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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幽灵飘浮在影视中(1)

刺激、神秘的幽灵,启发了无数导演的灵感,他们用幽灵的故事来演绎世间人情百态,构造一个个恍若梦境的世界。

1不舍离去的爱人--人鬼情未了

莫莉: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

萨姆:我也是。

这是美国电影《人鬼情未了》里面的经典台词。

《人鬼情未了》是一部爱情片,同时也是一部幽灵片。直至今日,它依然深深地打动着观众的心。片中男主人公萨姆是纽约华尔街的一位股票经纪人,女主人莫莉是一位艺术家,他们两人本来深深地爱着彼此。然而有一天萨姆却被歹徒杀害,离开了人世,变成了一个幽灵。变成幽灵的萨姆能看见世间的一切,但别人却看不见他。后来,萨姆发现了谋杀自己的凶手叫威利。令人惊讶的是,萨姆发现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卡尔指使威利谋害了自己。原来,卡尔为了从事毒品交易竟然盗窃巨款,结果萨姆无意中发现后便临时改了账户密码。为了得到这个密码,卡尔才雇威利杀害了萨姆。萨姆虽然悲愤极了,但却无能为力,因为变成幽灵的他连个杯子都拿不起,而且也不能和人进行正常交流。

得知真相后,萨姆决定复仇。这个幽灵和以往影片中塑造的幽灵形象不一样,他不具备强大的能力可以直接将仇人置于死地,而需要进行周密的安排。萨姆找到灵媒黑人女巫奥达,并请求她帮助自己。在灵媒的帮助下,莫莉相信了萨姆的灵魂存在,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为了保护莫莉、惩罚凶手,萨姆开始报复卡尔。他取出了卡尔窃取的巨款,并使卡尔的几个手下遭到了报应。卡尔气急败坏,想要伤害莫莉,但灵媒和萨姆及时赶到使得卡尔没能得逞。最终,萨姆自己报了仇,也保护了莫莉。

在这部片子中,灵媒是个相当重要的角色,是萨姆和莫莉之间交流的桥梁。在西方文化中,动物对幽灵有敏锐的感觉,尤其是猫。俗语说,猫是幽灵的使者、阴间的使者。所以西方许多传奇故事里猫都起着重要的作用。传说,中世纪的女巫都会带着一只猫。在《人鬼情未了》这部影片中,不仅灵媒帮了萨姆和莫莉,而且有只感觉到幽灵的存在的猫还。

从内容上来看,《人鬼情未了》讲述的是一个普通的、生死别离的爱情故事,然而,该片的亮点在于人与幽灵之间的爱情,而且把故事设置成独特的生死、阴阳之间。人与幽灵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这个故事注定是个悲剧,所以人与幽灵终究要生死离别,阴阳相隔。如影片中所描述的那样:萨姆和莫莉在看戏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持枪的劫匪,在萨姆和劫匪的搏斗中响起了枪声。萨姆追着匪徒远去,然而他转身回望时却发现莫莉正抱着自己血流如注的身子。当他清晰地看到自己时,他已经彻底成为了一个幽灵。然而,他舍不下莫莉,不愿就此离去……

在东西方的宗教观念中,好人坏人的结局都是一样的,即上天堂或下地狱。在这部影片里,厉鬼们把卡尔的灵魂拖进了地狱,完成心愿的萨姆则进了天堂。虽然,最后男女主人公并没能在一起,但人们却不觉得遗憾,因为这样的恋情看上去是圣洁的、神奇的,他们的爱情早已化作了永恒。该片正是借幽灵产生一系列的悬念、曲折离奇的情节,让观众沉浸在真实与虚幻之中,时而忧伤,时而欢乐,最终被主人公生死不渝的爱情所感动。也许只有这样绝望的爱情,才会让我们如此忧郁、如此悲伤、如此感动。

人鬼殊途,触不到的恋人。尽管有鬼出现,但却没有血腥、恐怖,而是感人的爱。或许这种隔得最远所以,“人鬼情缘”成了很多人感所叹的故事。否则,我们也不会看到那么多交织着凄美爱情的“人鬼情未了”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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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灵成为学界守护神

菅原道真生于日本世代学者之家,死后被日本人尊为学问之神。道真深得宇多天皇、醍醐天皇的信任和重用,并担任重要职务。然而,他最终还是被当道的外戚藤原氏谋害致死,就连几个子女也被处以流刑。道真死后,许多异相陆续出现在京都。起初,怪事发生在了天皇家里,他的皇子们一个个的都病死了。后来,皇宫的清凉殿遭遇雷击,死伤多人。惊恐不已的朝廷认为是道真的怨灵在作祟,不仅赦免了道真的罪名追赠官位,而且还解除了道真子女的流放之刑,并将他们召唤回京都。此外,因为害怕雷神是道真的怨灵,还在京都的北野兴建了北野天满宫来祭拜火雷天神。

此后,道真成了天神信仰的一部分,逐渐普及到日本全国。因为道真生前是杰出的诗人、学者,所以被当成学问之神来敬拜。每到大考之时,日本的学子们为了获得好成绩,他们甚至会涌入天满宫本社或各地的分社进行祭拜,希望道真保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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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历来对猫是十分敬重的,因为它能捕鼠护家。有谚语说:猫来富,狗来贵。可见,人们把猫抬到事关家庭富裕兴旺的地步。除了对猫敬重外,人们更多的是畏惧。因为它神秘、灵巧、另类,被人们当成非常有灵性的动物。在古埃及,人们对猫的崇拜就达到了相当的高度。古埃及人认为,猫拥有游走阴阳的力量,是灵物。据民间传说,猫是会害人的,报复心非常强,所以即使是猫死了人们也不敢对其妄加轻侮。

2 活在未知的世界--小岛惊魂

一旦看到幽灵两字,就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而幽灵电影更是成了恐怖电影的代名词。然而,那些有血腥镜头的幽灵片可能只在当时给人小小的惊吓,但不是真正的恐怖片。

给人视觉刺激还不够恐怖,那么什么是真正的恐怖片呢?

真正的恐怖片是心理恐怖,就像《小岛惊魂》这样的电影,让你看后越想越怕。

《小岛惊魂》是妮可·基德曼主演的一部心理惊悚片,故事发生在二战期间。在一座小岛上,有一座长年笼罩在浓雾中的古宅,开门的吱嘎声、阴暗的过道、摇曳的煤油灯,所有这一切都令人感觉阴冷、恐怖。女主人公格蕾丝就带着孩子安、尼古拉斯住在这个恐怖的古宅里等待着丈夫从战场上归来。这是一座巨大的公寓,对这一家三口来说房子很大、很空,但格蕾只能这样让两个孩子得到静养。因为按照医生的规定,他们只能呆在室内,不能受到阳光的照射。于是,格蕾丝制定了许多规矩,如开门后必须立即关门,必须拉上所有的窗帘等。本来房子已经令人十分害怕了,再加上格蕾丝如此荒诞的规定,连孩子们都觉得母亲令人恐惧,他们甚至觉得母亲发疯了。

由于仆人无故失踪了,格蕾丝又聘请了三个仆人。然而,那三个仆人让人有些捉摸不定,他们来了之后发生了不少奇怪的事情:钢琴会自动弹奏,门会自动关上,而且安还说她在屋子里看到了一个叫维多的男孩……

在这座老宅里,无处不散发着令人恐怖的幽灵气息。

他们家的三个仆人会怎样?这一家三口的命运究竟会怎样呢!难道真的是幽灵围绕着他们吗?

导演并没有恶搞,影片不动声色地传递给了人们各种信息,带领人们一步步接近真相。虽然人们被眼前的恐惧紧紧包围着,但还是想要继续看下去。

本片的前面部分其实并不出彩,精彩之处就在于它那出乎意料的结局。其实,格蕾丝和她的孩子们早就死去。当前线传来丈夫死去的消息时,格蕾丝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便在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后开枪自杀了。他们之所以会看到鬼,会把别人当作不正常的人,是因为她过于留恋生前的感受,所以才阴魂不散地盘踞在她们生前居住的那幢房子里。格蕾丝认为,她才是房子的主人,她和孩子们才是正常的活人,而那些活在阳间的正常人却是入侵他们家园的鬼魂。正因为如此,所以格蕾丝才认为,那三个仆人和住进宅院的维多一家是不速之客。

在《小岛惊魂》中,关于真相的伏笔最早出现在影片的第一个镜头中:迷雾中的大房子。然后在发展的情节中不断地埋伏下一个伏笔来提醒观众,这是一部考验观众智慧的恐怖片,也是一部精彩的恐怖片。从头至尾,故事都被一个悬念强烈地牵引着,所有观众都如同被囚禁在一所大房子里,百思不得其解。

当谜底揭晓时,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虽然没有人料到结局,但是仔细一想,发现导演自始至终都埋了伏笔,只是人们的想象力没有丰富到如此地步,而且人们的心理和情绪都被这部电影的创意、悬念和气氛控制着,谁能想到那暗处的幽灵?

在影片中,格蕾丝一直处于神经兮兮的紧张状态,是最先令人怀疑的对象。虽然她爱子女,却对他们异常苛刻。表面看起来,这个母亲仿佛被幽灵所缠。当仆人们在门外说“人要学着和幽灵和平相处”时把格蕾丝吓得魂飞魄散。其实,仆人的意思是格蕾丝一家是幽灵,而格蕾丝却认为自己是人。

正是因为彼此所站的立场不同,所以产生了歧义。

其实,格蕾丝杀死一对儿女她自己是知道的,但她拒绝承认这个事实。于是,潜意识造出了一个虚幻的自己,并且扮演着慈母的角色。格蕾丝的第一个镜头就是从梦中尖叫着惊醒过来,因为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杀死了儿女后自杀了。其实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但是格蕾丝以为是个梦,因为她无法接受自己的罪恶行为。于是,格蕾丝潜意识里把虚幻当作了真实,又把真实当做了梦。她以上帝给了她第二次机会为借口而逃避事实,一直继续着生前的生活。她既不承认发生的一切,也不承认自己已经死了,似乎已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其实,从梦到醒的过程就是由生到死的转换。

阳间维多一家为了驱逐幽灵开始招魂,估计先招的是安,所以她才能看到他们,以致受了惊吓。后来,两个孩子在夜里去找爸爸的时候发现了三个仆人的坟墓,才知道他们都不是活人。

在看电影的时候,很多人起初都怀疑三个仆人会有什么阴谋。其实,他们只是来告诉她们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并没有什么恶意,更没有阴谋。然而,格蕾丝太固执了,仆人多次提醒她,她都不愿意相信。最后,格蕾丝在楼上看到维多一家时再也无法伪装。尽管真相大白后,维多一家走了,但是人与幽灵之间的纠葛还未真正结束。因为还有新的人搬进来,而格蕾丝一家虽然承认了自己是幽灵,但是他们仍然说那是他们的房子。

影片的结尾,人们不再感到恐怖。因为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面对真实人便不会再感到恐惧。其实不愿意面对真相,这反而容易被内心的恐惧所吓到。如果不面对真相,我们将会一直感到恐怖,电影所揭示的本质还是人内心深处的爱与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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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将门的怨灵

平将门是桓武天皇的五代孙,是日本平安时代中期武将。939年,平将门起兵对抗朝廷,还自号“新皇”。在日本历史上,他是唯一一位自立为天皇的武士。然而,平将门的新皇美梦只做了70多天,最后死在了奉命对其讨伐的平贞盛的箭下。平将门死后,发生了许多奇异之事。他的嘴巴里不仅发出咬牙切齿的响声,而且还狞笑着诅咒平贞盛,还说自己不会下地狱,要复仇。此外,在平将门的老家和其首级示众的地方不断地有闹鬼的消息传出。人们不仅在晚上看见许多穿着铠甲的亡灵围绕在平将门首级周围,甚至在大白天也有人见到了平将门无头的躯体。虽然朝廷建立了平门首冢以安抚平将门的怨灵,但怨灵仍然不时作祟。后来,幕府以官方的名义为其修建了新的神田明神神社,而且还举行了盛大的迁灵祭祀。宽文三年,在幕府方面的建议下,后水尾天皇下旨赦免了平将门身前所犯之罪。明治七年,明治天皇还亲自为其献祭,平将门正式受到皇室的认可和尊崇。

3 幽灵的报复--异度空间

《异度空间》是张国荣的遗作,因为在演出这部戏后,张国荣就跳楼身亡了。

正因为如此,《异度空间》承受了太多非议。很多人都说,张国荣在《异度空间》中扮演撞邪的心理医生演得太过投入,拍完电影后都无法自拔,产生了各种心理问题。就像电影中的女幽灵一样,他也被逼到了顶楼,最终选择了跳下去。

《异度空间》并非仅仅想说一个单纯的幽灵故事,而是要探讨关于爱、责任以及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世界。从头到尾,这部片子都没有出现过幽灵,只是男主人公自己陷入了心理困境。与其他恐怖电影所的不同是,该片始终强调幽灵是不存在的。从一开始,张国荣扮演的心理医生就告诉我们,幽灵其实并不是一种客观存在,它只是外界关于幽灵的资讯在人脑中的自然反映。在整个故事中,幽灵一直是作为心理疾病的象征物出现的。影片中章昕眼前出现的女人和小孩的幻觉,是房东凄惨故事在她头脑中的反映。孤苦伶仃的章昕缺乏依赖,心中没有值得依靠的人,所以才会被外界的资讯轻易地侵入,以至于产生了幻觉。影片中Jim的幻觉犹为强烈,差点将他逼到死亡的边缘。其实,片中并没有幽灵的存在。Jim的幻觉是因为对前女友的愧疚、思念和难以言说的痛苦压抑而产生的。整部影片以幻觉为线,在大段的顺叙中插入幻觉、倒叙。在影片中,一切由心而生,那就将“一切还给心”的主题始终贯穿始终。

虽然影片中没有太多惊恐的镜头,但一些细节却非常逼真,令人毛骨悚然。比如阴暗的房间、镜中的幽灵、诡异的满脸含笑的房东等。电影深刻地反映出人心中的脆弱,心中的幽灵对现实生活的影响。饰演章昕的林嘉欣非常生动地表现了章昕的苦恼、纠结以及身上那种让人怜爱的柔弱。当观众看到章昕时,自然会联想到弱者面对强大幽灵的情景。张国荣更是将心理医生Jim心中那种难以言说的恐怖、痛苦、木然、创痛表现得淋漓尽致。

在劝解章昕时,Jim说过这样的话:每个人都是脆弱的,都会有感伤、痛苦,一旦压抑太久就会形成心结,所以人最重要的是要学会自我调节、自我安慰。

其实,这一句话揭露了幽灵与心理的联系。很多时候,幽灵就是因为人的心结产生的。许多人的心中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秘密保守得太久就会像石头一样压在人的心上,让人喘不过气来。章昕向父母道出自己心中的秘密后恢复了正常,而Jim因为不愿对人倾诉,所以他不得不痛苦地面对诞生于心里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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