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比赛,已叫梦楚帝国的大佬们认识到了现实的残酷,才知道梦楚没有他们想像的那么强大,一时让他们都有了危机感。
二十个决赛者,梦楚帝国才有六个取胜,这个数目让这些家伙们都有点接受不了。因为在周家两大神将都在时,梦楚帝国是中原五国公认的武道霸主。怎么也没想到,周家一倒,梦楚帝国的霸主地位就动摇了,也太立竿见影了吧。让这些人都一时陷入了深思。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次暴了个超大的冷门,那就是恶少除了一身恶臭外,竟是身无毫损地打败了对手,而且对手是相当有名的召唤师罗布丝。胜出的二十名人中,没有不挂伤的,不过是轻重吧了,毕竟都是高手,差也不会太遥远。可是离谱的是恶少就全身而胜了,且把那个召唤师打成了烤鸡。有些人认为恶少是幸运,有些人认为恶少是深藏不露,不管怎样,恶少也是胜出的六名之一,也算是为国争光了。本是皇帝要设宴照待他,可是他身在恶臭中,自是去不成。
公主也很兴奋,怎么也没想到自个这个跟班的能胜出,但公主面临的更多是烦脑,因为她也成了臭的没人敢接近的人了,先前就莫名衰老,容颜凋落,难过了好久,现在倒好了,又弄了一身恶臭,轻易不敢出门。本想还要出去炫耀一下自已的丰功伟绩,可这一切都成了泡汤。
待恶少到了自已的住地没人时,进了佛国玄界。这下可好,这里面已臭的难以入人了。关公和貂禅,黑衣人玄令,都是对恶少翻着白脸,恨的咬牙切齿。就连小白鼠也站在貂禅肩上,小眼被怒火充塞的如燃烧的红豆般盯着恶少。那蒙田和武财神,及一干铜像人都是军魂附在铜像上,没有嗅觉,自是没事。
“哈哈,这个嘛,呀,实在嘛,不好意思,这个环境也太过于恶劣了,大家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才能把它除去,要不一直这样,让你们住着也不大舒服呀!”恶少也有点不好意思,这个恶做剧弄的有些大,亏得这些人都是自已的手下,要不可是有自个受的。
“这东西臭成这样,怎么收拾,实在让龙没法呆下去了。”貂禅本就是个女性龙,还是超级大美女,怎能忍受如此之臭,虽说十分恼怒恶少,但更是热情于怎么把这玄界里的臭气除去。
“一群本笨,就问问我这个双料。”小白鼠翻着火红的眼睛嘟道。
“你有办法吗,双料鼠,快说。”恶少显然也是十分急,这佛国玄界好歹是自已又一个安身的地方,现在弄成这个样子,一方面对不住手下,二方面自已也感到难受。三方面要是有办法,也可以把自个身上的臭气除去,要不自个以后怎么再见人呀,和自已的老婆也没法亲近了!也亏是把百花仙子和菊芳弄在乾坤袋中,要不也要把这两个花女薰死。
“哼哼,这么简单就不知道呀,你知道你们为什么身上的臭气一直除不去呀,是因为这臭气也是种灵气,且它极具有亲和性,和你们本体的灵力相汇了,所以嘛,你们只要身上有灵力,就不会除去臭气。”小白鼠扬着头卖弄到。
“靠,那你说俺们要除去身上的臭气,就得把身上的功力全部散去不成。”恶少迫不及待地问道。
“小白毛,不要把你的头毛染得和我一样白,就以为和我一样的聪明,那可是形而上学了。不要不懂装懂,听本双料给你讲讲,要不我怎么叫知天鼠哩,你以为谁来了都可以叫知天鼠吗?哼!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让这个特殊大阵把身上的灵力都再回归到本源力量,连那臭气也回归成本源能量,然后再传输出来就行了。这个空间本就是一副特殊的画被充满灵力所形成,所以也只要把这画里的灵力经大阵转化一下,就可以了。”小白鼠训白痴一样地训着恶少,翻着白眼,显是对恶少十分鄙视。
恶少气得直瞪眼,但也无奈,眼看人家说的头头是道,自已能怎么办,只好生受了。不过转念一想,有个这样的知天鼠,也不错,以后有什么不知道的事也可问问。
自是爱美的貂禅先去了,小白鼠的方法果真生效,那大阵也是神速,居然很快就把美貂禅身上的灵气转化了一遍。顿时貂禅又回愎了昔日的国色天香。只是关公一看,过于激动,上前又抱了一下貂禅,却叫貂禅又惹了一身臭,叫貂禅气得大怒,少有地骂了关公一顿。关公不好意思地搔着头。趁两老古懂在打情骂俏,恶少忙偷偷地去“净”了下身,不成想刚“净好”,回复得清白身,那关公等人却发觉了,都上来拉住恶少,又成了臭身。很无奈,只有这几个人都净得身,恶少序尾,这些人才满意。留这几个人去净化佛国去,不过恶少建意把所有佛不要净身了,让他们齐聚到灵山里,到时一用上,这股臭也是一门武器,你说让那个佛陀抱住个人,不把他薰死,也要让他粗喘口气。
恶少正神清气爽地出了佛国时,却不幸的很,公主上了门,又把他惹臭了。尽管公主把他惹臭了,可是公主也发现了情况不对,无奈之下,恶少又把公主带到佛国里净了身。这时公主才知道恶少可是有些实力的,但到底有多高,公主虽不算白痴,也是弄不明白的。
不过在给公主净身的时侯,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给公主多补一些原始之力时,公主有些回春的现像。恶少最先发现,可是他却没有及时告诉公主,但也没让公主回复到原来的样子,他只是控着大阵让公主变成个有三四十岁模样的成熟少妇,这样一方面不影响自已的手感,二方面,让公主对自已有所求,若是一下把这小妮子变回去,自已就没了利用价值,所以这样就让公主觉得自已有用,要么拿点好处求自已,要么依赖着自已,最好是写下个卖身契给自已,哈哈,自已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拐卖公主的。
公主虽是金枝玉叶,但更是粗枝大叶,她只顾关心自已身上异味的,当她发现自已有些年轻时,已是又出了玄佛界,再追逼着恶少让她回去回春去。可恶少已找足了理由,最大理由是里面没灵气了,需要补充天材地宝,少了还不行。第二个理由是那玄界不易打开,要耗大量灵力,怕影响比赛。公主只能气得瞪眼,也是无可奈何。
恶少忙陪着笑,说以后有更多的机会,公主这才罢休。
公主本就是个不安份的主,这下不仅除去了身上的臭味,且又回复了些容貌,尽管没有惜日的美丽,但要比起都城一城白毛衰人,可是相当年轻,相当美丽。鉴于此,公主再也不能安心呆在宫里,非要恶少陪着出去。
再说那比武,除了恶少外人人挂彩,自是需要休养两天,第三天才能再比。所以恶少也不须挂心,正是也出去放放风。
要不是恶少一头白发,人们定会误认为一个妈妈牵着自家的孩子出来逛的。恶少一身素衣,摇着扇子,公主和面像不符地撒着娇,两人出了宫。
自从恶少当了这个公主的御用专职揉胸人,由于揉搓的多了,多少有些感情,公主在恶少面前反没有以前那么刁,多少对恶少有些依赖,有事没事总缠着恶少。
恶少自是先带着她去了他最先落身的客栈,因为恶少的一干手下还在这里,最重要的是艳寡妇还在。
当恶少一到店里,那椤驴及艳寡妇都扑上来,本来椤驴是想上来抱住神吊大帝的,看见大帝的一头飘逸雪发,更有神韵了,可是当他要扑到时,却见艳寡妇也过来了,只好腾开身子,激动地站在一边,先由主母上了。
艳寡妇等待多日都不见恶少归来,虽说恶少没有男人的本事了,可毕竟已把他当成了一生的依靠,以前还老受他那不老实的手的搔痒,可是这一段时间他不在了,却是对那双淫手想得入骨进髓,晚上连觉都睡不好,做梦都是梦见那双“可恶”的手在自已胸前恣意枉为,真有点“月中三十日,无夜不相思”。此时恶少就在面前,艳寡妇像一朵桃花般飞入了恶少的怀中。
艳寡妇没有衰老,因为她好歹也是鬼王母,有着无上的神格,再说她还有天罗宝伞护体,自是无碍。艳寡妇双颊带着珠泪,如一枝梨花春带雨,把脸贴在恶少的胸前,耳鬓厮磨,卿卿我我。恶少也是十分想念这个成熟的有着神韵的还是处女的少妇,那双不老实的手自然不知不觉地光临了那个有些陌生的山沟,看是否海拔又有长进。
公主惊艳于艳寡妇的神美,呆了一会,当看到恶少那双手攀上了那傲人的山峰时,公主大怒,
“啪,啪”,接连就给了恶少两巴掌。
“可恶,你这个死无赖,做了太监你还不老实,还要找姘头。本公主命令你不准摸其她女人,以后只准摸我一个,哼,要是不然,有你好看。”若水公主毫不客气地就给了恶少两巴掌。
椤驴及其他随从本见一个中年妇女打了自家主人一巴掌,都群情激昂,准备收拾这个破妇,可是这妇女又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些人们一时消了气,又暗中乐起来,要看主人的好笑来。原来主人是老少通吃,更热衷于猎艳索奇,像那个象女,长着个特大的胸部。主人一向在色上是不讲究的,只要是个女人带着洞就行。一时这些随从们给了恶少这样一个评价。
艳寡妇有些愕然,有些发呆,她也看出来这个女的是恶少的女人了,可是为什么如此霸道呢,一向恶少是把别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怎么今日有人敢骑到他的头上。这也不是她担心的,有个人管着恶少,她也是高兴的,关键这女的要独占恶少,这可是大问题了,想到这,艳寡妇突然害怕起来,要是这女人让恶少不要自已,自已不是又回到以前的日子吗?一时俏脸煞白起来,不由得紧紧地抱住恶少。
恶少也是大怒,这个泼皮公主也太嚣张了,以前只是不想露了老底,这下比武都露了,也没什么怕的,还要叫她老欺负自个还能行,自已说什么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却叫她在自已手下面前这样打了自个,也太没面子,以后怎么过,也是气得发抖,再也不能让她压着自已过了,要不她还真当是自已怕她哩,起手也就给了若水公主两巴掌。
这两巴掌打得不轻,只打得若水公主两脸肿起来,若水公主有些懵,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敢打自已,也真是反了,不由得疼得摸着火辣辣的肿脸,居然疼得流着眼泪。
艳寡妇一时心中热起来,自已这个男人还有点男人气,不会在新欢面前不要老的了,一时也放下心来。
恶少却是死要面子,此时如此失面子,怎能不气,可是他一打过后就后悔了,有两个原因,一是他曾无数次摸过这妮子,也摸些感情,就是摸小猫小狗摸的多了也有些情感了。二是自已还要去比武,要得赏城哩。要打也到得了城以后,可是现在却晚了,已打罢了,一时又拉不下脸给公主认错,只能呆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