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我们没有联系！”乔雅急急地澄清关系。
“嘿，我也没说你们联系啊？你这是变相的不打自招么？”看样子，陈小蝶不想放过刚刚乔雅无意间露出的这个破绽。
“小蝶，我和顾念南真的没有联系。我是听彭清说过的。”乔雅停下手里的事情，坐在床上招呼陈小蝶过来坐，“那次相亲之后，彭清约过我几次，我没去。后来他说我再不去，就开着警车去找我。当时我是怕他真干出这样的事儿来，就答应去吃饭。我去赴约时候，在包间外站了一会儿，听见他和顾念南打电话，你猜，他们说什么？”乔雅故作神秘地挑眉。
“这个我怎么知道？他们当年不是这样情投意合的啊，岁月果真是个好东西。”陈小蝶撇撇嘴，做满不在意状。
“嘿，你不知道。我听得晕晕乎乎，因为到现在都没琢磨明白怎么回事，所以没和你说。”乔雅换个坐姿，“我告诉你啊，我刚好听见彭清说：阿南啊，我约了乔雅吃饭。你要过来么？我猜，她可能会找陈小蝶陪她一起来。我一听这话，就兴趣高涨，恨不得生出八个耳朵来听，之后彭清又说：你说她不会来？你既然想看看她，就主动一点儿，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算什么事？然后，该死的服务生过来问我：这位女士，请问您预约的是哪一间？需要我带您过去么？然后就被彭清发现了，他倒是也没避讳，就直接和顾念南讲：你说的还真准！果真是她自己来的！不过，你把我的话，好好想想，大老爷们儿不存在什么丢不丢脸的。”
陈小蝶表示有点莫名其妙：“那时候，是他自己忽然消失了的，也不顾咱们那几年的革命友谊。”然后，她遗憾的叹了口气：“我们这些人，现在各安天命，倒也算得上红尘百态了。”
乔雅认真地看着陈小蝶：“你真的一点儿都没有想念过顾念南？”
陈小蝶更加莫名其妙：“我结婚那时候，他忽然不告而别，连个鬼影子都寻不到。后来我找他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走得彻彻底底，我也问了好多人，大家都不知道，我看他也不是只是疏远了我一个，可我就是没明白，大家同学一场，我们几个又有着那样深厚地革命友谊，怎么也要比其他人感情好些吧。但他好像明显没顾及这个。”
“陈小蝶，你跑题了。我是说，想念，你有没有想念顾念南？”乔雅扭转着陈小蝶偏离的话题。
“啊，想念啊。有啊，前几天，我还梦见他了呢。凑在我耳边说你看彭清和乔雅结婚了，那个捧花的是他们女儿。嗬，给我吓醒了。”陈小蝶抖了抖肩膀，好像现在还在震撼着。
“陈小蝶，你到底懂不懂！还是在这儿装聋卖傻？”乔雅觉得，但凡对有关风月的事儿，陈小蝶的一贯作风就是见影就躲，看来不仅是给蛇吓怕了，而且连风声都当成蛇信出口的嘶嘶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