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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抉择

医院的人流是最大的,虽然我戴了墨镜,穿的也十分低调,但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我和景辉只好去了车子里谈话。

起初,宋元庆坐在副驾驶座,我和景辉坐在后面,三个人如同三足鼎立,各持一方,谁没有打破这样的平衡。

直到我的手机响了一下,上面是邵晓珍给我发的短信,说是聂宸远在等我回去。

我想景辉是看不到短信内容的,但是一定会猜到大致意思,所以在短信来了之后,他吩咐宋元庆下车。

车门刚一关上,景辉忽然咳嗽了起来,听那喘息时带着的杂音,似乎是咳了一段时间。

我手指微微起伏,也不知道该不该为他抚背。

想来心寒,我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好像连正常的关心都无法进行,因为我无法确定我的每一个行为是否会令他不满又或者是厌烦。

最后,我没有动作,还是景辉自己调息了几次才平复了下来。

没过多久,景辉开口了。

他说:“他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这句话像是问句,但景辉说出来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我皱着眉头,从他的话中,我已经基本确定他很早就知道了聂宸远眼睛的事情,顿时,我充满了气愤。

景辉瞧了我一眼,又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没有这个权力。”

冷哼了一声,回道:“权力?在你面前,我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权力。可……”

话到了嘴边,我又止住,因为我知道没有权力的潜台词就是“我是你的父亲”,对于这一点,我这么多年以来,就像个被奴役的牲畜,从来没有过过分的僭越和忤逆。

“聂宸远眼睛的事情,我是知道,但那也是在你们分开的半年以后,我才偶然听得从事医疗工作的朋友提起。”景辉突然说。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和我解释,也没想到他对我心思的把控那么的准确。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马上问他。

“你和他,不合适。”景辉简要明了的说,没有一点儿的拖泥带水。

“不合适?”我重复着被他如此草率说出的三个字,心中悲痛交加,“在我失去他的时候,我有多痛苦,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着他,等着这个不可能的人……可我没想到他是因为得了这样的病才离开我。而你,你知道真相,为什么不告诉我?”

“真相?”景辉反问我,语气中透露出了一丝的不屑,“不要轻易认定真相,这种东西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最清楚。”

我摇头,并不觉得景辉的话中有任何的暗示,直言道:“你不告诉我,是因为你觉得聂家的家世背景不足以配得上景家,即便我和他在一起了,你还是要想办法分开我们。”

景辉像是猜到了我会这么说一样,居然没有生气,只是慢慢的扭头看向了车窗外。

我回想起刚才聂宸远的样子,他那么的无助难受,可又为了我强颜欢笑,我真的不敢去想这漫长的四年,他是如何忍受煎熬和折磨的。

“你们分开的时候,是盛景最危险潦倒的时候。在那样一个特殊时期,你觉得门当户对这样的观念还存在于景家吗?”景辉问我。

我一怔,对于这个问题,有些摸不清楚重点。

景辉转过头看向我,又说:“从徐亚南出现开始,我就知道你和聂宸远的往事早晚有一天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我早说过,我要你断的是你的心思,可是你到了现在都没有明白这话里的含义。”

这番话令我眉头紧锁起来,我从未见过景辉如此语重心长的模样,这样的他,我都有些不认识了。

“容与被打的那天,你求我留在沈家,这事你没有忘记吧?”景辉忽然又转换了话题。

我还有些没从他刚才的话里跳脱出来,慢了一拍才冲他点点头。

“你知道沈家父母为什么让你留下来吗?”景辉又问。

我摇头。

景辉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了前方,他的目光很深远,就像是在看着一片虚无的东西,可仿佛那片虚无又在他的心里。

“为人父母,必为儿女之深远。”景辉叹息道,“你以为他们是冲着景家的面子吗?不过是心疼自己的儿子罢了。他们想再给你一次机会,也给容与一次机会。可是,你能把握的了吗?”

“咯噔”一声,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向下坠了好几分。

“你长这么大,头一次那样求我,可能你自己都看不明白你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是爸爸,我知道。”景辉说着,就从皮椅那侧的储物格子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我,“你心里有容与。可能你还不自知,也可能你知道了却不知道他对你来说有多重。”

我接过了文件袋,也没有急于去拆开,只是脑子里思索着景辉的话,更思索着沈容与那次对我的质问。

他在我心里到底是什么。

景辉又一次叹气,身体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闭目道:“我累了,乏了。你走吧。”

我看着景辉,竟觉得在他说完这几个字以后,像是突然老了好多岁……就像一个孤独的老人,不去看眼前的一切,就坐在原地等着一点点老去。

在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我从来不曾了解过景辉,更不曾了解过我的父亲。

我就这么瞧了他一会儿,最后无言的下了车。

……

我六神无主的往病房走着。

今天的景辉很不同。

我本以为他来这一趟的目的是警告我、训诫我,让我不要忘记我是个有夫之妇,很多事情已经与我无关。

可是他没有,他的每一个问题对我来说,都是内心深处的拷问。

低头看向手里的文件,我走到一旁将它拆开。

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这里面是我和沈容与的离婚协议书。

……

陪聂宸远吃过午饭之后,我带走了邵晓珍。

当时,聂宸远问我什么时候再来,会不会再来,我背过了身,沉默了几秒才说我还会来的,和邵晓珍一起过来。

我开车将邵晓珍送回了公寓,她一路上欲言又止的,却到底也是没说什么,最后独自上了楼。

而我在送走她之后也没有回臻玉园,更没有回梦星,就这么一直在大马路上漫无目的的开着车,直到我把车子停在了郊野公园外。

我去小卖部买了两包烟,然后回到车上打开了车子天窗,开始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这一次,我面临的不是一个简单的选择,而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一条和现在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可这么大的选择,这么难的选择,我偏偏掌握了决定权。

真是******又好笑又该死,我在心里嘲讽着。

狠狠的吸了口烟,我把那份离婚协议书拿出来翻了翻,里面的内容公平又和平,一看便知是对儿好聚好散的夫妻。

这也应该就是程英慧让人起草的那份。

景辉把它交给我,无外乎就是以此告诉我这一次是懂真格的了,如果我真的下定决心,那就是签字与不签字的两种结果。

我从来没想过,原来有一天我真的可以自己做主一次,可独独这一次,我不知道该怎么选。

我对沈容与有好感,那种面对他时的脸红心跳,我知道那是什么含义,那就是喜欢的表现。因为我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了,我明白什么是一时的肾上腺素刺激,什么是一种从心底发出的感觉。

可这又是爱吗?我的感觉变的很模糊。

而对于聂宸远,他的存在承载着我的很多回忆,有时候看到他,我心里就会自动觉得温暖放松。可是我又难以保证这样的力量是因为他这个人而产生的,而不是因为那些回忆。

现在,我知道到了聂宸远当年离开我的真相,我对他又多了怜悯和呵护之情,这让我更加看不出来我对他这个人是抱有怎样的态度……

时间随着我手里香烟的白烟而轻轻的飘走,而我脑海里的思考却如海浪一般一次比一次翻滚的勇猛剧烈。

手机响了好多回,在我吸完最后一根香烟之后,我决定接通这个电话。

听筒里传来阿梅高兴的声音,她说:“少夫人,您可接电话了!阿梅知道您昨天受了惊吓,今天可是拿出来看家本领做了一桌好菜,您什么时候回来啊?”

阿梅语调生动极了,那标准的抑扬顿挫,真的是叫人看不出来这种刻意而为之。

堂堂沈家二少爷什么时候还需要别人给他传话了?

我下意识的又去找烟,却摸了个空,这才又想起刚才那是最后一根,我说:“阿梅,把电话给少爷。”

“啊?”阿梅愣了一下,“哦……”

电话一到沈容与手里,我就说:“自己为什么不给我打?”

“没事干什么给你打电话?那是阿梅要打的。”沈容与还不承认。

“是吗?”

我笑了笑,抬头就看到远处有一对儿老夫妻公园外面散步,两个人还牵着手用手机自拍了一个。

“骗你做什么?”沈容与道,“你到底回不回来?不回来,我就自己都吃了。”

我沉默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对夫妻冲着手里的照片哈哈大笑,觉得这一幕感动而有力量。

“景昕?你怎么不说话?”沈容与喊我,语气里带着一点儿着急,“你在哪儿?”

那对夫妻手牵着手走了。

我在想他们可能是要回家了,又或者是去找下一个更美的景色。

什么“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月上柳梢头,人与黄昏后”,这些诗句全都被我联想到了,我这才有种体会,为什么说美的不是风景,而是看风景的人。

我快速用肩膀夹住了手机,然后把离婚协议一股脑的塞回了文件袋子里,接着又扔到了车子的后座去。

看向前方,我笑了笑,对沈容与说:“你来找我好不好?”

……

和沈容与汇合,再出发到赵老师家,一共花了一个半小时,正好天黑。

推开院子的栅栏时,赵老师正在院子里练习太极,见我和沈容与出现时,差点儿闪到了腰。

“你这丫头啊!”赵老师一手扶着腰,一手点了点我,“过来也不打个招呼。”

我看向沈容与,把他带到了赵老师的面前,说:“我带他来了,算不算是将功补过?您最近不是迷上了素描吗?给他画一幅,多帅啊。”

赵老师笑的高兴,打量着沈容与,满意道:“婚礼上见过一次,不过当时太乱了,也没顾得上仔细瞧。当真一表人才啊!和丫头配!”

沈容与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颇有些腼腆,主动介绍自己:“您好,赵老师。我是沈容与。”

赵老师点头,然后就招呼我们进去了。

客厅基本是赵老师的库房,他不仅弹琵琶,还收集琵琶,以及他会的其他乐器,不过珍贵的乐器还是被他锁了起来。

“你们啊,来的不巧。”赵老师说,“今天三平子回家照顾他老婆了,我晚上也从来不吃饭,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什么吃的也没有?”我问。

赵老师摇摇头,指了指厨房,“没有现成的,想吃自己做。”

我一听就走到了沈容与的身侧,想问他吃什么,结果就看到他还瞧着墙壁上的出神。

那上面是我第一次登台演奏琵琶的照片,当时我六岁。

“丫头因为上台表演,哭的成了个泪人儿。”赵老师坐在木凳上一边倒茶,一边笑着说,“你瞧见照片上那个红鼻头了吗?哭的!可不是为了赶时髦化的妆!”

本来我还想和沈容与显摆两句,这一下全被赵老师给说秃噜了。

“你的眼睛和小时候一样,”沈容与似乎是没听到赵老师的话,用很轻的声音说了这么一句,“没变。”

我心里一动,想和他说些什么,却又听赵老师道:“容与啊,你若是还想看,我那里有一大摞子丫头小时候的照片。”

沈容与一听立刻眼前一亮,回过头说:“您可以给我看看吗?”

“当然了,你等着啊。”赵老师说完,也不管那倒着一半的茶,起身就向里屋走去。

我见沈容与似乎来了精神,也不好扫他的兴,就说:“那你看吧,我去外面的餐馆打包两个菜回来。”

“我陪你去。”沈容与说。

“没事,你陪找老师吧。他常年一个人,就喜欢热闹。”

“天黑了,还是不要你自己一个人。”沈容与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我们点外卖。”

我一下子乐了,说:“你还吃外卖?”

“不行吗?”

我摆摆手,心道不是不行,而是他每一次吃饭,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我能想到的就是他用家里镀金边的餐具吃饭,塑料餐盒和一次性筷子,我想象不到。

不一会儿,赵老师抱着好多相册走了出来,而我和沈容与也点好了餐。

赵老师把相册摊开在了木桌上,跟沈容与说:“先给你看十二岁之前的。”

沈容与一笑,坐在了凳子上。

……

沈容与这人似有有种魔力,可以不自觉的吸引别人。

他今天才算是和赵老师第一次正式见面,赵老师就对他喜欢的不得了,还邀请他去了他的珍藏室。

见他俩这么投缘,我心里也很高兴,觉得赵老师多个人孝顺就是好的,否则他老来无依,总是叫人心疼。

我一个人走到了院子里,这里有处葡萄藤搭得小亭子,一直都是赵老师亲自修剪打理的。

坐在石凳上,我抬头看着透过葡萄藤透进来的点点月光,心里终于得到了一丝平静,但也是转瞬即逝。

其实,我并不想见沈容与的,因为在他面前我演不了戏,也不想演戏。

对于任何人,我都会穿上属于我自己的铠甲,可唯独面对沈容与的时候,我会不受控的卸下这些,对他不加掩饰。

这很奇怪,我想不出来原因。

今天要不是那对老夫妻的出现,我大概会一个人在车里坐到晚上,然后找个酒店又或者回到公寓里去。可是我看着那对老夫妻那样的甜蜜幸福,我忽然觉得有个人陪着,是不是就会好一些?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沈容与,恰巧他在和我通电话。

“在想什么呢?”

身后传来沈容与的声音,我扭头看去,他正向我走来。

我回过头,说:“没想什么。”

“不对。”他说的肯定,然后坐在了我的身边,“你在想我。”

我一怔,抬头对上了沈容与带着淡淡笑意的目光,说:“那你说我在想你什么?”

沈容与做了一个思考的表情,挺夸张的,回答:“这可就不好猜了,因为我的优点太多,怕是你怎么想也想不完。”

我忍不住笑,又问他:“你是不是和老师也这样油腔滑调的?”

沈容与看着我,原本的不正经一点点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他难得的严肃,他说:“我只对你油腔滑调,因为我想看你笑。”

他突然这么说,令我原本的笑容僵住了。

月光依旧投过葡萄藤倾洒下来,点点光斑如同一颗颗细小的钻石散落在我和沈容与之间。

我看着他,他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之下更为净透,就如同《指环王》里面的精灵们,染着月亮的光辉,充满了柔和的神圣。

面对这样的他,我无法不去坦诚。

低下头,我说:“我今天去医院看望聂宸远了。”

沈容与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他得的病很罕见。被发现的时候虽不严重,但是如果不做手术,很有可能在三十五岁就会彻底失明。但是他接受了手术,并且取得了成功,只不过会留有一些后遗症。就比如这次,大火的浓烟就会灼伤他,令他暂时失明。不过只要稍加调养一段时间,他就会康复。”

我如同机械的说了这般许多,也没去观察沈容与的表情,只想着我们之间不要安静,不要安静……可这些说完了,我们自然无话了。

如此沉默了许久,沈容与站了起来,转身往回走。

我抬头看着他的背影,终于忍不住说:“他是因为这个病才和我分开的。”

沈容与脚步一顿,他没有回头,更没有任何细小的动作,只是过了很久很久,他才说了句:“知道了。”

这样的沈容与让我莫名的心好疼,疼得透不过气来。

我站起来跑到他的面前,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会让他不要这样,还是我该说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可以抉择……可好像我说什么都是白说,说什么都是假情假意,但是我……

沈容与忽然抬手按住了我的肩膀。

我抬头看着他,就发现他在对我笑,这笑容里是包容。

“你和我说的这些,我现在知道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他问我。

我张着嘴,点头又摇头,眼泪也掉落了下来。

在这一刻,我真的希望如果聂宸远没去救我多好,如果我不知道他有这个病多好,我想我会和沈容与走到一起的。

“景昕,每个人都有他的过往。”沈容与又说,“你和他的过去,我没有参与过,所以我什么也不会说。但是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我们是夫妻,我不会允许别人把我们分开。所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我也想这样,我也去这么做了!

可是聂宸远的病,他经历的种种,我不能当没发生过!我不能自欺欺人说我心里已经彻底把他放下,从此可以高枕无忧的和沈容与双宿双栖,我真的做不到啊!

“时间不早了,赵老师留我们住下,我去看看房间。”沈容与说着,便松开我离开。

我觉得有些崩溃,就好像有一股力量在硬生生的掰扯着我,要把我一分为二!我真的想寻找一个解脱!

“如果我们离婚呢?”我闭上眼睛道。

趁着我和沈容与的感情还不深,趁着双方家长现在都有这个想法,更趁着我还能放得下的时候……离婚,一切回到原点。

沈容与没有说话,我们背对背的站着,谁也看不到谁。

夜风时不时的吹着,却怎么也吹不走我们之间的问题和隔阂。

我不知道是聂宸远横在了我和沈容与之间,还是沈容与横在了我和聂宸远之间,但是一人之隔,就如同天与地的距离。

沈容与还是没有说话,默默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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