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见老道把个簪子迎来,知靠这个玄木令是不行呀,就把这玄木令掷了出来,腾开手来,手捏着玄木灵诀,喝道“生”,一时只见青帝那本命神树一阵摇曳,青绿之光大作,满天的树枝摆动,天地之间的生机一时昂然无二。
竟是凭空生出无边无际的绿腾青蔓,枝枝叶叶向天机老道涌来,眼看着要把老道包个棕子。
老道昔日也是个战争狂人,乃仙中好斗之辈,怎能不知青帝之威名,更是了解他的战斗技能,要是比看谁让这生物长得快,老道还真没法和青帝比,可是这可是比生死呀,自己可是从生死中爬出来的。见青帝这番做作也不为意,也是先把簪子抛了出去,任簪子和玄木令两法宝斗个不息。
浑身气势大作,招牌神火顺势而出。那三品神火本就是火中极品,三火一出围在老道四围,不管何其多绿枝青曼竟是只围在火周围,难以攻破,此火一时竟能形成个防护阵,真是不可思议,叫恶少看个莫明,只知此火做为进攻之物,可是威力无限,没成想守来也是神鬼莫测。
天机老道轻笑道:“青帝道友,还是不要逞强,我等彼此揭过,你也看了,要想以你玄木灵能也只能是助我火威,能奈我何,还是化干革为玉帛吧!”
你道老道为何不落败绩,却出此言,他也是心有苦衷呀,既然入了恶少小巫未来一门,那就是要和洪门三大佬及其代言人玉帝天庭不死不休了,不知将来能有多少强敌,可是车载斗量,今大乱未始,落红之劫还早着呢,就先结下这与玉帝不同路的青帝这个强梁,可是不智,要知这个青帝倒是不惧,可是青帝可也不是就一个呀,还有四个呀,除了五大青帝,还有青帝之上的中央青皇,那可是个极道强者,不下于洪门三大佬中的那一个。要是惹下此强敌,可是大为不妙呀!
青帝那能做罢,即是撕开了脸,岂能善自己罢休,这一战还没开始哩,虽说木能生火,于已不利,这火又反过来烧木,虽说不如金那般更克木,可是这极品神火可不是一般玄木所能敌。可是人要争口气,佛要一口香,蒸馒头不为别的,就为蒸口气。
青帝也是不言,见枝曼不行,连喷三口青气,道声:“玄气有灵,幻化无极。”
那第一口青气先朴了过来,那口青气在青帝的灵诀引导之下,一时化成无数巨木,这巨木着实粗壮,都迎着那护体神火砸来,气势如虹,还没待这巨木落到那神火之罩上时,第二口玄青之气也接踵而来,化成无数巨大的莫名坚果,个个如房屋大小,从天上纷纷而降,铺天盖地,要撞向这神火之罩。接着第三口之气也幻化了,更是骇人,竟化成无数满天朴来的绿色山峰,都夹带着雷霆之威,不要说咂人了,就是砸在这大山上,如此威猛之势,也要把大山砸个平。
看来青帝可是真要见个高下,把本命精气就一连喷了三口。
老道心中一阵冷笑,要是以前,还真有点麻烦,可是现在可不一样了,自己可是水长船高,与贵人了,与这青帝比可是富人了。先不说这身有异宝了,就是脚下站的这百山灵阵的灵气可供自己借用,再说那上面还有个困神阵,还有一七彩神龙,虽说都不是一等一神物,可是以有心算无心,借着地利,可是大大地叫自己落了上风。
那第一拔巨木攻来,也只是叫神火罩抖动一番,神火反比先前势大了,真是玄木生火也。可是后两拔就比前拔攻势猛多了。虽说火能借木生,可是也只是相对的,如今木势过猛,可是有可能熄火呀!
青帝看着那在自己元神精气的攻击下,老道那神水之罩光芒有点黯淡,也是心喜,这极品神火可是老道成名招牌,要是把这攻破了,看那老道还有什么宝可耍。
天机老道见那神火明黯不定,冷哼了一声,见这青帝不知进退,不给他点利害还得了,也吧了,这个怨家可是结定了,今天也算是立个威吧,叫以后那些阿猫阿狗要是上门捣蛋可要掂量点。想到这,那还能容情,要见真格,给青帝一个利害,在三界立威。
也不管那漫无边际的绿山青果砸来,一运神力,把个宝物就打了出来。一时天像大变,那些青帝精气所幻化的灭天之势在这宝物一出之威下,竟如同日出云散,一下没个踪影。
青帝可是大惊,一细看,不由得叫声苦,只见一道插天通地地威仪莫名的青光玄碑竟横空出世,碑上三个金光无边的大字“镇天碑”,青帝能不知这为何物,这可是能镇众宝的先天神器,此宝一出,万宝难以发威,可镇天,还有什么不可以镇的。知道不妙,正想再展神术,那成想此宝一出,不仅破了这些精气幻术,竟个向青帝压来。
青帝赫然,忙把本命神树一番摇动。只见那神树伸出两树枝来托住神碑,一时神树和神碑相咬,不能分离,青帝可是松了一口气来,要是叫这镇天碑砸个实来,这可是完了,虽说这元命神树一时被困,也不防,快再想办法。
你说天机老道阴不阴,就算准了青帝要用本命神树来,也只是青帝那本命神树才能一时托住镇天碑,这样青帝有本命神树在此,那能再脱身,可是要他个难看,这一次就是不能灭了他也要叫他掉一层皮。老家伙看青帝一时上了当,心中也是得意,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可是给自己个施威的大好机会。
老道可是心中偷着乐,不再留后手,接着又把个创世鼎打来,那镇天碑本就不是攻击利器,但做为先天神器,可镇万宝,在攻击上虽不是主要功能,可也是非同凡响,更不要说这个主攻的神鼎了。
那神鼎一时金光无二,竟全盖住了那漫天清光,可是金光万道,瑞气亿条,威压山河,鼎身竟遮了整个天,上面竟是万物皆有,虽为幻影,可是游动如活的般。
青帝一看这神物,一时心里凉到极点,这一下可是踢到钢板上了,本就和老道修为差不多,可是老道不知为何好运如此,别人一世都不能得到一件的先天神宝,这家伙一下子就得了两个,这还得了,早知他有此神器,自己还能来吗?
瞬息万变,不容青帝细思量,那创世神鼎挟天地万物之神威,就向那青帝本命神树砸来。
老道可知要是向青帝朴来,这家伙可以躲,法身可大可小,可是这本命神树被镇天碑镇着,一时只能显了真身,不能再变了,再说被镇住了也不能逃走,体格这么大,不就是个挨揍的靶子吗?
青帝看着那创世神鼎向自己的本命神树朴去,一时傻了眼,也是束手无策。那神鼎一下打了个结实。只见那神树如被狂风扫动一般,一时摇摆不定,上面万千神光乍动,显是受了重创。试想那神鼎一砸,就把个七彩龙主不知几万年的修得的不死之躯打得个肉体消散。虽说青帝不是那七彩龙主可比,可是他一方面还要抵抗着镇天碑,一个神器估记就受不了,此时两神器一齐攻来,饶是青帝通天修为,一时被打个元神不稳,满口喷出鲜血来。
还不得他定神,又有异变,那脚下百座山峰和龙主龙魂所组成的神阵也被引动,此时神阵早有了主阵灵魂,更非昔日可比,不在是一盘散沙。一声响彻天地的龙啸,震人心魂,一时百座灵山巨阵竟化为一条延展千里的七彩巨龙,竟要去缠住那青帝本命神树。
要在平时,虽说这百山聚灵化为困神阵,又有神龙主阵,能困得自己一时,破了此阵也是不在话下,可是此时有强敌在测,更不要说强敌有无敌神兵在手,一时慌了神。要是被这困神阵困住,这本命神树也就玩完了,那自己不知要毁多少年的修为了,没有本命神树,就如没了本体,要是等再修出本体,不知又待何时,估记早在劫难中化为灰灰。
青帝此时到是恨自己为何如此鲁莽,早就知道那龙女要遭情孽,没成想这一强出头,就弄得个难以自拔,真是天命难违呀!今看来是难以善罢干休,要想不把老命留在这,可是得有所牺牲,要当机立断,待那神龙绕上神树,再在神鼎的攻击下,可就是说什么也是要玩完了。
青帝也是风浪中走出来的老鸟了,见此时难得便宜,要是稍有延迟估记还会有性命之忧,那还能迟疑,要在这神龙来前逃离此地。
可是上有镇天碑镇着本命神树,又有那接踵而来的神鼎惊天一击。青帝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那还敢迟缓,也如老龙般做壁虎断尾。老龙是舍了龙女,青帝能舍的就是托着镇天碑的两大神树枝,这可是不知自己修了多少年的精华呀,也是众多枝头中的精品,要不怎能让它们担任托起镇天碑的重任呢?也是一时心疼的老泪哗哗直落,但又能如何,一咬牙,乍时绿光又是一盛,生机之气也是一番大作。
老道在一旁也是一惊,难道这老家伙不要命了,要做个鱼死网破,那可是要命呀?
老道也是太高估了青帝的血气,修练到这个份上了,怎能说说自暴就自暴,这些老家伙可要面子,更要命,能活下这么多个轮回的老怪物,绝对是年龄和脸皮厚度成正比,可是不会轻生和人拼个你死我活。
后再看明白,原来那青帝自断了那两托着镇天碑的本命神树的树枝,然后惶惶如丧家之犬,动作如此神速,干脆利索,在那困神阵幻化的神龙和神鼎来临之前,匆匆而去,真是来也匆匆,去也更匆匆,逃远之时留下震荡不己的话来:“天机老驴,今番这个梁子是结下了,我俩不死不休,你等着吧!”
老道虽打走了青帝,可是也是一阵茫然,结下如此强敌,自个倒没什么,只是这未来一门还没建起,就树如此强敌,实为不智,一时也是无奈,也吧了,本就是祸难中一门,兵来将当,水来土掩吧!
从此这南荒大山深处的未来一门竟声誉雀起,天上几乎是无人不知,有天机老道持创世鼎和镇天碑坐镇。天机老道本就是个凶主,今又再加上两神器,一时未来一门竟声名威扬四方。天庭也不敢再不做思量,是敌,是友那再敢轻下结论。前些日子未来一门所在地一场比一场居烈的激战,早叫天庭万般不安了,又失去了几位仙女,无意去的天兵天将也是一个照面,没看清情况就被打回天界,死伤无数。天庭也是个欺硬怕软的伙,那能敢又轻易来打这个由天机老道持两大神兵坐镇的未来一门。
一时这未来一门门可罗雀,凶名大播,那再敢有不长眼的来挑梁子。倒没人知天机老道只是个长老,真正的后台竟是那个二世祖,及其撑腰的大巫一脉余下的大佬们。恶少老说天无道,这下老天可是替他遮掩,要是此时群神知是大巫余孽在此,那还得了,也是天命呀,给大巫一脉一线生机。
无数个轮回,终于有得如此转机,大巫们由落红之劫中而陨落,不知此次能否再在这落红之劫中重生,也是前途难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