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司乾的葬礼在夏司煜的督促下,浩浩荡荡的举行着,一时间许多百姓忽略了此时夏朝的危机,只是沉浸在夏司乾的葬礼中。
龙棺中的男子,换上了体面的服饰,周边还有他平时喜爱的物品,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是价值连城。
景夕瑶作为位分最高的妃嫔还有她生下了唯一的皇子,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夏司煜还是平常的上朝的服饰,只是从之前的淡色衣袍变成了黑色金线的服饰,华贵非凡充满了威仪感。
“参见摄政王殿下!”
“免礼,今天是本王第一次与各位大臣这般上早朝,若有什么不妥,还请各位大人可以不吝赐教!”
“是~”
“好,那就开始今天的早朝吧!”
夏司煜走到到上方加出来的一个椅子上,转身坐下,高高在上的视觉,加上他面上的不动声色,整个大殿之中变得十分寂静。
“今日君将军怎么没有来?”
一位大臣走了出来,恭敬的回道:“回王爷,君将军好像昨夜离京了,要好几日才回来,因为事情比较急,所以只好让臣替他与王爷您说一声!”
“哦~那继续吧!”
礼部尚书站了出来,朗声道:“启禀王爷,新皇的登基大典什么时候举行呢?”
“选择最近的吉日,尽早举行!”
“臣查了日子,三日后就是一个吉日,不知王爷可觉得可行?”
夏司煜拍板决定的说:“可以,事不宜迟,那就今日宣布下去,三日后进行新皇的登基大典!”
“是!”
“既然皇上即将要登基,那就好事成双,加封他的母妃静贵妃为静娴太后。”
大臣们跪拜高呼:“好事成双,天佑我大夏!”
大夏在夏司煜的整治下,没有之前的暗流涌动,都被夏司煜的出现悄无声息的压制着自己的野心。
而君赫擎是收到了君天灏的消息,匆匆离去,而他造反的计划也只能拖下去,虽然他爱权,甚至觉得这个大夏就像他的池中之物,唾手可得,但是他更在意君天灏的生死。
此刻,君天灏正在北方,大肆招兵买马,短短数日,他的军队就扩大了数倍,甚至都好多北疆的人将领带着军队直接投奔。
张琦走进一间书房,对着那前面低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的男子,汇报着:“将军,我们已经引起了好几个国家的注意力了,尤其的楚佑现在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嗯,现在招了多少人了?”
“大概有五十万大军,其中精兵有将近四十万,还有个别的特殊人才,也招纳了不少!”
许是这个人数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他惊讶的抬起看着张琦问:“五十万?这么快?”
“是,而且还有有主动带兵投靠,还是有周边那些小国赠送了不少粮草和兵马,现在您就是创建一个国家也没人敢说您一句!”
“那就好,宣布下去,以后我们就是在北方的霸主,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谁敢违抗命令,直接斩了!”
“您这是打算坐地为王了么?”
君天灏撇了张琦一眼,语气狂霸拽的说:“有何不可!”
张琦激动的说:“属下这是高兴,您终于活出了您的潇洒!”
“但是我现在还不打断像世人宣布自己还活着的消息,那就以妖墨王的身份昭告天下吧!”
“妖墨王?那您还是准备一直戴着面具么?”
“嗯,时机还不够成熟!”
“是,属下知道了,这就是准备!”
君天灏看了眼墙上的地形图,叫住了转身离去的张琦,很随意的说:“分给我三万军队,这前面那牧族掌握的粮草和马匹,是我们现在需要的!”
张琦惊呼:“三万?那牧族民风彪悍,连女人还是孩子都有可能给人致命一击!”
“无碍,正好趁此扬名,告诉他们我们的在这块地盘的霸主位置!”
“是!”
这就样,连顾千瑶都收到了关于这个妖墨王的事迹,已经他自立为王的通知,这个世界变得越发复杂。
楚佑收到这封信,脸黑的犹如锅底一般,眼眸里就像淬了毒一般,自己的势力一块块消失,而他却一直扩大,但是对这个妖墨王的消息,他只能全凭猜测。
“现在这个妖墨王在什么地方?”
“牧族前面的一座城前,并没有什么异动,但是他们已经收编了很多士兵,现在他们的军队已经不亚于我北疆了,领土也在他们强势的进攻下扩大了许多。”
楚佑咬牙切齿的吩咐着:“给牧族传信过去,坚决不能投降,你立马带人去牧族,一定不能让他攻下这牧族!”
“是!属下早已经派了人过去,大概三天后就到了!”
许是这个将军做的正和楚佑心意,楚佑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看着他说:“干的不错!”
“谢陛下夸奖,臣只是为国分忧而已!”
虽然这个将军一收到消息就派兵增援了,但是架不住君天灏本就是兵临城下,在他们收到消息的第二天啊,牧族所在的城池就受到了攻击。
不过这牧族的人基本是男女老少皆可上战场,而君天灏的毫不在意,只是按着自己的心中的想法布阵,而牧族的城墙很快就守不住了!
这城墙一破,这个城已经就完蛋了。
君天灏骑上他的战马,血气十足的大喊着:“弟兄们,这个城你们有没有信心攻下!”
身后的士兵被君天灏的话渲染着,士气激昂的说高声回应着:“有!有!有!”
“那就好,冲进去,一举拿下它!”
“冲!冲!冲!”
“杀!”
君天灏一声令下,身后的士兵势如破竹的冲了进去,牧族的人本就已经损失惨重,而北疆的军队还得两三天才能过来,到时候黄瓜菜都凉了。
牧城内,一个穿着比较华贵的男子站在一个穿着一声白衣的中年男子面前,着急万分的说:“国师,这个军队已经发起最后的进攻了,我们就要守不住了!”
与那个华贵男子的着急不同的是,这个国师一直都是气定神闲的坐着,慢条斯理的说:“着什么急,北疆的人不会放任我们被攻下的!”
“可是他们的军队还得最快两天才能到达啊!”
国师不屑的反问道:“难道你们连两天都守不住么?”
那个男子看着面前的国师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国师,我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兵力损失了近五成,还有一部分是老人和孩子,这种情况下只能拖一秒是一秒,更何况是两天!”
被他说的事实惊讶到的国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问着:“你说得可是事实?”
那个男子语气中满是着急和生气,语气不善的说:“当然是,你觉得本王现在还有心情和国师开这种玩笑么?”
这个自称本王的就是这牧族的领袖,因为和北疆交好,倒也过得还算富足,若是没有君天灏的话,他们会一直保持良好的发展崛起着。
“那可怎么办!”
这下这个国师也坐不住了,从椅子上搜的一下坐了起来,惊慌的走来走去!
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忽然冲在男子面前,激动的说:“牧连,你不是曾经送出一个人情么?让原王快马加鞭来助我们一臂之力,这样等北疆的人来了,我们就可以摆脱难关了!”
就在这国师想出主意的时候,门外一个男子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报!”
国师不悦的看着这冲进来的士兵,严肃的说:“慌什么,这个慌张成何体统!”
这个牧连并没有指责这个士兵,反而是着急询问着:“发生什么事了?”
“属下知错,只是那军队已经即将攻破城门了,我们守不住了!”
国师听后,神色慌张了起来。
“牧连,你还不快去抗敌,还有你不是有个女儿么?看看能不能拿她换我们一时平安!”
牧连惊讶的看着这个平日不食人间烟火的国师,他居然能出这种话,就因为担心他自己的小命,居然能想到这个办法!
牧连本就不好的脸色变得铁青,良久才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低吼着:“不可能,我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孩子,绝对不会将她送入虎口的!”
被顶撞的国师,怒气冲冲的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我这是在救你的性命,你居然这么和我说话?”
“我牧连就算是死,也不会将自己的女儿送上绝路!”
国师看着他强硬的样子,充满威胁的说:“你以为你是牧族的领袖我就拿你没办法么?我可是北疆的代表,若是你的得罪了我,你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牧连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那就等您能活到那个时候再说吧!”
国师气结的说:“你!”
“本王还有事,国师您请自便!”
牧连离开后,这个国师的脸变得更加郁结,带着自己的手下朝着牧连女儿的房间走去,而牧连则没有想到他会现在去这么做,根本没有一丝防备。
就这样,牧连的女儿到了这个国师的手里,而国师则带着她来到了岌岌可危的城墙之上。
看到女儿过来的牧连,着急的跑了过来,说:“清儿,你怎么来了!”
不等她回话,身后就传来国师声音。
“她自然是自愿过来救牧族百姓于水火啊,还是牧连你有什么办法解决眼下的困境!”
牧连抓着她的手,强硬的说:“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清儿,你快回去!”
但是这个清儿却一直没有说话,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腕,此刻更是无声的留下来泪水。
牧连此时察觉到了不对经,眼眸中闪过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