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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刘牧楚守了一夜并未发现异常,暗地责怪田峰捕风捉影,却不知道杜伊霖又接到了关方炽的指令。

葬礼结束的当天上午,阿才上银行收取赵大掌柜的寿衣款,顺便交给杜伊霖一枚蜡丸。她惴惴不安地展开蜡纸,看见上面的一行小字:抓紧时间为赵大掌柜修坟立碑,顿时松了一口气。

堂堂刘家大掌柜,躺在单薄的土坟里岂不让人笑话吗?她暗暗佩服舅舅想得周到,正好降龙观兼营此类业务,便拿出一笔钱,让道士帮忙张罗。道观叫来的石匠很卖力,当天便入驻坟场,不分昼夜地连续赶工,终于在清明节前一天完成了。

清明的天阴沉沉的,不时刮过嗖嗖的冷风。父亲还不能下地,刘牧楚一早带了刘家老小上祖坟祭奠。正焚香烧纸、跪拜祈祷,一位护院快马加鞭地跑来通知:杨哲从荣军医院打来电话,田队长生命垂危,让他无论如何过去一趟。

赵叔葬礼之后,刘牧楚前去稽查队报告了夜里的情况,田峰简单地询问了异响的原因,随口夸奖了几句。那以后二人再无联系,刘牧楚弄不明白,生龙活虎的一个人怎么突然病危了?

“我陪你去吧。”他正纳闷着,杜伊霖走了过来,柔声地说道:“我要找军需处对账,正好同路。”

刘牧楚点点头朝汽车走去。他并不知道,杜伊霖还有另外的事情。

赵子贵坟墓落成的那天,成衣店挂出来一件黄色旗袍。这次阿才没给蜡丸,而是口头称赞了杜伊霖,让她务必留意田峰的一举一动,如有异常及时报告。他的说法是,此人不怀好意,说不定会成为她复仇道路上的绊脚石。尽管多次解释,她还是怀疑阿才的身份,像黑道的人却又不贪图钱财,语气分明不可抗拒,恰似有一种魔力一次次将她引入深不可测的深渊。然而,他的话也不无道理,军饷案已经侦破,田峰依然上蹿下跳,一双眼睛别有用心地盯着刘家。现在,这块“绊脚石”自身难保,她觉得有必要将情况及时报告给阿才。

她坐在在副驾驶位上一声不吭,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刘牧楚惦念着田峰,只顾将车开得飞快。到了打金街,杜伊霖突然惊叫一声,让刘牧楚停了车。

“不好意思,就几分钟。”她扔下一句话跳下车,径直朝成衣店跑去。

确实只耽搁了几分钟,但刘牧楚不解,慢慢驱动汽车问道:“袁裁缝已经死了,稽查队一直还在调查那个不明不白的电话,你还去铺子上干什么?”

“电话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杜伊霖毫不在意地说:“阿才已经接管了店铺,手艺差不了哪里去,我还在那里做衣服呢。”

伊霖没有别的嗜好,就是喜欢穿新衣服。刘牧楚想想没什么不妥,也不多问,驾车飞驰而去。

荣军医院离师部一两里地,前身是外国人兴建的教会医院,独立师接手后改了名,扩建成仙江市规模最大、医术最好的一座现代化医院。

陈中在大门口将二人迎着,绕开熙来攘往的病人和家属,直奔设在一楼走廊尽头的急救室。

“杜小姐可以去里面坐着休息,但绝对不能去急救室。”陈中忽然停下冲二人吩咐。面前是一道半人高的双扇门,门上有“家属等候区”几个绿色大字。

“你快进去吧,我就在大厅外面等着。”杜伊霖自觉地退后一步,冲刘牧楚扬了扬手。

等候区是医院大厅与急救室之间的一段廊道,比走廊略宽,里面的人们或站或坐,都一幅焦急的表情。杨哲在靠墙的条凳上正襟危坐,目光直直地盯着急救室,不经意看见刘牧楚进来,连忙站起身来点头示意,对跟在后面的陈中吩咐道:“你去大门口守着,把眼睛瞪大一点。”

陈中转身去了,刘牧楚看见杨哲一脸严肃,忽然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田队长怎么了?”

“今儿天不亮,他口吐白沫倒在“乱葬岗”外的马路边上,幸好赶早市的猪贩子及时将他送了过来,医生忙活了几个小时,这才基本脱离危险。”杨哲凑近一步,近乎耳语地介绍了情况。

“乱葬岗”距离降龙观不远,在城墙外面的山坳里,是仙江人自发形成的“公墓区”,赵子贵就安葬在那里。难道田峰认定赵叔棺材里面有东西,偷偷去坟墓探查,是摔伤了还是被人打了?可是又怎么会口吐白沫呢?刘牧楚发现杨哲对此似乎一无所知,也就没有提及,只小声问了一句:“天还没亮,他跑去哪里干什么?”

“谁知道呢,这几日里田队都奇奇怪怪的。”可能田峰一直背着稽查队单独行动,杨哲的语气里隐隐有些不满,他抬手轻轻敲了敲急救室的门,向刘牧楚努努嘴道:“赶紧进去吧,他醒来第一句话就叫你过来。”

“叫我,怎么会?”刘牧楚一脸纳闷。

门开了,一名护士走出来,甩了甩体温计,取下半边口罩小声叮嘱:“情况稳定下来了,但必须抓紧时间,病人随时都可能昏迷过去。”

“谢谢。”杨哲向护士点点头,将刘牧楚推了一把,顺手带上了房门。

田峰双眼紧闭,脸上捂着氧气面罩,病床上方挂着一只吊瓶,大半瓶液体里不时冒出一串气泡。刘牧楚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想要握对方的手,但看见脚步缠着的输液针又缩了回来,只轻声呼唤起他的名字。田峰缓缓地睁开眼,左手在脸部扒拉了好几下,刘牧楚立马会意,赶紧帮忙将氧气面罩取了下来。

“你,来了?兄弟!”他艰难地咧嘴笑笑,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三个字。他嘴唇干裂、瞳孔血红,看样子身体虚弱到了极点。

“别着急说话!”刘牧楚重新给他用上氧气,挨着床边慢慢坐下来,轻轻地握着他的手难过地叫道:“哎,田兄啊,怎么成了这样啊?”

田峰吸了几口氧气,表情平和了一些。他将指头微微勾了勾,示意对方将耳朵凑到他嘴边。

“赵、大、掌、柜、的、棺、材、里、面、有、有……”刘牧楚轻轻抠开氧气面罩,但也只听到一个个蹦出单字。

“慢慢地说,田兄。”刘牧楚动情地把住对方的手,轻言细语地安慰。

“……毒、毒、气。”田峰好歹将一句话说完,停歇一会又说:“杜(毒)……”

“什么?棺材里有毒气?”刘牧楚眼睛一瞪,玳瑁眼镜滑到了鼻尖上。但田峰嘶哑着发不出音来,刘牧楚赶紧端起水杯道:“来,田兄,快喝点水。”

田峰勉强喝下两口水,正准备继续说话,门忽然推开,一位身材高大的护士匆匆走了进来。护士的口罩罩住了半张脸,还戴一副宽边眼镜,端着一瓶液体和消毒盒,努嘴示意刘牧楚走开。

刘牧楚没有在意地起身站到墙边,目光一直痛心地盯着田峰。连听带猜,他推断对方中了赵叔棺材里的毒气,最后一个字很模糊,但也很关键。对方是想告诉毒气的来源还是别的什么呢?听音调又好像是“杜”,难道此事还牵涉到伊霖?

他脑子一刻不停地想着,护士很快取下病床上的输液瓶,将带来的液体换了上去,又翻了翻病人的眼睑,将各种管子检查一遍,才端起换下的输液瓶匆匆离开。

刘牧楚发现,眼镜护士的动作很不熟练,像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实习生。他目送她出了门,再次凑拢到床前。田峰不再言语,难受地皱着眉头,眼皮忽然神经质地颤动。刘牧楚不忍心打扰,过了好一阵才凑过身子小声呼唤。忽然,田峰瞪大眼睛,身子猛地抽搐几下,嘴里发出呜呜的怪叫,一串白沫竟然从氧气面罩下渗了出来。

“来人,来人啊!”刘牧楚大吃一惊,猛地拍下床头的呼唤铃。他忽然记起来,原来的那瓶液体还有一大半,眼镜护士为什么要换下来呢?

“液体里面有毒!”他脑子闪过一个念头,一把扯掉输液管,指着输液瓶恐惧地大叫。

“怎么回事。”杨哲第一个冲进来,满脸惊疑地问道。

“那护士有问题,你怎么不问问就把她放进来?”刘牧楚冲着杨哲大声质问。

“有什么问题?”杨哲看着在床上挣扎的田峰和扯断的输液管,大惑不解地叫道。

“出去,无关人员全部出去。”一位军医带着两名护士冲了进来,冲二人生气地扬扬手,掏出手电照了照病人的瞳孔,急忙戴上了听诊器。

“测血压,赶紧输血,组织第二次抢救。”军医再次发布命令。

杨哲用脱脂棉蘸了一些滴落在床上的液体,悄悄揣进裤袋,拉着刘牧楚走出了病房。杨哲迅速扫视一遍等候区,脚步不停地来到大厅,一双眼睛警惕地四处张望。刘牧楚紧跟出来,也瞪大眼睛四处搜寻。

厅内人头攒动,却没有那位个子高大的眼镜护士。杜伊霖站在贴着《国民防疫须知》的墙壁处,见状迎上来,一无所知地问道:“结束了吗?”

“出了一点状况,要不你先去师部,我可能一时半会走不了。”刘牧楚说着,看了一眼杨哲。

“出什么事了?”杜伊霖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大事。”刘牧楚见杨哲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不便多说。

“那你小心一点哦。”杜伊霖也不再问,疑惑地看了看二人,转过身慢慢走出了大门。

“我还正纳闷她怎么笨手笨脚的,谁知道是来下毒的,不过应该跑不远。”刘牧楚惋惜地摇了摇头,向杨哲商议道:“你守着楼底,我上楼看看去。”

“等一等,这儿危险,我去叫陈中过来陪着你。”杨哲看似关心,实则不由分说地拦住,显然对他有了怀疑。

刘牧楚摊摊手表示理解,等来陈中后,急急地冲上楼去。杨哲则急忙去医院保卫室,请求派人配合搜查。

不一会,整座医院特别是住院大楼的所有通道被封锁起来。医院保卫人员分成几组,根据刘牧楚和杨哲描述的形象仔细搜查。很快,陈中在二楼女厕所发现了一套护士服,正好一楼保管室丢了一套护士服。因为“眼镜护士”身材高大、胸部平坦,大伙很快得出结论:

一名陌生男子混入住院大楼,窃取了护士服,装扮成护士给田峰换了液体。

结合刘牧楚对“护士”技术不熟练的描述,可以排除所有在职护士和医生——他们本身穿着白大褂没有必要偷窃服装。既然如此,作案者应该逃离了医院,继续搜查下去已经更没有意义。

刘牧楚见急救室迟迟没有消息,准备告辞前往师部。杨哲却不作声,只冷冷地问道:“刘少爷,田队给你说了些什么呢?”

“没、没说什么,还……还没来得及说,那护士就进来了。”刘牧楚见对方狐疑地盯着他,闪烁其词地回答。

“嗯。”杨哲显然不相信,他抄起手来盯了刘牧楚一眼,冷冷笑道:“我呢,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秘密,但这次事关稽查队,关系到田队长的生命安全。”

“他只说了一句,赵大掌柜的棺材里有毒气。”刘牧楚想了想,平静地答道:“别的再没有了,我可以发誓。”

“我姑且相信你,刘少爷。”杨哲冲刘牧楚扬扬手示意他离开。

“没事,我去师部接伊霖,随时可以回到这里来。”刘牧楚点点头,转身向汽车走去。

杜伊霖已经办完事,正朝医院步行过来,刘牧楚接了她掉头朝城区驶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都神神秘秘的?”换做以往,刘牧楚一上车就会说个不休,但今天缄口不语,杜伊霖颇感意外地主动打听起来。

刘牧楚心头惦记着田峰最后说的那个“毒”或“杜”,却又不能不回答她的问话,只得拿自认为无关紧要的话答道:“田峰好像是中了毒气,刚抢救过来准备给我说话,有个护士跟了进来换了液体,结果他又昏过去了,我怀疑护士在液体里下了毒。”

“真是奇怪,护士怎么会下毒呢?”她担心地问了一句。

刚才在成衣店刚说起田峰的情况,阿才便迫不及待地打发她离开,好像有很急切的事要办。那位下毒的护士,会不会是阿才安排下的呢?

“谁知道呢,杨副队长还组织搜查了一回,可整座医院都是穿白大褂的人,哪里还找得到。”刘牧楚手扶方向盘道。

“哎,稽查队打击走私和投机,抢了多少人的饭碗,想要田队死的人恐怕不少啊。”杜伊霖心事重重地劝道:“牧楚啊,还是听干爹的话,少掺和他们的事吧。”

刘牧楚点点头,忽然问道:“刚才你一直在外面,有没有看到一位戴眼镜、身材高大的护士?”

“没有,我一直看着墙上,根本就没注意。”杜伊霖摇了摇头,嗔怪地叫道:“你呀,刚答应不掺和了,说话一点都不算数。”

刘牧楚不好意思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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