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突然觉得眼前一闪,就来到一个莫名地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上灵力就迅速四逸逃散。恶少大惊,怎么也控制不住,紫气,金色灵力很快就流个干干净净,顿时脉中空空如洗。
恶少内视了一下身体,不由又是大笑。那苍老的声音又问道:“小伙子,你失去了灵力为何还如此高兴呀!难道你不怕这种情况下我会杀了你?”恶少此时已是“虱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的主,神经早在今天的众多异变中粗条化了,麻木得估记谁把他的头砍了他也不会感觉吃惊,犹如少女被轮奸,一次也是被上,多次也是,受不了也没法了,只有挺倒挨砖头,破罐子破摔,认命了。
此时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周围的情况,自己此时处在一个巨型山洞里,这一细看,尽管神经已粗条化了,也不由得心头一惊,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巨大的山洞中到处阴森白骨如山,自己竟站在白骨堆里。见此情形,恶少忙想换个位置,可是四下打量了一下,四周竟没地方无白骨,只好呆立当场了。周围一股阴森之气,比坟场阴森多了,同时灵气也非常充足。在洞中央却空出一个场子,一位老道被困在一个五彩结界中,此道人甚为怪异,竟一半身子青光冲天,另一半身子血光冲天。此时青光稍盛一些,血光多少有点疲软。
恶少顿时醒悟,在山下看到的青红二光,就是这个怪老道发出的,引得自己前来,差点丢了小命,不由得稍有些不满道:“我想笑,我有狂笑症呀!”其实是恶少发现自已失去的只是老狐送的金色灵力和恶少从碧云未婚夫那得来的紫龙真气,而自己的根本所在“阴阳鱼”却安然无恙。那两种灵力本就是白得来的,又不知怎么用,丢了就丢了,不值珍惜,所以他才大笑。
怪道人听了也是一愣,不过也没太在意,又对恶少说:“年轻人,你不简单,竟破了这神碑,前无古人呀!”恶少也不由得意笑道:“哈哈,还后无来者呀!”怪老道听了也不由得一笑,怎能不是后无来者呀,神碑都被恶少破了,就是有后来者也没有神碑叫他破呀!唉,这一笑也太难看了,这怪道人在此已不知呆了多少年了,几乎忘了怎么笑了,这一笑,脸上的肉扭曲变形,笑不像笑,哭不像哭,有点莫名其妙。估记是长时期表情单一,面部表情僵化所致,恶少在旁边看了也不由得一番好笑。
“年轻人,你进来了,可你想过怎样出去吗?”怪道人向恶少问道。恶少有点莫名其妙,答道:“我想走就走,又不像你一样被困着。”怪道人听了也不由笑道:“年轻人,你错了,到这个地方就由不得你了,你将和我一样,别想出去了。要是你在白天逃脱不了,到了晚上你将也会化为白骨。我身边的结界可不是用来困我的,是来隔这阴森鬼气的,哈哈……”恶少听了不由心惊暗道:“这老道说的是真的吗,不像假的呀,他没有必要骗我呀!”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只好又问:“那为什么我怎么进来了却出不去了呢?”
怪老道听了不由叹道:“小伙子,你竟能破那神碑到此来,也算不简单,我就把你弄进来了,进来容易出去难呀!今我们也算有缘,给你讲点旧事。”
“老道我本名天机道人,乃方外散仙,当年在仙界中也算是小有名气了。也不知那是多少年前了,只知是上一世劫难轮回,诸天神仙及修行者无不应劫。特别是我东方仙界更是凶险。玄天大巫带着本族巫师,鬼宗,冥界,魔界,妖界,无相血魔等黑暗势力要推翻天庭,找天庭的后台洪君老道一脉讨一个说法。那老道没出面,派了三个弟子迎战,他那几个弟子又请来了西方佛佬。这一战,不管佛道,天兵,还是玄天的手下,都损伤惨众,修为稍差者就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连轮回也进不了。我也在天庭的邀请之列。
当时,我和许多同道和佛家弟子围攻这玄天手下第一高手无相血神,这无相血神是无相血魔的最高境界,玄天手下几千血魔就这一个修成了血神,打起仗来无影无形,让人防不胜防,只要被他沾住你肢体的任一部分,就被他很快连精血和灵力都吸去了,连魂魄也不放过,真是歹毒之极。这一战惨呀!围攻的众人一一被血神除去,最后只剩下我和一个佛家高人,我们大战血神一天一夜,我两人联手也奈何不了血神,那血神却越战越勇,我两人却越来越心惊,无奈之下我和那高人就定下一计,想来我们众人也真有点丢脸呀!
由我先缠着血神,那位高人先在此设下陷阱,在这十万大山中灵气最浓的地方移来十座山峰,靠这十峰成聚灵阵,招聚灵气,再用这灵气形成困神阵。我和那血神做战中故意失手,让他上了我的身,我再纠缠着他,让他脱不了身,然后把他带到这里,用困神阵把我和他一起困在这儿。
那高人困了我们后,一时也很无奈。那血神乃不死之身,灭又灭不了,又不能把他从我体内赶出。这高人只好费尽周折借用异宝设下这除魔神碑,以防血神的同党来救他。做完这后,那位高人就去搬人了,谁知这一去就是这么多年,不知为何,再也没回来。
我在这儿借天地灵脉和这十峰聚灵阵所聚来的灵气和这血神相抗。这血神开始不敌,但随着他从我身上吸收的灵力越来越多时,我的形势逆转,很快我们就势均力敌了。我怕他天天这样战下去,我早晚要输,就用了我年轻野游发现的一个邪法,这法十分歹毒,有自残倾向。趁着他在我体内,借用这天地灵力,把他逼到身子的另一半,然后对这半身子下了无上诅咒,让他无限沉睡。唉,谁知这血神法力无边,这无上诅咒并没叫他无限沉睡,只是使他白天沉睡,晚上醒来。这样,我就天天白天吸收天地灵力,趁着他沉睡好攻击他,可是总是灭不了他。我们就这样磨着,我几将要把它赶出体内时,就到了晚上,他又醒来活跃了,攫取我的灵力,等到他强大的我不能应付时天又亮了。我们就这样拉大锯般过了这么多年,不管此地灵气再多,都被我两人消耗在争斗中。唉,修为多年来不进反退,要是把这么多灵力用在修练上,早就不知达到啥境界了。
这么多年来,不知来了多少怪物和修行的人,其中甚至还有许多仙人。那些黑暗灵力的修练者都被神碑除去了,许多仙人和其它修行者来到这,身上灵力都被这困神阵夺去了,一到晚上血神醒来时就吞噬了这些人的精血,使他们只剩下了骨头。”
恶少听了不由愕然,吸了无数口冷气:“天呢,怪不得这里灵气这么充足,却没有一丝生机,感情都被这个狗屁困神阵吸走了。这未免也太大手笔了,用十座山峰在这灵气最浓的地方摆了个聚灵阵,这上哪找呀!全天下估记也独此一家。要是我得了此地,开山立派只是早晚的事。”想着就叫人得意,不由问道:“那我们怎样才能出去呀!”怪道人沉思了一会道:”出去也不难,难就难在这血神,如果血神不除去,我也就不出去了,因为我只有借着此地灵气才能和血神对抗。换个地方我就不行了,不仅要丢了老命,还会给整个修练界带来一场灾难。我招你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出个主意,怎样才能除去这血神。”
“我靠,你也太抬举我了,我要有这能力,还会穷的来这险恶地方找灵脉,不早就开山立派了。”恶少不由好笑地答道。自已这个修练上的菜鸟要是能制服那个血神不成奇谈了。那血神何等人物呀,可是玄天老祖宗手下第一号大将,在仙界估记也是凶名大大地有,自己现在脉络中空空,只有额头上一个无用的阴阳鱼吧了”!
“我不管,你小子诡计多端,就靠一身不入流的修为就收拾了那灭魔神碑,知你有多利害,就是我当年全盛时期想收拾这神碑也得费一番功夫。就是只让你想个办法,我们一起努力,不是靠你一个人呀!你可知那“镇天碑”为何物,那金种子又是啥东西,不告诉你小子,那可是神仙也眼红滴涎水的宝物,竟便宜了你,亏是我,要是别人早就抢了你。只是你修为低,不能用。要不事情就好办多些。唉,不过能全部施展出这碑的能力的人也没有几个,就是我也只能施出一部分力量而已。现在你出去不了,到了晚上你还想不出个办法来,那血神醒过来你可就完了,现在已中午了,还有半天功夫,你快点想吧!”怪老道得意地对恶少说。
恶少贼亮的眼睛又转道:“我帮你脱困,你怎样报答我呀!”这恶少不知有没有这个能力,就先搞起了价,一心想着发财。
老怪道沉下眉头想了一会道:“你是大巫血脉,尽管你现在修为低浅,但我看你有潜力,难保你不走大巫玄天之路,不管你将来走什么样的路,我不理不问,不找你麻烦,要换个人,现在就杀了你。”
恶少不由暗惊:“******,难道就因为我是大巫血脉就这被这些所谓狗屁正道所不容,真没天理。哼,要是有一天我得道,非要向天讨个说法不可。现在能力低下,还是万事小心为好,保住小命要紧。”这恶少少年天性,本就轻狂,又自视甚高,那容得别人对自已欺视,不欺视别人就是好的了。不由得暗地里起了个逆天心,要向天讨个说法。
这恶少心中思量了一番不悦道:“你这也算是报酬吗,别人救了你,你不杀别人也算报答吗?”怪老道听了也感到自己确实说的不合理,就稍有些愧疚,嗫着嘴道:“小伙子,要不给你件法宝吧,反正我要着也没用。”说着不待恶少反应就把手一挥,一道神光冉冉向恶少飘来。恶少听说要给自己宝贝,早就急绿了眼,心中喜翻了天,心中自语:“发了,我的乖乖,又上货了。”忙递眼瞧去,只见飘来了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