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开放了?是不是因为自己那天晚上要了她,他觉得自己的技术特别好,所以才这样暗示自己?要跟自己一起洗澡?
白鹤绝一笑,既然你那么主动,我也不好推掉。
碰。
浴室的门,被白鹤绝猛的关上,他一个翻身,就把俏子染按在墙上。
俏子染瞪大眼睛“你干什么呀?白鹤绝。”
“你不是说我们一起洗澡吗?”白鹤绝邪媚一笑。
俏子染头顶的黑线直下,杏目圆瞪“你想太多了,我的意思是我先帮你洗澡,然后你在帮我洗澡。”
话一出俏子染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果然,白鹤色一笑“这话,跟我刚才说的有什么不同吗?”
“算了你自己洗吧。”俏子染说完,正要出去。
白鹤绝就在身后叫起来“咝,我的头好痛呀,而且全身好臭。”
无奈,俏子染瞥了瞥他,转身扶着白鹤绝“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帮你放水,然后再去帮你找衣服。”
俏子染转身,走到浴缸旁边,翘着屁股打开开关,水立马,哗哗的流出来。
“小姐,那是开水,你想烫死我吗?"“那个,意外意外。”
俏子染呵呵傻笑两下,关掉这个又去打开另一个,然后起身。发现白鹤绝一直盯着自己的屁屁看。
“喂,你看什么呢?”俏子染俏脸一红,对着白鹤绝就吼起来。
白鹤绝一笑“原来你喜欢,灰太狼先生呀。”
俏子染脑袋打结,他怎么知道我喜欢灰太狼?他又没有看过。
俏子染右左看了看,还是没发现什么不对,但白鹤绝蓝色的眸子里闪出的蓝光,就是射向她的小屁屁。
“你下流。”
俏子染扭着屁股,转身便走了出去。
白鹤绝还很不舍的转身,目送俏子染屁屁上那只灰太狼先生的离去。
俏子染还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屁屁后面,有一个洞,所以她最爱的灰太狠先生,露了出来,被某只大色狠盯上。
白鹤绝一笑,脱了衣服丢在地上,进入浴缸。把长发跟全身狠狠的洗了一遍,觉得无比的舒服。但俏子染还没帮他拿衣服过来,所以他只好自己起身,走到放浴巾的架子上,伸手正要拿浴巾时。
碰。
门被人狠狠的踹开,俏子染拿着白鹤绝的衣服,时不时回头向后看看,然后轻轻关上门,朝他一笑“你的衣。"俏子染说话时,并没有看地上,所以话未说完,脚上踩到白鹤绝丢在地上的衣服,另一只脚又踩了上去。
结果,俏子染脚踩脚,整个人向前倒去。
白鹤绝离俏子染不到一米,保持着正要拿浴巾的动作,看到俏子染猛的朝自己跌来。立马转身,伸手想去抱住冲过来的俏子染。
结果,已经太迟了,俏子染整个人手舞足蹈,才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救命的东西——白鹤绝的腰。
努力的稳住自己的身体,白鹤绝却被俏子染猛推了一把,整个人倒在了浴缸边上,刚好挂在上面,没掉到浴缸里。
俏子染却因为旁边失去了支撑点,整个人立马向白鹤绝扑去,俏子染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啊”一阵尖天动地的尖叫声,从白鹤绝的房间里传出。
俏子染整个人从白鹤绝身上爬起,脸红得跟只烤熟的旁蟹一样。
“喁喁。”
她红着脸,捂着胸口,猛的在洗手盆里狂吐起来。
白鹤绝扶着浴缸缓缓站起来。
“有那么夸张吗?”白鹤绝站在俏子染面前,看着这个羞得无地自容的女人,别提心里有多爽了。
特别是刚才,俏子染猛的把他扑倒,然后整个身体向他压来。白鹤绝好心才伸手扶着她的肩膀,因为俏子染身体的重力,一不小心把她放开了。
“你闭嘴,喁。”俏子染才说了一句话,又抱着洗手盆狂吐起来。
在楼下吃饭的人,一听到尖叫声,立马赶到楼上冲进白鹤绝房间里,结果,只听到浴室传来一阵强烈的喁吐声。
许风脸上立马黑了起来“老爷,那丫头不会是有了吧。”说话那声音,就像恨不得将俏子染吃下去。
“谁知道,吐得那么狂,就算没有也差不多了。”白继脸上闪过一种可怕的表情,却快得让人抓都抓不住,他缓缓走向自己的房间。
白月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修长的指甲深深的陷进手心里,眼睛里闪过一抹恶毒的神情。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有资格怀上绝的孩子。
林玉,则张大嘴吧,半天说不出话来。
俏子染就算你怀了绝的孩子又怎么样?绝最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她眼睛里闪过一抹不为人之的微笑。
许风上前上扶着白继,不知道暗暗跟他说了些什么,两人笑着缓缓离开。
白月儿没理林玉,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林玉,自然也回到自己的客房,但她就是不甘心住客房,她要住进白鹤绝的房间里,成为真正的白太太。
“喂,你真的没事吧。”白鹤绝看到俏子染吐了整整二十分钟还没吐完,立马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乎”俏子染长唉一口气“不行不行又来了,喁。”俏子染立马抱着马桶又狂吐。
白鹤绝蹙眉,不会是有了吧。“你这个月来了没有。”
“什么来了没有呀。”俏子染在脸上沷了些水,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扶着洗手盆,一脸不解的看着白鹤绝。
白鹤绝回神,怎么可以那么快就有了呢?
“走我扶你回去。”白鹤绝轻轻握着她的手,此时俏子染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骨架,瘦得跟瘦皮猴似的“怎么会那么憔悴?”白鹤绝温柔的摸着俏子染的脸。
俏子染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手扶着他的腰。
“你真的没事?”白鹤绝眼里闪出一扶担心。
俏子染摇头“你快扶我出去吧,我很累了。”
白鹤绝点点头,确实今天他们两个都很累了。
“可是你还没洗澡呢。”白鹤绝鄙视的看了一眼,俏子染。
俏子杂长叹一口气“呜呜,好想睡觉。”
“那我帮你洗,你睡吧。”白鹤绝看到俏子染没说话,便走到浴缸,把自己的手放掉,再从新向里面放手。
俏子杂此时趴在洗水盆上,眯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白鹤绝上前轻轻摇了摇她“俏子染?俏子染?”
“去你的吧。”白鹤绝捞起俏子染,一把丢到浴缸里。挤过洗头水,轻轻揉着她的长发。
看着俏子染静静的睡容,白鹤绝揉着她的长发,脸上浮现幸福的微笑。看着她粘着粪的小脸,立马拉过自己的洗脸帕,轻轻帮她擦掉,脸上多余的东西。
这个时候白鹤绝的手停住了,他好像,从未近距离的看过俏子染,现在看着她,才发现原来她真的很美。
飘飘的长发,额上有一个美人尖,(美人尖:就是额头处不是光光的,而是像白素珍额头那样,有多出一绰头发。)曲形的瓜子脸,上面有一双浓浓的眉毛,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下面是一双水汪汪像是会说话的大眼睛,一个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嘴吧,此时微微嘟起来。
“不行了。”白鹤绝捂住自己的鼻子,瞪着睡着的俏子染“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害我鼻血。”
白鹤绝走到旁边,洗掉自己的鼻血,拿起旁边的浴巾。
自己也累得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次日,白鹤绝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他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旁边安静睡容的俏子染,起身走到阳台去听。
“喂。”
“殿下,我是ken,上次你让我查的事情查到了,俏子染小姐,那次差点被人XXOO是林小小搞的鬼。”
白鹤绝听着电话的那些事情,整个人都冰冷起来。
好你个林小小,居然敢动我白鹤绝的女人,你TMD真是活腻了。你死了,这些账只能由你姐姐来还。
白鹤绝蓝色的眸子,闪出一抹可怕的杀意。
“后来怎么样?”
“后来是血连出现,并将她救走了。”KEN的声音尽量温柔点,他可不想得罪这个男人。
白鹤绝微微蹙着眉,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突然,他脑海里闪出那次血连跟自己的对话“小心这个女人,她很合我的味口。”
挂掉电话,将手机放在棹上。
白鹤绝瞥了一眼俏子染的睡容,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西装,套在身上。
轻轻蹲在床边,看着俏子染的俏脸,听着她轻微的呼吸声。伸手轻轻描着她的轮廓。
怎么办?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可是你怎么那么勾人?不但把我的心勾走,还把俏子容跟泪和血连的心都勾走?
转身,下楼。
眼睛却瞥见,正在做早餐的白月儿。
“我妈跟那老头呢?”声音比平常温柔了点。
白月儿一笑“她们好像去买东西了,早餐好了你要不要吃点?”
“不用了,等会小染醒了你给她送点上去就行了。”白鹤绝说出这话时,也没觉得有哪点不对。
白月儿去狠狠咬着牙,脸上假装微笑点点头“你去上班吧。”
白月儿看到白鹤绝走后,她立马气势汹汹向俏子染房间里走去。
“小三,溅人你给我出来。”
碰,打开门,却见床上空空的,立马转头,来到白鹤绝门前,一脚踹开门。
看到俏子染舒服的睡在白鹤绝的床上,她心里的火升升升升升。
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睡在这里?白鹤绝有十分严重的洁僻,从不让人靠近他的房间跟动他的东西,这个女人居然可以破例?还睡在他床上?白月儿瞥见棹子旁边有一棹水,两步并成一步走过去,拿起杯子里的水,猛的朝俏子染的脸上沷去。
“啊,发生什么事情,难道是抢劫了?”俏子染一睁开眼睛,猛的就要冲着去救人。
结果,看到白月儿一脸鄙视的瞪着她,手里还拿着水杯。
“是你沷的?”俏子染目光冰冷,一脸我很不爽的表情看着她。
白月儿抬抬胸“对我沷的,你这个小三,还不快滚?从哪里来就给我滚回哪里去。"俏子染一笑“亲,原来你是在妒忌我呀?”
“我没有。”白月儿眼角有泪,她转过头,不想让俏子染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