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梯子上面遮挡物的缝隙投射下来,直直的照射到脸上,突然的稍感的烧灼惊醒了龙昊。
揉着还有些醉酒后疼痛的脑袋,这像是开始布航计划后第一次的毫无准备的堕落,可是脑子中一片空白,像是完整的趁着熟睡抽走了一部分记忆,但是记忆应该是美好的,至少醒来时还觉得心里的喜悦久久不能平息。
按下地面准备起身,这才感到身体的不适,有些过度的劳累感觉,像是昨夜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身体殆尽。
垂下头竟然发现身体未着衣物,远一看衣物竟撕裂无以完整的散落在一边。
正在龙昊努力回想起昨夜的事时,旁边竟然突然有异动,动静不大,倒像是翻身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无不让龙昊震惊不已,支撑着双手在身后向后窜动了几步,竟然看到了一个同自己一般没着衣物,再加上衣物上的点点斑驳,他岂会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
真是酒醉误事,龙昊这时再后悔也没法回去了。
手指扶着太阳穴,慢慢的揉动着,尽量让情绪由之前的激动慢慢的平静下来。
“王爷,您醒了。”带着脱离少女的成熟韵味,荷花起身看着龙昊,眼神中的爱慕更加赤裸裸的展示。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碎步从荷花的身上滑落下来,不同于府宅小姐的封建礼教,介于江湖女子,荷花更是会在合适的时间趁机展示着自己的魅力。
嫩白滑腻的酮体确实让龙昊这等男子也同样的激发了男子该有的****。喉咙明显的向下滑咽,这点岂会让本身就细心的荷花遗漏掉。
事已至此,似乎已经没有可以解决的最好办法了,况且荷花的情谊他岂会不知,原本一直装傻充愣,甚至已此作为牵扯绑住荷花在自己的手下做事,其实她大可一走了之,但就是因为感情就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帮扶,若是现在因为此事把她扫地而去,怕是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恐怕分离军心,连其他的人都会重新审视我这个主子是否合格,在这关键时刻定然不能做出这般没有头脑的事。
荷花看龙昊的眼神始终不离自己,又搔首弄姿了一番,撩动的龙昊再次咽了咽口水,微凉的手指划过荷花的脸颊直到肩膀和胸窝,再往下却停住。
看到荷花的娇怒龙昊反而笑了,看到荷花的娇怒龙昊反而笑了,这种笑意掺染的东西太多,荷花一次看不透彻,但是她此时只觉得龙昊眼里有他就好,日子还是得照着过,她相信日久生情。
可荷花忘记了她曾经不也是一直陪伴龙昊左右,并未得到他的心,连他的人也是在这酒后乱性中得到。这是作为女子的屈辱,可若是爱的人,她宁愿原谅他的所有。
“怎么?昨晚还觉得不尽兴?”眉毛一挑,像极了调笑良家女子的浪荡公子,这样的王爷荷花是不曾见过的,一下子就被迷住了眼,竟不知所以的点了点头。
龙昊心里暗苦,别的女子都逃不了他的魅惑,可为何就她不行。
“王爷,您又失神了,难道是荷花太美吗?”这一句让荷花开口后才发觉唐突不已,但是话已说出,只能直面龙昊的带着调笑的眸子。
这次换到龙昊愣神了,他不知为何同荷花相处期间总是会想到那个女人,她会以怎样的口吻回答,会用到什么表情动作,是否同荷花一样别有风情,在爱的人面前就变得丢盔卸甲。
我一定会看到的,龙昊对自己说。
心中的人同脸前的人相互吻合,分不清谁是谁,龙昊的喘气声逐渐加重了,看得荷花也慢慢的娇呢声不断,昨晚像是偷了腥的猫,仅仅一夜竟然让人难以自拔,连一向自认清高的荷花,都在这一刻眼睛都迷离。
作为一个正常男子,看着昨晚才化成女人,被自己滋润的更加透润,同那个黄毛丫头相比又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举手投足都是万种风情。
“荷花,你在我身边多久了?”龙昊问出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但是他心中有着计量,荷花在他身边的年岁不少了,而且如此相随不求回报,他又岂会没有放在心里。
“回王爷,过完年就十年整了。”这同龙昊心中的年数正好相当,竟有这么多年。
荷花情动之时似乎不情愿被打断,上身的柔软蹭着心目中久久在睡梦中才能遇到的坚实肩膀,她岁数不小了,为了身上的这个人挨了多少个寂寞的春秋夜,这一刻她再也等不住了,她想让他在清醒的时刻要她,嘴里心里叫的都是她的名字。
“你怎么那么心急。”这句话让荷花停止了动作,双眼睁开,虽说比着之前有些清亮,但还是更让人欲说还休。
荷花虽然同龙昊相处十年,但是对于他的性子却不能说完全了解,她甚至不清楚龙昊说话时面带笑意究竟是开心还是一场暴怒的开始。
“荷花…不是的,若是王爷不想,那荷花服侍您穿衣吧。”荷花眼神飘忽不定,她不知自己在惧怕什么,其实她怕的不过是现在身心都给了一个人,若是收获不到期望,那早已不是完整的人了。
她又忘记了,当心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时,从一开始就即将预示着结尾。
龙昊听到这,果然站起了身,身上未着丝毫,虽然坦诚相待,下身的分身也傲然挺立,但是即便是这样,荷花却觉得两人之前并没有因为昨夜而走近一步,她明白只是自己还对他有用。
“我会给你名分的。”眼里莫名的晶亮,像是夜晚的灿星,看不出一丝有关欲望的眼透过墙壁,不知回归何处。
荷花点了点头,她认命了。似乎从原始愿意付出一切的时候她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等到这事情摆在面前时,倒也没有那么悲伤。
正在两个各自心中有鬼时,上面的有人喊道:“里面有人吗?”
定是一夜没了龙昊的消息,听闻昨晚见到龙昊的下人说的话,找到这里来了。
“你这样没办法出去的,先在这里吧。”龙昊低头看了看散落的衣服,自己是男子,倒也无碍,何况相较于女子的衣服,倒也没有那么容易撕破。
看这衣服就又想起昨晚的惊心动魄,荷花的脸唰的通红,只是这么娇羞俏丽的女人,面前的男人却不曾再看一眼。
套上一件衣衫,龙昊就头也不回的踏上了台阶,荷花眼光不移的盯着他的身影,期望越高,失望越大,他始终不肯回头看自己一眼。
地上的冰凉宛然不如心里的寒意,寒气逼人,猛地一哆嗦,再看去已经没了龙昊的身影。
但是应该还未走远,荷花能清楚的听到来自上方的声音。
像是铁云飞的:“王爷,您昨晚在酒窖中睡着了?”
看着刚出来的龙昊衣服散落不堪,发丝凌乱,铁云飞睁大眼睛,呵斥回去了找了一夜的家丁,这王爷何曾这样辱没过,定是因为一些私事,喝酒忘了形,倒也能理解,王爷又不是神。
“无碍。准备一盆水。本王要沐浴。”冷却的声音又恢复到了王爷的气魄。
“早就准备好了,王爷这边请。”
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自己的名字,荷花不知龙昊在上面能否知道自己可以听到他们相谈的声音,竟没有一丝的庇护,像是根本就无所谓。
她讨厌这种感觉,原本只是暗地里喜欢他,现在终于爬上了他的床,却发现自己终究还是个不能进阳光里的女人。
而且第一次竟是在他的酒后,在这坑脏的酒窖,围绕着成百坛让人心神不宁的液体,见证了她最重要的时刻,衣衫上的红印,像是一个狰狞的红色泪眼,挖苦着她,嘲笑着她。
她知道自己没有回头之日。
再一次有人下楼的声音扰了她千万思绪,她不知这下来的人是谁,缩着残破的布条,往后挪动,缩到了一排酒桶后,视线始终不离这将要现出形的人影,她准备若是有谁非礼她,她就打得来人落花流水,爹娘不亲。
却忘记了,昨晚她也曾被重重的顶穿,一回又一回,不曾反抗,不曾流泪。
“荷花,你在哪?”出声的竟是一个稚嫩的丫头。荷花一听就清楚,这是除了她之外在这里的另外一个侍女。
“你不想出来就算了,这是热水和衣物。”
之后听到木盆放在地上的闷重声,模糊中感觉来人打算离开。记忆里这个小女孩不多话,两人之前并没有隔阂。
见她要走,荷花赶紧问道:“是王爷让你来的吗?”
“是的。他还说让你在午时出来,那样酒窖附近不会有人。”说完便是离开,荷花直到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才把头钻出,看了看木盆和旁边的衣服,心里被一股暖流冲散。
万万没想到王爷竟然还记得她,如此体贴的奉上自己所需的东西,而且竟是这般为自己着想。
这是荷花第一次哭,以前在黑夜里,甚至同莫问歌在一起时,眼看着王爷对着莫问歌嘘寒问暖,甚至同龙帝争风吃醋,她都没有哭过,只是觉得相守就会有结果。
这一次却实打实的感觉出了王爷的心中有她,这着实不让她激动异常。
但是女人的感情还是同男人不同。女人总是易感情用事。龙昊的此行举动,只是感觉这农院上下也只有荷花一人能够好生伺候莫问歌。
到时候哪怕自己得到王位,封莫问歌为皇后时,再随意封她一个嫔妃,女人嘛,为的不都是个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