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扫黄打非·净网行动正在紧密进行中,阅文集团将积极配合相关部门,提交资料。这个时候我却被这个问题所困扰,想要去思考的时候那钟表的声音的频率却突然急剧的变快,而且发出的声响也急剧的变大而且清脆,与此同时我整个人从肌肤到肌肉到五脏六腑到筋络到骨骼到骨髓到灵魂几乎每一寸每一分每一丝每一毫每一个毛孔都在剧烈的疼痛着!那是一种硬生生的被撕扯的痛!似乎想要把我的一个完整的肉体灵魂都撕成烟火散落的火星那样的细小的烟尘,这种疼痛让我没有办法集中思想去思考那个问题,但是我的疼痛神识却依旧十分的清晰……
就在我真的已经痛到让我感觉我的整个肉身及灵魂的每一寸每一个毛孔都要爆破了!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我的整个肉身包括我的每一根骨头和我的灵魂早已满是裂痕,只要轻轻的一阵微风吹过,就可能被吹得零零散散,最后消散无痕!这已经是我承受所有疼痛的最大极限了,此时的我已经被迫把双眼紧紧地闭着了,然而那急剧的钟表声却没有因此而停下。
“嗡~!”终于最后一声响起,发出的声音却也不再是“哒!”,而是变成古代时候寺庙或者其他帮派那种紧急集合时候的鸣钟声!也随着那一声鸣钟声响起,灵魂深处似乎突然响起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声音,让我突然的从疼痛中清新过来,那一刻所有的疼痛转化成为无尽的恐慌和惧怕以及不安迫使我猛然的睁开双眼,从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心里的那种恐慌惧怕与不安依旧存在,心跳急促到我自己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心跳的频率。
当我慢慢的缓过来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躺在的是医院的病床上,而我正对面的那面雪白的墙上挂着一只老式的钟表,那钟表里的秒针正在一格一格的走着,而每走一格都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哒!”的钟表声,而此时我看到钟表上的时间竟然正好是12:00!心里不由猛地一惊,如果不是旁边的窗户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让我清楚的意识过来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估计现在的我早就已经吓得失魂落魄了。然而在确定了现在是正午十二点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眼角竟然还有泪水,而整个枕头和我自己的头发身上的衣服和床单都要已经被我的眼泪和汗水给打湿透了,更让我觉得后怕的是我发现自己稍微做大幅度一点的动作胸口间竟然会隐隐作痛,那种感觉就如同梦境里那种胸口间剧烈的疼痛感来临的前奏,同时让我觉得更为惊异的事,这个病房里除了我和雪白的病床以及那个老式的吊钟以外就只剩下一个窗户一扇门以及四面雪白的墙。
然而这一刻我又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在医院了,门和窗都是紧闭着的,而我似乎就被封锁在这个空间里,而且现在是正午,然而却十分的安静,安静得让人觉得可怕。但如果说这不是在医院那又是在哪里呢?突然梦境里的场景在脑海里不断的呈现放大清晰起来,一身被汗水打湿的紧贴着我的皮肤,突然觉得我的身上穿着的是一身冰霜寒衣,冻的我不住的瑟瑟发抖起来,明明是盛夏的正午,就算是身上的衣服算都被汗水打湿了也不至于这样的寒冷吧?我好想从这个房间里出去,然而我却没有勇气从床上走下去,紧紧的抱着被子蜷缩在床头,看着正对面老式的吊钟,听着那清晰有规律的钟表声:“哒……哒……哒……哒……哒……哒……”我竟感觉我的呼吸声也慢慢的变得微弱起来,一种恐惧感从心底由内而外慢慢的扩大,散布到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恐惧的袭击而来,我的心里突然觉得好难过好伤心好想哭,孤零零的一个人,穿着一身湿答答的衣服,坐在湿答答的病床上,抱着半湿半干的被子蜷缩在病床头前,身后靠着这的是湿透了的枕头……
悲伤的情绪在心里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眼泪已经在我的眼眶里打转了好久,突然一个手轻轻的搭在我的头上,似安慰,似呼唤,又似关爱,感觉到旁边有人,加上那轻柔而又温暖的手轻轻的搭在我的头上,让我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恐惧和悲伤,一手直接撒开被子,直跪起身体一手搂住那个人的腰,把头死死地埋在ta的怀里,轻声抽泣了起来,那个人显然被我的动作吓到了,但是却没有推开我,反而用手轻轻的拍抚着我的后背,而也正因ta的这个动作,我心里悲伤的情绪更浓了,仅仅搂着ta的腰,抽泣慢慢的变为轻声的哭泣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累了,竟然哭着睡着了,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原来的那个病房里了,只是眼角还带着泪水,躺在一张干了的穿上,身上的衣服还有点湿,而旁边的桌子上却也摆放好了一套干的衣服,我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发现这里已经不是医院了,那么这里又是哪里呢?我坐在床头,盯着床边桌子上的干衣服,愣愣的发着呆,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吃点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回过神,我循着声音看去,见徍永站在门口,看着我,表情依旧淡淡的,如同第一次见到他一样。看到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觉得心里好委屈,我又抱紧了被子,蜷缩在床头,眼泪又忍不住开始往下流了。
“喂!你还哭啊?什么事值得你这么伤心?你现在眼睛都肿成什么样了?之前你都已经哭了三个多小时了,还没哭完么?”徍永看着我,眉头一皱,有点不高兴的说。
听了他的话,我却依旧觉得好难受,不吭声的流着泪。他似乎也感到有些无奈,就走到床边坐在桌子前,默不作声的陪着我,就这样过了半个小时,心里的阴霾才一扫而光,我抬起头看着徍永,突然觉的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喜悦。不住的对他浅浅的一笑。
看到我笑了,他开始微微一愣,有点二丈高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随后眼神似乎微微一柔,开口说:“哭够了?你还真能哭,你的眼睛都肿成什么样了你知道吗?”
听了他的话,我摇摇头,只觉得眼睛有种紧绷着的感觉。
“好吧!你先去洗个澡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一换吧,虽然会大了点,但是也没别的衣服了,而且也只有这套衣服你是可以穿出去的。”徍永看着我无奈的摇摇头说,“浴室就在对面。我先去买点吃的。”说完他就走了。
看着他,我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傻傻的看着他走出去,然后我才愣愣的拿起桌子上的干衣服,慢慢的走出房间,走进对面的浴室,开始洗澡。
洗好澡,穿好衣服,我才发现原来他给我的是一套校服,好像真的有点大了。不过和他身上穿的又好像有点小了,估计是他之前穿的吧。洗了头,我站在镜子前面愣愣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自己的眼睛肿的好厉害,本来内双的眼睛,硬生生的肿成了外双,而且整个眼睛看上去就像猫的眼睛一样,就是比猫的眼睛要小,就像缩小版的猫眼。看着我的眼睛我都觉得很无奈,梳理着我的头发,发现不知不觉中我的头发已经长长到腰以下,快要到臀部了,我把头发梳成斜刘海的样式。然后走到前厅转了一圈,然后又回到原来的房间里,找了张凳子坐趴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象,愣愣的发着呆,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徍永还没有回来,而我又回到了那种一个人落寞到了极点的感觉,突然间我害怕害怕我还只是在梦境里,好害怕他走了以后就不再回来了,突然间思虑万千,第一次感到自己那么害怕孤单,害怕被忽视被丢弃。
“你很喜欢靠窗吗?”不知道过了多久,徍永的声音突然从我的身后响起。
在听到他的声音的那一刻,我心里的所有的不安和恐惧突然一下子就全都消失了,内心变得那样平静,平静之中带着欣喜,那种感觉让我觉得好轻松。我转过身,看着他微微一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走吧,吃的我已经买回来了。”他看着我,似乎也笑了笑,但却依旧一脸平静,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就走出去了。
我跟着他走了出去,他把两个面包和一瓶奶茶递给我说:“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外面也没什么吃的了,所以就给你买了两个面包和一瓶奶茶,你先将就这吃着,填填肚子吧。”
看着他手上的两个面包和一瓶奶茶,我一时竟然愣住了,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愣了几秒以后,我才回过神来接过他手里的面包和奶茶。
“你坐下来吃吧。”我把面包和奶茶接过来以后,他找来了两张凳子,放在桌子的两边对面,他随意的坐了下来,对我说。
我看着他然后慢慢的走到另一张凳子前坐了下来,把手上的奶茶和两个面包放在了桌子上,我看了看摆在自己面前的两个面包和奶茶,又看了看他,把一个面包移放到他的面前,然后去厨房找了两个碗,把那一瓶奶茶倒在了两个碗里,一碗移放到他的面前说:“谢谢你……不过你也吃点吧……我不用那么多的,你应该也没吃东西的吧。”
“我不饿。”他眉头一皱,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打开电视在一旁看电视去了。
看着他,又看看桌子上的面包和奶茶,我沉默了,其实我并不喜欢喝奶茶,端起那碗奶茶,我盯着碗里的奶茶,好像是在问他又好像在问自己的说了一句:“为什么都喜欢饮料呢?”然后轻轻的抿了一口奶茶,只觉得一股香醇浓郁的奶香和一股砂糖的甜味慢慢的在嘴里化开,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茶香。或许这就是很多人都喜欢的味道,然而我却觉得那么的腻,让我喝了之后觉得口更加的渴了。然后我拆开我面前的面包包装袋,慢慢的吃着那面包,面包吃完了,然而碗里的奶茶却还剩很多,看着那份奶茶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我喝不下,却也不舍倒掉,只是愣愣的看着那碗奶茶。
“你不渴吗?”他回过看电视的头,看着我盯着面前桌子上那碗几乎未成开动过的奶茶问。
“还好,那一份你吃吧,我已经吃饱了。”看了看他,让后看着对面的那份面包和奶茶说。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面前的奶茶说:“好吧。那你把奶茶喝了吧。”
“我现在不渴,我可以把它倒回瓶子里,等渴了的时候再喝吗?”听到他同意了,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嗯。”他听了,沉默了一会点点头回答。然后就拿起桌子上的面包开始吃了起来。一边吃面包一边喝奶茶,当他的面包吃完以后,奶茶也就喝完了。
我把两个碗收了起来,拿到厨房去准备清洗,他见了开口说:“你不用管这些,坐下来看会电视吧!”
“有袋子吗?”看着他,我问。
他听了就去找了个袋子递给我。我接过袋子然后走进浴室把我的衣服装了起来。然后提着袋子回到大厅。
“你住哪?”他看了看时间问。
“我住学校宿舍的。”听了他的话,我回答到。
“今天是星期六。”他听了我的话,眉头微微一皱放下手中的遥控器说。
听了他的话,我沉默了,今天是星期六,双休日学校是不开门的,住校生双休日也基本上都会回家去了,而一些特殊不回家的学生也要有住宿卡才能在学校里进出。但是我是星期五就离开学校了,准确的说是被送到医院去了,所以住宿卡没有带在身边,所以我也进不去。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又怎么会被送到医院里去?”他见我不说话,换了话题问。
“摔的……”听了他的话,我避开他的目光轻声说。
“摔能摔成这样?”他指着我手臂和脸上以及头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说。
我继续沉默了,是的他的话让我无法反驳。
“好吧!那你为什么会被送到医院去?”他见我不想说,就接着问。
“因为在女子排球对打练习的时候我晕倒了。”我坦白的跟他说了。
“和你对打的人是谁?”他听了,眉头紧皱继续追问到。
“你不认识的。”我听了,轻轻的说。
“废话!我要认识我还用得着问你吗?”他似乎有点生气了说。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个医院和病房的。”我看着他问。
“阿超让我去把你从医院里接出来的,说你在医院呆久了会有危险。”徍永听了冷静了下来说。
“穆水学长……他人呢?”我听了,心里一震,突然觉得好感动。
“他有事在他家忙。你就先住在这吧!我去阿超家住,没事别乱跑,你的身体还没好。”徍永看着我,沉默了一会说,“等会我带你出去熟悉一下周边环境,包括哪里有卖吃的,你身边有钱吗?”说着他突然问到。
我一愣,摇摇头。我就连自己怎么被送到医院的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带钱出来呢。
“好吧!等会带你出去吃饭,顺便带你散散心,以后少哭一点,不然就真的会成猫的。你要不要换身衣服。”他看着我身上那一套宽松的校服说。
“不用了……这是你家吗?”我听了他的话,问。
“不是,这是我的私人住所,我双休日很少不回家的,这里只有阿超知道,你放心吧……钥匙只有一把,我会把钥匙给你的。”他听了我的话说。
“谢谢你……”看着眼前这个和我并不算熟悉的人却愿意这样帮我,觉得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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