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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天梯

随着时间流逝,太阳已然西垂,天边云霞明媚如火。

洛可晴见时辰不早,便招呼云鹤折返。

当他们回到琼霄派的时候,已是星辰入幕。洛可晴领着几人跳下云鹤,抚着云鹤脖颈,一派亲昵的模样,淡淡笑道:“鹤儿,饿了没?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云鹤并未领情,抬起脖颈叫了一声,然后扇动翅膀,飞身扑进了暗夜里。林子茗望着云鹤离去的方向,蹙眉问洛可晴:“鹤儿是不是累着了,不高兴?”洛可晴笑道:“不会,鹤儿亲近你们,是拿你们当朋友,和朋友出去玩,怎么会不高兴。也许它是有别的事情吧。”

洛可晴带着几人到御剑堂吃了晚饭,又领他们到总堂弟子居,安排了四间住房。

凡是弟子入门后,便会被分配到四大主堂,在四大主堂居住。留在总堂任职的都是一些地位不低的弟子,有各自专门的居住地,是以总堂弟子居时常空着。但此时却有两间房舍里住了人。而那两个人正坐在房舍前的石桌边上,对饮谈笑,见到洛可晴后,二人站起身,对洛可晴行了一礼,道:“洛师姐。”

洛可晴点了点头,算作回礼,然后又向江楚一行人介绍这二人身份。

那两人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其中一个生得俊秀,器宇轩昂,名叫“萧如令”,是某地首富养子,自小天资聪慧,学过一些法术,被柳远山师兄召选入门。另一个生得有些肥胖,圆脸大耳,名叫“唐平”,是某帮派帮主长子,因那帮派与琼霄派素有往来,关系匪浅,唐平便受邀前来琼霄派拜师学艺。

洛可晴又向二人介绍了江楚一行四人姓名,那二人问了江楚一行人一声好。萧如令和唐平本就是身怀术法之人,洛可晴便托他们照料江楚四人,萧如令和唐平答应后,洛可晴也就离开回了御剑堂。

“来,各位坐,今后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不必太过拘束。”

唐平虽然看起来肥头大耳,但却娴于辞令,言行举止,温雅有度。

在他们几人的房舍前,有一张石桌,上面放了两壶酒两个酒杯。待江楚四人落座后,唐平从屋里又取了四个翡翠酒杯,一一添满了酒,捧到四人身前,温言道:“我与萧兄见此良辰美景,对饮小酌,正嫌无趣,几位来得正好,来,咱们几位将来的同门,喝上几杯,熟络熟络。”

林子茗家教甚严,林渊从不许她喝酒,是以滴酒未曾沾过。瑶瑄自不用说,也没喝过。华秋桐小时候尝过,可是嫌酒味辛辣,不好喝,没喝过几次。江楚身在农家,家里人一天劳累了喝酒解解乏,常有的事情,江楚自然也不例外,可他没事的时候却不喜欢喝酒。

几人几乎都是不沾酒的人,听了唐平相邀,都皱眉犹豫着,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要不要喝。这时候,坐在一旁的另一个少年萧如令,也笑道:“我与唐兄二人喝酒,干巴巴的甚是无趣,恰好来了几位美人,若不喝上几杯,恐怕夜里会睡不着。”

林子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唐平接茬道:“萧兄说的正是,良辰美景,美人在旁,不喝两杯怎么能够尽兴?”林子茗和华秋桐年岁尚小,萧如令和唐平一口一个美人,说得她们分外忸怩,但萧如令和唐平颇有气度,一点也不觉轻佻。萧如令和唐平二人举杯道了声“请”,然后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几人见状,着实不好拒绝,除瑶瑄外,尽都举杯抿了一口。

江楚见瑶瑄不动,便拿胳膊肘碰了她一下,小声道:“瑶儿,你尝尝,不难喝。”瑶瑄“嗯”了一声,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神色却丝毫没有变化。江楚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样?”瑶瑄又“嗯”了一声。

原本还各自觉得生分,可这一杯酒下肚,似乎都已抛开芥蒂。萧如令、唐平和林子茗、华秋桐都是富家子女,各自有话可说,谈吐间也都亲近了许多。

几人正自闲聊,萧如令无意间碰到了华秋桐搁在桌上的包裹,低低的“咦”了一声,摸着包裹下那冰冷坚硬的物事,神色竟有些奇怪。“这是什么?”华秋桐一瞧,那东西正是王恒的宝刀,因为没有刀鞘,华秋桐怕伤了自己,便用布裹了个严严实实,一路上没人留意。见萧如令瞧得出奇,华秋桐嘻嘻一笑,解开缠布,将宝刀取了出来,得意般的晃了一晃。

“萧如令,你认得这把刀么?”

华秋桐这话问得萧如令有些怔然,他奇怪的看了华秋桐一眼,笑道:“我怎么会认得,只是摸到它,觉得很不舒服,你没有觉得么?”华秋桐望着寒光闪闪,似乎吹毛断发的刀锋,笑道:“哪有不舒服呀,这刀救过咱们一命呢。你瞧这刀多锋利啊,连八荒所炼的铜皮铁骨的僵尸,也能够一刀砍死。”

萧如令眉头微微皱起,瞧着华秋桐,眼中奇怪的神色愈渐浓郁:“可以给我瞧瞧么?”华秋桐闻言点点头,将宝刀递给萧如令,还不忘嘱咐:“小心些,不要被刀锋伤了。”萧如令伸手,小心翼翼的接过宝刀,瞧了一眼,便缓缓伸出手指,轻轻抚着刀锋,那种感觉,让江楚觉得,就像是在抚着美女肌肤一般,蓦地听萧如令道:“果然是柄好刀,只不过宝刀饮血太多,上面煞气太重,对其主不利。”

华秋桐随身拿着宝刀,从没觉得有过不妥,此时听了萧如令此言,她倒有些不信。

似乎是瞧见了华秋桐眼中不信的神色,萧如令淡淡笑了一笑,又道:“姑娘毫无修为,不会受其影响,但若今后修为有成,刀上煞气也会慢慢反噬其主。”华秋桐却是满不在乎:“今后的事情今后再说。”她不在乎,一旁的林子茗却为她担心起来,拧眉道:“这等邪恶的东西,还是趁早扔了吧。”林子茗话音一落,谁知华秋桐却杏目一瞪,双手叉腰,理直气壮:“这刀救了咱们四个一命,说扔就扔,岂不成忘恩负义之徒了?”

林子茗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么好。

萧如令瞧了一会儿,便将宝刀还给华秋桐。“不知宝刀可有名字?”华秋桐摇头道:“这刀是我捡来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萧如令眉头一扬。“怎么不起个名儿?”华秋桐道:“起名字多麻烦,一把刀而已,要什么名字。”

她虽然不想给刀起名字,但萧如令却不知为何,执意要帮她手里的刀起个名字:“既是宝刀,岂能无名?姑娘嫌起名麻烦,在下替姑娘起一个如何?”华秋桐想了一想,觉得这样似乎也挺好,便点了点头。

“此刀噬血无数,煞气浓重,不如就叫‘血煞’?”

华秋桐瞧着宝刀想了一阵,缓缓颔首,道:“虽然不好听,但是听起来好像很有气势的样子,嗯,就叫‘血煞’吧。”一边说着,一边又用布将宝刀裹了起来。

几人闲聊着又喝了几杯酒,面皮已经开始发热,微有醉意,唐平见几人不胜酒力,大伙儿也都聊得尽兴,而天色已经晚了,便收了酒具,各自告辞,回房睡觉。

当嘈杂尽消,江楚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恍在梦中。本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少年,不出意外,将来到隔壁村子讨个媳妇儿,成亲生子,继续守着家里几亩田地,了此一生。然而偏偏就出了意外,结识了这些本不会结识的人,浑浑噩噩的来到了琼霄派,修炼仙法。

这是许多人梦寐难求的好事,江楚心里也很欢喜,但欢喜过后,却又有一种浓郁的疏离之感。

就像一个不懂下棋的人在一边观棋,他并不属于这里。

可他却别无选择。

他解下挂在胸前的锦囊,将里面装着的混沌珠取了出来,借着窗外月色瞧了一眼,抚着混沌珠光滑的表面,蓦地又将混沌珠塞了回去,挂在胸前,侧过身子,叹了口气。“管他前路如何,先将瑶儿师父心愿了了再说。”

四月一日,清晨。

众人早早的便起了床,收拾妥当后,准备下山应试。谁知几人到齐,却唯独不见了华秋桐。林子茗起床之时,怕华秋桐贪睡,已经前去唤她起床了。林子茗自去梳洗也没理她,谁知众人梳洗完后,华秋桐却不知去了哪里。

“华秋桐!”

林子茗是在华秋桐房舍里找到她的,本来穿戴整齐已经起床了的华秋桐,此时却正趴在床上,闭着双眼,似乎已经睡着了,听见林子茗的一声清喝,她也无动于衷。今日是琼霄派开山收徒的日子,华秋桐却丝毫没放在心上。

“快起来呀!”

林子茗心急火燎的上前拽住华秋桐耳朵,将她弄醒。华秋桐吃痛,才慢悠悠的坐了起来,抱着被褥,双目将睁未睁,小声道:“啊,烦死了,烦死了,走下山,还要走上来,还不如就在山上等着呢。”她这么说,林子茗自然出言反驳,又踢了华秋桐几脚,连声催促她赶快起床。

华秋桐无法,只得揉着惺忪睡眼,跟着林子茗出了房舍。

这时候已经有一名琼霄派弟子前来唤几人,见几人到齐,便带他们前去吃了早点,然后去到正门。

几人花了好一阵工夫走完天梯,来到山脚的时候,尽都有些疲惫,而华秋桐更是找了个老树根坐下,大口喘气,还忍不住出口抱怨。“咱们先从天梯走下来,然后再走上去,比别人多走了一倍的路程。”林子茗心情本就不大好,听了华秋桐这话,拧眉道:“平时见你翻山越岭,走个一天一夜也还活蹦乱跳的,怎么,才走这点路就要累死你了?”

山脚已有十来个琼霄派弟子等候,其中一人笑道:“师妹可别嫌不公平,其他前来应试的人也都要从长兴城徒步走到这里呢。”那弟子说完,抬起右手,手中清光凝聚,便见一团白色光芒笼罩在华秋桐身上,华秋桐只觉浑身一震舒坦,乏力尽除。

“师妹,还觉得累么?”

“嘻,不累了,这是什么法术?”

那弟子笑道:“这是琼霄派最简单的清心诀,不值师妹一哂。”

正说着,山间小路上,走来一小队人,首尾皆是琼霄派弟子,中间则是前来应试的考生,小的不足十岁,大的已有二十出头。领头的人江楚几人都认得,是长兴城管事于易。

于易领着众人在山脚下歇息,待到辰时到来,复述了一遍试题规则后,便下令考试开始。他一声令下,那些前来应试的考生争抢着往天梯上跑。

江楚举步正要走,却见左边林子茗和华秋桐站着并不迈步,再看右边,萧如令和唐平也是如此,他心里奇怪,便也停了下来。华秋桐笑道:“江楚你别急着走,等他们上去了,咱们再上去不迟,不急这一时。”林子茗也道:“对,人多挤得慌。”

江楚也就和瑶瑄站着不动,一百余人,很快都已消失在了山脚。除了他们六个人,还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那女子与别人不同,怀里抱着一张七弦古琴,弦上紫气流动,一瞧便知是仙家法器。华秋桐爱说话,也不怕生,见那女子身怀道行,还要来琼霄派拜师,便走上前去,问:“姐姐有修为,怎么还要到琼霄派来拜师学艺?”

那女子本来安安静静的望着天梯,听见有人搭话,她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笑得温婉恬静,如润细雨。“师父让我来的。”那女子生得不算好看,但这一笑起来,却让人绝不会在乎她容貌如何。

见她回答得不清不楚,华秋桐又激起了询问之心。那女子和善可亲,华秋桐问什么,她便答什么,毫无戒备。三言两语后,华秋桐已经问出了那女子身世,那女子名为素心雪,今年十九,九岁时家中变故,父母双亡,哥哥不知所踪。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师父好心收留了她,教她法术。她师父师承琼霄派,今年仙逝后,她便听从师父遗命,前来琼霄派继续修行。

“素姐姐,咱们一道上去吧。”

“好。”

林子茗见其他人都已远去,抬头望去,那些人如蚂蚁一般零零落落的挂在天梯上,招呼华秋桐赶紧上路。华秋桐见素心雪孤身一人,无人作伴,便邀素心雪同行,而素心雪也一如既往的答应下来。

七个人一同上天梯,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已将许多人落在身后。而华秋桐初时精力旺盛,路上不停的说说笑笑,但到后来,却已变得精神萎靡,如同焉了一般,步履艰难。

“你们累了吧,不如坐下歇息一会儿。”

华秋桐挨个问身边的人,但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累,最后无法,她只好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嚷道:“算啦,歇息一会儿。”

林子茗最担心的便是这个不学无术、从不正经的华秋桐拖累他们,此时见才走一会儿她就坐下歇息不肯走,不禁皱眉道:“你不走就算了,可别连累人家。”萧如令和唐平还好,几日相处下来,大家都已熟稔,但素心雪才刚认识,华秋桐走得慢,她便放慢步子跟着几人,华秋桐坐下不走了,她也静静的站在一边,不迈步子。

“我走不动啦,要不你背我吧。”

林子茗瞪她一眼,道:“鬼才背你!”华秋桐笑了一笑,又望着江楚道:“江楚,不如你背我吧。”江楚挠了挠头,为难道:“这不合规矩,被人瞧见了会过不了关的。”华秋桐努着嘴道:“我真走不动啦,要不你们走吧,别管我了。”

林子茗瞪了她良久,似乎也有些急了,蓦地眼眶一红,仿佛又要哭出来。“你就不能争点气么?”

华秋桐最见不得林子茗哭,见山雨欲来,她蹭的就站了起来。“好啦好啦,我走还不成么?”

林子茗瞪她一眼,虎着脸,一个人埋头而上。

除华秋桐外,他们几人都曾修炼过,体质不同寻常人,虽有华秋桐拖累,但也很快落下了一小半人。

又走了许久过后,江楚听见前边有人在哭。他抬头一瞧,便见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黄衫姑娘坐在石阶上,抱头大哭。江楚走近后,见那姑娘哭得格外伤心,忍不住问道:“姑娘,你哭什么呀?”江楚停下来,几人也都停了下来,而华秋桐趁此机会,也坐在石阶上休息。那姑娘没答话,华秋桐却接茬道:“还能哭什么?无非是过不了关,才哭的呗?”华秋桐这么说,那姑娘哭得更为大声。

江楚本就不善言辞,不似华秋桐那般不怕生,此时主动搭话,他却有些害羞,挠着头问:“是不是这样?”那姑娘点头,一双含着泪水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江楚:“我脚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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