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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遇刺,凶多吉少

“回太子殿下,老奴在账房看账本呢!”

“哦,也难怪,这偌大的王府也没有个人主持家务,全靠孙总管自己是真辛苦啊!七弟也不能主持大局,王妃又是一届女流,真是苦了孙总管了。”五王爷在一旁挖苦着。

“王爷哪里的话,老奴不苦,老奴奉皇上之命打理好七王府,老奴自会尽忠,王爷大可放心。”

孙柯不着痕迹的回攻过去,在七王府内,几乎是每个月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孙柯早就习以为常,每次孙柯都会拿出皇帝当挡箭牌。

“太子殿下和五王爷大概也累了,进屋歇会,喝口茶把。”苏心悠察觉到了不对劲,缓解着气氛。

“不了,本王和三哥待会就走,你们忙你们的去吧,七弟媳这是再教七弟习字呢吧?早就听说七弟媳写的一手好字,就是不知道今个儿有没有幸一观?”

五王爷看了看摆在桌子上的纸,上面有两种字体,一看就不是一个人写的,五王爷似乎想证明什么。

一直没有说话的夜澈这个时候钻了出来。

“五哥哥,三哥哥,你们来看澈儿了,你们不是说给澈儿买好吃的吗?”夜澈突然跑过来,充满童真的说。

“澈儿要吃什么?三哥领你去买!”太子摸着夜澈的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只矮半头的小子。

“我要吃糖葫芦……”

“好,三哥领你去买糖葫芦。”

太子殿下和五王爷领着夜澈出了府,没有让任何人跟着。

太子一出府便像换了个人似的,冷眼对着夜澈。太子这个人就是会做表面功夫,在别人面前对夜澈极尽温柔,等到没有人的时候便会冷眼相对。

这边太子刚走,苏心悠就把孙柯找来。

“柯总管,咱们府里现在是多少人?”

“回娘娘,现在王妃内共二十三人。”

“才二十三人啊……”

“是。”

“你看咱们府里是不是需要在添加些人手呢?我看今个儿太子殿下和五王爷来的时候都没有人通报一声,这要是有什么不该看的被他们看到……”

苏心悠和孙柯商量着,毕竟现在府里的大权还在孙柯手中。

“但凭王妃做主,老奴没有意见!”

“那你把丫环婆子们都叫到聚安堂去吧,我片刻就去!”

“是,老奴遵命!”

孙柯是这么想的,王妃是真心待王爷的,王妃也是一个好人,是时候把家里的一切家务交到她手里了。

聚安堂前。

“在场的各位都听好了,七王府从来不养无用的人,今天守门的是谁?太子和七王来怎么没有人通报?从这件事就能看出王府里的人不尽责,当然,我们王府的人也着实很少,今天,你们回去互相转告自己的亲戚朋友,只要要踏实肯干的人,就可以进入王府干活。今后,你们要各司其职,若发现有偷奸耍滑的,一概辞退。听懂了吗?”苏心悠向大家训话。

“听懂了。”

“好,今个守门的人,月奉各扣两个铜板,放心,只要你们好好伺侯主子,少不了你们的。”

苏心悠话音刚落,孙柯从一旁捧出一个盒子,上面布满了灰尘。

“王妃,这是府里上下的卖身契和地契,您收好!”

孙柯此举动,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苏心悠,她没想到,孙柯竟然会把卖身契和地契给她,虽然这不是什么重要物品,但孙柯此举,已经认同了她这个主子。

“大伙今后有什么事都找王妃,今后你们的事情由王妃做主!明白了吗?”

“明白了!”

孙柯说完话后便让大家散了。淳儿捧着盒子跟着心悠回了怅然居。

苏心悠刚要回屋坐下,夜澈便欢欢喜喜的跑了进来。

“小悠悠,我给你拿回来冰糖葫芦了哦,看?”夜澈举起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了苏心悠。

“王爷,妾身不吃,王爷留着自己吃吧!”心悠委婉地拒绝道。

“我让三哥买了两个呢,我也有哦!”

夜澈以为苏心悠是怕自己没的吃,天真的说道。

夜澈不知道是,苏心悠从小就不爱吃甜食,她讨厌那种甜的腻人的感觉。

“王爷乖,妾身不愿意吃,王爷自己吃吧,不然去给孙总管吃?”

“那好吧……”夜澈失望的走了。

孙总管正在看账本,这个月的丫环婆子们的工钱还没给算呢!

“柯柯,柯柯,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夜澈兴高采烈的举着两个糖葫芦。

“王爷,老奴不吃,王爷自己吃吧!”

夜澈听完孙柯的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王爷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孙柯放下手中的账本就过来给夜澈擦眼泪。

“你们都不要糖葫芦,你们不爱澈儿了,你们坏……”

夜澈说完不顾孙柯的招呼声就往外跑……

“王爷,王爷,你等等老奴……”

孙柯看见夜澈跑出去不放心的跟了出去。

结果……那天的七王府上演了一场老鹰捉小鸡的闹剧,最终以孙柯妥协为结局。后来在丫环们之间讨论的就是孙管家吃糖葫芦的光荣历史。

苏心悠喜欢现在的生活,她想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可有时候,总是天不随人愿。

这天,苏心悠正在哄夜澈玩,淳儿匆匆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没个规矩。”

“小姐,不是的,奴婢刚刚听孙总管说皇上这次去围场狩猎有意让王爷去。”

“什么?让王爷跟着?”苏心悠满脸诧异。

“是的,奴婢刚刚偷偷听孙总管说的,奴婢估计孙总管一会便会过来了。”

苏心悠把夜澈领回屋内,坐着喝了口上好的碧螺春,慢慢沉思着。她现在还不确定皇帝的心意,不敢忘下结论。

过了片刻,孙总管真的来了。

“老奴给王爷请安,给王妃请安。”孙柯行了个礼后,不待苏心悠说话,便又说着:“王妃,皇上口喻,此次围场狩猎让王爷随行,也好帮皇上解解闷,此次随行的有太子殿下,五王爷,六王爷,十三王爷等,三日后出发,还望王妃把一应用品准备齐全。”

“这……孙总管,王爷自幼心智不高,此次前去怕是不大妥当……”苏心悠一脸担忧道。

“怎么?王妃还担心王爷的安危不成?王妃放心,有皇上在,不会委屈咱们王爷的。”

“这……还是不妥,淳儿,替我更衣,我这就进宫。”苏心悠怕误了时辰就不能进宫了。

“王妃,不好吧?”

孙柯在一旁劝阻,其实他是不愿王妃跟去的,毕竟王妃入府这么长时间肚子都没有动静,皇帝也是想在这次狩猎中给王爷寻几名美妾,好延绵子嗣,毕竟皇帝还是宠着七王的。

当然,苏心悠并不知道皇帝个孙柯的想法,她只是单纯的担心夜澈的安危。

不论孙柯说什么,苏心悠都听不进去,只是在一旁打理衣衫,准备进宫。

孙柯见王妃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皇宫承乾殿内。

皇帝疲惫的批着奏折,他正在为西北雪灾一事发愁,首领太监刘公公上前禀报。

“皇上,七王妃求见。”

“不见。”

“是。”

刘公公退了出来,对苏心悠说:“七王妃,皇上说了,不见,咱家劝王妃一句,有什么事明个再说吧,皇上现下是没有功夫见你的。”

“麻烦刘公公了,本宫再等会吧。”

“那王妃就在这等会吧,咱家进去伺候皇上了。”

待刘公公进去不久,天空便纷纷扬扬飘落起雪花,渐渐黑了下来。

苏心悠一身淡紫色的棉衣,小脸动的通红,手中的暖炉也早就凉透了,此刻捧在手里,就像是飘落的皑皑白雪一样冰冷刺骨。

她回来的走着,试图提高自己体温,但却收效甚微,甚是是毫无效果。

这时,刘公公走了出来,看见苏心悠还站在那里,眉头微皱。

“王妃,怎么还在这?”刘公公上前看见苏心悠冻的浑身僵硬。

“皇上几时批完?”这是苏心悠最关心的问题。

“今个怕是批不完了,皇上正为西北雪灾的事头疼呢!”

“麻烦刘公公再替本宫跑一趟吧!”苏心悠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偷偷塞到了刘公公手中。

刘公公用手掂了掂银子的分量,一脸谄笑。

“王妃稍后!”

刘公公给皇帝换完茶水,放在了桌子上。

“皇上,外面下雪了,七王妃还在那候着呢。”

“让她进来吧!”

“是。”

“皇上有旨,传七王妃晋见……”

苏心悠听见传唤,拍了拍身上的雪,整理下衣物,端庄的走进了殿门。

“儿臣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苏心悠跪在了地上。

“平身。”

“谢皇上!”

“何事这么晚了还进宫?”

“回皇上,儿臣听说您狩猎要带王爷去,儿臣担心王爷安危,儿臣想随御驾一起去,还望父皇成全。”

“大胆,你是在担心朕照顾不好小七吗?恩?”

“皇上息怒,儿臣……”

“行了,闭嘴,下去吧!”

“皇上……”

“来人,把她拖下去……”

苏心悠被华丽丽的托走了,在皇上那碰了一鼻子灰的苏心悠回到了王府。

苏心悠刚一进王府,夜澈就奔向她来。

“小悠悠,你怎么才回来?告诉你个好消息哦,我要跟父皇出去玩了。”

“恩”

“小悠悠你怎么了?”

“没事。”

“小悠悠,你笑一笑好不好?”

“嘿嘿。”苏心悠敷衍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小悠悠?你刚刚分明就是哭嘛!”

夜澈疑惑的拆穿了她,其实苏心悠现在已经够难受的了,只是……

“走,我们吃晚膳去吧,再过两天,你就要走了。”

苏心悠拉着夜澈就去用膳了。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到了夜澈启程的日子。

这天,苏心悠起的很早,这几天她连夜赶工,绣了一条暗蓝色的手帕,打算在夜澈走的时候送与他。

心悠亲自把手帕给了夜澈,说道:“王爷此次前去,一定要注意身体,要听孙总管的话,妾身会在家里等你的。”

不知为何,心悠总是有种不详的预感,她感觉心里惴惴不安。

送走了夜澈,苏心悠天天都像是没头的苍蝇,没有目标的乱撞,每天都过的心不在焉。

一天,苏心悠正在喝茶,不知在想什么。

“小姐,小姐,小姐?”淳儿叫了她好几声。

苏心悠一愣,回答道:“怎么了?”

“小姐,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奴婢叫了您好几声呢。”

“是吗?没想什么,淳儿你说,这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呢?”苏心悠疑惑的问道。

“小姐这是心系王爷,时间能过的快嘛!”

“死淳儿,竟敢打趣我,看我不打你……”苏心悠说着抬起手轻轻打了淳儿一下。

“小姐……难道王爷走这么长时间你不想他吗?”淳儿继续说道。

“死淳儿,你别跑……”

苏心悠说着追了上去,两人在屋内一阵打闹,直到二人都累了瘫软在榻。

“小姐,恕淳儿冒昧,小姐莫不是喜欢上了王爷?”

“淳儿……诶……你不懂,等你嫁人的时候你就明白了,也许开始并不如你的意,但时间久了,也就会习惯了,况且,我和王爷已经……已经……”说着心悠的脸上出现一抹红晕。

即使不谙世事的淳儿也明白心悠的意思,也许得到一个女人的心最快的方法便是得到她的人吧。

围场。

从夜澈跟随御驾狩猎那天开始,皇上便不停的把身边的丫环介绍给夜澈,即便是夜澈什么都不懂,皇帝也依旧每天给他换一个女人。

可我们的夜澈依旧是没有反应,不管是什么人,怎么勾引他,他都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于是,夜澈成为随行中最为瞩目的人,他无论走到哪里,身后都有一帮女人跟着。

可我们的夜澈还是无动于衷。

皇帝最终没了法子,放弃了这个决定,他想,万事开头难,许是澈儿不喜欢她们罢,等回宫后春天选秀之际再替澈儿物色好的吧。

刚到围场的时候,大家并没有忙着打猎,最先歇了几天。

猎场不同于京城的繁华,处在最西边,大雪覆盖了整个围场,远远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猎场很大,由三座山和若干块平地组成,山与山之间还有着断崖。

这天,皇帝带着众皇子去打猎,夜澈自然是不可以参加的。皇帝有令,打的猎物最多之人重重有赏。

众皇子大臣听了这话,心中似有了无限勇气一般,去年冬猎的时候皇帝就赐给了五王爷一件雪白的千年狐皮大氅。

只听“咚,咚,咚”三声鼓响之后,众皇子不相上下,策马奔腾,冲向远方。。

太子首当其冲,第一个冲到了前面,五王爷紧随其后,差之分毫。再往后是六王爷,十二阿哥等……

皇帝则因为这几天打猎太累了,毕竟身体已近中年,很多事情都力不从心了。

其实狩猎只是一个形式,没有人敢真正超过太子党的人,即使是狩猎再厉害的人,也不敢惹太子。

其实太子在京城的名声并不好,官官相护,最终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太子买官卖官,贪污受贿,无恶不作。只是这些,没有人向皇帝说,是不敢说。

那么此次狩猎,毫无疑问的,最终的胜利者,就是太子。

皇帝在耐心的等待着,对于他来说,不管谁赢,意义都不是很大,因为如果没有意外,最终胜出是他的孩子,而他的孩子,个个都是勇士,除了……旁边的这个孩子。

要说如今得夜澈这样,也是他一手造成,他相信,若是澈儿的智障能有所好转,定是夜国最勇猛的一个男子。

就在大家都纷纷回来之际,忽然,从四周飞出了一群黑衣人,他们直指皇帝,见人就杀。

“来人,护驾……”

远处的太子发现异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驾着马,狂奔而来。

寡不敌众,很快,有两个黑衣人杀出重围,拿着剑直逼皇帝的胸口。

皇上本有些功夫底子,但多年不练,有些不精,再加上刺客武艺高强,皇帝双拳难敌四手。

就在黑衣人马上刺向皇帝的心窝时,一旁的夜澈一把推开皇帝,生生受了那一剑……

“澈儿……”

此时,外围的侍卫发现异常,赶了过来,黑衣人发现异常,瞬间,离开了。

苏心悠正在府里刺绣,闲来无事,她想给夜澈绣见寝衣。不知为何,今天的她格外不安,仿佛会出什么事情似的,绣着绣着……

“啊!”心悠不小心扎到了手,鲜血直流。

闻声赶来的淳儿担心的问着。

“小姐,怎么了?”

“无碍,只是扎到手了。也不晓得王爷那头怎么样了!”

“小姐别担心,前两天苏总管来信不还说好好的嘛!”

“也不知怎么了,我今天感觉特别不舒服,感觉要出什么事情一样!”

“小姐多虑了,休息一会就好了,王爷不会有事的!”

“淳儿有所不知,我听说,这绣寝衣是有讲究的,若是在绣寝衣时见到血迹,怕是有大事要发生啊……”

“小姐多心了,传言不可信。时辰不早了,淳儿服侍小姐安置吧!”

猎场。

夜澈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原本英俊的脸上渗出几滴汗珠,眉毛紧蹙,嘴里不时的痛苦的呻吟。

皇帝召集所有随行的御医前来诊治。

“七王爷伤势如何?”皇帝威严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担忧。

“回皇上,王爷受伤之处是在心口处,剑上又淬了毒。恐怕是凶多吉少……”一位年迈的老者回答道。

“什么叫凶多吉少?朕命令你们,把王爷给我救活,若救不或,你们提头来见。”皇帝听完震怒,衣袖一挥,桌上的茶水尽数落地。“咣”一声,只见一个身影匆匆从外在走进来。

“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七王爷强势如何?”

“御医说……凶多吉少!”

皇帝一脸悲痛,听完消息的孙柯一下瘫软在地。

“呜……老奴不该去拿茶水,不该去拿茶水啊……王爷,老奴对不起你啊!”孙柯一边说一边流泪,心里不停的自责,“婉儿,柯对不起你,柯没有照顾好澈儿,柯无颜见你啊……”孙柯在心里不停的呐喊。

皇帝见了孙柯的模样,心中也不是滋味。疾步走向夜澈所在的屋子,行至榻前,看着自己最心疼的儿子,皇帝的眼圈通红。

此刻的夜澈已经换完衣物,伤口上也上了药,包扎了起来。皇帝已经说不出话来,要不是为了救自己,澈儿也不会……

“刺客?对了……”皇帝脑中一闪,召集所有随行的官员。

“朕遇刺一案相信你们都知道了,现朕给你们一天时间,不管是谁,查出来者连升三级。行了,都下去吧!”

“是,臣等遵命!”

是夜。

皇帝和孙柯在一旁陪着夜澈,他们生怕夜澈有什么闪失,刚刚御医说,如若夜澈夜里不高烧,或许能熬过这一劫,若是夜里高烧,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皇帝和孙柯都怕别人照顾不周,不敢假手于他人。

夜澈额角的汗珠渗了出来,眉毛紧蹙,极不安稳的躺着。嘴里还不时的呓语。

“小悠悠……小悠悠……不要,不要,父皇……”夜澈猛地坐起身,吓了皇帝和孙柯一跳。以为夜澈醒了,没想到夜澈说完便又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许是梦见了什么,许是碰到了伤口,夜澈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孙柯上前摸了摸夜澈的额头,“皇上,不好了,王爷发烧了。”

“来人,给王爷换湿手帕,孙柯,把七王妃唤来吧。”皇帝看了看还在昏迷的夜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来人,传朕旨意,贴出告示,七王病危,若能治好七王者,赏五万两黄金,官拜三品。”

“是。”

两个时辰过去了,事情毫无结果,皇帝焦急的等待着,他也派出了暗卫,务必要查处行刺一事。

三个时辰过去了,屋内一个黑影闪过,在皇帝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留下一封书信就走了。

皇帝听完神色大怒,连夜召集所有官员。

“你们查的怎么样?”皇帝隐忍着怒意,问道。

“臣等无能……”一应大臣一齐说道。

“无能?好一个无能!”

“老五,你来说说吧!”皇帝把源头直指五王爷。

“回父皇,儿臣笨拙……”

“笨拙?那你看看这是什么?”皇帝说着就把手中的信函扔到五王爷的脸上。

五王爷打开信函,一脸惊恐。

“父皇,儿臣……儿臣……”

“你还有脸自称儿臣?传朕旨意,五王爷夜涛以下犯上,密谋行刺皇帝,期罪可诛,念其为江山立过不少功劳,剔除皇籍,贬为庶民。钦此……”

“父皇,不要啊,父皇,儿臣知错……父皇……”五王爷颤抖的跪在地上。

“父皇,五弟他……”太子欲向皇帝求情,还未说完。

“怎么?你也想去陪你五弟?”

“儿臣不敢!”

“不敢?别以为你背后的小把戏我不知道。真是兄弟情深啊。既然你这么想陪你五弟,就护送你五弟跟他一起回京吧。”

“父皇……儿臣……”

“立刻回京!”皇帝一拍桌子,吓的文武百官直哆嗦,此刻再也无人敢上前求情。

皇帝又怎会不知,五王爷只是一个替罪羊,只是现在不方便处置太子罢了。

太子带着五王走向了反京之路。

京城。

苏心悠梦见夜澈浑身是血的朝她走来,身上还插有一把剑,嘴角流着鲜血。

“不要……”苏心悠猛地惊醒,额头渗出的汗珠低落在锦被上,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

闻声而来的淳儿匆匆进来掀开帏幔,“小姐,可是梦魇了?”

“淳儿,王爷许是出事了!”

“小姐多虑了,不然淳儿今晚陪着小姐吧!”

淳儿话音刚落,守门的侍卫匆匆来报。

“何事这么晚了还来打扰王妃,有事明天再说!”淳儿听见外面的动静,不满道。

“淳儿,反正我也睡不着,就听听何事吧。”

“禀王妃,外面有个陌生人说是孙总管派来的要见王妃。”

苏心悠挺早心里“嗝噔”一下。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快,请他进来。淳儿,给我更衣!”

“是,小姐别急,王爷不会有事的。”

“我能不急吗!”苏心悠说着用手系好胸前的扣子,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小姐,你等等我,夜深天寒……”

淳儿拿着暖炉跟着追了出去。

苏心悠一路小跑来到前堂,看见一个陌生男子坐在那里喝着茶水。

“奴才给王妃请安,是孙总管派奴才来的。”

“你可有什么信物证明?”

“这是孙总管让我交给您的信!”

苏心悠打开信函看着上面写着:王妃,皇上遇刺,王爷为旧皇上被刺,性命堪忧,请王妃速速前来。落款处写着:孙柯。

苏心悠看完信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好在淳儿眼急手快,扶住了心悠,心悠才没有受伤。

“来人,快传御医!”一旁的丫环说道。

“小姐,小姐,小姐,醒醒啊……”淳儿抱着苏心悠唤道。

苏心悠缓缓醒来,入眼便是淳儿放大的脑袋。

“淳儿,快,备马车,去围场……”苏心悠虚弱的说着。

“小姐,不行啊,你等等,等御医来了看完再说。”

“淳儿,快备马车!”

“小姐……恕淳儿难从命,今天就是小姐杀了淳儿,淳儿也非等御医来了看完小姐再走!”淳儿执拗的说着。

苏心悠此时已经有所好转,站起身来。

“我没事,快去备马车!”

说着御医就赶了过来,幸好皇帝没有把王府内的御医叫去围场。

御医进来给苏心悠把了脉,淳儿在一旁紧张的看着。

“王妃怎么样?”淳儿问道。

“无碍,就是急火攻心,休息片刻即可。”

“淳儿,我没事,还不快去备马车!”

“是,小姐!”

苏心悠简单的拿了两件衣物,匆匆上了马车,赶往围场。

苏心悠去围场的路上碰见了太子一行人。太子拦下了苏心悠的马车。

“这不是七王府的车吗?里面载的是何人?”太子满脸得意,想要拖延时间。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太子殿下啊,太子殿下不是在围场吗?怎么要回京?”苏心悠掀开车帘,见是太子,神色微微有些不悦。

“是啊,父皇派我回京治理朝政。”

太子顾及自己的脸面,撒谎都脸不红心不跳的。

“七弟媳这是去哪啊?”太子明知故问。

“七王受伤了,恕弟媳不多奉陪,告辞。”苏心悠看了看太子身后长长的队伍,好像是压着囚车。

不过心悠此时已经没有时间顾及更多。命令车夫策马奔腾。

心悠的马车与囚车擦肩而过,心悠透着车窗向外看去,眼底闪过一起诧异。

心悠没有想到,囚车里压着的是五王爷,都说伴君如伴虎,就连皇帝的儿子也不例外。不知五王爷犯了什么罪,身份尊贵的王爷竟沦为阶下囚。天子一怒,尸横遍野,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围场。

夜澈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苏心悠一身疲惫,顾不得其他,奔到榻前。

“王爷,王爷,王爷……”苏心悠小声低语,眼中含着泪水,唤着夜澈。

夜澈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眉毛微皱,嘤咛一声。这时,皇帝体态龙钟的走了过来。

几日不见,皇帝好似老了许多岁,鬓角隐隐出现了几根白发,眼神也不像前几日那么犀利。

“你来了?”

“恩!”苏心悠实在是对皇帝难以开展笑颜,要是当初让她跟来,就不会这样了。

“你……好好和澈儿待会吧!”

皇帝不知说些什么,说实话,他对苏心悠也有一点点愧疚,这个女子很善良,配小七,刚好。

待皇帝走后,苏心悠便亲手伺候夜澈,从擦身换衣,到清洗换药,从不让人插手,就连淳儿都不行。

“小姐,吃点东西吧!”

“放那吧!”

心悠给夜澈的嘴唇滴了两滴水后,便不停的换着夜澈额头处的手帕,把饭菜早就忘到了一边。

淳儿再次进来的时候看见饭菜一点没动,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姐,先吃点东西吧!”

“嗯!”

“小姐,你光答应,你到是吃啊!你来这后就一直没吃东西,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的了,你要是倒下去了王爷怎么办?”淳儿心疼道。

“淳儿,我吃不下。”

“难道你要王爷醒来后看见你的尸体吗?”

淳儿带着哭腔朝苏心悠喊着。

心悠心中一颤,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放下手中的东西,狼吞虎咽的吃着,完全不像个大家闺秀。

“小姐,你慢点,别噎到,喝口水!”

淳儿说着赶紧到了杯水递给苏心悠,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姐,这样的小姐让她有些害怕。

苏心悠吃了点东西后又开始忙碌起来,一直守在夜澈的身边。

期间皇帝和孙柯也来见过夜澈几次,他们看着苏心悠这样待夜澈,也都放心的把夜澈交给她。

皇帝和孙柯每次来都会带几名大夫,每个大夫来看完都摇了摇头。他们都在感叹,夜澈能活到现在就是个奇迹。

这天,御医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今天再不救醒夜澈,怕是……

大家听了这个消息后异常的安静,他们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如往常一样。

就在大家失去了信心的时候,有御林军来报。

“禀皇上,外面有个人自称能医好王爷的伤。”

“真的吗?快请进来,快请进来!”皇帝的眼角漏出一抹希望。

只见一个道长穿着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草民参见皇上。”该男子略微福了下身。

按理说,平民见皇上是要行跪拜大礼的,此刻的皇上已经没有心情计较那么多了。

“你能治好七王爷的伤?”

“不早不晚,时间恰好!”

皇帝听完道长的话连忙把道长请了去,现在除了御医,苏心悠和孙柯,没有人知道七王爷还有不到一天的寿命。

道长给夜澈把脉的时候时而摇头,时而点头。看的大家心里慌慌的。

“道长,怎么样?”苏心悠最先开口。

“这……不好说啊,先按这个方子去抓药,现在还少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我宫里什么都有,只要是道长能说出来,我马上派人去取。”皇帝听完激动地说着。

“皇上,此药引乃人肉!”

“什么?人肉?”淳儿在一旁惊呼。

“割我的肉吧!”孙柯在一旁说道。

淳儿和皇帝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孙柯,他们不敢想象,是什么让这个奴才有如此勇气。

“你的肉不行!”

“为什么?”孙柯不服气。

“这个肉,必须是女子的肉。”

“割我的吧。”苏心悠和淳儿一起说道。

“光是女子的肉可不行,此女子必须和王爷行过房事!”

话音刚落,苏心悠拿起一旁的刀割了自己手臂上的肉。

“不可……”在场人一声惊呼。

苏心悠痛的快要昏了过去,她把割下来的肉递给了道长。

“好,王妃勇气可嘉,巾帼不让须眉啊!”

道长让人拿肉下去和药一起煮,给苏心悠包扎了伤口后,坐在那里等待。

大约一个时辰以后,药熬好了,苏心悠也缓了过来,她接过奴才手中的药,喂夜澈喝了下去。

“王爷会在夜里醒来,断断不可让王爷着了凉。这次王爷或许会因祸得福啊!”道长说完这句话后便被皇上叫走了。

孙柯呆了一阵也离开了这里,现在的他坚信,把王爷交给王妃不会错的。

屋内只剩下苏心悠和淳儿。苏心悠坐在榻前,看着自己的夫君,眉头紧蹙,口中不时的呓语。

原来现在的夜澈陷入了儿时的回忆。

梦中……

一个帅气的小男孩和他的娘亲在一起,没错,那个男孩就是夜澈。

“母妃,母妃,你看这花好不好看?”小夜澈手里拿着朵梅花跑了进来。

“澈儿慢点,母妃不是告诉过你走路不可以跑的吗?怎么又跑了,万一摔了怎么办?”夜澈的娘亲婉妃满脸慈爱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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