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湖水干,在场的大神通都不以为然,这不是好办吗,又听到要叫天塌,也不是太大的难事,可是一听到要叫昆仑山崩,一时不管大小人物都是傻了眼。那昆仑山何等之地呀,岂能说崩就崩,不是开群神的玩笑!不说它在凡尘世间有,在天上竟也有,在几个界面上都有,这也吧了,关键那昆仑山乃是洪门三圣中的元始天尊的寝宫,也是阐教的重地。在昆仑山上还有一股势力,虽说比不上阐教,可是不是说谁都能惹得起,那就是白帝的妹妹西王母的寝宫也在这儿,你说谁有能力叫这昆仑山崩。
那龙女下身化为枯石,早没了昔日的风华绝代,只有那娇首还在诉说着曾经的妩美,两只眼睛清泪如泉,在哭诉着这个世道的不公。没了光华,一身的暗淡,要向那湖中坠去。
众水族无不为这个龙族第一美女,第一才女致哀,皆是哭诉。天空一时下起了泪雨来。恶少也是清泪长流,痛恨自己的失当。老道多少也有点黯然,一个水灵灵的大好姑娘来到这儿,一天不到,就落到这种地步。老道虽是心中为龙女惋惜,可是却一心戒备。
那远道而来的青帝此时心中也大致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要不有天机老道在此坐镇,早就耍了横,也是强压心头之火,对老道不冷不热道:“天机道友,多年不见,今更是威猛不下当年呀,小徒龙菲儿遭此难,谁是谁非俺也先不说,请容我把她带走,说不定我还能借我这老薄面,让事情有所专机。”这青帝此时见老道在,知要是大战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如先把龙菲儿先接走,以后再算恩怨。知这老道可是当年灭血神打头阵的人物,当是时都认为全军覆没了,没成想这老东西竟命大,不知从什么地方又冒了出来。自已要是对上估记也是讨不得好处,再说自己远道而来,也是慌神而来,可是无奋而来,不比那老道本土作战。
恶少可是慌了神,怎舍得叫青帝把龙女带走。老道哪能不知孙子所想,早传音道:“你且安心,一切有爷爷给你做主。”
老道心中只是冷笑,可是也是客气委婉拒绝道;“老友此话有差已,龙菲儿已是我未来一门的人了,乃本道的孙媳。你虽是她师父,若是平时让她上你那儿看看,我岂能过问,可是此时龙女如此,我这个做爷爷的岂能罢手让她被你带走,这不是要落我未来一门面子,说我未来一门没有人了吗?”
青帝听了,知那天机老道不会放人了,心中也是冷笑,知是避免不了一场争夺战了,自已舍下面子和老道交往竟落得如此,不由冷讽道;“天机道友,我知你道行通天,能叫天塌,可是能叫昆仑山崩吗,你能救了龙菲儿吗?你这不是要害了菲儿,我也为了她好。”
老道听了也是一阵愕然,此时虽说有了创世鼎,可是还没有狂得不把那阐教之主放在眼里,再说那阐教门下也是能人甚多,更是骇人的是洪门三位弟子可是同气连枝,这天下还没有那一脉敢轻视这一门,就是西方众神也是没这个胆。更不要说把人家的老窝拆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过也是死鸭子嘴硬道:“道友,这就不是你管的事了,这是我们的家事。龙菲儿生是我未来一门的人,死是我未来一门的鬼。”说到后来竟是声色俱厉,显然是向青帝示意,你不要再有想法,要想带走龙女,你得先过我这一关。
那恶少此时哪还想到这其中利害,他更不知什么阐教有多利害,只顾言道:“前辈,这你且就放心,我终会要叫那昆仑山崩,破了菲儿的誓言,此生以此为誓,不崩昆仑山,我永生永世沦入十八层地狱,永无再见天日之时,也再也不入六道轮回。”说的斩钉截铁,一时挺起那略有嫩稚的胸膛。
老道看了大为欣慰,不管这孙子是否狂语,有此豪气,可是当世少有,就是自己也不敢这样说,真是后生可畏呀。老道当然是对自己孙子爱惜有加,虽是狂言,也是心中感觉好一个敢与天决裂的儿郎,当今之世,有谁还有如此胸怀,舍我孙还有何人,老道一时老怀大开,真是黄鼠狼不嫌自己儿子骚,秃子不嫌自己儿子的头光,还说亮呀!
这恶少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知其中利害,一时也是被自己所做的给龙女带来的伤害感到内疚,才发出这豪言壮语,要是知后来的路是如此的艰辛,说什么此时也不会这样说了。
随着恶少的话一落,只见西天一道闪亮,一道巨形紫色闪电赫然而来,来得没有一点征兆,照着恶少劈头就来。
恶少不知是吓呆了,还是也要充汉子,或是要给龙菲儿殉情,竟丝毫不为之所动,一时凛然而立。老道当然是准备一有不对就为恶少接下一击。
可是那闪电却在恶少头顶一闪而没,仿佛在示威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老道多少也有点呆然。
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孺子可教,有魄力,我昆仑一脉侯教了。”要是说话的人知恶少为大巫血脉,也不会这样说了,准要早除了恶少,以防养虎为患。可是恶少有绿羽在身,又有谁能看破气息。
再也没有动静。
那青帝一阵冷笑,虽是看不明白那小子修为,但也不把他放在里,大修为之人还从没听说过有这一号人,也是不知从那冒了出来的菜鸟,竟在此大放厥词,大言不惭,真是坐井观天,夏虫不可与语冰。
青帝早没了刚才的礼恭,来言不善道:“道友,发乎情,止乎礼,我可是仁已尽意,你莫可以为我好欺,我徒儿如此,何等痛心,就不说了,今你说让我带人不。”
此时也是撕开脸皮,天机老道一阵冷笑道:“我天机老祖又怕过谁,任你,我都接着就是了。”
青帝也是大怒,在哪儿的仙人不都给自己面子,自己可是一把好言相说,可是这老匹夫却是个臭石头,也吧,早晚也是要撕开面子,今天也是不能善终,先和这老道做过这一场,也许也是命中该有这一回吧!两人都何种修为,可是离那混元圣人也都是一步之遥的人。要说在修为上这两人和那血神可是一个档次,只是那血神的功法过于邪异,神鬼难测,更是霸道无比,故是同一个档次,大多都不是那血神的对手。可是这两人就难说了,此番大战后方知道。那恶少所见老巫可是比这几人修为又高一个档次,只是不知为何竟一知修不到混元圣人这一地步,当真是个异数。巫族不管再神通通天,就是不出混元圣人,这一点就怪了,要不巫族能老被灭吗?
两人都算定了将来要有一场大劫难,前所未有的,乃是传说中的多少个轮回才会出现一次的落红之劫。那混元圣人虽说至高无上,可是这落红之劫更是凶险,传说就是圣人也有在此等大劫难中有落马的,从来没有真正的不死之身,修为道路上没有尽头。就是这些大圣人也要经历这些大劫难的考验,更不要说小人物了,天注定要变了,又是一个权力大洗版的时侯到了。传说中的一时无二的巫族也就是在一场落红之劫中被抹去了。那时两人也已开始了修练,可是只是个小脚色,多少大人物的陨落,多少个轮回,才有今日这般成就。两人知道这一劫难来临时,两人也是难以躲避,也许今天就是前兆吧!
青帝怒极反笑道:“好好,要撕开面皮见真个,早听说你好战,今天我们就见个高下,到时扫了面子,可别怪本帝。”
老道也不费话,只是默然,早在暗中布下契机,想把这个外来大佬先黑一下。
恶少道:“且慢,你老两位交战,可是惊天动地,这么多水族,不是要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其实可是更怕的是弄坏了龙女的石像,会更加让自己心中不安。
两位大佬听了也觉有理,对于天机老道来说,这水族已属未来一门,自家人了。对于青帝来说可是徒弟手下的,今来就是为了徒弟,难道自己开战,就灭了这水族,不是和徒弟过意不去,有违本竟吗?
此时那水族虽是对恶少百般怨恨,想拼命来灭了恶少,可是见两位大神通的人物要在此开战,也是心知凶多吉少,可是像这样修为的人物交战起来,又能躲到哪呢?
天机老道也不费话,一招手,就把这数十万水族和这群山中的生灵一股脑招进了自已的内天地,凡是入了未来一门就都在老道庇护下,老道可是未来一门大长老呀,同时把个恶少带在身边,要让小孙子也领略一下强者之间的对战,也好为他以后修练打基础。老道此时仗着有神物在身,虽说青帝也是个大人物,可没真的把他放到眼里。
青帝见也腾开了场子,就下了决心,今就是讨不来好处,也要叫这什么鸟未来一门的场子砸个烂,好叫老道也没有面子。
青帝把那随手带来的玄木令一招,一时无数青影浮动,竟是数不清的巨大玄木令浮影一个接一个向老道压来。这玄木令也是青帝神树所练,也算个奇宝。
老道也知这一下只是投石问路,先试探一下。但不敢大意,忙把头上的簪子拔下迎风一招,也是化做无数针形巨棒子,迎上了那压来的玄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