁的人还要显小。他好些年前就离了休,在本单位拿补差。又因他是拿国务院补贴的高级会计人才,被好几家企业聘用用总会计师。南飞和他接触过一次,是在党支部会上学习国家粮食改革文件相识的,发觉他知识渊博,健谈,而且人品正直厚道,才明白七十高龄的人,在下岗中下不了岗的真正原因。

两人寒暄一阵就入了主题,七百五十万不在账上是事实,有一半作为预付货款付出去了,另一半是货卖出去了而款项收不回来。南飞深呼一口气,许正明任老总那伙,就明文规定不允预付货款的,如今到了许恩婕时代,东北公司吃了豹子胆,还敢犯这大的忌?嘴里说,真是山高皇帝远,把钱当纸漂漂的!吕燃藜留给他一摞资料,临出门才说了一句:用八十年代的心态做九十年的生意,不“二百五”才怪?!说得南飞心里注满铅,下意识说,二百五,半吊子?吕燃藜回头说了句:是呀,一年做了千把万的生意,没一笔是赚钱的,不如干脆不动,凭吃利息也不至于落成下岗企业!身子就消失在门外。

直到下班,南飞没一点心情,匆匆回到住处,打开电脑,着手写《情况反映》,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有人敲门,虽然意外,仍走出来开了门,更意外的来人竟是三宝。三宝一手提着大旅行袋,一手提着菜,见他手扶着门框惊愕发怔,含了笑身子就往屋子里闯,吓得南飞放开手,挪开身子让道。等她四处打量回到屋厅里,他才明白这女人的意图,只因《情况反映》还没有写完,要她从这里出去,也不是轻易几句话就能打发她走的,默默无闻回到书房,思路很快回到电脑上。

三宝见他这副样子就好笑,轻了脚手跟他进了去,见他熟练在打字,心说,这小样一下班就尿急般的往家赶,以至一个大活人跟在后面都不知道,原来是搞兼第二职业捞外快的,再细瞅,却不见稿纸,才明白像报子说的他在电脑写作,心如灌进蜜的,自己有眼光,找的人几多才多艺的,又轻了手脚退出来,动手打扫扬尘,厨房和卧室彻底清洗一番,才满意坐下来择菜切菜,直到里间噼哩吧哩有响声,就扶了门框瞅过去,刚写的稿子正在打印,忙缩回身子,进了厨房点火炒菜。

《情况反映》一共写了十几页,原是打算直接对许恩婕的,后觉不妥,抬头就写了钟汝旭,在送给钟总的同时,寄份给深圳,客观效果就完全不一样,怎么说,钟汝旭也不会怪罪他打小报告。同时附带给恩婕写下一封信,大意是:

离开深圳近一月余,一直没有给你电话汇报,原因:一是不了解东北公司,怕把偏面的东西传到你那里,有误于你的决策;二是避“打小报告”之嫌,怕引出没必要的误会。

近几天,我给钟总写了份《对东北公司财务现状的了解和反映》,现原样寄给你一份,供你决策参考用。该份反映,是经过我司吕总会计师细致修改过,里面的数据是准确的,事实是客观存在的,措辞是非常宛转的,但愿这份反映,能引起你和钟总在百忙中的注意。如果今年的东北公司仍像上年留下的没有利润的贸易且一屁股遗留问题,建议你把东北公司撤消,免得它给你成功的事业上蒙上一层阴影,给上市股票留下败笔。

东北公司经营了一年,却流散在外的资金高达大几百万,其重要原因,就是把国有企业变成了“一人”企业(我是对事不对人)。正如小平同志说的,一个国家,把希望压在一个人身上是危险的。纵观东北公司的贸易,都是“一人”的关系和渠道,收购和采购人员只是执行者,这些遗留问题叫他们去清得了吗?叫财务人员去清得了吗?叫刘东付总经理去清的了吗?据悉,东北公司去年起就布置了此项工作,并由刘东和财务负责,到今日止,该项工作是零的进展,就说明:解铃必须系铃人。

许总,上述这番话,并没有参杂个人的因素(刚到此地,也不容易染上个人因素),仅是对你的负责,对国家财产的负责,对一个共产党员党性的负责。若是我反映的情况与事实有出入,由我个人负一切后果。

待一切有了头绪,他才搓着手来到厅间,见桌子上摆了四菜一汤,思绪一下纷乱,不知今晚如何过得去。三宝见他阴沉了脸在桌边坐下,忙湿了毛巾递他手里,说擦个手了再吃。他没接她的毛巾,只是双手在毛巾擦了擦,扫了泛黑黄的一桌菜,皱了眉头,拿起筷子夹了鱼肚皮就往嘴里送,没嚼二下,就噗噗全吐在桌子上。三宝欲送回毛巾,见状坐了下来,把毛巾放在桌子上,顺手拿起筷子偿了鱼,没吃出异样,眼睛询问他:怎的?他陡地站直身,说,你家是开盐铺的,盐不用钱卖的?

三宝立即醒悟,东北人口味重,而南方人讲究清淡,就下气怡人说,是我的不是,这餐饭……将就一些,好吧?要不重做?南飞不搭话,端了菜进厨房,重燃煤气炉,所有的菜里搁些糖。三宝好生奇怪,说,你捣啥鬼的?等菜上了桌,他面善多了,开心吃了一筷子鱼,眼睛带了得意瞅着她,意思说:你尝了就知道捣啥鬼的!三宝不知糖可以减轻盐味,疑疑惑惑挑了几样菜在口里嚼,盐味低了,若有所思说,糖能抵盐,就像一个人有火,另一个人该是冰那样:冰能消火。

一句话说得南飞面撞了灰袋子的,低头自顾吃饭。三宝从里间拿瓶五粮液出来,斟了二杯酒,一杯递给他,说,特意从家里拿来你喝的。南飞没好气说,我不会喝,别糟蹋五谷六米。三宝心怜,色酒是兄弟,不会这两样的在东北难寻,在深圳该是出土文物般的稀罕,嘴里说,酒是男人的胆,没了酒的男人,干啥都跟老娘们似的,没个主心骨。南飞不理她的挑衅,没主心骨不就是窝囊吗?自己半辈子就是这般窝囊过来的,与世无争照样过日子的?!这样在想,就一个劲吃鱼,在他日常生活里,无鱼不端碗,天天有鱼,年年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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