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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请你住汽车旅店(2)

“我老妈根本不和我在一起生活,她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生活的,想说也说不着。呵呵。其实本来想坐动车的,动车到北京也就两百多块钱,不多,关键是也没什么事,没事坐火车慢悠悠的也挺好玩。在慢车上还能认识一拨人,聊聊天一会儿工夫就过去了。今天还有两个人给我电话呢。”说到这,吴师就展开电话给她看。

蔡晓晓对这些不感兴趣。她有时烦他说人脉和钱脉的话,他动不动就提国学大师某某某,说人家在火车上飞机上都能谈到生意,可见不放过接触每一个人的机会,对于他们做营销的人来说是每天必做的功课。

吴师说上次去丹东在火车上认识一个人,互换了名片,后来还成了他的客户。蔡晓晓想起上次在十渡,他管那两个女孩要电话,有一个竟然还和她是邻居,可有什么用呢?她觉得一点用没有,占手机空间,早给删掉了。各奔东西以后谁又有时间和谁联系呢?大家转过身就都成过客了。没成过客的,比如她和他,现在想想,是因为有了性又加了点情。超越了底线的男女,要么掰要么继续,只有这两种可能。

“这些都是资源,是人脉,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吴师把记电话的纸认真地放进衣兜里。喝了一口茶,定定地看向蔡晓晓。

蔡晓晓心里发毛,不知道这饭吃了、茶水喝完以后该带他去哪里,所以只能胡思乱想。胡思乱想过后,还得安排:“在这不远的前边有家汽车旅馆,据说环境不错。”

“我没车啊。”吴师装糊涂。

“没车,有人没?”蔡晓晓剜了他一眼。

“不,我要回家。”吴师轻声说,摆出一副纯粹撒娇的模样。看着吴师的样子,蔡晓晓心想,这小男人的样子这就出来了?不行,不惯他。

“我不管,你必须去那住。不然……”

“不然?不然我回沈阳?”

“对头,你咋恁聪明呢。”蔡晓晓也眉眼弯弯地笑。

吴师眉眼往下垂着,显然不高兴,还顺势撅了下嘴,但只是微妙的瞬间的瞬间。蔡晓晓是这样想的,一般人是不会留意到的,而她细心捕捉到了。他是撅了下嘴,只半秒钟都不到的时间。心下就偷着乐。

她感觉自己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想一个大男人也会如此可爱,就完全淡忘了田国明走了以后的坏心境。自己一定好好逗逗这个背着双肩包,把自己打扮成小男生的男人。

“我真的没有办法带你回我家。我家有女友,这几天都要住在我这里,你说我带你回去,合适吗?这不是让我撵她吗?再说了,我怎么和她讲?”

“不早告诉我!早告诉我我就不来了,我可以过几天再来啊。”吴师喝了一大口茶。

“你也没说你今天到啊。”

“可我都说这两天了。”吴师急了,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街头发呆,真有了一种无家可归的可怜样。

“还生气了?我哪知道你还有‘神六’的速度啊?”蔡晓晓抿着嘴笑,背了包在前面走,吴师跟着走出酒店。

吴师一边走路,一边侧过脸装作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恨不能上去咬她一口。蔡晓晓为自己撒了这样一个小谎而开心着,他终于可以去住旅店了。

“住店也很好啊,至少你明天仍然可以和我共进早餐午餐还有晚餐。今天晚餐吃得还算满意吧?我可不会做地主,吃没吃饱我就不管了,反正我吃好了。喂,怎么了,真不高兴了?”

“没有,我在想,你哪天回沈阳,我可不舍得把你弄旅店去。住厂房去也算我们自己的地盘,怎么折腾都不过分。”

“没事,到时候我就去住店,我喜欢住店。有人给打扫卫生,早晨又有服务生给叠被子,多好啊。不对啊,我被你绕进去了,我凭什么住店啊,凭什么住厂房啊?我回于洪,我在沈阳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家。”

“你要真回沈阳,敢不跟我走?!”吴师抓着她的手,那几根手指就蛮横地穿插在蔡晓晓的手指间,不容她逃脱。蔡晓晓左看右看,生怕被认识的人看到笑话。

5

到底是住进了旅店,在汽车旅馆旁边有一家门脸虽不大,设施却很齐全的私人旅店。

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搂着走进卫生间。“我先冲。”在试了下水是热的以后,蔡晓晓推了一把吴师,把他关在门外。她看到吴师对她笑着摇了摇头。

早晨蔡晓晓冲了个澡。她有个习惯,每天早晨必须在出门前冲个澡,这是在沈阳养成的习惯,到北京以后改了不少。每天上班路程太远,早晨又想多赖会儿床。她想要是给她一个选择,她宁肯天天搂着床上的枕头不下来。可一旦下了床,她就总会把自己收拾得非常整洁,这让池艳艳无比佩服。

池艳艳的头发似乎总是蓬着的,在脑后胡乱扎一下,好像刚在床上腻够了才爬起来,先前那股沉迷的劲似乎还没过去。那头发也懒得梳理,好像她试图让这种感受一直存在着,如果梳顺了就找不到先前的感觉了一样。每一次就把这样慵懒的情绪直接地带到了蔡晓晓眼前,蔡晓晓就总会笑话她。

水有些热,比上次在十渡热得多。她就仰起头,一任莲蓬水冲压她的面部,庆幸自己的清醒,其实她差一点点就把吴师带回家去了。她觉得两个人毕竟心灵和身体如此之近,人都交给他了,还怕他什么呢?有什么能比把一个人交给对方更重要?

除了人以外,其他的东西全都是身外之物。可一想到电视和网络上讲到的案件,就让她平添了些许害怕。又觉得吴师不会那样,他应该是一个非常善良的男人,他信佛,讲究因果报应。

她单纯地相信吴师是个好人,就算他坏,也是一个只会劫色的色狼。想到这,她在心底冷笑了一下,自己又何尝不是色狼呢,只不过自己是一个女色狼而已。

这年头,男人色,女人何尝不色?她想,她和他其实一样,就像吴师第一次离开北京,两个人走在东四十条的街道上,他对她说的话。他说他会回来的,她说想不到两天发生这么多事。他说既然现在什么都发生了,就认命吧。

她还没有完全认命,在把他考证完以后她才会把他领到家里去。她这样想着,就在头上裹了毛巾披上浴巾走出浴室。吴师走过来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也走进浴室。

进浴室之前,他说你的头发这么湿,这里肯定没有吹风机,一会儿我带你找个发廊吹干吧,头发湿了睡觉不好。蔡晓晓说不用的,一会儿用干毛巾多擦几下就好了,心下却感动于这男人的细心。

这细心了不得,一下子就拨开了尘封的往事。在她和田国明最后的日子里,两个人走过了爱情,却无法进入婚姻,就在爱情和婚姻之间徘徊着,几年过去,情感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浓度。但是田国明在某次求欢之前,在蔡晓晓洗完澡疲倦地躺在那以后,极耐心地给她吹着湿漉漉的长发。

那次蔡晓晓刚刚月经过去,每天早早去上班,晚上回到家都七点多钟,总觉得很累,洗了澡懒得吹干,就躺在床边,把头发垂到床下,偶尔用毛巾擦下滴落的水珠。

田国明很细心地用吹风机给她吹干,这让当时的蔡晓晓无限惊诧,要知道他可是很久都没有这么向她示好了。心下一感动,晚上就很出色了一回。

但是她后来才明白,他们自从因为那个80后吵过以后,其实田国明的心就已经走远了,肉体是无法绑住对方的。男人的性和爱绝对可以分开,他不爱你了也还可以和你上床。后来蔡晓晓才知道这个时候田国明已经不爱他了,而她等田国明和她结婚,等了很久,甚至原谅他和小三的私情。

当时田国明的举动,让她天真地以为那个80后离开了他。她希望是这样。她一直相信那个小女人那个破小三肯定早早就植入了他们的生活。其实,她希望他和那个80后只是相识而已。

她珍惜他们多年的感情,她希望他只是一时迷路。那些天她极不平静。可现在她平静多了。平静多了的蔡晓晓仍然觉得自己不大正常,在和现任男友约会的时候还会想到前任男友。现在这个算男友吗?她怀疑地想着这一切。

吴师冲完澡裸着走出来。蔡晓晓的眼神偏离了方向,似乎不敢看这么赤裸的男人。而她的内心里觉得自己早已把男人看透,即使看透,她仍然渴望男人有力的拥抱和撕扯。她喜欢两个人像两只小兽一样在一起相互撕咬,无论是床上地板上还是卫生间的马桶盖上。

结婚很重要吗?蔡晓晓的头发滴着水,为自己曾经频繁地和田国明讨论这个问题而疑惑起来,可自己原来是那么想结婚的。

6

蔡晓晓把吴师的后背掐得生疼生疼的,中途吴师大叫着差不多要停下来。蔡晓晓便改了方式,不再掐他,改用嘴唇在吴师的脖子上印了很多红印。这一点,她都不用仔细去想,她喜欢把和自己做爱的男人盖上红章,表示对方只归自己所有,就差在对方的脖子上雕刻她的姓名了。

如果真能这样,和她有了瓜葛的男人,走在街上脖子上都写着此人只能归属蔡晓晓所有,岂不是他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遇到什么小三小四的了?那可真不错,她想到这,就很温柔地亲吻着吴师。

她发现自己温柔如水的这一刻,高潮竟然也如约而至。她知道隔壁一定也听到了她的呻吟声,她尖叫着,因为他听到了吴师粗重的喘息。他告诉她,他来了。

他们一起到达巅峰。蔡晓晓轻轻地吻着眼前的大男人,那亲吻里面有一种感激和安慰对方的成分。毕竟人家付出了体力,而她看上去似乎只在享受。她绵软地依偎着吴师,吴师疲倦地躺在她的身边,像一个乖巧的孩子。他告诉她要歇一会儿,只歇一小会儿,还着重说一小会儿就好。蔡晓晓继续吻他,他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弱如游丝,没了一点力量。

蔡晓晓知道男人累了,不再吻他。枕着他的胳膊回味,一时半会儿是睡不着的。她听到吴师发出轻微的酣声,就抽出他的胳膊,准备躺在自己的枕上。吴师一下子醒过来,下意识地搂紧她,胡乱地在她脸上亲了几下:“坐火车太累了,不然能再来一次。睡吧,明早的啊,乖。要不就让我睡一会儿,你一会儿喊我也行。记得一会儿喊我。”然后没了声息。

他睡了,她却睡不着。男人和女人永远这样,做爱让男人累到沉睡,却让女人无比精神。

忽然门外嘈杂一片,有人拼命砸门,伴随着乱七八糟的喊叫声。蔡晓晓的思维完全乱了,是公安局来查房?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完全吓呆了。

他和田国明从来没住过店,更别说和其他男人了。在她的字典里,目前为止还只有这两个男人。她就那样坐了起来,裸着上身都毫无知觉。尽管和吴师有了这么密切的性接触,可在他面前,她总还是害羞着的,毕竟是女人吧。现在被外面一闹腾,她竟然忘记自己没有穿衣服,整个就暴露在吴师眼前。灯是亮的。两人做爱的时候是关了灯的,吴师听到吵闹就顺手开了日光灯。

“着火了,快起来。”外面喊得似乎真切了些。

蔡晓晓终于听明白了,是旅店着火了。两个人赶紧跳起来找衣服穿。

拉开门的时候,走廊已经很呛人了。吴师又关了门返回房间,抓起床上的床单,冲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把床单泡在水盆里,然后拎出来,紧紧抓着蔡晓晓的手再次拉开门,回头的一刻看到双肩包,又奔到床头把双肩包背在肩头。再次紧紧抓过蔡晓晓的手拉开门,抓得很紧,生怕一不留神弄丢了对方。

走廊乱成一团,大家都在忙着找出口。凭记忆,吴师往楼梯口跑,但一楼的楼梯口已被火舌占领。吴师的眼里火一样地燃烧着,看看娇小的蔡晓晓,考虑怎么冲出去。这是二楼,只要冲过那道火舌,他们就得救了。

可人毕竟是肉身,沾到火以后会是什么样,他不敢想象。

“大家别急,别硬冲,119马上就到,已经在路上。”有男人大声喊。

一声惨叫,有人大声尖叫说有人跳楼了。

“狗男女,我让你们住店,我让你们做见不得人的事。我让你当小三,我让你穿破鞋。我烧死你们,我把你们全都烧死。哈哈。”一个女人的声音,显然是从一楼发出的。

蔡晓晓和吴师不寒而栗,蔡晓晓感到吴师的身体轻微抖动了一下。蔡晓晓紧紧地靠着吴师,伸出右胳膊环住吴师的腰,她想给他些力量。她觉得自己虽然也害怕,可在吴师面前,她俨然又增添了一种母性的东西,这物质不可遏制地散发出来。而吴师的手里抓着那张床单,在泡床单的同时,他把两个枕巾也弄湿了,两个人一人一条,捂着口鼻。

“我们不能硬冲下去,可不下去又没有希望。晓晓,我用这床单把你包裹好,你冲下去。你冲出去就得救了。”

“我不,我一个人怕。”蔡晓晓打着冷战。那湿床单往地上淌着水。有人试图用灭火器灭火,不知是使用不当还是产品不合格,什么也喷不出来。只有用盆接水往火上浇,却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烧死你们!烧死你们!”女人尖叫着。

直到消防车呼啸而来,这场不是太大的人为纵火案才算结束。第二天见新闻报道说大火中除死了一男子以外,再无人员伤亡。涉嫌纵火的女子已被拘留,她是那个从五楼跳下来的男人的妻子。除五楼和一楼火势非常大之外。其他楼层皆没有火源。

据说纵火犯在五楼其丈夫和一女子居住的门前倒了很多汽油,门上也喷了汽油,点燃以后,又跑到一楼洒了很多汽油,预备自己在一楼自焚。

旅店一派狼藉。两人办了退房手续,走过六合桥,已经走过蔡晓晓所居住的小区,再不知道往哪里走。蔡晓晓的心里恐慌着,在这静夜里,除了路灯,基本看不到灯火,她忽然就想,掉头往回走,走进那个小区,燃亮自己家的灯。

可行吗?她一遍遍地问着自己。

“冷了吧?把我的衣服穿上吧。”吴师从双肩包里翻出他的T恤,套在蔡晓晓的身上,又搂紧她。

7

是的,不能再这样走在外面了,夜里的寒气和潮气让蔡晓晓决定回家。

吴师从此知道了蔡晓晓的住处。跳楼男人让蔡晓晓觉得人活着其实就是一个人,其他都是身外之物,于她来说很多东西可有可无。刚开始和田国明来北京的时候,还不是住在平房里的,四处漏风,又何曾有过怨言?

一想到这些,蔡晓晓就会觉得自己有非常多的辛酸无处可诉。

回了家的蔡晓晓和吴师自是安定团结,两个人吃饱了就去缱绻。所谓饱暖思淫欲,就算一大早饿着肚子,也要操练一番。吴师说,两个人一大早就做爱,一天都会有好心情。有电话他也不接,说是超市催货,接了也不能处理,没什么意义,等回去再给他们配货。

蔡晓晓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她没有理由不去相信,他们那么胶着过,现在也在胶着着。

旅店着火事件似乎就把他们给绑定了。两个人也算是经历过一小场风雨,彼此更近了一步,尤其还同时聆听了别人家的隐私——他们都在担心那个纵火女子会不会由此落下心理疾病。至于那个跳楼男子,吴师叹息:“小三是不该找,毁在小三身上真不值得。”

“他是活该,要不是门口火势太大,他但凡能逃出来,也不至于摔死。我看报纸了,说他并不是跳楼,是顺着管道往下滑,其实是想独自逃生,充其量属于不慎坠楼。怎么样,关键时刻扔下小三不管了吧!不过也好,他要是顾着小三让小三也和他顺管子下去,都没跑儿了。”蔡晓晓往眼角贴眼贴。

电话骤然响起。接通以后蔡晓晓噌地坐起来:“什么?你到楼下了?你可真行,来之前也不打电话告诉我。是,你是提过,我哪知道你现在就来了?对,还是老地方,我没搬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到小区门口了?对,1号楼3307。在家。上来吧。”

撂下电话,蔡晓晓故作紧张地看着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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