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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爱情倾泻(7)

(是的,这样的开头成了累赘,但这却是病人们在这不安定的世界中可以赖以支持的扶手之一;假如病人们感到这扶手变成累赘,那还不是他们病症痊愈的证明)。我从未在德国人民中生活过,德语是我的母语。因此对我来说是自然的,然而捷克语却使我感到要亲切得多,所以您的信将某些不安定的因素扯得粉碎,通过它,我对您看得更清楚了,看到您的身体、手的动作那么迅疾,那么坚定,简直像我们互相见了面一样;当然,在我试图将目光抬到您的面孔的高度时,信中便喷射出火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啊!于是我眼前便只见火的燃烧了。

这可能会诱使我去相信您所提出的您的生活法则。您不会因您据称处于其中的法则而感到遗憾,这是不言而喻的,因为提出这种法则只能意味着高傲和自大(jajsem tew,ktery plati)对您为这法则所作的尝试自然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只能静静地吻您的手。就我而言,我是相信您的法则的,我只是不相信,它会永远这样赤裸裸的残忍而公然地悬于您的生活之上,这虽然是一种认识,但却只是道路上的一种认识,而这道路是无穷无尽的。

但是,看见您生活在烧得太热的火炉中,这对一个其理解力限制在凡人范围内而不受上述影响的人来说,生活在其中,那是可怕的!我希望能有一回只谈我自己。假使将整体作为一道习题来看;那么您在我面前曾有三种解法:比如说您可以根本不谈自己,那您就使我丧失了认识您的幸福,更不幸的是,您将使我失去以此来检验我自己的可能性;您也可以向我隐瞒一些事情,或者加以美化,您现在也还可以这么做,但我在目前的状况中对这些是能够感觉出来的(即使我不说出来),而这会使我倍感痛苦。那么这您也不能去做。于是便只剩下第三种可能性了:试着在一定程度上拯救自己。你的信中显示出了一个小小的可能性。我在您信中经常读到安宁和稳固,当然暂时还经常读到一些别的什么,而在结尾处我则读到:“reelhruza”。

您对您的健康所谈的(我的健康状况是好的,只是我的睡眠情况在山野空气中不佳),不能使我满意,医生的诊断我不认为特别有利,说是有利不如说不是不利,只有您的举止可决定人们应如何理解这一诊断。无疑,这些医生是愚蠢的,或者说得更准确些,他们并不比其他人蠢,但他们的自负是可笑的,因此必须估计到:从人们请他们帮助的时刻起,他们就越变越愚蠢,而这位医生目前所要求的,则既不是很蠢也不是不可能。不可能的是您真的会得病,这种不可能性将保持不变。您同这位医生谈过后,您的生活发生了什么变化——这是主要问题。

下面请您允许我再提一些次要的问题:为什么您没有钱花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如您信中所说)以前在维也纳同许多人交往,而现在同谁都不往来?

您不想将您的杂文寄给我,这就是说,您不相信我能将这些文章在我对您的整个看法中置于正确的位置。那好吧,在这一点上,我对您生气了;当然这并非不幸,因为如果在心灵的一角还留有为您生点气的余地,这作为一种平衡倒是很不错呢。

您的弗兰茨·K

今天傍晚我独自一人散步,一个人走这么长时间,这还是第一次。平时我总是同其他人一起散步,或者(在多数情况下)就在家里躺着。这是怎样的田野啊!你,可爱的天空,密伦娜,要是您在这里该多好啊,哦,你这可怜的、无力思索的头脑!这时假如我说,我惦念您,那不是谎言才怪哩,这是多么完美、多么令人痛苦的魔幻啊:您在这儿,和我一模一样,并且比我强壮;我到哪儿,您便在那里,和我一样,比我强壮。这不是玩笑,有时我设想着:您,确实在这儿的您,因我不在而怅然,并问;“他到底在哪里?他不是写信说,他在美兰吗?”

F.

星期五

我的两封回信您收到了吗?

您是怎么看的?星期日之前我还能收到一封信吗?要能收到多好啊。但对信的这种欲望是荒唐的。一封信难道还不够吗?心中有数不就行了吗?这确实够了,尽管如此,人们却伸展四肢地躺着,吮吸着信,除了不想停止吮吸外,别的什么也不知道。您解释一下这个现象吧,密伦娜,我的老师!

为我的缘故您才跑回家去,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么,您并没有病。而我也不必再为您担忧了?真是这样,我一点忧虑都没有了,——不,现在我又像那时候一样言过其实了。不过这种担忧就像您在我的看护之下,我用我喝的牛奶同时喂您,我用我呼吸着的、从园子里带来的空气同时向您灌输,给您以新的生气,不,这么说太不够了,应该说,与我相比成倍地给您输入新鲜空气。

也许由于种种原因,星期一我可能还不能启程,而要稍稍晚一些。那时我就将直奔布拉格,最近新开了一列从博岑经慕尼黑到布拉格的直快。假如您还想给我写几个字,您可以写来;假如我已经走了,别人会转寄到布拉格去的。愿您在我心目中境况永佳。

F.

真是愚蠢的典范。我读着一本关于西藏的书;读到对西藏边境山中一个村落的描写时,我的心突然痛楚起来,这村落在那里显得那么孤零零的,几乎与世隔绝,离维也纳那么遥远。说西藏离维也纳很远,这种想法我称之为愚蠢。难道它真的很远吗?

我再一次将信从信封中抽出,这里还有位置:对我再称呼一遍(我不是要求您永远这么称呼,这我根本不需要),再用“你”叫我一遍吧!

我算了一下:星期六写的信,尽管隔着个星期天,星期二中午便到了,星期二从侍女手中迫不及待地夺了过来,多好的通讯联系啊!星期一我应该坐车离开,把它发出去。您在担忧,您真好,您少不了这些信。是的,上星期我有几天没有写,但从星期六以来每天都在写,这样您现在应该才该相继收到三封信了,为此您将赞美那段无信的日子。您将看到,您的一切担忧都是正确的,也就是说,我对您总的说来确实很生气;特别是您信中有许多东西令我不喜欢;那些小品文使我恼火;等等。不,密伦娜,对这一切您不必害怕,假如事情反过来,您倒应该为之战栗!

我收到了您的信,我必须以我不眠的大脑答复您,这真是不错。我不知写什么好,我在字里行间转悠,在您的目光下,在您的呼吸中,就像在一个美丽的、幸福的日子里,这日子在脑袋生病的时候,在人们疲倦之至,并将于星期一出发;经过慕尼黑的情况下,依然美丽而幸福。

您的F.

星期二

密伦娜,您对人的认识怎样?有时我对此怀疑过,比如当您写到韦尔弗的时候,话语中也带着爱,也许只有爱,但却是误解的爱。假如撇开韦尔弗其他方面不谈,只就您对他的肥胖的责备而言(这一责备我同样认为是没有道理的。我觉得韦尔弗一年比一年漂亮、可爱,当然我很少碰到他)。难道您不知道,只有胖子是值得信赖的吗?只有在这种外壳坚厚的容器中,一切才能煮熟、煮透。只有这些占有空间的资本家(就人们力所能及的范围而言)才不至于被忧愁和疯狂所侵扰,能安静地去干他们的事。正如有人说过的,只有他们才是全球可以通用的真正的地球公民,因为在北方他们会生发热量,在南方他们可让人遮阴(这也可以反过来说,不过那样就不真实了)。

再便是犹太教。您问我是否犹太人。也许这只是说笑,也许您想问的是:我是否属于那种战战兢兢的犹太教。不管怎么说,您作为布拉格人,在这方面不会像海涅夫人玛蒂尔德那种人一样天真。(也许您不知道这个故事。我觉得我应该向您叙述些比这更重要的故事,而且无疑我会从中受到伤害。不是由于这个故事,而是由于叙述本身;但您毕竟想听我说些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个叫麦斯纳尔的波希米亚德语诗人,不是犹太人,在他的回忆录中说到这件事,玛蒂尔德老是大骂德国人,这使他恼火;德国人恶毒、狡猾、爱强词夺理、咬文嚼字、纠缠不休,总之是个令人难以忍受的民族!“您根本不了解德国人,”有一次麦斯纳尔终于忍不住了,“亨利只跟德国记者打交道,在巴黎这些人都是犹太人。”“不不。”玛蒂尔德说,“您是夸大其词,犹太人当然可能会有那么一两个,比如说赛弗尔特……”“不,”麦斯纳尔说,“他是唯一的非犹太人。”“什么?”玛蒂尔德说,“比如耶特勒,”——这是个高大,健壮,满头金发的人,“可是班贝格呢?”“也是。”“阿伦斯坦?”“同样是。”于是他们把所有熟人都数了一遍。玛蒂尔德终于火了:“您拿我当猴耍;最后您会声称,科恩是个犹太人的名字,但是科恩是亨利的一个堂兄弟,而亨利是个路德教徒。”这回麦斯纳尔无言以对了。)不管怎么说,看来您是不怕犹太教的。这是有关我们这些城市最近或稍近的一个犹太教的某种英雄行为的事情,而这绝不是开玩笑,一个纯洁的姑娘对她的亲属们说:“让我走!”并迁到犹太人那儿去,这就比一个奥尔良的少女离开她的村子还要庄重。

这样一来,您可以谴责犹太人那种独特的恐惧心理。尽管如此,这种一般性的责难所包含的对人的认识,其理论上的意义多于实际上的意义。说它理论上的意义更大些,是因为首先这个责难压根儿不适用于您以前所描绘过的您的丈夫,其次,根据我的经验,这对大多数犹太人不适用;第三,这只适用于个别人,这个别人却是非常坚强的,譬如我。最奇怪的是,这种责难普遍不适用。犹太人不安全的地位,内心的不安全,人与人之间的不安全——站在这一切之上就可以把事情解释得容易理解了:为什么只有握在手中、咬在牙齿间的东西他们才认为是自己所有的;此外,为什么只有伸手可触的财产才使他们感到拥有生活的权利;为什么他们的东西一旦失去便再也找不回来,这些东西却是欢欣鼓舞地永远告别他们,漂流而去。从根本想不到的方面也有危险威胁着犹太人,或者让我们把危险二字去掉,以便表达得更准确一些:“有威胁在威胁着他们。”随便举个例子。虽然我好像保证过对此保守秘密(这不是我刚刚认识您的时候),但告诉您我没有什么顾虑,因为这对您不是什么新鲜事,这也表明亲戚们对您的爱。我不说名字和细节,因为我也已经忘了。我的小妹妹兴许要嫁给一个捷克人,这是个基督教徒。一次他向您的一个亲戚谈起要与一个犹太女人结婚的意图,她回答说:“这可不行,就是不能同犹太人结合!告诉您:我们的密伦娜云云。”

我说这些话想把您引向哪里呢?我有点迷路了。可是这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您也许是与我一起走的,而现在我们两人都迷路了。您在翻译上的美好之处是忠实原意(您就为“忠实”二字责骂我的吧,您什么都会,但是最拿手的也许是责骂,我愿当您的学生,不断地出错,这样便可以荣幸地不断被您责骂;我坐在学生的板凳上,几乎头也不敢抬,您则俯身看着我。您的食指不停地在上面摆动,进行着种种指摘,是这样的吧?),这就是“忠实”。我有这么个感觉:仿佛您在我后面,我拉着您的手穿过那下界的、黑暗的、低矮而丑陋的历史通道,几乎没有尽头(因此这些句子也没有尽头,您难道没有看出来吗?),几乎没有尽头(您说,只有两个月?),这样在走到出口处,进入光天化日之下时或许不会丧失马上溜开的理智。

一个警告:今天该结束了,今天应该解放这带来幸福的手了。明天我又要写起来,我将在我可以担保的范围内说明,为什么我不去维也纳,为什么我不等到您说“他说的有道理”时就安不下心来。

您的F.

就谈谈昨天许诺的说明吧!

我不想(密伦娜,您帮帮我吧,您要超出我说的话来理解我)我不想(这不是口吃)到维也纳去,因为我受不住那种精神上的疾病的一种“溢堤”而已。从我头两次订婚那四五年来我就这么病了。(我当时对您上封信的欢愉情绪不能马上作出解释,后来我才想起该怎么解释,我总是忘了这一点:您是那么年轻,可能还不到二十五岁,也许才二十三岁,我已三十七岁,快三十八了,几乎相当于小小的一生了,以前那些夜晚和头痛使我头发都差不多白了。)我不想将那漫长的故事完全在您面前铺开,叙述那茫如烟海的细节。我对这些还始终很害怕,就像个孩子一样,所缺的只是没有孩子的易忘性。这三次订婚史有个共同之处:一切都是我的罪过,毫无疑问的罪过,我给两个姑娘带来了不幸。我只想谈第一个姑娘,我不能说第二个姑娘,她很敏感,每句话,即使是最善意的也可能会严重地刺伤她。我知道这一点。我给她带来不幸的表现形式是:我在她身上(就她而言,假如我需要,她也许会牺牲自己)不能持续地寻找到快乐和安宁,不能坚定起来,不能具备结婚的心理条件,尽管我完全出于自愿,不断向她作出结婚的保证,尽管我有时爱她爱得要命,尽管我把结婚视为最值得追求的目标。我给了她几乎五年之久的打击(或者,她也打击我,假如她想的话),幸亏她是不可摧毁的,她是普鲁士-犹太人的混合种,这是一种强大的、必胜的混合。而我则没有那么强大,当然她只需受罪,而我则又打击又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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