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哦……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听说叔叔有个漂亮的干女儿,我就来了!”楚汐沅:“没正行?好好添柴,现在要大火!”我:“得令,马上好!”我往灶里多加了点柴,然后用火钳拨了一拨,火就大了起来。楚汐沅:“欸?你还挺厉害的,这个你也会!”
我:“我说千金大小姐,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金丝笼里长大的,也不照照镜子,都成一脏金丝雀了!”我走到她身后,她一边炒菜一边说:“谁是金……丝雀?”
不想回身碰到了我,便怔住了,我从身上拿出一张湿巾,帮她擦去脸上的污渍,小眼圈儿有点红,八成是被烟熏的。我说:“菜糊了,还不起锅?”她回过身盛菜,嘴里叨唠着:“糊了也怪你……谁让你吓我的?”我:“我哪有吓你,不识好人心,知道是谁咬的吕洞宾吗……你!”她用锅铲指着我,跟我异口同声,我从她手里接过锅铲,却不想握住了她的手,两个人就站在那,尴尬了一会儿,她竟然小脸绯红,我说:“小麻雀,一边儿呆着去,我来露两手,再过一会儿,我看你就变国宝了。”她便乖乖地呆在一边,我也不让她添柴,自己一个人两边跑,很快就把菜全部做好了,她还在一边儿傻傻地看着,我看着她,用沾有锅灰的手指头在她的鼻子上划了一下,说:“看傻了吧……端菜!”结果从客厅回来,直接就是两粉拳,我假装疼得要命,结果她还真信了,我站起来说:“小男人婆儿!”
就端着菜往外面跑,她也不好意思追出去。在桌上我和小猪陪着叔叔阿姨小酌了两杯,聊聊天,看来在楚汐沅这个称职的干女儿的陪伴下,两老过的挺开心,我看看汐沅,她的笑容是那样的真诚和善良,我在想……第二天,我们还一起去了大熊的坟头,给他上了炷香,聊了几句,就回来了,楚汐沅今天还要上晚班。我便把小猪先送回去了,载着楚汐沅,一路向南,却没想到竟然一路无话,看着两边不断往后的树木,第一次和她在一起会感觉会这么尴尬……
我说:“前几天我去过你以前的学校了。”她:“老板他们应该还挺好的吧。”我:“老板?你叫得听亲切的。”她:“当然了,你走之后,我常去他那……里的。”我:“哦?老板到也跟我提过,不过你去他那不是为了勤工俭学吧,我的大小姐?”她:“谁跟你勤工俭学啊,我只是没事儿,随便走走。”我:“哦,随便走走,也会走去那,还动手给人家帮忙……你那半瓢水儿的厨艺,也是和老板学的吧?”
她:“这你都知道?”我:“我是谁?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星象占卜的本事儿的!”她:“切……你那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这次是老板跟你说的?”我:“他说不说我都知道,谁做红烧鱼,喜欢先放水再放老抽的?你不是跟老板学得是什么?”她:“这个你也知道?”我:“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我倒真是真想变成一只瞎猫,碰上你这……”她:“这什么?”我:“口误……口误。”
到武汉以后,一起吃了个午饭,我就送她回了医院,还说晚上接她下班,也不知道为什么,随口一说,便说了出来。回到家里,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无聊了,就看看电视,周学勇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早点回去上班,说有个项目想让我去谈,我说我在家还有事儿,玩儿几天再去,挂了电话,就一边看电视,一边看着墙上的挂钟,终于到十点了。
我买了两份宵夜,把车停在楚汐沅的院门口,等着她下班。不一会儿,她就从里面出来了,看到我便跟我打招呼:“咦,你还真来了,大晚上的,不去睡觉!”我:“之前说露嘴了,说过要来接你下班,自然的信守承诺呗!”我把夜宵递给他,她说:“我家附近有个公园,去那吃吧……欸,你的意思是你还不情愿,是吧?”我打开车门:“这可是你说的,我什么没说……请上车,美女!”
楚汐沅:“呺,你就不承认吧,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我系好安全带,顺手也帮她系上,不想凑身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儿,弄得人有点恍惚,还好她没注意到,到了公园,打开夜宵的时候,我看冷了,便说:“别吃了,我再去买。”她:“没关系,我家有电磁炉,去我家热一下再吃吧。”我:“你一个人住?”她:“我和同事合租,不过今天她会家了……怎么你想打什么坏主意?”我:“大晚上的,谁也说不准啊!”她:“一看你就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上来吧,你还能把我吃了?”我便跟她上楼,她们住在四楼,进厨房把夜宵放进锅里热了一下,就连锅一起端出来了,“来来,好了,可以吃了。”我给她盛上一碗,“你还真把这儿当你家了?”
她一边说一边换好了衣服从房间里出来,我愣愣的看着她,一件紧身羊毛衫,把她的身材展现的完美无瑕,她接过我手里的碗:“怎么,又起色心了?”我边给自己盛,边说:“某些人防护意识太差,令人防不胜防啊。”她坐在沙发上,边吃着,嘴里边说:“什么防护意识太差……你说得是你吧?”我想想刚才那句话,确实像是一语有双关,便没出声,接着吃,她吃完了,进厨房洗碗,她说:“你也吃快点,吃了把碗送进来,不然一会儿自己洗。”我:“我说你……我好歹也算是客人,你之前的贤惠在我这就不作数了?”
她:“谁跟你嚼舌根,快点。”我吃完,便连碗带锅一起端了进去,放在台子上,她带着手套,接过碗去洗,在灯光下,她头发轻挽在脑后,脸色红润,修长的身材在黑色的羊毛衫下更为凸显,我不禁从身后抱住她,她先是一愣,小脸微红,却接着洗碗,我被她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抱着她一动不动,直到她把锅也洗完。她退去手套,露出白皙的双手,转过身,看着我:“你……想怎样?”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可以吗?”
她看着我,缓缓地闭上眼睛,我抱紧她吻了上去,很湿很甜,我松开,看着她,她低下头,脸色红润,我抱起她走向房内,她在我怀里羞涩的说:“我先洗个澡吧。”我:“好,一起洗。”她羞得不说话,我放下她,她说了一句话让我很心疼,她说:“如果以后你感觉孤单了、累了,可以随时找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