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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男女本色(6)

“新闻,虽然永远都是‘人’的新闻,但所有的事件都必须按照客观实际出发,受一定条件的制约和限制,真正可以随心所欲进行发挥的其实是作家,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丁植珈说完,也抓起一个石子,但没有像她那样直接扔进水里,而在站起身来,做好了扔投的姿势后,突然弯腰将石子低横进水里,立刻,那个石子,连续跳跃着快捷的舞步,但只几下之后,便消失了,犹如水里也可以逃生般地将自己送身于水底。

“其实,那天你从兜里拿出笔来给我看的时候我还真以为你是个作家。”她看着他,觉得,在自己眼里他就是作家。

不过是称谓的不同,没有性质的不同,都有自己的思想,都有自己的思维方式,更有自己对社会对人生乃至于对人性最深层次的深深思考,把一种思想,沉静在一种意念和表达之间,有时,让它成为一种想法,有时,又让它成为一种愿望,在生命中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你就是作家。”她说。

“我倒更希望我是作家而不是记者,想我自己愿意想的事,做我自己愿意做的事。”丁植珈说完,又略有所思地突然看着她继续说道:“其实,任何一场外遇都应该是个人情感生活的延续!”

“——什么?”她觉得这话新鲜。

丁植珈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捡起一个石子,举手之间便将那个石子给投扔进水里,这次,干净利落,只“扑通”一声,便无踪无影了。

她看着、想着,觉得丁植珈的话不太合乎逻辑但又不能立刻找出症结之所在。

“只不过是将同样的感情投靠到不同的人身上罢了。”她听懂了,但她的心,在那一刻,产生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悲凉,那悲凉,迅速漫进她的血液,让她感到寒心彻骨。

人是多么可怜的动物。

纵便舍弃一生也要那样寻找,却不知,到头来,根本就是在寻找一个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即便是得到了,也只是暂时的。

她仿佛预见到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像沸水中正被煮熬的糖果,在旋回的水流里逐渐被冲淡、被化解,直至消失。

她觉得有些冷。

她更觉得恐惧。

她害怕和丁植珈在一起的所有美好会成为日后无法卸载的疼痛,即便记忆会成全那些美好,但谁又能说人生最大的魅力只是结局而不是过程呢。

她死死地用双臂箍住了丁植珈的腰,哪怕丁植珈一再说不要闹她也不放开,她希望自己可以在那样的固定姿态里获得一种永恒,不是身体的感觉也应该是心态上的回应,因为,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在过后的独自回味中都可以成为无法淡然的甘苦。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过来吗?”丁植珈不再挣脱,而是任由着她的固执和坚持。

“不知道!”她摇头,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想说知道。

“昨天是我的生日!”她愣住了。

她急忙松开自己的手臂,然后,不无惊异地看到,自己的手表上,时针和分针都已经指向了凌晨二点多。

新的一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二个多小时,她猛然想起了那个在火车上发给丁植珈的短信。

当初,怎么没注意到丁植珈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呢。

她为这个疏忽感到深深的遗憾。

“其实,我在火车上给你发过信息,但是你没有收到。”她的遗憾不仅仅是因为她没给丁植珈带来任何生日礼物,她的遗憾还在于,在她的感觉和知觉里,过生日虽然不是世上最重要的事,但有些时候,这样的日子却显得尤为重要。

比如被爱人忘记的时候,比如,希望爱人将自己记挂在心里的时候,再比如,确实是被对方忽略或干脆就是有意忘记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个极其心粗的人,但凡细心一点,就可以将丁植珈的生日给悄悄记下。

只是,那个时候,她还无法预知到现在。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像那夜,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活着才对。

二十三“我收到了你的短信!”丁植珈说完,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迅速地将她发给他的那条短信翻给她看。

“这是可以让我流泪的生日礼物!”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明白丁植珈为什么会将她发的那条只有四个字的短信跟他的眼泪联系在一起,她还有些不明白,收到短信的丁植珈为什么不给自己回信息。

她看着丁植珈,所有的眼神里都饱含着费解和疑惑。

她想起了自己的那个生日,她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将自己的秘密告知给丁植珈,现在,一切都时过境迁,再说出来,也不会是原滋原味。

或许,丁植珈也跟自己当初一样,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将自己的心事当成秘密给说出来。

希望得到一种同情,或干脆就是一种悲悯。

她终于懂得了,这世上最坚强的是人,最脆弱的也是人。

她笑着说:“不过是个生日,没什么的!”

但她说的时候,内心升涌起来的却是一股不可名状的酸楚,她宁可她的生日不是那夜那样的度过,而是在丈夫的关爱中,温馨隽永地一如往常,可是,一切都如命中注定般地刻意安排,她无法更改,也更改不得。

哪怕是一点点。

二十四

“她是有意的!”丁植珈说完,眼中闪过一丝悲凉,一个有家的男人,但凡自己的日子过得好,定然不会这样约一个外边的女人跟自己过生日吧。

她觉得更冷了。

“她说过,一个妻子要是忘记了丈夫的生日就一定是有意的。”丁植珈这样说时,尽管显得很随意,还是无法掩饰不被妻子关注的凄苦。

他还是在意他的妻子。

她知道了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她不再看丁植珈,而是将自己的视线转向远方,那里,是她目所能及到的景象,黑漆漆的色彩在一片晦暗中不动声色地存在着,想那里也有生命吧。

谁的未来都是无法预料的。

她突然觉得有些心疼,心疼丁植珈纵然有着这样的苦,依然保守着洒脱的样子,把和善与美好给予他人,她觉得这样将自己所有的心事都通通隐藏也是一种自私,她更希望自己可以与丁植珈分担,可是,她不想探究丁植珈的生活,她觉得,知道的越少,内心里的想望就会越多,有些时候,丁植珈的事,阻碍了她的想象。

“那要是一个男人将自己妻子的生日给忘记了呢!”她没忘记最初自己的那些意念之源。

“那肯定是无意的。”丁植珈看了看她,突然恢复了原本状态,她看着丁植珈,觉得丁植珈浓浓重重的眉宇之间,依然透露着那天夜里没有被她完全发现的刚毅和爽朗,她真的喜欢每到她需要从丁植珈那里得到答案时,丁植珈便用自己评判是非的标准和准则,把她最需要的答案立刻给她的聪慧和机智。

“那要是在那之后也从不提及呢?”她还是无法释怀。

“那就肯定是有意的。”丁植珈的回答让她即刻黯然神伤,其实,在她的内心里,她更希望丁植珈最初的回答也可以成为最后的答案。

她没再言语,尽管她知道,忘记一个人的生日真的不算什么,但她明白,一个人真正在乎的,并不是那生日的本身,而是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她相信,丁植珈也一样。

“你瞧,萤火虫!”她又发现了萤火虫,在他们前方不远的地方,或低飞、或迂回,像突然绽放的焰火,星星点点。

“你不认为它们就是你的生日蜡烛吗?虽然晚了一点!”她突然无限地羡慕起丁植珈来,他是那么的富有,富有到再难过的悲伤也会坦然相对,富有到她情愿在这样深深的夜里,陪伴着他,欣赏着他,守护着他。

她想对他说一些有关人生哲理的话,但她什么都没说,她觉得,他是不需要安慰的,因为,有她在他的身边,这就足够了,只是,这样的结果是,他用自己的生命毁掉了另一个人的生命,是她的生命,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已经完全战胜并超越了她,他的生命,成为她栖息的地方,她已经完全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了他。

这是多么可怕的事。

看着丁植珈,她这样想。

二十五“每一天的晚上,我都会梦到自己成为了你的人。”她没有说谎,近于呢喃的语言,虽然犹如呓语,但只有这样的话,才是她所愿意说的,也是他所愿意听的,至于那些更真实的想法,根本不是这样一句话所能概括得了的,但她只能如此表述,她觉得,在他的面前,她永远都不可能更好地表达,这缘于她的内心,她觉得,作为一个女人,无论曾经多么年轻过、美丽过,甚至是快乐过,如果从没被身边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给彻彻底底地温暖过,再年轻的美丽也会带着无法补救的缺憾。

她的人生没有缺憾,因为,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她的生命被他温暖过,她的人生还那么一点点的遗憾,因为,她的生命不能时时刻刻地被他温暖。

记忆和回忆都不可能成为实实在在的丁植珈。

她看着他,默默地想,这样一个男人,会有着怎样自己所不知的经历,少年初长成时人性里最初显露的那些可爱和可喜,初尝云雨之时的痴狂和沉迷,以及历练了人生世事后的思绪万千和懂得去粗取精时的成熟及沉静,还有眼前这般对于婚姻生活的那份平淡、疲惫、无奈和困顿都一股脑地成为一种真情,自然流露又清泉喷涌般地流溢出来,幸好,这一切,都被自己看到了。

“你的眼睛非常好看!”看着丁植珈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让她自然而然地想到丁植珈幼小时眼睛里所能透露出来的那种天真和稚气,虽然,现在无法再去捕捉,但那些曾经,足以丰富她所有的想象,她吻了丁植珈的眼睛并想象着,一个漂亮的娃娃蹒跚学步时的情景,初涉人世的懵懂和对整个世界的无限好奇,她不禁笑起来,然后,将自己的手慢慢地浮于丁植珈的鼻梁之上。

“你的鼻子也好看!”她又吻了丁植珈的鼻子。

她觉得,这样的男人,是不好只用来欣赏的。

“你的嘴也好看!”她醉了,不是因为喝了酒;她也困乏了,不是因为一路的劳顿,一切都是她最真实的想法和感觉,她喜欢在他的面前,很好地张扬自己的所思所想,然后,将那些所思所想付诸为行动。

“不要忘了,你的眼睛是我的,你的眉毛也是我的,你的鼻子、你的嘴还有你的——!”她不再说了,因为,她的手已经顺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在已经身不由己的顺从和本能的感召下,到达了她已经意识到的那个地方。

“都归你!”丁植珈笑了。

她听了,突然想将丁植珈占为己有,但她没有理由。

她的手离开了那个并不属于她的位置,然后,不知该放到什么地方才好。

她这才明白,原来,这世界,本来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归属,一切都不过是暂时的,不能永久也无法永久。

她开始惧怕,怕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会最终流于庸俗,有着不一样的开始,也有着不一样的过程,但却有着与众相同的结果。

不得不分手。

不得不分开。

不得不放弃。

“以后,我们不再见面!”她说。

“没关系,好在,我还有那个。”丁植珈的声音很轻,并在说话的时候将手臂轻轻地扬起来,顺着停车的方向。

这叫什么回答,绝对是答非所问。

她没言语,或许,丁植珈在有意地躲避着她的回答,她只好继续亲他,吻他,好像,稍不留神,他就会被他的妻子招回,或是被那个一直横陈在他们之间有如影子一样的初恋女人所认领。

可是,偶尔可以瞥见的水色湖光,又让她的思绪,成为万千光华下的一种艰涩,在不停地移影换形之间,让她不得不想到他们的最初和现在,每一点和每一滴,这让她完全了然了,命运本身之所以会如此这般,定是造化弄人,想念的时候,他会无影无踪地不知身在何处,而真真正正地倚靠在自己的身边时,又有几分说不清的陌生和疏离感。

一切都无法更改也不可能更改。

在她的内心,更在她的灵魂深处。

二十六

他们睡着了,在车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寂静和安详中,唯恐失去对方地相互依靠着,她的手臂被他压得几乎麻木,尽管如此,她一睁开眼睛仍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仿佛,那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她轻轻地打开车窗,泥土和草香,将自然的清新和气息,快速地传递过来,她想将丁植珈的头顺搂在自己的怀里,付诸行动时才发现,丁植珈已经醒了,想必,他一定是在自己的生日里,一如自己当初时的那般脆弱,好在,她有自己陪伴着他,这样想着,她不禁又要泪眼涟涟,想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确实战胜不了自己也超越不了自己,才不得不无奈无可地越过那条叫做道德的防线吧。

心理上的障碍谁又能轻松地逾越呢,或许,什么样的生活都是可以敬仰的生活。

包括他们的现在。

也包括他们的从前。

她用手摸了摸丁植珈的额头,觉得他静默的乖觉里有着不可思议又完全可以理解的才智和才学,像一个真正的孩童,在她所给予的温暖中,感知着血液流动的声音,聆听着呼吸的舒缓节奏,想着日沉月升的轮回,知道松柏的眼泪为何可以化做晶莹的琥珀,明白河蚌的血肉为何可以筑成美丽的珠宝,以及生命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委屈,都努力地想着摆脱,即便花褪残红也要光华出悲怆的美丽。

尽自己最大的心力,也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再造之美!不是人类一直求索的吗?失去的感情,重新找回,像丁植珈所说的那样,纵便不在原来的那个人身上,即便另有其人,也如获至宝。

是自救的法则,也是自己给自己疗伤的必然手段。

她谅解了自己。

二十七

天亮了,车外,一棵开花的树,在废弃的泵房前,在阳光下,所有的枝叶都闪动着露珠般的光泽,淡粉和纯白之间,像岁月无奈丢弃的美丽芳华又在晨光中被发现了一般。

生命本身都应该是这个样子。

可是,她却听到了丁植珈轻轻的叹息声。

“你瞧!”丁植珈用手指了指车后的不远处。

一座正在施工的庙宇,已经泛起了白雾般的炊烟,偶尔走动的人影,将不食人间烟火的虚幻给扫荡得一干二净,而丁植珈的车,正好停在一片开着草菊的洼地里,想着那些花草在车轮的重压下,艰于喘息了将近一夜,她的心突然疼的要命,仿佛,她自己就是那些花草。

“那是什么?”丁植珈又用手指着另一个方向。

她看到,庙宇的正前方,有一座铜褐色的山门,浑圆的柱子,将幽幽尘世的凡俗,寂然地锁定在戒律之外,门顶横框中依稀可见的佛字,让她的心骤然紧缩到一起。

“真是罪过!”她小声地嘟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已经将车开动起来的丁植珈没有听清楚,丁植珈一边将车头转向大路方向,一边在问她。

“什么也不是。”她随意地回答了一句之后,心里徒然而起的那股自责仿佛成为永远都无法面对的沉重负担。

她不想让丁植珈也跟着背承。

佛门重地。

她不敢再想。

过去的一夜,她不能再说。

她将她的头倚到了丁植珈的肩膀上。

或许,像丁植珈所说的那样,任何一场外遇都应该是个人情感生活的延续!害怕孤独,想努力地摆脱,却在那样一个过程中,更加孤单寂寞。

既然是本性里的东西,就应该没错吧。

她觉得她发现了********中所派生出来的那些自私和丑陋,她亲手创造了它,又亲自埋葬了它。

二十八

车开到了湖边的大路上,一切都成为了过去,那块草地,那片湖光,那片广袤的苍穹,他们坐着的车,如快速激扬的思绪,无法掩饰昨夜的欢娱,无法控制已经成为过去的那些冲动,静默地穿越那些投在路面上的树影,连续不断,仿佛要将他们的故事完全刻印在无休无止的岁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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