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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日,又与常二一家签了契约,一应手续都叫刘三姑去办。

瞅着那与常二家的一个模子出来的丫头中儿,青竹几个忍不住笑道:“果然天生就该去烧灶台。”

中儿怯怯地立在一边,扭手扭脚。

常二家的自嘲道:“怕是奴家有她的时候烧灶台熏的。”

莫兰笑道:“中儿这名字怪别扭的,不如就随着她姑妈雨滴儿,改名叫做雪珠儿吧。”

常二家的推着中儿道:“快谢你莫兰姐姐给起的新名字。”

中儿正害怕着,被常二家的一推,就势冲莫兰跪下。莫兰忙避让到一边,“我不过是说笑,论起名字也该夫人起,我说的不算。”

正谢刘三姑的娄丽娘闻言抬头道:“就叫雪珠儿吧,既然是莫兰给起的名字,就由莫兰带着,正好与跟着香梅的白菜儿作伴。”

莫兰忙道:“多谢夫人了,奴正说羡慕香梅有个弟子呢。”

刘三姑瞅着空子忙道:“可不是,只是青竹姐姐身边少了个小丫头,夫人可要老婆子替你寻一个?”

青竹笑道:“多谢三姑了,奴身边可不是有一个乖巧的。”说着,将身边的雨滴儿推了过来。

刘三姑见此只得作罢。

“三姑身边的是什么样的?过几日铺子开张,少不得要见着旁人,若是好的,我替三姑与人说说可好?”娄丽娘道。

刘三姑连声道:“那就多谢夫人了,都是一色的水灵灵姑娘,小的有七八岁,大的也有二十五六的,会琵琶的有,会做花样穿箍子的也有。总之去了谁家都是好的。”

“三姑说好的,那自然就是极好。”娄丽娘道,又叫青竹送了刘三姑出去。

接连几日,娄丽娘叫府中帮工之人皆签了身契,剩下没签的,自然是要逐走。府中内外人的卖身契全握在娄丽娘手中,娄丽娘总算是睡的踏实一些,虽只是形式,但终归西门家的仆从算是全部掌控在她手中了。

尤颜儿贯是会做人的,且她又无另谋出路的打算,也知即便娄丽娘收了她两个丫头一个小厮的卖身契,等着她离府之日,为了颜面,娄丽娘也不会扣着她的人,于是就将玉容玉娇并一个小子的卖身契给了娄丽娘。

“你这又是何必?你的人难道我就不信了?”娄丽娘道,手上接过那三人的卖身契扫了一眼,玉容玉娇的交给香梅收着,那小子的另拿着。

尤颜儿瞅着她的动作,笑道:“家有家规,自然是要全权听夫人安排的。”

“果然你是最明理的。”娄丽娘笑道。

尤颜儿见她不似往昔那般让座,只叫她站着答话,心想娄丽娘是要开始整治她了,当下更加的小心。

娄丽娘见她一双小脚挪动了一下,依旧不叫她入座,道:“日后每日早饭后过来请安就好,旁的时候,你只与翠菊几个做做针线等着官人来就好,不需在我这里多耽搁了。”

“陪着夫人说话哪里是耽搁。”尤颜儿笑道,“夫人我那小子成日里闲着无事做,夫人不若叫他还跟四儿一般守花园吧,看着花儿朵儿的,也比他成日游手好闲的好。”

娄丽娘手中的五彩茶盅像桌上一放,脸上一冷,“这话亏你能说出口?后院是他一个知人事的小子能进的?花园是丫头媳妇常去的地方,且花园里枝繁叶茂,树影重重,躲着个把人谁也看不到。若是叫他进来败坏家风可怎么了得?”

尤颜儿面上一红,窘迫道:“夫人也知道,他是个老实人,奴看着他长大的。”

娄丽娘复有端起茶碗道:“便是你看着他长大的,他才对你忠心,成日替你跟柳三捎信。”

尤颜儿唬了一跳,忙道:“夫人,奴与三姐交好,夫人也是知道的,不过是叫小子买东西的路上顺便问候三姐一声。”

“即便是问候,也不该他去问候。内院外院畅通无阻,我瞅着他比官人进出西门家还自在。”

“天地良心,夫人可不能说这样诛心的话。”尤颜儿道。

娄丽娘也不多说,道:“我看他也算激灵,叫他跟着加寿儿磨练一番,往后在领了差事。”

尤颜儿惊喜道:“多谢娘能看得上他。”

娄丽娘冲她一笑,又道:“往后他是随着加寿儿做事的,不能随意进出内院。你若要买东西,只管叫常二家的去买,跟你的丫头也这般说。若是我见着有人偷偷地叫旁人买东西,那就是私相授受,到时候不问好歹,只管打了板子拉出去卖了。”

尤颜儿强笑道:“夫人这样说合乎礼法不合乎人情。门口磨镜子的,卖菊花梅花的,还有卖瓜子的,院子里的女人每常出去买,这也是拦不住的。”

“没人拦自然是拦不住,若是有人拦,自然就拦得住。又不是半门子人家倚门卖笑的,哪里有这么多的丫头媳妇围在大门口等着看人家卖花磨镜子。”娄丽娘道。

尤颜儿见娄丽娘是不肯听的,垂着头应了,心想不出两日,西门家必定要被娄丽娘折腾的怨声载道了。

稍后,尤颜儿的小子叫常二家的看着撵了出去。

娄丽娘觑着府里只有玉娇玉容两个是尤颜儿的人,其他的人都是娄家的或者西门家的,心里越发踏实了。

隔日就教白二写字,一边看着他写,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写的全是她研究出来的旁人家的药方子。

竹帘叮咚响了下,娄丽娘抬头就见青竹进来。

青竹进来瞟了眼白二,道:“白二小子,你去明间里写字去。”

白二见娄丽娘点头,拿了笔墨就出去了。

“夫人,宋大夫又过来问要花签。”青竹道。

“那就给了他吧,免得叫他成日缠着你哥哥叫人看到惹人猜忌。”

青竹见娄丽娘答的爽快,立刻道:“这可不行,若是姓宋的见夫人手中没有把柄,将夫人要挟他的事遮遮掩掩说出去,又或者转过来要挟夫人,那可如何是好?”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娄丽娘笑道,拿了一张方子递给青竹,“叫宋大夫自己个琢磨着,若是他敢要挟我,我就叫他连吃饭的家伙了也没了。”

青竹半信半疑地看了回那方子,心里依旧不解。

“这是宋家祖传药丸的配方,好不好,我叫人印上一千份洒满清河,看他日后还如何维持祖业。”娄丽娘笑道。

青竹笑道:“夫人果然高招,只是夫人如何知道这配方的?”问完,想及娄丽娘暗中拿了碗将药丸研磨,心想娄丽娘何时精通药理了?

“你只管拿去就好,叫你哥哥替我看看有没有人家的药铺要转让,然后叫宋大夫出面顶了铺子。跟姓宋的说,我也不白叫他出面,铺子开张后,自然要与他分成经营,有钱一起赚。”娄丽娘道,乡野之中,便是收粪的营生也有垄断的,更何况是药铺。清河药铺虽多,但大多都是有些年头才经营下来的,新来的若要分一杯羹,不叫人群起而攻之才怪。因此叫早在清河扎下根基的宋青山去出头最是妥当,虽利润会让给宋青山一些,但不需多花银子打点其他人家。

青竹将方子揣在怀中,心想那折扇铺子娄丽娘都算她们一成,这药铺自然也是少不了她们的,当下更尽心地保证道:“夫人尽管放心,奴见着哥哥就与他说。”

娄丽娘点头允了。

青竹见着桌上的几幅画,笑道:“夫人不若拿了这画去做扇面,这山山水水的,比之王家的扇面更出色。”

娄丽娘低头望了眼,先前那个娄丽娘与莫兰几人的小铺子,也够她们赚些脂粉钱,只是终究与西门轩的进项比,不过是九牛一毛,当下将画纸推给青竹道:“既是这样,就拿去做扇面吧。”这些画本就是她临摹冯航的手法画的,如今冯航这辈子也见不到了,就叫人拿了这画做扇面也无妨。

青竹转身去拿缎面包袱皮裹着花卷。

青竹正细心地包着画卷,香梅就在窗外道:“常二嫂子来了。”

“快叫她进来吧。”娄丽娘道。

常二嫂子一身白绫袄儿,蓝段裙,穿着朱红比甲,看着大方干净。她进来,望见青竹包东西,就收了眼,又见娄丽娘一身清爽庄重打扮,笑道:“夫人万福。”

“常二嫂子好。”娄丽娘道,又叫常二家的在一边坐下。

青竹抱了东西出去,雪珠儿进来给她娘上了茶,然后立在一边。

“常二嫂子可有事?”香梅问。

常二家的斜签着身子坐在梅花凳上,见娄丽娘不欲避讳雪珠儿的模样,道:“奴家在外头听到些事,也不知当不当与夫人说。”

“当与不当二嫂子想必早有定论,只管吃茶与我们说笑一回吧。”娄丽娘道。

常二家的起先还犹豫,随后定了心神,道:“前头有几个说我们外来的得了差事实在不该,这奴家就不与夫人说了。如今奴家听着,院子里很有些人说夫人苛刻,又说坐大牢也没有这般的好,还辖制着人不叫人出门。”

娄丽娘哦了一声。

“门首那边,新近院子里的媳妇三尺儿,还有……翠菊,时常拿了碎银子在门口立在,拿着瓜子枣儿在那里嘻嘻哈哈说笑,每常打趣来往挑着胆子的小贩。”常二家的道。

娄丽娘听她提起翠菊,心想果然是地狱无门她自闯,翠菊还当真以为她成了流楠,能对着西门轩撒娇撒泼不成。只是尤颜儿的丫头其他四个都老老实实的,以前也不见她们张扬过,如今翠菊怎狂成这样莫不是尤颜儿不用自己的人,挑唆着从她这里出去的翠菊闹事?想到这,娄丽娘心道尤颜儿实在是高明,就算罚了翠菊,人家不是说她不会管教人,就是说她暗中算计有意叫翠菊过去陷害尤颜儿的。

“先看着吧,将谁说的凶的,都揪出来。门口那边,只管叫人关了门,尽了你们的本份,其他的自有我来处置。”娄丽娘道,转身挽了袖子研磨,记不得三尺儿是谁,就问香梅。

香梅道:“可不就是那个打扮的夭夭条条的,仗着爹多看她两眼,就将她喜的不知自己个是谁了。”

娄丽娘忆起是西门府中一个得了西门轩宠幸的媳妇,摇头笑了笑,将此人放下。

是日,过了戌时,香梅说西门轩被翠菊拦了去,娄丽娘忍不住暗笑起来,只管洗漱然后睡觉。

且说西门轩过了仪门就被翠菊拦了过去,他吃的迷迷糊糊,新近又觉翠菊也有几分娇憨可爱,就随着她进了尤颜儿厢房。

尤颜儿早避让到外边,将香床让给西门轩与翠菊两人。

服侍了西门轩脱衣洗漱后,翠菊满腹委屈道:“爹常在外边可不知夫人怎么折腾人了。成日家不叫人出去,这也就罢了,只是连买东西也不可。四娘与三娘通了一回子信,也叫夫人说是四娘没规没矩,说四娘指不定在外头偷了人,才成日叫人小子出门买东买西,羞恼的四娘躲在房里哭了大半夜。夫人如今连门口也不叫人站一下了。奴的镜子花的连人影都瞅不见,夫人也不叫奴在门口拦人给磨一磨。”说着,娇嗔地在西门轩身上蹭蹭,又紧挨着他躺在床上。

西门轩在外忙了一日,哪里有功夫听她絮叨这些,又觉翠菊的手不甚规矩地在他身上摸着,抬手将她推下床,怒道:“小贱人,我正乏着,你胡乱摸弄什么?若要银子,银子在荷包里,尽着你拿。怎行事跟半门子里的窑姐一样?难怪你夫人不叫你出门。”

翠菊冷不丁地推到地上,娇滴滴地哭诉:“爹怎这样作践奴?奴一颗热心贴在爹身上,爹不心疼就罢了,何苦将奴比作那娼门里的姐儿?”

西门轩听她哭的啰唣,坐起身来,怒道:“我成日在外忙,操持一家,回家还要看着你的脸色行事不成?”因又想起今日听人说柳丝丝门前车马不断,越发怒了起来,凤眼圆睁,恨不得吃了翠菊。

翠菊一僵,只管哭着不再说话。

外间尤颜儿嘴角冷冷勾起,不屑地哼一声,心想翠菊果然没有流楠耿直的讨喜,于是整理云鬓进来道:“这是怎地了?好好的闹什么?爹,若是翠菊有什么不是,奴家在这里替她给您配个不是,您就原谅则个吧。”

西门轩板着脸,忽问:“你常与柳三来往?”

尤颜儿见西门轩脸色不好,心知不是好事,忙道:“爹听谁说的?奴在院子里坐着,除了给娘请安就是做针线,便是偶尔牵挂柳三姐,也没法子与她通信。”

西门轩冷笑一声,抬脚踢了翠菊一脚,啐道:“死奴才,就会满口胡噙。还说你四娘与三娘来信呢。”

翠菊畏畏缩缩地望尤颜儿,尤颜儿忙道:“怕是有一会子,柳三姐来信叫翠菊瞅见了吧。那信隔得远了,爹可知三姐如今怎样了?”

“哼,她自是逍遥自在。”西门轩不耐烦再看翠菊,又想起昨儿个与他有些首尾的三尺儿的话,心想还是去与娄丽娘说一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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