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高二放暑假的那一天,是学校最热闹的一天,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挤出了操场,许多父母早在校门口张望着。大家有的拉着行李,有的推着单车,都准备回家。沸腾的校园里,他远远地望见有一个女孩,坐在一棵大树下,微笑着,看世间在无端地热闹,而她仿如一个旁观者,置身世外的一个精灵。宁静的气息,连蝴蝶停在她肩膀都舍不得离开;眼神是那么纯净,笑容是那么的傻,傻得可爱。可还没待他回过神,女孩便消失不见了。他呆在原地,足足站了一个上午。最终,把行李拎回了宿舍。整个暑假,没事他就爬上那棵大树上等。也不知道等了多少天,才见到那个女孩远远地走过来,靠着树坐下来。心稍微定下来,竟莫明地欢喜着。就这样,安静的相处。女孩经常是看看书,写写东西,偶尔还会自言自语,微笑、发呆、睡觉。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去翻翻她的书或者本子,看看她的名字,看看她写的是什么,内心挣扎了一番后,还是没敢下树来。暑假就在这莫明其妙的挣扎、烦乱又欣喜中过去。开学了,能这么休闲地躺在树上的时间越来越少,本以为这样可以渐渐地忘却,可时间滑过,留给他的竟是越来越深的念想与害怕。每天早晨在两个人的跑道上,望着那个瘦弱却坚强的身影,心总是不自觉地颤动着。也曾抗拒过,特地把晨跑的时间提前或者延后,然后再罚自己一个星期做了几十张试卷,把语文英文政治地理等等全背了个遍,把脑袋挤得毫无空隙,但那个影子就是挤不掉。那一天中午竟睡过头,误了第一节课,干脆就不去,反正只是复习而已,自己看书倒乐得清静。刚刚翻开书看不到一半,只见那女孩匆匆向教学楼跑去,中途又折回来,心一蹦。女孩恍然不知树上烦乱的他,自顾靠着大树,喘着粗气,嘴里还喃喃着:“崔舍监,真够崔命的。”他一听,不禁笑了,原来有人和他一样逃课。有人作伴,感觉真好。书翻来翻去,怎么也看不进去。不时地瞄一瞄树下。女孩很安静,仔细一看,该不会是睡着了吧。不觉地笑了笑,忍不住想恶作剧,于是学着崔舍监的语气:“都上课二十分钟了,怎么还在睡觉!!”果然,吓得她跳起来,真有趣。看她吓的那个样子,好像随时准备受老师的责罚一样,这有什么,呵呵,干脆再吓她一吓:“老师最大的绝招是~请~家~~长!!!”他可从没怕过。直偷着乐时,见女孩在那自言自语,还以为是大树在说话的傻样,实在忍俊不禁道:“我在树上!”刚开口,才觉得不合适,但已经太晚了,女孩已抬头望过来。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正想着要说些什么时,她居然晕过去。瞬间,心脏犹如停止了跳动,慌忙跳下树,抱起她叫了好久,都没反应。心乱成一团,怎么会这样。赶紧抱着她往医务室跑去。老师没被那女孩吓到,反被他吓到了:“陈异,云外她没事,只是晕倒了。”“晕倒?怎么会无缘无故晕倒?”“她对强烈的日光会有点过敏,还有些低血糖。以前也试过!还好你发现了,不然也挺麻烦的。”“对强烈的日光过敏?”他从来都没听过。担心地看着安静地躺在床上的云外。“陈异,你这手可得赶紧处理一下,不然要受感染的。”老师皱眉看着他的手臂。原来刚刚一急,连在哪里弄伤的都不清楚。长长的伤口,殷红的血正慢慢地渗出来,似乎在告诉他一些不可否认的事实。包扎好伤口,走出医务室,却不想离开,只远远地站着,望着云外躺着的那个房间。原来她叫云外,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直到确认她醒了才安心地离开。不明白,究竟她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每一次看到她,都让他又喜又忧,见不到她又有些失落;想起她,总是不自觉地叹气,望着天空发呆;早晨和她一起跑步,甚至从她身边经过,就觉得很自在踏实;见她受伤,心又莫明地无比紧张;看她犹豫着填志愿时,心又跟着她飘浮不定,在她填下志愿的一刻,他终于确定,自己的世界再也平静不下来。 -----华丽的分界线(以下同上,可跳过)-----还记得高二放暑假的那一天,是学校最热闹的一天,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挤出了操场,许多父母早在校门口张望着。大家有的拉着行李,有的推着单车,都准备回家。沸腾的校园里,他远远地望见有一个女孩,坐在一棵大树下,微笑着,看世间在无端地热闹,而她仿如一个旁观者,置身世外的一个精灵。宁静的气息,连蝴蝶停在她肩膀都舍不得离开;眼神是那么纯净,笑容是那么的傻,傻得可爱。可还没待他回过神,女孩便消失不见了。他呆在原地,足足站了一个上午。最终,把行李拎回了宿舍。整个暑假,没事他就爬上那棵大树上等。也不知道等了多少天,才见到那个女孩远远地走过来,靠着树坐下来。心稍微定下来,竟莫明地欢喜着。就这样,安静的相处。女孩经常是看看书,写写东西,偶尔还会自言自语,微笑、发呆、睡觉。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去翻翻她的书或者本子,看看她的名字,看看她写的是什么,内心挣扎了一番后,还是没敢下树来。暑假就在这莫明其妙的挣扎、烦乱又欣喜中过去。开学了,能这么休闲地躺在树上的时间越来越少,本以为这样可以渐渐地忘却,可时间滑过,留给他的竟是越来越深的念想与害怕。每天早晨在两个人的跑道上,望着那个瘦弱却坚强的身影,心总是不自觉地颤动着。也曾抗拒过,特地把晨跑的时间提前或者延后,然后再罚自己一个星期做了几十张试卷,把语文英文政治地理等等全背了个遍,把脑袋挤得毫无空隙,但那个影子就是挤不掉。那一天中午竟睡过头,误了第一节课,干脆就不去,反正只是复习而已,自己看书倒乐得清静。刚刚翻开书看不到一半,只见那女孩匆匆向教学楼跑去,中途又折回来,心一蹦。女孩恍然不知树上烦乱的他,自顾靠着大树,喘着粗气,嘴里还喃喃着:“崔舍监,真够崔命的。”他一听,不禁笑了,原来有人和他一样逃课。有人作伴,感觉真好。书翻来翻去,怎么也看不进去。不时地瞄一瞄树下。女孩很安静,仔细一看,该不会是睡着了吧。不觉地笑了笑,忍不住想恶作剧,于是学着崔舍监的语气:“都上课二十分钟了,怎么还在睡觉!!”果然,吓得她跳起来,真有趣。看她吓的那个样子,好像随时准备受老师的责罚一样,这有什么,呵呵,干脆再吓她一吓:“老师最大的绝招是~请~家~~长!!!”他可从没怕过。直偷着乐时,见女孩在那自言自语,还以为是大树在说话的傻样,实在忍俊不禁道:“我在树上!”刚开口,才觉得不合适,但已经太晚了,女孩已抬头望过来。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正想着要说些什么时,她居然晕过去。瞬间,心脏犹如停止了跳动,慌忙跳下树,抱起她叫了好久,都没反应。心乱成一团,怎么会这样。赶紧抱着她往医务室跑去。老师没被那女孩吓到,反被他吓到了:“陈异,云外她没事,只是晕倒了。”“晕倒?怎么会无缘无故晕倒?”“她对强烈的日光会有点过敏,还有些低血糖。以前也试过!还好你发现了,不然也挺麻烦的。”“对强烈的日光过敏?”他从来都没听过。担心地看着安静地躺在床上的云外。“陈异,你这手可得赶紧处理一下,不然要受感染的。”老师皱眉看着他的手臂。原来刚刚一急,连在哪里弄伤的都不清楚。长长的伤口,殷红的血正慢慢地渗出来,似乎在告诉他一些不可否认的事实。包扎好伤口,走出医务室,却不想离开,只远远地站着,望着云外躺着的那个房间。原来她叫云外,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直到确认她醒了才安心地离开。不明白,究竟她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每一次看到她,都让他又喜又忧,见不到她又有些失落;想起她,总是不自觉地叹气,望着天空发呆;早晨和她一起跑步,甚至从她身边经过,就觉得很自在踏实;见她受伤,心又莫明地无比紧张;看她犹豫着填志愿时,心又跟着她飘浮不定,在她填下志愿的一刻,他终于确定,自己的世界再也平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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