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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人何在?人在烟雨湖——柳如是评传(1)

(公元1618—1664年)

江兰

柳如是,名是,号“我闻居士”,嘉兴人。公元1646年,其夫钱谦益以八十二岁高龄撒手尘寰,年届半百且已皈依佛门的柳如是“居士”,竟不能斩绝葛藤,为保钱氏一门不至“倾家荡产”,自缢于荣木楼,时隔钱谦益谢世仅三十四天。

钱谦益本为晚明大臣,曾官至礼部尚书,可惜不能“以身殉难”,又做了大清帝国的礼部侍郎。这一“失节”,连累得自己不清不白,后来只当了五个月的清廷官员便辞职归隐,萌发了复明之心,且暗中使劲,与反清义士颇多往来。然而,在朝的君臣称他“反复小人”,在野的遗老笑他“两朝领袖”,在后的士人评说他时不让不饶;还使得与他做了二十五年夫妻的柳如是身后也不清爽,戴了顶“风流名妓”的花冠。

三百多年过去了,往昔的云烟早已消散,历史已作默然的化石。一位现代哲人说过:“墨汁是液体的偏见,它写就所有的历史”——这倒正是现代人成熟的标志。对于历史人物,时代的责任当在剔除混杂于历史化石之间的泥砾,细心捧出他们的原像——尽管她或许并不那么逼真。

一、还记得,旧时飞絮

没读过《明清史讲义》或《南明史略》一类书的读者,并不要紧,只要耳闻目染过《李自成》这样的小说,对那自缢于煤山的崇祯皇帝不甚陌生就行。“风尘女子”柳如是,便一度生活在那特定的时空里。

崇祯帝朱由检在位时,有个叫周道登的大臣运气不错,由礼部尚书被提拔为太子的老师(太保)。不久,又晋升为文渊阁大学士,帮助皇帝起草诏令,批答奏章,实质上掌握了宰相才具有的大权。“伴君如伴虎”,春风得意的周道登可不觉得——那正是他忘乎所以的好日子。

柳如是就是这周道登府中的小丫头。她被主人赐以周姓,这是件“荣幸”的事儿。周姑娘天资聪慧,面容姣好,乖巧伶俐,嘴儿甜蜜,把个周道登的老母侍候得舒舒服服,颇讨得老人家的欢喜。那么,周姓小姑娘的生身父母是谁?这样可爱的小女子,怎么做了相府的下人呢?

这就有点说不清,因为小女子本人也茫然。她只依稀记得自个儿原姓柳,父亲瘦瘦的,母亲胖胖的,还记得念过的“床前明月光”之类的唐诗。后来呢,一位面善的大爷带了她出去玩,过桥摆渡,走村串巷,三天五天,就领她到了吴江。她便再也记不得归途,再也见不着读书的爹与贤慧的娘了。虽也曾哭过嚷过,但小孩子家的事,没什么可讲的“气节”,饿了得吃,渴了要喝,困了便睡,几天过去就莫明其妙地姓了“周”。春去秋来,她渐渐长大,也就渐渐淡忘了自己的故土与二老了。

现在推测起来,小姑娘是被歹徒掠卖了的。

那时拐骗女孩子的坏人,先看中了容貌秀丽、聪明悦人的女孩子,然后下手。得手后则疾速转移到异地他乡,以避人耳目。人贩子出卖她们,不外有两条路:一是卖给妓院,妓院买得这样的女孩子,称为“养瘦马”。“瘦马”可养,但倘长久不“肥”,老鸨可是等不得的。因此女孩子太小,妓院老鸨往往不愿承接。二是卖给大户人家作婢女,这条路儿的条件不高,只要略略懂事,便可教她管领更小的孩子,再由婆子教她怎样侍候大小主人。

柳如是幼时,因太小而被卖人相府,未直接堕入烟花巷,算是她幸运。往事不堪,欲说还休,因此柳如是曾取单名为“隐”,确也有百年后曹雪芹写《红楼梦》甄士隐(真事隐)时的一段难言苦衷罢。她晚年所作《咏寒柳》词中有“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的句子,就分明是对自己不幸童年的低徊叹息了。

周道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好景不长,刚做了一年大学士,被大臣们七拱八翘,又遇着喜怒无常的皇帝老儿一翻脸,便下了台。下台之后,抑郁患疾,于是干脆弃官归田了。

中国的士大夫,做官倘不得意,在野可必须“得意”。得意之法,重在“自污”,免得被在朝的政敌疑为养精蓄锐以图东山再起。周道登这样的人物,本不是大德之士,当然乐于恣情声色,他不顾久病之身,采取了玩玩就玩完的生活态度。他姬妾成群,整日价在脂粉队中厮混,也歌也舞,亦诗亦画,做无益之事,想尽法儿打发自己的“有涯之日”。

几年过去了,昔日的小姑娘柳如是在“吴江故相”家,已从一个低贱的小丫头升为周母的贴身侍女了,人也出落得愈发标致。小女子美目流盼,俳达不俗,莺声燕语,常敢谑笑应对主人,把个周道登逗得心痒难忍,厚着脸皮恳请母亲大人赏小姑娘与他做妾。周母对此无赖子无可奈何,心想用这小精灵给儿子冲冲喜也好——于是十四岁的柳如是,一夜之间便成了“山中宰相”周道登的姨太太了。

中国的士大夫无论做何事总找得着理由替自个儿辩解。比如“纵情声色”,在政治上的好处已如上述,还能对个人身心健康有增进作用哩!他们认为,儒家思想的礼法只适应社会与国家的需要,效法自然放任无为的道家法则才适合于个人的私生活。一个人要获得长寿、快乐甚至不朽,就应效法自然,采“阴”而补“阳”。男子为了养身,应从不同的女人身上获得“阴气”的滋补;如果一直与一个女人同床,她的阴气会越来越弱,以致无法滋补男身。周道登当然也深通此“道”,便敢不惜久病之体,到了晚年还强迫柳如是做了“荐枕”的媵妾。

况且这小女子确也招人怜爱。如果一个女人喉结外突,面皮粗糙,声音嘶哑,那就是“阳气”太重,近乎男性了,而一个男人与这样的“女性”交接,不仅无法得到滋养,反而会受到伤害,所以士大夫们心目中的女性,最佳者是那种刚好到成熟期,发育良好,娇小丰满,曲线玲珑的女子。当时的柳如是,可以说已超越了这些“起码的条件”,不仅外貌可人,而且外慧内秀,在“吴江故相”家耳濡目染十来年,亦能诗能画了。相比之下,众姨太难免相形见绌了。周道登一时独宠这新纳小妾,爱之怜之,尤疼她那对纤纤“金莲”。

中国妇女的缠足,据传肇自南唐李后主的癖好。缠足使女子变得颤颤巍巍,楚楚可怜,独具一种“病弱之美”。周道登逃不脱以女子的“病弱”来膨胀自个儿优越感的病态心理,与士大夫们的欣赏趣味完全无二,认定女人小足的用处无非是供夫子们昼间怜惜、夜里把玩。年纪尚小的柳如是,虽通文墨,却无后来的清醒认识,并没感到自己仅是周道登的掌中玩物,倒因自己有一双堪称“五式九品”中之上品的金莲而沾沾自喜,颇有一点老爷子当年做宰相时春风拂面的得意劲。于是小女子便愈发地撒娇戏谑,把个周老儿弄得神魂颠倒,单要她服侍。

周道登是做了皇子的老师的,那经史子集、琴棋书画,虽无一绝,却样样能舞得有板有眼。闲时吟诗,便叫“周”姑娘应对;夜间读书,少不了小爱妾“红袖添香”;书写养气,自有小精灵磨墨;信笔涂鸦,高兴时唤小女子也来抹上几笔——不知不觉,周道登确成了柳如是的启蒙老师。这“老师”当得也够分的,常常把娇小的“学生”置于膝上,手把手儿地教她练习。这样相怜相逗,匆匆便是一年。

不想这一来,又应了道家预言:乐极生悲。周道登冷落众妾,独宠如是,太太们只好闲坐议论了。这个说:“我看那小妮子让老爷宠坏了。”那人接嘴:“哎呀,我家老爷子还把她抱在膝头上亲亲哩。”这个一撇樱桃口:“哼!得想个法儿治治她。”那个忙一嘘,“看!来了来了”。——周氏小姨太果然过厅而来,见众太太聚首说得热闹,忍不住搀和进去打笑:“你们促膝儿说话,也不叫我?”大家便嘻嚷开了:“哎呀,你忙着呐!你跟老爷子促膝儿操练去了,哪还记得姐妹们!”七嘴八舌,兜底翻转醋瓶儿,打趣个没了。本性狂放的柳如是,被惹得上了劲,利嘴还击:“有本事,也学着咱去跟老爷子操练操练么。”众“姐妹”立时便丧了脸,讪讪恨恨地各自走散。柳如是傲然一哼,袅娜而去。

不一日,忽生出闲话来,开头简单得很:“那小妮子偷人了!”渐渐传到周道登耳朵里,早已添足了油加够了醋:某年某月某日某夜子丑之时,老爷子病得昏沉,小妮子趁空便串进某男仆房中,一番密云浓雨,下得山响,哪有不露馅的事呢?况且那与小妮子早有勾搭的男仆,近日里莫明其妙地告了长假——这不明摆着:那小子闻得风声不对,干脆一逃了事喽!

有根有据的一段故事,立时把个“山中宰相”气得通身冒烟,怒立当庭,喝声:“拿下”众家人早将柳如是拖翻。周道登不问皂白,叫拿家伙要将这偷汉的小荡妇立毙杖下。

周氏小妾遭此变故,一时呆了,身不能动,口不能辩一怎能说清?只叹昔日几多“恩爱”,原来并非“夫妻”,自忖一贯清白,却难避众矢。想起“老爷子”日常于怀中、被中、灯下、帘下玩摩自己那对“香莲”的痴劲,想起案头笔间吟诗作赋的情景,心如刀绞:原来自己不过是老爷子的一件“小摆设”,玩厌了、玩腻了、玩冒了火,便弃之如屣,抛之如咳唾。十五岁的柳如是终于清醒,她还有什么可申辩的?

若当时乱棍齐下,打死了柳如是,兴许倒是她的“造化”。所谓一了百了,便不会生出她劫后余年的几多磨难、几丝白发,也不会留下她的几曲哀歌、几段情话,更不会让后人忍泪听她那悲憧的长歌了。

然而周母蹒跚赶到,见姑娘悲切难言的惨相,忆起小丫头十来年的乖觉趋承,便叹道:“放她一条活路罢。”慈母有命,周道登只得强压心火,也长叹一声,卖了罢了……

柳如是十四岁为妾,十五岁被卖为娼。有人说:周道登姬妾成群,柳氏在脂粉队中,由受嫉妒而被谣诼,由被谣诼而遭斥逐,亦是情理之常。对其本人来说,当然是一种严重的打击,但从此飞出金笼,得以摆脱礼教束缚,和当时名流相往来,终于得到了理想的归宿,也未尝不是一件不幸之幸的事。这番话,的确不乏一腔怜香惜玉之情。然而仔细一想,柳氏未受杖杀而被卖娼家,飞出金笼又堕淫窟,本为一人把玩之妾,忽成众人戏浪之妓,恐也算不得不幸之幸吧。后来柳如是终于“从良”,嫁了个钱谦益,又逢国破,又遭家难,在正人君子眼中照样不清不白。她哪里找到什么“理想的归宿”?柳如是以十年为妓作代价,方能与当时名流“相往还”,议论国事,切磋文艺,确也有了一点“文学成就”,然而失意一生,仅换得得意诗若干,其代价未免太高了些罢?

言归正传,柳如是悲愤地离开周家不数日,周道登就一命呜呼了,可柳如是的人生之路还长。

二、娟娟独立寒塘路

此后便是柳如是的十年妓女生涯。

又得说点历史背景。

崇祯帝登上宝座的当年,整个北中国发生了可怕的旱灾与蝗灾,千里赤地,寸草不生。饥民们不愿饿死,拒绝吃观音土,便集结起来,向官员乡绅强行夺取粮食。于是从陕西到河南,从武昌到成都,一片造反的呐喊,一闹就二十多年。那时李自成尚是“闯王”高迎祥的手下“闯将”,有名的农民领袖还有个“八大王”张献忠。面对暴烈的内乱,崇祯帝已穷于应付,而外患又起,他简直是束手无策了。当时强盛的后金汗国(公元1636年改称清帝国,这时已是柳氏为妓三年了)跟大明以长城为界,却数次攻破大墙,发动了一连串的人寨攻击,深入中国的心脏地带抢掠烧杀,坚固的长城在明朝手中,只不过是脆弱的篱笆,外族只要高兴,可以在任何地方打开一个缺口,长驱而入。

然而,江南吴越之地,因占尽地利天时,又远离北国的峰火狼烟,不啻是乱世中的人间天堂。其时江南的富商大贾,诸多豪族名士,依旧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对嚣嚣天下塞耳闭目,抱着“我死了哪管它洪水滔天”的生活态度。有识的骚人墨客见此情形,不免吟出先贤的悲愤名句来: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妓院的兴盛,离不了这样的“沃土”。

柳如是从“吴江故相”的爱妾,翻手之间沦为盛泽的风尘女子。盛泽盛产丝绸,富甲一郡,客商云集,正是荡子娼妓集中的好所在。周家把柳氏卖给盛泽杨姓妓院,柳如是便又改姓了“杨”,且名“爱”。

一般妓女,要混得出人头地,也非易事。而杨爱姑娘因是相府下堂妾,这面招牌,使她的身价不同一般,商贾市侩,名流雅土一时趋之若鹜,争欲先睹先近为快。杨氏鸨母由是“生意兴隆”。

传说自管仲设“女闾”以来,中国的历代封建王朝均允许妓院的存在。像社会中其他职业一样,这门行当中的卖身者也有等级。低级的只具肉体的资本,高级的则精通音乐歌舞文学,拥有自个客厅、卧室妆台之类的东西。前者是下层男子纵欲之地,后者是高官巨贾、士大夫们光顾流连的温柔之乡。这些有教养有身份的人常常为的是获得松驰与宁静,享受美酒佳肴歌舞音乐。也是,有美人在座,有歌舞助兴,无妻妾与子女在旁碍眼,确也不失为富有的中国士大夫们摆脱家庭琐事的一种办法。杨爱姑娘强颜欢笑接待的,便是这样一批平时“非礼勿视”的男人们。

内心沉痛而面带欢快的妓女们,最大的愿望当然是“从良”。从良也有几条路:或由一个有名望的眷恋“贱妾”的恩客花大把银子,替她赎身,买回去做妻做妾;或像“杜十娘”那样,趁机搞些私蓄,待到有了相当资财,拿出来自个赎回自己的身体,先求得不受鸨母控制的自由,再慢慢儿去寻那能白头偕老的“良人”。前条路,多是貌美而心气不高的妓女愿走的,取于走后路者,便是才貌双全并极力追求自由的女子。杨爱姑娘当然不甘永沉泥坑,她不仅要为求得身体的自由而奋斗,并想努力去获取一个人应有的尊严。

她忍辱含垢以自身的资本迷狂了公子哥儿们,确也成了杨氏鸨母的一株“摇钱树”。一时间,“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阔人们倾囊相赠。柳如是终于积攒了大量财物。当杨氏鸨母在大盘金银前傻眼,不得不任“爱”姑娘弃“杨”而去之时,那老婆子嘴里说行,心里难舍的矛盾劲,就不必多加形容了。

杨爱离开杨姓淫窟之后,便弃杨而复姓了柳,单名一个“隐”字。这时节的柳隐,也不过十六七岁,本人虽已赎身,但在未从良前,“落籍”仍然是不可能的。身体虽自由了,而身份仍是“妓女”,算不得“良民”。柳隐不觉萌发了更深一层的悲哀。她痛恨自己此生竟为“女儿”,这一躯壳累得自己难以做人。但她很快明白自身由苍天造就,本“性”岂能改变?她认识到,不少女中豪杰之所以青史留芳,正是敢与男儿并驾齐驱,终于成就了一番功业!她耳闻天下嚣嚣,长岭狼烟腾空,眼见国家岌岌可危,内乱方兴未艾,慷慨之情油然而生,小女子竟作大丈夫口吻,长歌浩叹道:

人生苦不乐,意气何难雄?

走猎邺城下,射虎当秋风。

——柳如是《青青陵上柏》断章

柳隐不再因身为妓女而感到悲哀,也不再为操此贱业而有一般女儿的羞愧。她要借此身份,广交天下名士,觅一有志郎君,协助他报效国家。

十六七岁的柳隐,有了“自由身”后,行事便与一般妓女不同。

江南一带的妓女,根据“营业”的方式,有“水、陆、空”三类。“陆”为土著之妓,靠山吃山;“空”为尼姑庵,专指那身在空门而实操皮肉生涯的年轻师姑;“水”则为漫游于河网四布的吴越之地的“船妓”。柳隐置得一豪华画舫。放浪湖山之间,北起常熟,东至嘉兴、西到松江,南下杭州,悠然往来,与高士名流相伴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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