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承宣见谷半双对自己三缄其口,问出了声,“什么事,不能说。”
“你不知道的好。不然你们兄弟又要打起来了。”谷半双搪塞到。
金大治也点了头,“最好一点也别跟这孩子说。谷半双,你生了个好孩子,老天在怎么不开眼,叫你这个人得到好报呢了?”
“嗯?”端木承宣的身外微微地依在椅子上,才发和这椅子竟然是秋千样的,将端木承宣晃动起来,端木承宣觉得自己的心摇摆起来,从小到大,妈妈什么事情都会跟自己说的,这又是什么事,不能跟自己讲了?
谷半双扶了下摇摇晃晃的端木承宣,握着端木承宣的手,“金大治,你知道不知道,端木承泽现在有同性恋的倾向,爷爷为此发愁死了。我们端木承宣拼命地想给端木承泽塞女人,将他扳直了!”
“不会,她不是有女人吗?还是卫乐平的女儿,我还看到了呢!”金大治奇怪道,“你又在这里信口雌黄了!”
“就是这个女孩子,是端木承宣拼命地塞给端木承泽的。你想,如果不我儿子在里面帮着他大哥,我怎么可能容下卫乐平的女儿?”谷半双说着,向前拉了下端木承宣的手,炫耀地抬起端木承宣的手,“我们端木承宣可是好人,端木承泽那样对他,他没往心里去,还一心地帮着端木承泽,想叫他有个正正常常的生活,有个家呢。”
端木承宣不好意思地抽回自己的手,“自己的大哥,应该的。”
金大治点了头,“这我得问问百里秋语。”
谷半双马上摸出手机,“现在就问。”
金大治狐疑地身体一顿,“这样急?”这个谷半双十九岁就知道算计自己的恩人,是不是想干什么。
“我还你跟你讲下百里秋语和端木承泽的事。所以现在就问。”谷半双微微地笑道,指了端木承宣,“圆他的心愿!我儿子优秀。如果是端木承泽,我才不帮呢!”
金大治看了眼端木承宣,又眯起眼睛,看了会儿谷半双,谷半双一脸的幸福,一脸的骄傲,应该是发自一个母亲内心的对儿子的赞许,是一个母亲想满足儿子的心愿的表情。
金大治接过了手机,“百里秋语……”
金大治吃惊地听着百里秋语讲了她、端木承泽、西门佑之、沙含玉之间的关系,“这样复杂?”
“弄得我一头的浆糊,一点都不想参和了!”百里秋语在那头垂下头,看看自己的小白鞋,几乎是奔溃地叫出来了。那头木三村给百里秋语竖起了大拇指,像。
“不行!”谷半双贴近了手机,百里秋语的话她听清了几句。
金大治收起手机,递给谷半双,“你的意思?”
“现在端木承泽将百里秋语从我的公司里给赶出来了。所以端木承宣,”谷半双又拉了下端木承宣,向前。“他想将百里秋语弄进端木承泽的公司。”
“叫我帮百里秋语说话?”金大治举起了茶杯。
“怎么?你不关心端木承泽吗?”谷半双奇怪道,“平常你可表现得对端木家忠心耿耿!”
金大治放下茶杯,“不是我不帮,百里秋语想尽办法在端木承泽的面前提我,可是事情刚刚相反,端木承泽竟然叫百里秋语不要再找我治病了!端木承泽对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反感。”
谷半双明白,是那天百里秋语说金大治是她请来的医生,所以端木承泽反感了金大治。
谷半双凑近了金大治,“你不是有个学生马任任吗?”
“马任任?不行!马任任给我讲过情,听她的意思,端木承泽只是将信将疑的,还是对我莫名其妙地反感。”
“那,现在帮百里秋语只有一个办法了!”端木承宣凑近了,说道。
“哦?”两个前辈同时地转向端木承宣。
“百里秋语怀孕不可能了,”端木承宣面对着前辈的质疑,轻轻地一笑,“我们可以反为之,说百里秋语的病情重了,要人照顾,不然的话会出问题。爷爷就找到借口了。”
谷半双一拍手,“对了,端木承泽还说他的女人他自已养呢!”
金大治点了下头,“竟然是帮端木承泽,那我再给百里秋语下点药,叫端木承泽一点都查不出来。”
“得是好药!”端木承宣又接道,“听百里秋语讲,上次端木承泽竟然找了麻省理工的博士后给百里秋语检查。”
“没问题,那些个美国的博士后,肯定对我们国家的中草药不明白,我就弄点草药,叫百里秋语只是暂时地伤着,叫她接近端木承泽,将端木承泽从西门佑之的手里夺回来。”
金大治说着,瞄了眼,“这端木承泽对女人讨厌,可能还是因为你!”
谷半双抿了下嘴,死死地吞了口气,“他妈妈也是女人,……”
“别狡辩了,你以后知道怎么做!”金大治说道。
端木承宣见金大治对母亲横加指责,抬起手腕来,“妈,我们还约了人,时间到了。”
“老天怎么对你这样开眼,给你生了这样一个好儿子!”金大治的话在谷半双的背后再次刺进谷半双的身体。
谷半双的身体微微地一顿,这样的儿子,有这样的母亲,自己一定要尽全力保护好端木承宣!
端木承宣见谷半双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将谷半双搂进自己的怀里,“妈,你到底做了什么,叫这个金大治这样说你!”
谷半双握着端木承宣的手,抽噎着,“一切都是为了你!”
端木承宣将谷半双一把拥入怀中,紧紧地抱住了,“妈,不管您做了什么,您都是我妈,我会保护您的,不会叫端木承泽伤害您的。”
端木承宣母子一进家门,谷半双推了下端木承宣,“快跟爷爷讲去,端木承泽的女人就要守在他身边了。”
端木承宣大步地向楼上端木英达的房间走来。
端木英达的房间大大的,地面上是厚实的木板,最里间一张大大的圆形的床,四下里暗暗的树藤环绕着。床前面被雕满百兽的金属隔断隔断开来,外间是一排排的大大的柜子,上面摆满了端木英达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有许多的石头,一块或是精美绝伦,或是质拙古朴,或是玲珑有致,或是圆滑无角。
再向外来,被一张大大的梅竹兰菊的纱质的幔账隔开,一切都是端木奶奶在时候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动过。
端木承宣拢起淡淡的如同雾气的幔账,高兴地叫道:“爷爷,有好事。”
端木承宣却见幔账如同一团水气,笼罩着爷爷,爷爷的身体都飘起来,好像捂着身体,脚下晃动着。
端木承宣扑过来,“爷爷!怎么了!”
端木英达的手指向了手机,气得拍着桌子,叫道:“这个端木承泽,看看!自己做事不考虑下,这可怎么收场啊。”
端木承宣奇怪地拿起了手机。“哪里?警察局?什么?端木承泽涉嫌强奸,已经被举报了,叫端木承泽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