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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拜把子(2)

第二天一早,薛洞天给孙伯仲送过早饭,便穿了一件整洁的衣服,还站在镜子前用木梳梳了梳他那平头,并且对着镜子端详了一番自己,“嘿嘿”傻笑了一下,面带悦色地和家仆佟四儿出了家门。赶着无棚的马车行在北隆大街上,薛洞天还特意留意了一下街上的警戒情况。一路走来,只见北隆大街上时不时地会有一队巡逻的日本宪兵。当薛洞天和佟四儿二人来到镇子口,下了马车,看见镇子口警戒着好几个伪满警察,手持枪械,但是却不检查来往的行人。

薛洞天和佟四儿在镇子口等了好一会儿,只见远处缓缓跑来一辆马车,到了检查点,马车放缓,一警察撩开马车上的帘子,然后一挥手,马车进了镇子。薛洞天认得赶车的人,是张汉章家的仆人魏离。薛洞天挥了挥手,魏离看见了薛洞天,停下了马车,微笑着向薛洞天挥了挥手。

“老爷,薛家少掌柜的来接咱们了。”魏离回头对棚子里的张汉章说道。

张汉章撩开帘子,冲着薛洞天说道:“洞天啊,你咋来了?”

“我来迎迎你们。”薛洞天微笑道。

“呵呵,真是个懂事儿的小伙子!”张汉章微笑着点点头,“走吧,洞天,前面引路!”

“哎!”薛洞天应了一声,看张汉章的同时,目光移动了一下,与张凤儿四目相对。张凤儿羞涩地微笑了一下,薛洞天也是微笑以对,顿时心中阳光万丈,春暖花开。

张汉章放下帘子,薛洞天对佟四儿道:“佟四儿上车!”

“哎!”佟四儿声音豁亮地应道。

就这样,佟四儿赶着马车在前,魏离赶着马车在后,两辆马车驶向北隆大街那头儿。北隆大街上一大早便行人满街,商客开始了各种交易。

在人群的嘈杂声中,两辆马车先后停在了隆兴昌山货店门前。薛洞天下车撩开张汉章马车的帘子,张汉章和张凤儿依次下了马车。此时,薛少浦出门相迎,喜道:“哎呀,亲家来了!”

张汉章正了正瓜皮帽,走上几步,笑道:“少浦兄!”

二人面带笑容,双手紧握。

“凤儿,还不向你未来的公公问好?呵呵。”张汉章笑着对张凤儿说道。

“薛伯好!”张凤儿露出甜美的微笑,向薛少浦点头问好。

“好,好啊,呵呵。”薛少浦笑容洋溢,“只要你和洞天好好的,我们这些当老人的就都好啊!”

薛洞天和张凤儿对视一笑。

薛少浦和张汉章在前,薛洞天和张凤儿跟在后,几个人依次进了“隆兴昌”店门,出了店后门,直入长廊,向薛家宅院行去。薛少浦和张汉章在前有说有笑,薛洞天和张凤儿在后,情意绵绵,欲近还羞。

亲家来了,薛家自然礼待为上宾,在正厅闲谈了少许,正好也是近晌午,薛少浦便告诉薛洞天,吩咐伙房准备午餐。张汉章来此,是要和薛家谈及薛洞天和张凤儿的订婚日,以及打算一下何时成亲。国人有惯例,不管是啥事儿,都是饭桌子上的事儿。更何况是亲家,儿女终身大事。

伙房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十多个菜已上全,薛少浦捧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大泉源”。大大的八仙桌子上,山珍海味,荤素齐全。客为主,张汉章坐正位,薛少浦临着张汉章。旁边是宫灵倩和薛冬梅,对面坐着薛洞天和张凤儿。

薛少浦打开酒盖子,给张汉章斟了一杯,自己斟了一杯,说道:“亲家,这瓶‘大泉源’,我是专门儿地等着你来的!”

张汉章笑道:“少浦兄有心啊,那我可得好好品品,呵呵。”

薛少浦放下酒瓶,环视了一周,叹道:“今天亲家母没来啊,要不今天可是大团圆呐。”

张汉章摘下瓜皮帽,挂在椅子旁,说道:“家中还有农活要管,来不了啊。呵呵,以后肯定有时间登你这个亲家的门儿。”

“亲家母来不了,我们改天就去北沟屯儿看看她。”宫灵倩可亲地微笑道。

“那我就替我家那口子谢谢你了啊,呵呵。”张汉章笑道。

大家一阵寒暄说笑,开始吃饭。吃饭途中,薛洞天频繁地往张凤儿的碗内夹菜,弄得张凤儿有些不好意思。桌上的几个长辈见了,都对视一笑,心生暖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双方开始谈正题。

张汉章吃了口菜,放下筷子,说道:“少浦兄,聊了这么多,咱们也该谈谈正题了。把洞天和凤儿的婚事定一下吧。虽然薛家是过了订婚礼的,但是仪式还是要有的嘛。呵呵,顺便咱们也该把婚期定一下了。”

薛少浦点点头,说:“洞天和凤儿的事情,我也一直挂在心头上。就算亲家你不来,我也要抽空子去北沟屯儿和你商量这个事儿呢。”

“那就定个日子吧。”张汉章说道,“你们薛家娶媳妇,我听少浦兄你的,你就定个日子吧。”

薛少浦眉头皱了皱,起身拿来一本老黄历,翻了翻,停在一页,说:“农历六月二十一这天是黄道吉日,就这天吧。”把老黄历顺手递给张汉章。

张汉章接过老黄历,看了看,说:“此日确实为黄道吉日,百事皆宜。既然少浦兄定了该日,那就这么定下了。今天距订婚的日子还有半个月时间。那么,结婚的日子也定一下吧。”

薛少浦又翻了翻老黄历,片刻后,说:“成亲是个大事情,不能单看老黄历,要找个人像模像样儿地来看看日子。这终身大事,万万马虎不得。”

张汉章点点头,说:“嗯,那就看少浦兄安排了。”

薛冬梅是个性子开朗的姑娘,她时不时地就拿薛洞天和张凤儿开玩笑,惹得张凤儿羞涩不已。薛洞天用眼睛使劲儿地瞪着薛冬梅,薛冬梅眨着一只眼睛故意气他。张汉章听取薛少浦的建议,下午,或者明天要找人看看日子。在旧社会,特别是在东北,干什么大事都是要看良辰吉日的,尤其是婚嫁大事。

午饭过后,薛洞天抽出时间给孙伯仲送了饭,马上就离开了密室。下午,薛少浦和张汉章到“蓝丰戏院”一同看了一台蹦蹦戏(二人转),一同去的还有薛少浦和张凤儿。“蓝丰戏院”坐落在北隆大街中街,经营者是一个叫秦八爷的人。秦八爷是个江湖人,通吃八方,在日本人那很有面子。很多镇上的日本军官、伪满洲国的政客、豪绅商贾,都是这“蓝丰戏院”的常客。

薛少浦父子和张汉章父女俱坐在了观众席,入场时人声嘈杂,看戏的着实不少。薛洞天挨着张凤儿,二人的手隐秘地紧紧相扣。开场的是“大蜻蜓”和“小辣椒”的表演,把观众们渐渐地带入了气氛。当演员表演滑稽时,薛少浦和张汉章被逗得哈哈大笑。当正戏表演时,二人又面色凝重目不转睛。张凤儿靠得薛洞天很近,像一只温柔的小猫,显得薛洞天又高大了几分。

“女:……

男:祝夫人知道这事坏了菜,得赶紧对老头子说明白。

女:且不言老夫人去见祝员外。

男:再表表梁山伯来找祝英台。梁山伯迫不及待,忙走进周师母卧房中来。

女:周师母忙把扇坠交给梁山伯。

男:接扇坠我不由喜笑颜开。辞恩师整行装精心穿戴,带领着小书童走下山来。回到家中见母亲躬身下拜,然后把定亲的事情说个明白。

女:老母亲听此言喜出望外,我的儿你赶紧去访祝英台。

男:梁山伯过南山来得好快,来到了祝家庄的祝家宅。轻抬手,把门拍。

女:……”

台上的男女演员正动情地演唱着二人转传统曲目“楼台会”。

“大表哥,你也在这啊!”突然薛少浦的旁边走过来一个身材精瘦、身着白色马褂、梳着大中分的青年来。此青年笑嘻嘻地轻轻拍了拍薛少浦的肩膀。

薛少浦微怔,侧首看了一眼,淡淡道:“庆喜?你跟谁来的?”

这个被薛少浦称作庆喜的青年全名叫唐庆喜,是薛少浦老姑家的孩子。薛苍亭有兄弟姐妹四人,薛苍亭是商人,薛苍阁是农户,薛苍亭的大姐远嫁到三江,音信全无,剩下一个最小的妹妹,竟然和一个赌徒私奔。后来那赌徒被人追债乱刀砍死,这个最小的妹妹也疯疯癫癫的不知去向,生死未卜。最后,留下了这么一个儿子,一直在薛家山货店谋营生。此人好吃懒做,说是谋营生,其实就是薛家在养着他,给他口饭吃,也算亲戚一场。由于薛苍亭的这个小妹妹和薛苍亭之间相差近二十岁,所以薛少浦要比他年长很多。他和薛洞天差不多大,也就比薛洞天大四五岁。

唐庆喜贴到薛少浦身边坐下,露出焦黄的板牙,说道:“回大表哥,我跟一个日本商人朋友来的,没想到这么巧,你也在这儿。”

唐庆喜挨得很近,张汉章反感地瞥了一眼唐庆喜,没有说话。薛洞天也厌恶地看了眼唐庆喜,然后依旧转头看戏。张凤儿微微侧首,正好和唐庆喜四目相对。唐庆喜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冲张凤儿眨了一下右眼。张凤儿脸色骤红,面朝戏台。

“呦,亲家也在这儿啊,呵呵。上午出去办事儿了,也没看着你。”张汉章上次来过薛家,唐庆喜一眼就认出来了。

张汉章强露微笑,点了点头,不屑再多言语。

“庆喜,你说和谁来的?”薛少浦眉头一皱,问道。

“哈尔滨商社的一个朋友,来咱们北隆做皮毛生意,叫武田信夫。”唐庆喜眉毛高挑,似乎来了精神,“这个武田信夫为人那叫一个讲究!请我下馆子,还给了我两盒日本国的香烟呢。”说罢,唐庆喜就从兜里掏出一盒写有日本字的香烟来,给薛少浦和张汉章一一递上。

张汉章本来就是个仇日分子,对于唐庆喜结交日本朋友听来就甚是反感,至于这烟他更是不会接过。张汉章没有转头看唐庆喜,目光依旧投向戏台,不屑地说道:“张某人从不和日本的人和物打交道,这烟还是庆喜兄弟自个儿留着慢慢品吧。”

唐庆喜见张汉章不接,还用言语呲瞪了一番自己,心中有些不爽。但是看在薛少浦的面子,才只得笑呵呵地说道:“亲家真是个好人,好人啊。大表哥,你来一支吧,这烟丝才好呢。”唐庆喜一直抬着给薛少浦递烟的那只胳膊。

薛少浦摆了摆手,岔开话题,面色一冷,问道:“庆喜,店里没事儿了吗?你至于闲到陪日本人来看戏了?明早上还要出去接一批山货,你不回去准备一下?”

唐庆喜见薛少浦面色一冷,收回那支香烟,笑嘻嘻地点头道:“哎哟,大表哥,你不说我都忘了,那我回去了。你们看着啊,呵呵。”说着冲坐着的四个人依次点点头,一脸恶心的笑容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薛家找来了镇子里一个有名气的算命师,为薛张两家的亲事看好了良辰吉日,日子就定在了十月初八。为什么要选在十月份呢?这是由东北的地域所决定的。东北大多平原,农历十月份时秋收已经接近末期,进入了猫冬。十月是在秋冬的过渡阶段,不是特别的冷。这个时期的人最空闲了,天气又不是寒天腊月,所以东北人的婚期多数在冬季。

定了日子,张汉章也要回北沟屯儿了。临行前大家伙儿坐在一起又吃了一顿饭,张汉章和薛少浦都喝得有点儿迷糊。薛少浦把张汉章送至门外,说:“亲家,凤儿也要和你一起回去?”

张汉章侧首看了一眼张凤儿,微带醉意地说道:“那就要看凤儿的态度了。”

“凤儿,你和洞天在一起时间不长,在薛伯这住上几天,和洞天相处相处。过几天薛伯就把你送回去,你看行不?”薛少浦使劲儿地睁着眼睛问张凤儿。

张凤儿看了看张汉章,又看了看薛洞天,瘪着嘴稍思片刻,没做声,点了点头。

薛少浦一看张凤儿点头应下,喜道:“好啊,既然凤儿同意了,那就在这住几天。亲家啊,凤儿在这你就一百个放心吧,马上要成儿媳妇了,还不对她跟亲闺女似的啊!呵呵。”

张汉章点点头,没有说话。张凤儿是张家的独生女儿,张汉章对张凤儿的疼爱是不消说的,那比掌上明珠还掌上明珠啊。既然女儿要留下,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张汉章只得微带着不情愿地和魏离回北沟屯儿了。

张凤儿自此就在薛家住了下来,薛洞天高兴得不得了。因为这样就可以和张凤儿在一起了,这其中更多的是一个男人的本能。薛洞天陪张凤儿的时间多了,自然在密室陪孙伯仲的时间就少了。孙伯仲见薛洞天最近来密室总是急于出去,便在一次薛洞天来送饭的时候问薛洞天。

七月份的东北天开始变得长了,五点多时天还不见黑下去的意思。红红的太阳斜挂在西北的天幕上,薄云浮动,不算毒辣的光芒照进窗来。薛家吃过晚饭,薛冬梅找张凤儿聊天,薛洞天提着食盒来到了密室。

密室的机关响动,薛洞天下了密室。孙伯仲看见薛洞天来了,习惯性地招呼道:“洞天来了啊。”

薛洞天微笑着点点头,把食盒放到了桌子上。孙伯仲打开食盒,饭香扑面。薛洞天看着孙伯仲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说道:“大哥,我先出去了,你慢慢吃。你吃完了就放那,我明早再换个食盒。”

孙伯仲一把拽住薛洞天,肃然问道:“洞天,跟我说实话,家里出啥事儿了吗?”

薛洞天停下脚步,微微一怔,问道:“没有啊,大哥,你咋这么问呢?”

“没有就好。我看你最近总着急回去,我还以为你家里出啥事儿了呢。”孙伯仲边吃边说道。

“哦,呵呵。”薛洞天哈哈地笑了一下,走到孙伯仲跟前神秘兮兮地说道,“大哥,我媳妇儿来了……”

“哦,哈哈。”孙伯仲恍然笑道,“你不是没结婚呢吗?”

“我未婚妻,在我家住几天。”薛洞天表情夸张地喜道。

孙伯仲坏笑道:“你小子可悠着点儿,得真心地对人家好。”

“呵呵,那还用说,我对她是真格儿的。”薛洞天笑道。

“哦,对了,洞天,外面风声如何了?”孙伯仲话题一转,严肃地问道。

“前天我去接我丈人的时候,镇子口还是有些警察把守,但是似乎警备不是那么强了。”薛洞天挠挠下巴,“再过几天,我估计就没有问题了,到时候我送你出去。”

“嗯!我在这儿时日已经过多了,我得找到北满省委组织,尽快汇报情况。”孙伯仲面色凝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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