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子染眼皮很重,人也很累实在没力气跟她吵“你出去吧,我很累。”
“你这个小三,应该出去的人是你吧。”白月儿一把抓着俏子染的头发。
“咝”俏子染一脸黑线“亲,别忘了,你身体里流的是我的血。”
“你说什么?”白月儿听到这句话,知道俏子染是侮辱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俏子染伸手,想要打掉她的手,整个人居然一点力气也没有,真是见鬼了。
“我说错了,应该是你曾经喝过我的血,所以身体里流的,有一些是我的血。”俏子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以免刺激到某个疯女人。
“那又怎么?你这个破坏我跟绝的第三者,只要你离开,我便放了你。”白月儿自然顾不得自己的形像。
俏子染火了,你奶奶滴胸,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俏子染眼睛一瞪,使出吃奶的力气,猛的把白月儿推倒在地上。
“奶奶滴胸,如果老婆是小三,那小三是什么?是狐狸精?是鸡?还是连鸡都不如?”俏子染疲惫的退到旁边的棹子上,伸手扶着棹子。
“真******破身子,到底哪条线出了问题?怎么这两天那么累?”
“你们在干什么?”熟悉的声音,让倒在地上的白月儿立马楚楚可怜的哭了起来。
白鹤绝高大的身影,立马出现在俏子染面前,他目光冰冷的瞪着俏子染,弯腰扶起白月儿。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泪。
他是因为手机放在棹子上忘了拿,转身回来拿手机,却看到俏子染欺负白月儿的一目。
“别哭了,我为你讨回公道。”
俏子染吸了吸鼻子,这个男人真是不分清红,嫁给这样的男人,自己还真是倒了几百辈子的霉。
“你跟我去上班。”白鹤绝伸手拉了拉俏子染的手。
俏子染狠瞪了他一眼“你相信她?不相信我?”
“当然”果断没有一思犹豫。
白月儿给他的印像,就停在三年前,那时的白月儿温柔可爱,善良贤惠,就像一朵野菊花。
自然不是眼前这个,野蛮粗鲁,像玫瑰一样美丽,却全身带着刺,一但你碰到她,便注定会受伤。而且她还是一个办猪吃老虎的利害角色,白月儿自然不是俏美人的对手。
“OK,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请,我还要睡觉。”说着转身就向床上倒去她不是娇弱,而是真不知道最近这两天怎么啦,就是整个身体不爽,人也不舒服,而且还想睡觉。
白鹤绝目光一冷“我让你跟我去上班,你听不懂中国话?”
“对不起,本人耳朵已聋有事稍后再说。”俏子染美美的抱着被子。
白鹤绝一步上前,一把扯掉被子“那就让为夫来帮娘子穿。”
白鹤绝穿着还没出,床上便一空,接着刮起一阵风。
碰,浴室里的门便被俏子染狠狠的甩上。
“呼呼”俏子染猛的喘着粗气,就跑了那么点小路,自己就快累垮了俏子染一边刷牙,一边对着镜子猛的骂人“真是没脑子的男人。”
“喁”俏子染才唰了两下,又抱着洗手盆狂吐了一下。
“呼”吐饱之后,俏子染摇摇头“妈的白鹤绝,他那东西真是太难闻了,到现在还有恐惧症呢。”
“喁”俏子染吸了吸鼻子“喁,吐吐吐你妹呀。”弯腰穿了运动鞋。便下楼。
“泥妈的,原来大早上见到扫把星,难怪那么倒霉。”俏子染走下,眼睛半眯着,打了个啊啾,吸了吸鼻子。
白鹤绝放开白月儿一笑“晚上等我回来。”
那声音,跟古代宫里的太监有得一拼。
“嗯”白月儿乘乘低着头,眼睛却狠狠的瞪着白鹤绝抓着俏子染的手。
俏子染动了两下手,甩不掉,也懒得却动了。
“走,去了公司看我怎么惩罚你。”白鹤绝一边说一边推着俏子染上车。
白月儿看着两人渐渐消失的身影,叫我别去公司,我就要去。
她立马跑进厨房,把早已经做好的饭菜都装起来,然后换了件衣服,带着饭就去公司找白鹤绝。
俏子染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车,两人许久不说话,俏子染脑袋晕晕,眼皮重重闭上眼睛睡自己的觉去。
白鹤绝发看了看她“你这两天怎么啦?”
“没睡好,过两天就没事。”
白鹤绝听她这么说,也没多管闲事。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鹤软公司的大门前,立马就有人来开门。
白鹤绝摇醒俏子染“下车了。”
“哦”俏子染半睡半醒的下车“哎啊”一个不小心,脑袋狠狠的磕到车门。
白鹤绝彻底无语了“你再不好好走路,我就在街上要了你。”
俏子染立马瞪大双眼,一笑“您老别开玩笑,我这就好好走路。”
白鹤绝瞥了一眼四周看着她们的人,反正全球都知道自己跟俏子染是有名的现代英雄大便夫妇了,也不管别人的眼光,伸手推了推正要闭目养神的俏子。
“喂,你跟我进来。”声音冰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平时那阴冷的蓝眸些时却闪着爱的信号。
俏子染起身半睁着眼睛,在众多女同胞的绞杀人,缓缓移到白鹤绝的办公室去。
“你又怎么啦?”俏子染推开门,没好气的就抱怨。
忽的眼前的人一把将她推到棹子上,白鹤绝靠近俏子染耳边一笑“亲爱的,昨天我帮您老沐浴更衣,现在可以赏?”
白鹤绝的声音里充满情yu,俏子染睁开眼睛,伸手推了推他。
“滚开,找你的月儿去我不是你想上就上的女人。”说着正要起身。
白鹤绝按着她的手“你是我老婆,这种事情当然要找你,难道你想让我自己解决不成?”
“那有什么不成的?”
白鹤绝说着,已经凑到俏子染脖子上,轻轻咬着那里的肉肉了。
俏子染瞥了瞥头“白鹤绝你别这样,我们之间只是一个误会。”
她俏子染才不会像白月儿那样,做他们之间的第三者,而且她最痛恨的就是第三者。
“我们之间是误会?难道你跟他就不会误会?”
白鹤绝一把将电脑打开,强迫俏子染看着电脑。
俏子染一看,里面居然是那天,她跟俏子容去警局找妈妈的照片。
“照片拍得不错,角度刚刚好,很像是接吻。”
“既然知道,你还不跟为夫解释一下?”白鹤绝凑在她脖子上咬着上次的牙印,轻轻吸着。
俏子染被他弄得实在是太痒了“你是不是,想把我当成午餐吃了?”
“嗯。”白鹤绝正忙着用咬牙解俏子染的衣服,哪有力气管她说什么。
碰“绝,你看我。”
原来他说的惩罚就是这个?原来他真的变了?
转身,猛的跑出去。
“月儿。”白鹤绝一点也没留恋,眼底的美色,立马起身追出去。
“呵呵,真是可笑。”俏子染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地上的饭菜,裂开嘴一笑“送饭菜是假,我看来捉奸倒是真的。”
白鹤绝追出去,一把抱住白月儿“你别生气,别激动,也别紧张,先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唔唔”
眼泪不自觉的湿了双眼,想要立刻消失在这里,结果双脚却像灌了铅似的,移都移不动。
天空不是很好,下着微微细雨。
白鹤绝抬头,便看到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俏子,她脸上扬着鄙视的神情,心却在滴血。
“这不是白总吗?天呀,他居然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吻那个陌生女子。”
四周的人开始指指点点,白鹤绝握着白月儿的手,微微松开,他跨步正要上前跟俏子染说点什么。
只见俏子染拔开人群,高傲向他们走来,如一个清冷的女王傲视群雄。她走到白鹤绝面前,扬手。
“啪”
清脆的响声,使四周的人连气都不敢吸。
白鹤绝神一样的人物,从未有人敢动他,现在却被自己的妻子,当着这么多人打了一掌。
白鹤绝白皙的脸上,立马浮起五个鲜红的掌印。
俏子染吸了吸鼻子,一笑“白鹤绝我们结束了”冰冷语气高傲的转身“明天我会签好字,你我从此各走其路,各为其主,再嫁在娶,不再有关联。我俏子染在这里休夫。”
碰碰碰。
四周只听见俏子染高傲冰冷的声音,都不自觉的倒吸了口气。
这样的女人真是太彪汗了。
俏子染大步跨着步子,缓缓离开。
灰色的天空,雨越下越大,四周的人群渐渐散去。
白鹤绝却还未回神,他不相信,俏子染居然会毫无留情的给他一掌,还会冰冷的说出离婚两字。
“绝你怎么啦?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白月儿紧张的神情,完全被白鹤绝忽视掉。
他轻轻推开白月儿“你先回家,我去处理一些事情。”转身走上自己的车,消失在路中。
白月儿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她是摸清楚俏子染的脾气才下手的,这种高傲的女人,是不会让自己的丈夫出轨的。所以她现在回家,等着坐上白太太的位置就行。
雨越下越大,俏子染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手机忘记带了。她想让超涕出来接她回家,因为她真的好累,心累人累脑更累。
俏子染对着大街,漫无目地的走着,不知道自己的方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白鹤绝开着车子,看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心里越来越担心。
电话响了,他转身去拿电话,俏子染刚好从他车边走过,两人擦肩而过。
“喂,妈什么事?”白鹤绝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听着电话。
许风一脸微笑,今天她去买了点补品,打算给自己补补身子,才知道白鹤绝带着她去上班了。
她的脸马上黑了起来,准备等他们回来就开骂,结果她便从九点多等到十一点多,都未见人回来。刚好十二点白月儿一脸兴奋的回来了。问了她才知道,她们两个吵架了。
“这个女人也有今天,既然他们吵了架,那就永远别回来了。”许风对俏子染一直都是十分讨厌,从心里的讨厌,白鹤绝自然不懂得自己的妈妈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