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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刘牧楚得知车祸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昨日还真是怪事迭出,他安排哑叔将与二娘脱离关系的申明送去报社,忽然接到电厂技工的求助电话。江阳电厂的两台机组运转正常,最近以来不时短路,而下午时分更是频频出现故障。他不得不驱车去了电厂,与师傅们一起排查,但忙了大半夜却找不到原因。后半夜用电低谷,他们正准备趁逐个拉闸查找问题,故障却突然消失,直到天亮再也没有出现。

熬了一个通宵,他在电厂补了瞌睡才回家,刚进院子就得到田峰的死讯,犹如挨了一记闷棍,茫茫然找不到东南西北。他在院子里呆坐一会儿,心头慢慢生出一丝侥幸。田峰被人枪杀后跳下长江最终活着回来,没准这一次也能死里逃生?他带着一线希望拿起报纸仔细研究,渐渐地发现这起车祸疑点重重,忍不住喃喃自语道:“汽车残骸没有打捞起来,一具尸体也没见着,就凭采药人的几句下了结论。不,不对头,要说也只能是失踪,绝对不能下了车毁人亡的结论呀!”

“少爷,您就别多想了,几十米高的悬崖,钢铁都跌散了架,人还能活着出来?”王师傅将车停回车库,手里把玩着钥匙劝道。

王师傅已经伤愈出院,但刘牧楚还没敢让他开车。他当过兵,开车技术没得说,就是爱打听,嘴贫。刘牧楚很清楚他的这个缺点,却被这一通话说得心里空落落的,没好气地质问道:“说得好像真的一样,你去现场看了?”

“我倒是没去。”王师傅讪笑着回了一句,依然管不住嘴道:“不过少爷啊,听说这次是黑吃黑,那姓田的就是有九条命也活不出来呀。”

“你说什么,黑吃黑?”刘牧楚吃惊地问道。他听来新鲜,但这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街上早已传遍了。

王师傅见少爷来了兴趣,扬了扬眉毛兴奋地叫道:“您在电厂是不知道啊,大家伙都在说,田峰这家伙明里在稽查队,暗地里是军统特务。他表面奉上级命令带队员抓人罚款,背地里与假钞贩子勾结一起疯狂捞钱,他是死有余辜啊。”

这席话说得有根有据,听来就跟真的一样。田峰为人狡猾、行事隐秘,但与假钞贩子勾结绝对不可能,是谁吃饱了撑的居然造出这种谣言?刘牧楚一百个不相信,却示意王师傅继续往下说。

“我还听人说,军饷案之所以迟迟破不了就是他在里面使坏,大掌柜不过是个替罪羔羊啊。”王师傅见少爷来了兴趣,一时说得眉飞色舞。

“你听谁说的,不害怕烂舌头吗?”刘牧楚见他越说越没边际,终于忍不住打断。

“少爷啊,王师傅说得没错。”哑叔提着扫帚,走过来插话道:“他得知有人利用大掌柜的棺材转移赃款却知情不报,一心想独吞。要不是修墓的石匠晚上加班,他早就开始行动了。这不,清明前石匠完工,他跟着就去盗墓,钱是拿着了,却被同伙放了毒气。医院好歹抢救过来,可他打死也不说出赃款去向,军统的急了,下了命令在半道上把他给做了。”

谣言漏洞百出,但因为缺乏真相,人们依然深信不疑、以讹传讹。刘牧楚看了看两位,没好气问道:“你们也不想想,田峰如果盗墓,赃款藏到哪里去了呢?将近一百万的巨款,军统不等问个明白就下命令杀人,有这么干的么?”

“可……,整个仙江城都是这个说法呢,少爷。”哑叔被少爷问住,支吾地答道。

“我倒是还听说,田峰本来已经交代了赃款的去向,但其他人想吞了这笔款子,所以找人埋伏在九倒拐把他给做了。救护车上的人都是被活活被打死了,再被推下悬崖的。”王师傅瞥了一眼少爷,神秘地说道。

越说越邪乎了!谣言虽然经不起推敲,但一夜之间迅速传遍仙江,还说得有板有眼。刘牧楚慢慢意识到,田峰极有可能活着,但有人在刻意编造谣言,试图掩盖一个巨大的阴谋。

想到这里,他伸手向王师傅索要钥匙。

“少爷,我全好了,去哪儿,您说。”王师傅捏住钥匙,晃了晃受过伤的脖子。

“你呀,三天不开车手痒痒。”刘牧楚将手收回来算是同意了,但严肃地叮嘱了一句:“不管去哪儿,好好地闭上你的嘴巴。”

王师傅点点头,将车开了出来。

他们先去了一趟稽查队,杨哲和陈中都不在,下面的队员一问三不知。刘牧楚只得作罢,又让王师傅将车开到了城防团。

军饷案发生后不久,他与田峰去过一次警卫营。还是营长的舅舅披着一件旧军服推牌九,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一幅落魄小军官模样。这一次,他接了副官的通报,穿着锃亮的马靴、制服笔挺地站在团部办公室门口,眉开眼笑地将刘牧楚迎了进去,还特意让勤务兵冲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舅舅,穿上这身还真是帅气啊。”两人年纪相差不多,说话本来就不拘束辈分,而舅舅今天神气活现,刘牧楚仿佛见到他升了连长回家探亲的模样。

“怎么样,还不错吧。”王团长刻意掸了掸肩上的两线一星,摇了摇头道:“哎,我不过是临危受命,完全是沾了你们刘家的光啊。”

“别这样说,按资历舅舅早该升上去了。”刘牧楚恭维两句,直接问道:“舅舅,你现在管得了荣军医院吧。”

王团长愣了一下,忽然明白对方是想打听田峰的事情,笑道:“它是师部直管的,但有些事恐怕也不能瞒我。”

“那我就直说了啊,九倒拐那个车祸,您知道不?”刘牧楚将身子往前凑了凑,小声问道。

“肯定知道啊,我还派人去了现场的。”王团长脸色一沉,慢慢摸出一支烟说道:“不过,这事你最好不要管。”

“我是不想管,可有人说田峰偷走了赃款,咱们刘家的宅子还押在警察局的,能不管吗?”刘牧楚着急地问道。

“有些事可能不是你能管得了的。”王团长吁了一口气,示意他喝点咖啡,将话题岔开道:“姐夫的身体你得多操点心,再不能有所闪失了啊。”

“舅舅,我怎么听说田峰他……”刘牧楚不依不饶地继续问。

“我叫你不要问了,这事上面专门打了招呼。”王团长扬手将他的话打断,语重心长地说:“回款不是还在你们账上么,只要案子有了定论,政府立马发还。你就别操心了,不如多聊聊生意吧,我现在为独立师创收,你得多给舅舅出出主意啊。”

依照他对舅舅的了解,定然不会问出半句有关车祸的信息。不过,对方的表情已经告诉他,真相不是新闻发布会上说的,更绝非传言所描述的那样。想到这里,他的倔脾气上来,为了田峰,他非搞个水落石出不可。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勤务兵把糖放多了,甜得钻心。

从城防团出来,刘牧楚又去了荣军医院。

没想到,刚在门卫室表明来意,就被保卫部的人轰了出来,他这才注意到医院里外多了不少士兵,看见陌生人就盘查,只得蔫头蔫脑地回到车上。

“少爷啊,这儿可不是刘家,您得变通变通才行。”王师傅捂住嘴,忍不住笑道。

王师傅是老油子了,鬼点子多得很。刘牧楚依计而行,找一条毛巾捂住脸,让王师傅扶着艰难地往里走,一直走到急救室,果然没有任何人前来阻拦。值班护士是教会医院时代过来的元老,听说刘牧楚是田峰生前好友了解情况,抿了抿护士帽下的几缕银丝,絮絮叨叨地抱怨起来:“不管那姓田的怎么样,小李子不该陪葬啊,丫头刚从护理班分过来,花骨朵一个啊……”

除了心疼护士李蓉,护士长说不出更多情况。刘牧楚陪着唏嘘一阵,只得怏怏告辞。既然护士这条线断了,唯一能了解情况的只有救护车司机曹子俊了,但他看了看在四周巡逻的士兵,整个医院如临大敌,不由得心头发紧。

“少爷,您是想了解司机的情况吧,这是不难啊。”王师傅自信地扬了扬眉毛,向少爷索要了一些法币,转身朝司机班走去。

他买了一条“一品香”香烟,用剩下的钱包了一个小红包,直接找到司机班班长。班长开始还说要严守保密规定,半推半就收下礼物之后也就管不住嘴巴。不到一支烟的功夫,王师傅带回来看似一个意义不大的消息:曹子俊未婚,家住城北老鹰山,年迈的双亲都健在。

新闻发布会开了,报上也登了,军方却要封锁消息,有关方面可能担心扩大影响,看来田峰和一干人定然凶多吉少。刘牧楚心头一凉,却依然让王师傅驱车去了老鹰山下的曹家湾。

曹家父母老实巴交,对曹子俊的“死讯”一无所知,将二人当成儿子的朋友好生接待。

儿子牺牲了,父母怎么会不知道呢?刘牧楚颇感意外,当即告辞出来,不容拒绝地吩咐道:“王师傅,赶紧带我去寻访曹子俊。”

“少爷,这都死了的人,您叫我去哪里寻啊。”王师傅哭丧着脸推脱起来。

“少给我装蒜,曹子俊肯定还活着。”这小子一贯偷奸耍滑,刘牧楚可没心思和他磨叽,脸色一沉喝道:“你还想不想开车了。”

那年代开车是个技术活,司机之间都是通的,刘牧楚知道这一层,相信王师傅这位万金油绝对能打听道曹师傅的下落。

“少爷,我也没说不去找啊。”王师傅可不想在这年月失去饭碗,嘟囔着发动了汽车。

他来到五星大街,让少爷在车上候着,独自走进了八仙车行。车行由南洋华侨创办、是仙江最大的出租车公司。即便最大,也只有不到十辆汽车,司机就更少,有好几个还是兼职,像曹子俊这种部队司机不时出来捞点外快。没来刘家之前,王师傅曾在车行混饭,与这里的专兼职司机都熟。但正应了人走茶凉那句老话,一圈香烟撒下来,休息室的司机们并未停下手头的扑克牌。王师傅只得将旁边看牌的一位胖司机拉到角落,小声地说明来意。

“这小子不是死了吗,挣俩钱就去找相好,爹娘都不要了,没用的东西。”胖司机使劲地搔了搔面颊,鄙夷地叫道。

好一个曹子俊,居然有相好?王师傅眼珠儿一转,详细询问了那位女人的情况,将剩下的大半包烟塞给胖司机,一溜烟出了车行。

刘牧楚得知情况,让王师傅马不停蹄直奔二仙滩。

二仙滩镇有位少妇叫秋菊,住在刘记粮栈不远的双柳巷,丈夫老赵是铁路上的机车师傅,三天两头不着家。她多年前乘坐出租车时认识了曹子俊,二人暗暗相好直到现在。

刘牧楚让王师傅买来果品,扮作走亲戚的主仆,敲开了一座带门楼的青砖小院。秋菊穿金戴银地走出来,身上散发着一大股花露水的味道,纳闷半天才将二人放了进去。

“我找曹子俊。”刘牧楚直截了当地问。

“什么?”秋菊一怔,立马摇头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刘牧楚早已瞥见墙角有不少新鲜烟蒂,努努嘴冷冷地叫道:“这烟不正是老曹喜欢的牌子么?”

秋菊慌乱了一下,立马漠然地答道:“人都死了,你们就别问了。”

刘牧楚微微一笑,与王师傅对视一眼。

“既然死了,要不要我去火车上给赵师傅说说去啊。”王师傅见对方被吓住,连忙上前一步嬉皮笑脸地说:“嫂子不要害怕,我是曹子俊的朋友,咱们东家想找一位师傅,他不是闲着没事吗……”

秋菊被对方油腔滑调地说得不再吱声,犹豫了好一阵,终于答应通知。她也明白,如果两人的事传到脾气火爆的老赵的耳朵里,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刘记粮栈数十步有一个无名茶馆,木桌木椅木栏杆,早被来来往往的茶客抚摸得油光发亮。傍晚时分,在一个挂着布帘子的临江的小茶房里,曹子俊跟随王师傅走了进来。他一头三七分梳得齐整,脸色白皙,不像个当兵的司机,倒像是教书先生。也难怪秋菊心心念念地恋着她。

“我本来是死了的人,可放心不下小心肝啊。”他与王师傅有过交道,一边进屋坐下,一边喋喋不休地小声抱怨:“老弟啊,你找我也就罢了,还带了人上秋菊家,这不是诚心要害死我们吗。”

“曹师傅言重了。”刘牧楚不等王师傅回答,撩开布帘子走了进来。

“姓王的,你给我介绍什么工作,这不是你刘家的少东家吗?我能回仙江去开车?”曹子俊生气地站了起来。

“对不起了,老曹。”王师傅赶紧将对方按到座位上,刘牧楚从怀中摸出一叠钱,满脸堆笑地塞到他手上道:“我呢绝对不会为难,只想找您问问‘九道拐’车祸的事。”

“刘少爷,这可对不住了。”曹子俊再次站起来,将钱推了回去,果断地摆摆头道:“如果说出来,我可能就是一个死字啊。”

“哪有那么严重,今儿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王师傅冲他扬了扬眉毛。

“钱不多,足够你抵挡一阵的。”刘牧楚将那叠钱又塞了回去,苦口婆心地说:“我劝你呀,也不要惦记什么秋菊了,先去看看老娘,然后拿了钱和‘抚恤金’赶紧走路,越远越好。”

曹子俊忽然低下了头,接了钱在手上掂一掂,叹了一口气道:“刘少爷说的是,哎,我就不该在二仙滩留下来呀。”

王师傅见状轻手轻脚地站起来,在门口把住风。

“哎,您对外可千万别说见到我了啊。”他小心地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道:“……我开着救护车出了医院,刚准备爬山就被人拦下来,一位当官的分别给了我和李护士一大笔钱,命令我们就地转业,拿了钱远走高飞。随后,我们被拉到二仙滩码头,安排上了一艘客轮。我放心不下秋菊,在下一个港口下了船偷偷返回来了……”

如此说来,这个车祸还真是人为制造的,那田峰十有八九被“黑吃”了。刘牧楚脑袋嗡地响了一声,忽然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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