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脸红痛的如迎山红般,上面又挂着露珠似的泪水,端端地呆着。她不是在伤心,而是在回味着,回味着这种火辣辣的烧痛,犹如第一次吃辣椒般,尽管有些难忍,但却充满着刺激性,就像第一次出了皇宫奔入了荆棘林,痛苦并快乐着,居然有些留恋。
从没有人敢打过这自已,所以也就没有尝过挨打的滋味,愿来挨打的滋味也不是想想的那么难忍,更是有些神往:“小熊子,不能打我的脸,要打就打我的胸,脸涨大了不好看,可是乳房涨大了更诱人。这可以算是你搓拿手中第四十八式,偶而可以在本公主身上用上两用,辅助本公主隆胸丰乳。此招非你独创,乃是本公主和你合作共同创出此等麻辣搓拿绝招,你不能与其他人分享,只能用在本公主身上。”公主流着泪的眼更显得水旺诱人,那肿的脸似开盛了的艳桃花般。
一时晕倒了一大堆,这李若水和他父亲一样,老是不安常规出牌,行事非常人可以理解。恶少终可放心打这个欠揍的贱货,原来是个自虐狂呀!
那史记吻雪的人居然也聚到这,只是人多了,这些人也不敢太靠近。叫做山人的,断翅的,黑斑绿皮狗头人,无须老者净宫,还有百变狐狸都待着恶少忙过了方过来,毕竟恶少也算是他们的东家了。
恶少来到净宫面前彬彬有礼道:“净宫大佬,让你们来都城混,不知史记吻雪别院办的如何呀!”
“回少帅,唉,我们到了京城,钱是有了,买了块地,书业也办的不错,可是没过多久,那骑点书业太是霸道,仗着有奸相的儿子秦连仲的撑腰,把我们逐赶的没地落身,强占了我们的田园,不许我们待在京中,还把我们打了一通。”净宫哀声叹气道。
“TM的,这个狗娘养的,竟敢骑到老子头上。”恶少气得一肚子火。
“更可气的是我们从外地新引进的写手蝶舞,凤林两个美女昨晚一到京,竟是被人抢走了。”
“是呀,自从那日突变,都城的人突然变老,外地稍有姿色的女子都不敢入城,一入城都被抢走,闹得人心慌慌。”
“有些人从外地掠来美女贩美,十分火暴。”……
这些人七嘴八舌,说个没完。
“靠,也太无法无天了,连人也敢抢了,抢别人自已也管不了,抢自已的可是万万不行。”恶少寻思这可是如何是好。
“朗朗乾坤,居然敢抢民女,着实大胆,真是目无王法”,公主也是义愤填膺。
公主瞪着眼嘟道:“舍不得娃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套不住色狼,不如舍个饵,把这些可恶的家伙们捉住,以正国法,也显得国威。”
恶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不过他也想了,敢这样横着抢人的,都有大靠山,说不定是个大组织的,这个事有难度,若是自个追下去,一定是个大乱子,正想着怎么借公主这个大牌子来压小鬼的,没想到公主竟是主动出来除恶,“公主呀,你真聪明,此计想的天衣无缝,天下无人可出其右。”
吃得恶少一夸,公主十分受用,骄傲地抬起装头,挺起胸:“本公主何许人呀,天姿聪慧,天下无双,点子第一……”
“此计是妙,只是,只是……唉,不好办呀!”恶少故做苦着脸摇着头。
“怎么,还有什么事,难道说本公主的办法不好吗?”公主看着恶少的样子,心中不爽,这恶少居然不相信自个。
“并非不是不相信公主,而是,而是这美人难找呀,找不来充当鱼饵的美女呀!”
“小熊子,你这个死家伙,眼长到哪了,也亏我白养你这么久,却是个白眼狼,难道本公主不是美女吗,居然敢忽视本公主的存在,不把本公主当做美女,居心何在?”若水公主暴怒。
“非也,公主,不是你不美,是你太美了,不敢让你去,怕迷死了那些坏人。你是金枝玉叶的千金之躯,怎么叫你去,舍不得。再说你这么娇贵,能行吗?”恶少心中暗笑,却脸上一幅认真。
“哼,小熊子,像本公主当年也是草莽英雄,做过一段游侠,此事非本公主,一般女子来还是真的不行。今日不让我去也不行,我是偏偏要去。”若水公主入了瓮,执意要当鱼饵。
“那好吧,公主执意要去,亲自涉险,解万千良家少女于水火中,自是侠义肝胆,义薄云天,世人罕有,我在此代表她们谢过你了。”恶少装做无奈地赞道。
“哼哼,此事定得本公主出马,方能水落石出,马到功成。”公主也是十分得意受用恶少的马屁。
结果是公主被恶少忽悠去当鱼饵,艳寡妇自是也去,为了壮大目标,能引得人去抢她们,百变狐狸也去充数。
恶少把椤驴,太子伴读苏英,太子少傅刘先生等一干打手藏在佛国中,然后自已藏到公主的香囊中。
公主,百变狐独,艳寡妇三个出了客栈,到了那街上,一时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公主和百变狐狸姿色也不差,但艳寡妇更是如清水芙蓉,虽无铅华,却姿色中透着成熟,透着神韵,似一朵绽放的水莲花,青香幽雅,美得让人不敢逼视。这都城本就是一干衰老,几天来一直没有像样的女人,这三人一出来,如绝世宝贝泄世般,不一会儿,居然跟了一大群华发老翁,个个鼻涕口水大流,居然把街道弄成了清水流。
三人挨着一个街道一个街道转悠来,只是不见有动静,不由得三个烦躁起来,这样不知要转到何时为止。艳寡妇悄悄对公主道:“公主,是不是我们身边跟的人太多,所以那些坏人不敢现身。”
公主点了点头,看着自已身边那么多的以致不能再多的老家伙们老的都不成形了,还是一个个激情不减,哈着嘴,伸着舌头,像是只出气多进气少的狗般,还佝偻着身子不舍得离去。
三人又转了一会,心中越是没底。要是转那些没人的地方,恐怕那些坏人发现不了,要是走在显眼的地方,又集结了这么多人。真是美丽无敌,连这些几将入土的家伙们都难以拒绝那份绝艳。三人一时也如无头的苍蝇,没头没脑地乱跑起来。
“嗒嗒嗒……”,一阵马蹄声起,那些老家伙们忙闪了开去。一支铁骑如暴风般袭来。
艳寡妇三人忙也往边闪去,没成想那支铁骑却在她们面前止住了,散开来把三个包成一团。这些铁骑显然是刚从外地调来,个个身手敏捷,一点也不显衰老。
还不待三人反应过来,一个身披蓝袍,猪毛脸的挺着满身横肉的家伙喝道:“闲人闪开,我护城军在此办事,要抓这三个造反的,莫要在此受了牵连,可是怪不得本队长。”
那些紧随观美的家伙们一听造反的,虽说有些不舍,但命更要紧,忙匆匆颤悠而去,只有少数还色胆包天,没有舍得离开,远远地观望着。
公主看得眼中冒火,正要发怒相询是何方鸟人居然有狗胆拦着自已的大驾,真是活得不奈烦。艳寡妇忙抱住公主,用手捂住了公主的嘴,对着公主示意,让她安心下来,静观其变。
“请问各位军爷,有何证据,说明小女子是造反之人呢?”艳寡妇沉声问道。
“哈哈,你不要骄辨,此事早有在案,你现在只需跟本队长回去交代一番,到时就叫你心服口服。”这个猪毛脸的家伙也不待艳寡妇再辨,一挥手,那些轻捷骑兵一围而上,居然张开一块长围布,如围兔子般把三女围起来,接着一裹,就成了人肉棕子。众人齐用力,把三人掀起就脱尘而去。
这些人并没进衙门,只是曲曲绕绕,不知走了多少道来,方到了一宗宅院的后门。这些家伙们把三女抬了进去。又进了几合院,把三女放开。三女看了一眼,大惊,只见一个巨大的院落里,这儿已有无数被捆少女。更是让人惊异的是还有好多少女虽没有被绑,但她们的衣服已被bo光,赤luo着身子摆着一定的姿势,旁边都有一个捧着图纸的家伙在不停地描着画着。公主远远地看了眼,那些图纸居然都是人体写真图,看来这些家伙们正在创作黄色图画。
远处传来揪心的shen吟,更有痛苦的哭叫,也有男人如野兽般的****。三女的脸涮地红了起来,如烧红了的钢板,不仅是红透了,更是烧的不行。
那个猪毛脸的家伙的贼眼四处在那些luo女们身上瞄来瞄去,眼中尽是贪欲,那家伙跨下的东西已是挺了起来,胸脯如风箱般一鼓一缩的,像是练过蛤蟆功般,不时吸着大嘴。
这时走来了个黄衫中年人,长得相当有风度,不过看来却是道貌岸然,这家伙到了猪毛脸跟前看了眼艳寡妇三人,笑道:“朱将军出马,马到成功,这一会居然弄来如此绝色,主子定会重赏你的。辛苦了,上后面发泄下再走吧,这次赏你一幅三女裸战猛男图!”这家伙说着露出脸淫猥的笑,还不是瞟着艳寡妇,那眼中仿佛能喷出精子般。
猪毛脸听得脸上的肉一颤,激动起来,连声谢谢也顾不得说,匆匆带着一干手下去寻欢了。
道貌岸然的中年人对着三女一笑道:“三位万幸,从此要走上了富贵路,不再发愁生活了,一切都有我们给你们包装推广。我是骑点专管包装美女的,经我出手,你们定会身价百倍,非王公将相不可得。相信你们会十分荣幸见到我的,如果你们将来发迹了,万不要忘了我。”
三人都是莫名地看着这个家伙,不知如何是好。
这人说着,又从旁边走来三个老家伙,各拿着画笔,图纸,来到三人面前,横看竖瞧。
道貌岸然的家伙指着三人道:“这三位是我们骑点的钻石级的元老画师,就是顽石经他们妙手生春,也会变得巧妙绝伦,你们三个美女也是相当的有兴,能得三个大神级的画师亲手做像,必是流芳百世。请三位配合下,把衣服全脱下,让这三位大师尽兴而作,使三位仙姿入画,真本现形。”
公主气得直翻眼,眼前这家伙要是在外面看到,怎么也想不到竟是个这样的人呀,真是人不可貌像,就当面啐了这家伙一口。
“好香呀,谢谢姑娘的仙泽玉液,使鄙人润身再春,好个香艳。”那家伙居然不怒反是叨个不停,看来也是个死鸭子嘴硬的家伙。
公主再也忍不下去,跨前一步,对着那厮当胸推去。
那家伙果真是个叫驴,除了一张好嘴,什么修为也没有,怎吃得公主冒充过游侠的一掌,只是灵光一闪,那家伙就如气球般飞了出去,跌落在远处。这家伙晃荡着从地上爬起道:“辣妞,我喜欢,你就不用拿去拍卖了,留给我了。”看来又一个公主式的人物。
公主听得火往上撞,就又扑上去。
可时此时院中已乱起来,从外闪进三个半裸着身子的家伙,立到三女面前,满脸淫意,就要向三女扑来。看来这三个家伙有一定的实力,显然是看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