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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致友人书信(5)

您真好,真的去了那座博物馆。我并没有想过要得知什么新东西(尽管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但我很想知道您到过格利尔帕策的房间,并使我和那个房间之间产生了一种切身的关系。即使我身临其境,也不过如此,至少不会比您的报道给予我的多很多,哪怕亲眼看着那些搬进来的展品。您寄给我的那张照片真是那个房间的照片还是市政厅那个房间的照片?无论如何,这是个美丽的房间,在那里可以住得舒适,可以在夕阳中舒服地倚在靠背椅上睡觉。还有个由来已久的、不可实现的愿望:坐在宽敞的窗前的桌子旁(窗外视野开阔),在夕阳中静静地睡觉,感觉不到光和窗外景象的干扰,恬静地呼吸着。这是什么样的愿望啊!而表达得多么笨拙!事实不是如此。

顺便问一下,您读了《可怜的乐师》后是否自动产生了去看看那个房间的愿望?他是个可怕的人;如果我们的不幸能从我们身上脱落,自由自在地转悠,它一定同他的形象很像。他是活生生的,摸得到的不幸。他的日记或是书信中写着这么一个小故事:婚约早就解除了,只有最没头脑的亲戚们才会去想某种遥远的结婚可能性,卡塔琳娜早已年过三十。一天晚上,G.在他们姐妹家中做客,大多数晚上他都是这么过的;K.对他特别亲热,他半出于同情心把她抱在膝上——那两个妹妹好像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发现了一个现象,后来又把它写了下来:当时他完全没把K.放在心上,但他迫使自己表现热情,由于毫无感情,他真想一走了之,但他除了把她抱在膝上,过一会儿才让她走开外,没有别的办法。他让她坐在膝上并不仅仅是出于同情,而几乎是一种尝试;更恼人的是,他早有预感,却仍不得不这么做。

您应该收到了我最近的两封来信了吧?我想知道,您将在哪里度过圣灵降临节;您问我招待会在哪一天举行,这好像表明您还是有可能来的。真是这样该多好!

您想想,我还没有寓所,我已经在脑子里转悠这么个念头了(这座城市里所有的寓所都那么贵,而F.在开始阶段将住在这座城市):只租一套二居室的寓所。您看怎么样?

我这里有恩斯特·魏斯的一部新的长篇小说的手稿,像《战舰》一样热烈,一样美,应该说更美,而且风格更统一,写来轻松自如。您想读它吗?今后短期内您有时间读吗?看来是几乎没有。——再问一遍:您能读法语吗?

致最衷心的问候

弗兰茨·K

1914年5月12日

亲爱的格蕾特小姐:

一封奇怪的信,一封非常奇怪的信。您不相信情况已经变得好些了,并为此而给我制造更大的恐惧(当然这是违背您的本意的),“但却说不出理由来”。当然,对我的本性而言,这本该是消除我的恐惧的最佳手段,可惜存在着造成极端不安的虽然看得见却看不透的原因,使您不能如愿。

但与第一句话矛盾的是:你不相信我的状况的存在是必然的。您且撇开作为标志我这个普通人的、可见的奇特特征不看,而把整体视为一个典型例证。您看见的将是一个由于其生活状况及其天性而完全不合群的人;他的健康状况是不牢靠的,是目前难以定论的;由于他那非复国主义的(我钦佩复国主义,同时厌恶它),缺乏信仰的犹太教规而与所有大的、有势力的集团绝缘;由于办公室内的强制性工作而在他最好的本质中不停地为最痛苦的选择而战栗震惊——那样一个人决定要结婚了(当然是在最强烈的、内心最深处的压力下),也就是说决定做一件合群的事了。在我看来,做这么一个决定对于这么一个人不是轻松的。

1914年6月11日

叶廷芳 黎奇 译

致菲利克斯·韦尔奇

不,菲利克斯,情况不会变好的,我这儿什么也不会改观。有时我相信我已不在人世,而是在地狱边缘徘徊。你认为负罪意识对我是一种帮助,一种解脱。不对,我之所以怀着负罪意识,仅仅因为它对于我的本性来说是懊悔的最美形式。但却不必仔细看它,负罪意识只是一种回溯愿望。但它几乎还没有成为这么一种东西,自由、解脱和相对满足的感觉已油然升起,比悔恨可怕得多,远远超越了一切悔恨。现在是晚上,我收到了马克斯的来信。你知道这回事吗?我该做些什么?也许是不回信的好,当然这是唯一可能的。

1913年9月于利瓦·封·哈同根博士疗养院

我在这里的生活美极了,至少在迄今为止的好天气中是这样。我虽然没有阳光明媚的房间,但有一片阳光充裕的空地可躺着晒太阳。我拥有的是一个高地,甚至不如说是一块小小的高原,位于一片广阔的半圆形盆地的中间。我躺在那儿犹如国王,四周的群山大体上与我身下的平地高度相同。由于附近环境十分有利,几乎没有任何人能看到我,就我的躺椅的复杂拼搭法和我的半裸状态而言,这一点是很舒服的,只有极少几次,我的高原边上冒出几个反对我的脑袋来,他们叫道:“从凳子上爬下来!”由于他们说的是方言,所以若和他喊话虽然可能更激烈,但我就听不懂了。也许我会变成乡下傻子似的,我今天看见这么一个,他看来住在邻近的一个村庄里,已经上了年纪。

我的房间不像这块场地这么好,没什么阳光,也不安静。但布置得不错,会使你们满意的,因为你们将睡在那里。我完全可以睡在另一个房间里,比如昨天F.在这里,我就是这么安排的。

为F.的缘故我想提一个类似向图书馆管理员提的那种请求。你是知道我们那由来已久的“bis”争论的。这回我误解了她的意思。她认为,“bis”虽可用作连词,但只能用以表明“直到”的意思。因此,比如就不能讲:“bis”你来,我将给你五百公斤面粉。(别激动,这只是一个说明语法的例子。)你能否查一下格林(那些例句我已经忘了)或其他书,然后确定F.是否言之有理。这件事对于表明我在她面前既是人间的狗又是地狱的狗的双重地位的性质,绝不是无关紧要的。

还有一个与此并不矛盾的请求:在威廉·施台克尔的《性生活和感情生活中的病态干扰(手淫和同性恋)》第二卷中,名字可能略有出入(你是知道这个维也纳人的,他到处用弗洛伊德来装潢自己的门面),有五行谈到《变形记》。你如果有这本书,那就帮个忙,把那段话抄下给我。

但事情并未到此为止,我还有个请求,但这是最后一个:我在这里几乎只读捷克语和法语[的书],而且几乎只读自传或书信,当然是印得相当不错的版本。这类书你能每种寄一本给我吗?选择权完全交给你了。这类书几乎都是对我非常有用的,除非是过分单一的军事的、政治的或外交的内容。可供选择的捷克语书籍也许特别少,而且我已读过这类书中也许是最好的一本,即波契娜·涅姆佐娃的书信选,它所含有的对人的认识是取之不尽的。你的政治书规在怎样了?

致以热烈的问候

弗兰茨

1917年9月22日于屈劳

我产生了这么个想法:浪漫主义的爱情生活故事也不错。但上述那两类书更重要。如果需要保证金,你就先帮我垫一下。那四册书(石桥和布拉格)你一定已经收到了。——一旦你告诉我书已买好,会有人到我们的商店里去取的,然后我会收到一个纸包,有人不时给我寄这类纸包的。

亲爱的菲利克斯,简单谈谈你的讲座给我留下的印象的一个证明:今天的一个梦。这真了不起。我不是指我的睡眠(它恰恰是很糟糕的,近来都是这样,我想减轻体重,而那位教授却把我从屈劳带走——我该怎样才是呢?),也不是指那个梦,而是指梦中你的行为。

我们在街上相遇,我显然是刚到布拉格,见到你非常高兴;当然,我觉得你瘦得有点怪,神经质,有一种教授般的迷惘气质(你是那样矫揉造作,麻木不仁地抓着你的表链)。你告诉我,你这是到大学去,去讲一堂课。我说,我非常非常愿意一起去,但我必须到店里去一下,我们站的地方正好是在店的前面(大约在朗根街头上,大饭店对过)。你答应在外面等我。但当我在里面时,你考虑了一下,给我写了一封信。至于我是怎么收到它的,我已想不起来,但那封信的字迹至今仍历历在目。信中有这么一段:课将于三点开始,你不能再等下去了,你的听众中也有索尔教授,你不能由于迟到而得罪他,许多姑娘和妇女主要是为了他才到你这里来的,如果他不来,会有成百上千的人同他一样不来。所以你必须赶去。

我也马上就赶往学校,在一个类似前厅的地方碰到了你,在厅的前方那片无人管理的空旷原野上一个打球的姑娘问你,你现在打算干什么。你说你现在要讲授一堂课,并一一说了将在那里朗读什么,两个作家,作品和章节号。那姑娘很有学问,我只记住了赫西奥德这个名字。至于第二个作家,我只知道他不叫品达,名字相似,但名气小得多,我感到纳闷,为什么你不“至少”朗读品达呢。

当我们走进去时,课已开始,你显然已讲完开场白,然后走出来看看我来了没有。讲坛上坐着一个身高体壮、像结过婚的、长得并不漂亮,身穿着黑色衣服、大鼻子、黑眼睛的姑娘,她在翻译赫西奥德。我一句都听不懂。现在我想起来了(甚至在梦中我都不知道:那是奥斯卡的妹妹,只不过瘦一点,高得多)。

我觉得自己完全是个作家(显然想起了你所说的楚克坎德尔的梦),我把我的无知与这位姑娘极丰富的知识相比,一遍又一遍地自言自语:“可怜啊,可怜!”

我没有看见索尔教授,但许多女士在场。我前面隔着一条板凳(这些女士引人注目地背对讲坛)坐着G.夫人,她晃动着长长的鬈发,她旁边坐着一位女士,你说她是霍尔茨娜小姐(但她是那么年轻)。在我们前面那排,你指给我看另一位类似的学校女主人,她住在黑伦街。所有这些人都在听你的课。我还看到其他一些人,在另一边坐着奥特拉,在此之前我刚同她为你的课争论过(她不想来,但现在她为了使我满意毕竟来了,而且来得很快)。到处在谈论赫西奥德,连那些光聊天不听课的人也不例外。使我感到安慰的是,那位朗诵女士在我们进来时展颜微笑,由于听众表示理解,她的笑居然就止不住了。但同时她并未耽误正确地翻译和解释。

当她翻译完毕,轮到你开始继续讲下去时,我向你俯过身去,想同你一起读,但使我惊讶万分的是,你面前只放着一本翻得破旧不堪的、肮脏的雷克拉姆版本,这就是说,希腊原文(哦,尊贵的上帝!)在你“腹中”。这句话是从你上一封信中得来的。现在,也许由于我发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法再跟上你的讲授,于是一切变得模糊起来,你的表情变得有点像我以前一个同学(这是个我很喜欢的人,他是开枪自杀的;我现在想起来了,他同那朗读的女学生也有一点相似之处),你变了。然后另一堂课开始了,这是一堂音乐讲座,讲得不那么详尽,主讲的是个黑发、红脸的小个子年轻人。他长得像我的一个远亲,那位远亲(这对于我同音乐的关系有象征性)是搞化学的,好像精神失常了。

以上就是那个梦的内容,还远远没有资格代表那个讲座。现在我又要去躺下了,去做个也许更强烈的讲座梦。

弗兰茨

1917年10月中旬于屈劳

亲爱的菲利克斯!

假如我没有搞错,你也许已经在西里西亚了吧?我记得有一次你称7月为工作月。但愿它成为非凡的月份!当时我真不愿同你分手,而且我那时在剧院里还做了件蠢事,把台本借给你了。这一行动使我达到两个目标:你不再关心我的问题;我再也收不回这本台本。但那天晚上的活动是美好的,对吗?剧本比演出更美吗?比如这个场面:外面响起了雪橇的铃声,迅速地又得到两个情妇的克拉斯塔可夫本来已几乎忘了启程的事,铃声提醒了他,他急忙带着那两个女人夺门而出。这个场面犹如扔到犹太人口边的诱饵。也就是说,犹太人几乎不可能不带伤感地去想象这个情景,甚至不可能不带伤感地加以复述。如果我说:外面响起了雪橇的铃声,听上去是伤感的,马克斯的评论也是伤感的,但剧本却毫无伤感的痕迹。——我在这里过得还可以,要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噪音该多好!但愿你在西里西亚觉察不到这个问题。——祝你和夫人以及孩子一切顺利安好!

你的F.

1922年6月末于普拉纳

亲爱的菲利克斯,

本来我只在搬迁时才给你写信(这是因为我担心《自卫》什么时候会不来了。它现在总是来得那么准时,堪称在准点和内容上是忠实者中之最忠实者),但现在通信具有活跃的特性了。2月1日我的地址是(下一期就得寄到那里了):柏林切伦多夫区,海德街25-26号,布瑟博士夫人家。我也许做得不对(我一开始就为此而受到了高得可怕的租金的惩罚,对于这套住房根本不算太贵,但对于我事实上是难以支付的),竟然搬进了一位已故作家的房子,这位作家是卡尔·布瑟博士(1918年去世),至少如果他还活着他会对我憎恶的。你也许还记得他每个月发表在费尔哈根和克拉辛的月刊上的综合评论吧?尽管如此,我还是搬了进去。反正世界上到处是危险,虽然这回从不可知的危险的阴影中又出现了这些特殊的阴影,也是不足为奇的。此外,奇怪的是,甚至在这么一种情况下也产生了一定的家乡感,这种感觉使这座房子具有诱惑力。当然诱惑力的产生仅仅由于我作为贫困的付不起钱的外国人,把我从居住至今的美丽的寓所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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