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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伪装,隐忍的皇子

“是,孩儿知道了,母妃,你还没告诉澈儿这花好不好看呢!”小夜澈稚嫩的问道。

“好看,我们澈儿采的花最好看了。”

“母妃,你怎么哭了?母妃不哭,澈儿给母妃擦眼泪!”

婉妃满脸泪痕,小小的夜澈抬起自己的衣袖就给婉妃擦着泪水。

“澈儿真乖,母妃没事。母妃只是想外公了!”

“外公?”

“是啊,自从母妃进宫以来还没回过家呢!”

“母妃,母妃,父皇答应我让你回家了。”

“谁让你和你父皇说的?谁让你说的?”婉妃说着用手打了小夜澈的屁股几下。

小夜澈哇的哭了起来。母妃从来不打他的。

“澈儿,母妃告诉你,如果母妃以后不在了,你要好好保全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紧的,母妃只想要我的澈儿好好活着。”

“母妃,你不在了去哪里啊?澈儿不要母妃走,母妃上哪里澈儿就上哪里。”

“好,母妃不走。”婉妃说着眼角流出两滴眼泪。

年幼的夜澈哪里知道,那次,竟是他和母妃的最后一次见面。

“野种,没娘的野种,野种,没娘的野种……”一群孩子把夜澈堵在角落里,每人踹一脚,边踹边喊。

小夜澈狼狈的躲在角落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没有办法躲开那群孩子的攻击。

那天夜里下起了大雨,小小的夜澈躲在角落里不敢出来,直到孙柯找到了他。

“七皇子,七皇子,你怎么在这?这么大的雨!”孙柯把伞扔在了地上,急忙抱起夜澈去了皇帝的寝宫。

孙柯费了好一番周折才见到皇上,皇上看见夜澈可怜的模样赶紧宣了太医,说实话,皇帝的女人那么多,早就忘记了夜澈的存在。

今天皇帝看见夜澈,想起了婉妃,那个娇艳如花的女子,他对不起婉妃啊!

没想到,那晚夜澈高烧不退,烧坏了脑子,皇上对他们母子敌人的自责更是与日俱增。

自从夜澈傻了以后,虽然皇帝处处维护他,但总有皇帝看不见的时候。

这天,太子同自己的兄弟玩耍,看着一旁的夜澈,心里不痛快,他觉得夜澈抢走了父皇所有的关爱。

“呦……这不是我们的傻子七弟吗?干什么呢?”

“看鱼,看鱼!”

“原来是看鱼呢啊,你想不想喝好喝的啊,我这有好喝的哦!”太子一脸狡猾的笑。

“好啊,好啊!”夜澈高兴的回答着。

只见太子等人找来一个茶壶,每个人往里撒了泼尿,众人捏着鼻子,哈哈大笑。

“七弟,给你喝口这个,这个可好喝了。”

夜澈听了拿起水壶喝了起来。夜澈喝完还对太子说了一句。

“谢谢太子哥哥!”

众人看见夜澈喝完尿后还谢谢他们,哄堂大笑。

其实没有人知道,夜澈的弱智全是孙柯弄出来的把戏,那天,孙柯趁着无人便悄悄给夜澈塞了一粒药丸。

后来……

夜澈和苏心悠圆完房后离奇的发现自己的心智恢复了正常,不过那时的他早已学会了隐忍,今天,他要趁着这个机会报仇雪恨。

苏心悠听见夜澈咳了两声,“水,水……”夜澈小声的说着。

苏心悠揉了揉耳朵确定夜澈喊的是水,慌忙的去倒水。等她把水端过来发现,夜澈睁开了那双明亮的眼睛……

只听:“咣哴”一声,心悠手中的杯子摔落在地,惊喜的看着夜澈,激动地手指在颤抖。

“王爷……”

夜澈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欲起身坐起来,扯动了胸前的伤口,疼的直皱眉头。心悠不管落下的杯子,过去扶起夜澈。

正在睡梦中的淳儿听见声响朦胧的睁开了双眼,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醒来的夜澈,使劲揉了揉双眼。

“淳儿,去通知皇上,就说王爷醒了!”

“是,小姐!”淳儿漏出笑意开心的跑了出去。

淳儿出去后,心悠又重新倒了杯水,喂夜澈喝了下去。

“王爷慢着点,小心别呛到!”

“嗯,我有那么笨吗?”

“什么?”

“我有那么笨吗?苏心悠,我最可爱的王妃。”

苏心悠诧异的看着夜澈,说不出话来,这时,皇帝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夜澈躺在榻上,欣喜若狂。

“澈儿……朕的澈儿醒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尾随其后的道长过来给夜澈把了把脉,看了一下伤口。

“王爷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你给王妃瞧瞧吧!”

众人总是觉得有着别扭,但又想不出来是哪里别扭,不过现在也无人追究这个问题,都在关心着夜澈的伤势。

闻讯而来的孙柯刚一进门便听见了夜澈的声音,声音颤抖的说着:“王,王爷……您好了?”

“嗯,好了!”

听见二人的对话众人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刚刚他们只顾关心夜澈的身体,完全忘了夜澈所说的话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了。

“澈儿……你的头……好了?”皇帝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儿臣好了,全好了!”

“澈儿怎么知道这丫头有伤?”

“回父皇,儿臣虽然昏迷着,但儿臣的意识还很清楚,儿臣明白王妃为儿臣做过什么!”

这面道长已经为苏心悠换完药。

“唔,你们都跟我出来吧,让澈儿好好休息一下,七王妃留下。”

“是!”

众人随着皇帝出去了,房间里的苏心悠显的有这局促不安,她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夜澈,还是恢复正常的夜澈。

“王妃好像有点紧张?”夜澈最先开口。

“没,没有,王爷饿不饿,妾身去拿着吃食?”

苏心悠还没等夜澈说话,就匆匆跑出门外大口的喘着粗气。她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何那么紧张。

待苏心悠再次进屋时手里端着些小菜,而夜澈则睡着了。苏心悠小心的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心悠在院子里走着,依稀听见有人在谈论她,她侧耳一听。

“皇上,草民刚才看了看王妃身上的伤口,王妃的伤日后恐怕会留下疤痕……”道长说道。

“用凝香玉露膏也不行吗?”

“回皇上,王妃手臂上的伤口太大,恐怕即使用凝香玉露膏也会留下疤痕。”

“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去除吗?”

“没有!”

“当……”的一声,苏心悠脚下一滑,碰到了一旁的花盆。

“谁?”道长赶紧打开房门,只看见廊头的拐角处有一抹浅粉划过。道长深深地叹了口气,回到屋内。

“发现是谁了吗?”

“七王妃怕是知道了。”

皇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朕上回和道长说得事不知道长考虑好了没?”

“皇上,恕草民难以从命,草民闲野惯了,不能适应官场生活。”

“既然道长无意,那朕也不勉强了。真是可惜了。”

没有什么比一个女人不能拥有孩子更悲哀了。从小,苏心悠就希望自己能拥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对孩子有着不一样的渴望,被梦境中的一切这么一吓,惊醒过来。

看了看床头的荷兰猪脑中,苏心悠喘了以后大气,还好,一切只是一场梦,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离奇的穿越了。在那个没有手机,没有电话,没有电视的时代,她一定不知道该怎么办。

穿好许妈妈给买的西服,早早的收拾完,赶着公交去上班了,不知为何,她今天总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总觉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苏心悠刚下车,竟离奇的下起了大雨。天空中电闪雷鸣的。突然,一个晴天霹雳,一团火球直奔她的身上,躲也躲不掉,就那样硬生生的承受了下来。

远处,一个样貌倾城的女子不停的在她的耳边说道。“照顾好夜澈,拜托你照顾好夜澈,谢谢你,你会是个好孩子的。”说完,便消失不见了。

苏心悠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片草地上,出了一群牛和一个傻子,她什么都没看到,是那个傻子救了她,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怎么会同一个傻子纠缠在了一起。

一个身体有二十岁,智商却只有五六岁的傻子。

这天,她又带着夜澈放马。秋意正浓。夕阳西下,彩霞满天,“斜日消残雨,红霞映晚村。画图开碧落,锦绮照衡门。”卢桂《西石晚霞》中的诗句也正是描写了夕阳西下晚霞绚丽多彩的美丽景色。这短暂的绚丽只是为了点缀夕阳的余辉,当夕阳的余辉迎接夜晚的到来时,她便也悄无声息的隐匿于天的尽头。但给人留下的却是无限美好的回忆。

天空下是一片片收割后的稻田,田野一处小丘上,一棵枫树已经有了被秋风染红的叶在空中飞舞着,带着一种生命就要尽头的悲哀默鸣,飘落在树下坐在草地上的一名少女身边,风一吹来,又像不甘心地挣扎了一下。

苏心悠一身穿已补过的素衣,乌黑的长发随意地用布条扎起上部分,精致的五官清纯而甜美,就好似空谷幽兰、山间清泉。风带动红光在她身上跳动着,发丝和衣服也飘扬了起来。

她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遥远的天地一线处。

苏心悠眼前的景物被一张俊美的脸所取代,男子精致俊美的五官带着不符合年纪的纯真。

“姐姐,澈儿叫了这么久,姐姐也不理澈儿。”男子委屈地说道,不符合年纪的稚嫩声音在他口中说出。

“对不起啊!澈儿。”苏心悠的语气带着歉意,帮男子整理着身上弄乱的衣服,解释:“姐姐,刚才在想事情。”

“想事情?”夜澈努力地想着其中的含意,像一个小学生刚开始求知的样子。

“澈儿乖,不用想了,我们找马儿回家。”苏心悠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草碎。她知道他想不出一个所以然的,为了不让他再探索下去,她转移了他的思路。

“好。”果然不出所料,夜澈忘了要想的问题。他指向一头在田野不远处吃草的马说:“马儿在那里。”

苏心悠微笑着,“嗯,我们去带马儿回家去。”她拉着他的手向马走去。

走到马的身边,夜澈像平时一样摸着老马的头说:“马儿乖哦,马儿要带澈儿的姐姐回家了。”

马像似听懂了夜澈的话般,慢慢地蹲下。苏心悠无可奈何地爬上马背,夜澈待她坐好了,高兴地叫道:“澈儿,要带姐姐回家咯。”

自从苏心悠和夜澈一起放马那时开始,他就一直让她骑在马背上回家,她感觉到那种平凡的快乐……

她微笑地看着夜澈,看着他拿着一根不知何名的草玩得不亦乐乎还频繁地回头对她傻笑。他的表情是那么单纯和幸福,像一个天使。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她也不想探个究竟。对她来说,21世纪没有她留恋的事与物,生活在那里都是一样的。

也许她来到这里是幸福的,三个月的相处……

她有了夜澈这个弟弟,一个自己真心想去痛爱保护的弟弟……

她有了一个干娘,一个自己感到母爱、痛爱自己的慈祥妇女……

迎面而来的成亲队伍敲敲打打,充满了喜气。

苏心悠和夜澈往路边让了让,看着队伍远远地离去,空气里彩霞的红光更光彩照人了,似成亲的喜气渲染上去的。

夜澈看着苏心悠,充满求知欲问:“姐姐,那是做什么?”

苏心悠想着,怎样回答才能让他更容易懂些呢?说:“就是新郎和新娘成亲就会永远在一起了,还会一堆小孩子。”

夜澈思考一下,猛然说:“澈儿要跟姐姐成亲,澈儿要和姐姐永远在一起。”

苏心悠被突然的童言誓语吓了一跳,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她闭着眼睛,等着疼痛的到来。

突然——一双胳膊将她紧紧地拥到怀里……

夜澈反射性地去接住往下落的她,紧紧地将她护住,然后,重力使两人重重地倒在地上,他做了她的垫被。

她毫发无伤……

他发出叫痛声……

“澈儿,你那里痛了?”苏心悠忙爬起来,可是夜澈紧紧地抱着她的双手不松开,她努力地用他能听懂的话柔声说:“澈儿,先放开姐姐,让姐姐看看你那里受伤了,不然等下会痛痛”

“澈儿不放,姐姐还没有答应跟澈儿成亲。”显然这一摔没有摔去他所宣言的话,对倒在地上也毫不在乎。

“澈儿乖哦,看完那里痛后,就可以回家吃饭了。”

“澈儿不。”他一动不动。

她的话出乎意料地不像以前那般成功了。

“澈儿不乖,姐姐不理澈儿了。”苏心悠故意板起脸。

夜澈一听,眼动了动,泪如雨下。推开她,哭着跑开了。

“澈儿,你等等姐姐。”她的叫喊声使夜澈跑得更快了,见他跑进不远处一间屋子的门,她才放下心回头拉上马。

夜澈跑进家门,在院子的椅子上哭了起来。

这个村里的房子有点像中国的四合院,三面是房子,正面是门,中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夜家的房子有点新,在这个偏僻的林西村算是不错了。

她经过了解,她来到一个叫紫幽国的国家。

林西村位于紫幽国的西南方向,土地肥沃,可是因为偏僻又交通不便,造成了极为落后的地方。因此这里的人都不怎么离开村子,也很少人会来这里。

一个妇女听到夜澈的哭声,忙放下手中做饭的活,走了出来,心痛地说:“澈儿,这是怎么了,跟娘说。”

她叫崔梦绮,是夜澈的娘,苏心悠的干娘。

崔梦绮见回到家门的苏心悠,问道:“小悠,澈儿怎么哭了?”

“干娘,我……”苏心悠看看夜澈,口中的话却说不出口。

“呜……娘,姐姐不要澈儿了,姐姐不跟澈儿成亲。”夜澈说完哭着跑进一间房子。

苏心悠见夜澈跑进房,把事情的经过说出。

崔梦绮看看紧闭的门,叹了声气,对苏心悠笑道:“小悠,我正在做饭,你来帮一下。”

“嗯。”她知道干娘有话对自己说。

“小悠,澈儿的父亲也不在了,而我也老了,也不能顾着他一辈子,澈儿说成亲一事,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崔梦绮淡淡地说着,手中炒菜的动作没有一点停顿。

苏心悠给火添了点柴草,说:“干娘,就算不成亲,我也可以照顾澈儿。”

崔梦绮把菜盛了起来,对着苏心悠说:“那不同,你以后成亲了呢?”

“干娘,我一辈子也不成亲。”她对爱情没有期待,对婚姻更是排斥。

崔梦绮又放下另一道菜炒,说:“你应该知道,你和澈儿没有血缘关系,一直照顾澈儿,别人也会说闲话的,你如果不成亲,后辈半子又怎么办?”

苏心悠一怔,沉默不语,不是她承认崔梦绮的话,而是她不能用现代的那些不婚族的话来反驳一个封建妇女的话。

“小悠,干娘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是除了你就没人对澈儿是真心真义的照顾,我看得出你真的把澈儿当亲生弟弟般痛爱。”之前她就有了让小悠和澈儿成亲的念头,但她说不出口,也不忍心让小悠背起这个负担。然而,她怎么也想不到澈儿会说要和小悠成亲的事,她心里叹了声气,也许这是天意。

“可是娘,我才17岁。”

“傻丫头,我17岁已经当娘了,干娘不逼你,自己想想。”崔梦绮笑道。

“嗯,我去叫澈儿吃饭。”说完走了出去。

崔梦绮看着苏心悠的背影,虽然小悠的身份不明,有时她眼里能看到寂寞孤独,但她知道这个女孩是善良聪明的,能真心地为澈儿付出,是照顾澈儿最好的人选。她叹了口气,眼里有些恍惚,手却麻利地炒着菜,思绪却不知道飞去那了。

苏心悠好话说尽也无法把夜澈叫出房门吃饭,而夜澈就一直哭,说着姐姐不要他的话。最后崔梦绮对苏心悠说:“小悠,我们先吃,等下我拿进去给他。”

“好。”她落寞地看了一眼紧闭的门,走了。

洁白的月光从每个缝隙流泻进苏心悠的房间。

她睡不着,在床上的翻来覆去,脑里一直回想着崔梦绮的话……

她被夜澈救起后,干娘见她没有地方可去,认了自己做干女儿。而澈儿也从那时候起很是喜欢缠着她,今天她是第一次见澈儿如此执着,如此紧紧地记住一件事。

也许她可以……

在这里她感觉到自己渴望得到的亲情,而干娘、澈儿是她穿越后所拥有的亲人……

也许……

渐渐地……她睡意浓了……

翌日,天亮了,但太阳还没有升起,秋日的早上凉如水。

苏心悠梳洗完后,恍了一会神,走出房门。向正在做早餐的干娘打一声招呼就往夜澈房间走去。

她敲了敲门,叫了几声:“澈儿。”

久久没见回应,她推开门,见已醒的夜澈呆坐在床边,她轻轻地走了过去,弯腰与他对视,柔声唤:“澈儿。”

夜澈见到眼前的苏心悠,眼泪又流了下来。

苏心悠心里叹了口气,轻柔道:“澈儿怎么又哭了。”

“呜……姐姐不要澈儿了。”夜澈脸上的干泪痕又添上新泪痕的样子很是狼狈,像极了被抛弃的可怜孩子。

苏心悠凝视了一下夜澈,转身拿了湿毛巾,帮他擦拭着脸,笑道:“姐姐没有不要澈儿啊!”

“有,姐姐不跟澈儿成亲,姐姐不跟澈儿在一起。”夜澈大声指控着苏心悠,眼泪更猛了,她拭了这边那边又流下来了。

“澈儿要跟姐姐在一起,澈儿喜欢姐姐。”夜澈哭着闹了起来,推开她,硬是不让她帮擦拭眼泪。

她看着他像孩子般闹着脾气。

说实在的澈儿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她见过的帅哥无数,现实中的帅哥或是电视上的俊美明星跟澈儿一比就逊色暗淡了。

澈儿有着一张俊美无伦的男性脸,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如婴儿般的乌黑明亮,鼻梁挺直,薄而性感的唇,活生生的美少年,她刚见到他时就恍神良久,被他不符合年龄的声音叫醒。

身高有一米八几,那阳光般的健康皮肤弹性极好,问她为什么知道,澈儿老是对她搂搂抱抱,像极了一个小孩子,这送到她手的豆腐能不拿着吗?

澈儿的智商只有五六岁,这样一个童真单纯的俊美男子就像一个不沾红尘的美仙男,就是出现在她人生中的一个美好天使。

她心底叹了口气,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平衡澈儿?给了他倾城倾国的容貌,却不给他一个正常的智商。

人总得一死,而干娘总有一天会离开她和澈儿……

在这个封建社会里,她不结婚一定会引来一堆八卦,而她和澈儿没有血缘关系,不可能没名没份地照顾他一辈子,既然这样,那她就和澈儿结婚吧!

昨晚的犹豫变成了决定,她温柔地说:“乖哦,澈儿不哭,姐姐和澈儿成亲。”

夜澈泪截止,原本泪流满面的他立刻笑脸满面,猛地抱着苏心悠,大喊:“姐姐要和澈儿成亲,姐姐要和澈儿在一起。”喊完了就跑出房门,高兴地叫着:“娘”。

她笑看着消失的身影,原来小孩子真得很容易拐,虽然那颗拐糖大了点。看看房间有点零乱,她动手整理着。

安抚好兴奋的夜澈,崔梦绮走到夜澈房间的门前,看着苏心悠正在忙碌的身影,眼睛微湿,她果然没有看错人,她知道只要自己说出,小悠会同意的,只是以后要苦了这个孩子。

“小悠。”

苏心悠听到叫声,回头,微微一笑,低唤:“干娘。”

崔梦绮走了进去,抓着苏心悠的手,低头吸吸气,稳稳自己的激动的情绪,沙哑而颤抖地说:“小悠,谢谢你。”

“娘,我和澈儿成亲,一起孝顺你。”苏心悠微笑着。

“好,好孩子,我这就去找一个好日子……。”崔梦绮哽咽难语,很快地转身离去,不让苏心悠看到自己将要流下的泪,那是为了以后夜澈有了依靠而安慰落泪,为了苏心悠以后要负担起夜澈这个重担而惭愧落泪。

两个月后的晚上,月亮很圆很亮。

陆家一屋子充满了喜气,窗上、门上、墙上……到处粘贴了喜字。

今晚是夜澈和苏心悠成亲的日子。

房间里。

苏心悠身穿红色喜服坐在铜镜前,镜里反射出是一个化好新娘装的美丽少女。

“小悠,你是我当了这么多年媒婆以来见过最美的新娘了。”当媒婆的吴妈笑道,她是林西村的唯一的媒婆,村里那家那户的红线都由她来牵。

“吴妈,是你的手巧。”苏心悠甜甜地说着,装化得并不浓,却给她秀丽的脸上添加了点妖媚。她虽然会化装,但那也是限制与二十一世纪的化装品。

“你这丫头,就会讨我老太婆欢心。”吴妈:“哈哈”笑着,显然很吃苏心悠这一套。

“吴妈,你一点也不老啊!”说实在的吴妈也有五十多岁了,但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因为吴妈是村里最会打扮的人,她当媒婆也有点小钱做些打扮。

“是啊!我也赞同小悠的话。”这时,崔梦绮走了进来,笑着插了一句话。

“吴妈,你看,我娘都说了。”自从同意和夜澈成亲后,崔梦绮就让苏心悠去了一个:“干”字,直接叫:“娘”了。

“你们啊!”吴妈娇嗔一下。

崔梦绮走了过来,拉着苏心悠的手,感激而欣慰地微笑着说:“小悠,以后澈儿就交给你了。”

“娘,我会好好照顾澈儿的,以后澈儿是我的丈夫,我是澈儿的妻子。”苏心悠回握着崔梦绮的手,说得那么的坚定,像恒古不变的承诺般,又散发着幸福的花香,此时她是幸福的。

“好,好……”崔梦绮边低喃着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只用一个手掌就能包住的白色小瓶放在苏心悠手上,微笑着说:“这是我从老鸨那里买来的,喝交杯酒时你就放进澈儿的酒里。他虽然不懂房事,但是这药却能激起他身为男人的本能。”

媚药。

苏心悠一愣,脸上一下子红了起来,不敢相信娘既然叫她下媚药给澈儿服用,和她……她不敢想下去了。

“娘,那个,那个可以免了吧!”

“那怎么行,你得为夜家传宗接代下去。”崔梦绮坚决地说。

“可是……那个……娘,那孩子以后会不会……”现代的医学可是提倡优生优育,虽然生出的孩子不一定会遗传,可那几率很小啊!而且还要和澈儿做那种事,她怎么想都是怪怪的。

“相信娘,不会的,以前夜家就有过一胎都没事,而且你们以后需要有个依靠。”

见崔梦绮如此坚决,苏心悠没有在再说什么,把药放进自己的怀里。

“小悠,你就听你娘的,保没错。吉时到了,该去拜堂了。”吴妈笑道。

月光更亮了。

苏心悠和夜澈牵着红绸,像是月老的红线,连起了一段情,连起了一对新人的未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回荡在空中,久久不散,宣告着又有一对新人。

洞房里。

经过夜澈一翻不安份的的折腾后,礼总算完成了。房里只剩下苏心悠和夜澈坐在床上。

她正在苦恼着那瓶媚药该如何。

他就傻傻笑着看着她,那像是一种小孩看到一种自己喜欢的物品,舍不得离去。

扭头,她看到他的傻笑,也不由自主地笑了,“澈儿,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他见她笑了,扯开嘴笑更开心。

她好笑地摇了摇头,到桌上那两杯酒走了回去,指导着他要怎么喝,他见有趣,一下子就喝下了,她也昂头喝下。

最终她没有放下媚药。

喝下酒后,他脸红了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差,才那一杯脸就红了。他朝她一笑,笑得那么天真,笑得那么诱惑。她有点想扑上去的感觉,她忙把头扭开,罪过啊!

这时,他扑到她身上,叫着:“姐姐。”

一个不防,她倒在床上,头婚眼花起来,怀里那瓶媚药掉了出来。

他好奇地拿了起来,低咕着:“这是什么?”边说边往自己的嘴里倒。

等她反应过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忙把小瓶抢了过来,一倒,惊呼:“没了。”天啊!老天爷这不是玩她吗?早知道她不该把媚药放在怀里,对他低叫:“澈儿,你怎么乱吃东西啊!”

他单纯地认为她生气了,也不知道她生什么气,忙说:“姐姐,澈儿不好。”

看着他一副可怜相,她叹了不得一口,天要亡她。

“姐姐,澈儿好热哦。”他扯着自己的衣服。

“嗯,热就把衣服脱了。”她说得很无力。

见他把衣服脱、光了,她终于察觉将要发生什么事了,脸一红,忙把头扭开。

突然她听到一不对劲的声音,忙转身看去,见他咬着自己的手,露出痛苦的表情,一惊,“澈儿,你咬手做什么。”

“澈儿想咬姐姐,但澈儿不能咬姐姐。”

她一愣,很快就明白他要表达什么,原来那药起作用了,但他又不知道怎么回事,本能让他想咬眼前的她,但他又怕她会痛,就咬起自己来了。

见露着身子的他,她的脸要滴出血来了,伸出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抱着他……

夜很静,月光很亮、很柔。

两年后的秋天。

夜家突然闪入了五个拿着大刀的黑衣人,正在厨房的崔梦绮感到寒光一闪,忙把手中的活掉下,拿起旁边的菜刀,迎了上去。那身体是像蛇一样灵活地游走在黑衣人之间,看不出一点的年迈和迟钝。

这时,夜澈的声音响起,她一个分神,背后中了一刀。

“娘。”夜澈从外面跑了进来,见到眼前的景物先是一愣,大叫:“不许打澈儿的娘。”说着冲了上去,被一个黑衣人一踢,飞撞到墙上,血从头上流了下来。

崔梦绮惊叫:“澈儿……”

血飞溅而出,一把刀硬硬地穿过崔梦绮的身体,她缓缓地向地上倒去,不可置信地挣大眼睛,眼里满是不甘和绝望,却已无力反抗……

小姐,绮儿对不起你,始终保护不了小公子……

她的回忆飘散出来:一个美丽的少妇直直地站在桃花树下,花瓣飞舞,却似挣扎,惨壮之美,热烈极致,带着绝命飘落的终结。

少妇接住了几片花瓣,凝视着,眼里有着烈火也无法化去的悲伤,她很美,美得倾城倾国,美得那么的绝望。

一旁的一个丫鬟看着眼前的少妇,泪静静地滑落,掉在地上消散了,她哽咽地低唤:“小姐。”

少妇转身,像是看着前方,却是那么的空洞,柔而悲伤地说:“绮儿,我走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因为自己的功夫高就到处闯祸,要收收自己的性子,还要照顾好澈儿。”

“小姐……”

“要记住我说的话,如果可以你就带他离开,让他做一个平凡的人,阻止他去睁那个位,阻止他去睁那个位……”少妇缓缓地越过丫鬟,走向一个望不到的尽头……

丫鬟一动不动,泪一滴滴地掉到地上。

“砰”的一声,崔梦绮彻底地倒在地上,所有的回忆封闭了起来。

黑衣人见阻碍已去,抓起昏迷的夜澈离去,在半路的山林里,突然冒出四人挡住了黑衣的去路,肃杀起来。

四人都是三十多岁的男子,双目似剑,面容刚毅。穿着一样,身体高大,看上去是那么的威武。

最终,黑衣人落荒而逃。

因为村子落后,没有私塾。而邻村也要走上一天的路,翻山越岭,又因为家里贫苦,也没有闲钱送孩子去私塾读书。

自从和夜澈成亲后,苏心悠接受村长的意见,教起村里的孩子读书写字。

经过村子大家的努力,村里终于盖起一间简陋的房子做为私塾,村里的孩子高兴围着苏心悠欢呼起来,那时候她很开心,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开始有了意义。

在现代,苏心悠虽然一直在孤儿院,但也受到了良好的教育。

然而在这里,她只教教孩子读书写字却感到无比的快乐,觉的自己是被需要的,觉得自己人生是有意义,不再用虚伪去面对那些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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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观鱼原本是听潮书苑里的教书先生,每日矮纸作草晴窗分茶,同三两好友吃酒闲谈,教书授徒恬淡怡然。不过天下大势浩浩汤汤,他不得不为家人为百姓为天下图谋立事。将相王侯归尘土,一世功过凭人述,祈历十三年的春天这拉开了这场大戏的序幕。
  • 撒旦恶魔的冷酷公主

    撒旦恶魔的冷酷公主

    七岁那年,她被英国女王收为女儿,十年后,她成为了国际第一杀手——殇,为了报仇再次回到祖国。“你拿本小姐的命开玩笑那?”“你的命在本小姐这里一文不值。”猖狂,绝对的猖狂。他,三年前被女友因为梦想无情的抛弃,从此成了让人又爱又怕的撒旦恶魔。两坐冰山在一起会不会擦出爱的火花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 伟大的绿色革命(趣味科学馆丛书)

    伟大的绿色革命(趣味科学馆丛书)

    绿色革命之路或许并不会一帆风顺,但是我们坚信未来是美好的,拥有无穷智慧的人类一定会让绿色重新覆盖地球。在不久的将来,地球上必定会再次呈现处处郁郁葱葱、鸟语花香、万物欣欣向荣的美丽景象。《伟大的绿色革命》是趣味科学馆丛书之一。内容包括日益恶化的生存环境、席卷全球的绿色革命、清洁环保的新型能源、生态平衡与生态农业、可持续发展与绿色未来五个模块。《伟大的绿色革命》由刘芳编著。
  • 罪与恶

    罪与恶

    天地初开,东土仍在。但那一天,世界变了。这是一只孕育在极端世界的巨兽,靠着被打开的漏洞穿梭进了满天雪白的土地。它有着狼一般的身貌,巨大的身材肆无忌惮的泄露出它那来自如深渊里的呼喊,头的附近漂浮着朵朵黑红的火焰,里头显露出则是一颗颗骷髅头,淡淡的邪气浮游在身后,身躯那悠长的尾巴诡异的留着十条。这是什么,没有人知道。被颠覆的历史下只有存活下的一部分人才知道,那场悲剧被称作——“世界的变革”那之后巨狼便失去了踪影,这一过便是一万年……
  • 神道逆天

    神道逆天

    华夏,仙道为尊,弱小的仙者,都有超出常人意识;而强大的仙道,可用意识水上开道。更有的仙道天尊,开碑裂石、劈开大山。意识,华夏之人与生俱来的天赋,是仙道的意念之力,可以说是仙道的地位,与他的意识紧紧相连。
  • 我的第一本经济学常识枕边书

    我的第一本经济学常识枕边书

    本书内容涉及供需关系、市场、经营、消费、宏观经济、国际贸易等与我们生活密切相关的经济学概念,既是一本全面翔实的经济学知识普及读本,同时又是一本指导经济生活,科学实用的工具书。
  • 爱已成灰

    爱已成灰

    有人重生到异界,翻手云覆手雨。有人重生到古代,做观天下风起云涌。余小年也重生了,没去成异界称王称霸,也没回到古代财色兼收,重生到了自己死后的一年之后。身份竟是谢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谢婷大小姐,既然事实亦是如此。好吧,那就既来之则安之的当我的米虫吧。当米虫太无聊,那就回家看看吧。‘亲爱的亲人们,我余小年·····啊不,我谢婷回来啦。’谢婷高喊扑向前去。
  • 都市极品仙尊

    都市极品仙尊

    一个走上绝路却意外拥有了超能力的屌丝,被千金大小姐收为了贴身男友,从此他开始步步往上攀登,为伊人,为朋友,一步步成长。既然我拥有了这一切,就绝不会让它从我手里溜走!
  • 魅惑天下,绝战七公主

    魅惑天下,绝战七公主

    一抹淡雅倾城的微笑,不知迷了天下多少世人的眼。孤独琉璃,什么,你没听说过,天铭国有名的废柴。她是全大陆最有名的废柴,她是北璃国最宠爱的公主,她是药仙谷的神秘谷主。所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谁知那个调皮捣乱,活泼可爱是她;那个欲血奋战,杀敌数千也是她;那个清冷绝决,魅惑天下也是她;她到底是谁?她一身被鲜血染红的白衣静静的站在“深渊”边身形更显纤细微笑的看着眼前一大片想杀她的人,红唇轻启“夜无尘,若有来世定不会爱上你。”说完毫不犹豫转身跳入“深渊”。当繁华落尽她是否还与他在一起。敬请期待!(文章幸福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