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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那查道:“原来你老婆是你杀死的。”

唐三望叹了口气,抬了抬眉毛道:“没错,虽然她自过门以后每日都与我吵架,但是我并不想杀她。我一时错手伤了她的性命,整个人都懵了。我想了半天,想出一个妙计——那婆子已经走了,何不嫁祸给她?只是若是众人找不到那婆子,而我却完好无损,难免有精明的人要疑心到我身上,该如何掩盖过去呢?且五毒教就快来了,而我压了几日还没告诉他们,该找什么借口通知他们快逃?

我想了一会儿,忽然一股恨念涌上心头:通知个屁,这一寨子的人从来没将我看在眼里,我又何必将他们放在心上?我灵机一动,那死掉的阿木身形和我一般,而且脸上都有烫伤的痕迹,若不仔细看便与我脸上的白斑一模一样,何不拿他来顶缸?这么想着,忙连夜跑到阿木死了的地方,用布包住头和手脚,小心的将阿木身上的衣服剥光藏在草丛之中,而后用绳子将阿木的尸身拖回家中,换上我的衣服。忙完这些,我爬到树上张望,只等有人来此。果然天一亮,你们两个小鬼便结伴而来。我赶忙下树将那蚁噬散撒到穿着我衣服的阿木口中。他的脑袋只片刻间便化掉了,我躲在角落,看着你们两个进来,又慌慌张张的跑出去,果然认定那个尸体便是我。”唐三望说着,面上露出一丝得意。

“而后你们商议了片刻,特宁回村叫大人,你独自去追那老婆子。对了,最后你追到她没有?”

那查道:“追到了。”

唐三望道:“你们大概不相信她的警告,还将她杀了吧?”

那查摇头道:“没有,我没等寨中的人过来就将她放掉了。”

唐三望奇道:“为什么?”

那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唐三望面上愕然,而后笑道:“你小子果然还是那么妇人之仁。”

那查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后来呢?”

唐三望道:“我见你们陆续离开,便赶忙逃了出去,打算远走高飞。”

那查道:“其实你可以先警告我们,然后再逃。”

唐三望怒道:“警告你们?你们全然不将我放在眼里,就算我告诉你们,你们谁会听我的?”那查沉默不语,唐三望好一会儿才平息怒气,道:“也就你们两个小鬼对我平素还不错。只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当时我只想着快逃,以我的本事,在哪里不能立足?一会儿便到了路遇五仙教两人的地方。我听得不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忙找了一处藏起身形,而后心念一动,又用自制的打猎秘药洒遍全身,将自己的气息掩盖起来。

果然,远远一只一丈多长的斑斓大蟒爬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五仙教众。那大蟒蛇口中吐出一条紫黑色的信子东探探西探探,而后来到阿木同伴的化尸之处。跟在身后的五仙教众用棍子挑起地上的泥土一看,对另一人道:‘蚁噬散。’他同伴点了点头。那大蛇又将二人带到藏阿木衣服的地方,将阿木的衣服翻了出来。我大惊,暗道这蛇有如此本领,我只怕也难逃追踪。正迟疑着要不要将这二人一兽射死在这里时,其中一人用鼻子嗅了嗅衣服道:‘阿木的。’另一人抬头道:‘我们是继续追踪,还是回去禀报?’此时树丛上方传来一个声音道:‘此地定有高人,我们还是先回去禀报吧。’我吓了一跳——我向来自负,在这丛林中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逃得过我的眼睛和耳朵,没有任何气味能够骗得了我的鼻子。没想到在眼皮子底下竟然藏了一人我竟然都没有发觉。我大气也不敢出,抬眼寻了半天,才看见一人立在一颗大树的枝干上一动不动,身躯与周围融为一体,丝毫气息也无。那三人又交换了几句意见后离去。那躲在树丛上面之人如猿猴一般从这棵树轻轻跳到那棵树,动作灵巧又悄无声息,本领非常。我等他们离开好久才现出身来,哪里还敢停留,忙往另一个方向逃去。”

那查叹了口,道:“此时你仍有机会通知瑶寨里的人。”

唐三望愣了愣,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道:“是啊。”说着又叹了口气,续道:“后来我在深山之中躲了七八天,再回到瑶寨时寨内已没有一个人幸存。我哪敢停留,继续逃亡来到中原,竟然又发现了五仙教的踪迹,胆战心惊之下只管往北走。辗转来到漠北,被蒙古杜尔伯特部的一个老人收留,帮他打猎替他放牧。后来在他们的那达慕大会上一显身手,与杜尔伯特部的首领结为安达,与其一同参战来到这里。”

那查道:“你脸上的斑便是岑老的药治好的吗?”

唐三望道:“岑老?我用了那个老婆子留给我的药,脸上的斑就好了。我本以为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唐三望这个人,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认出来。”

那查摇头道:“我并没有认出你来,是特宁看到你阵前的箭法将你认出来的。”

唐三望道:“你说喜宁就是特宁?”

那查道:“是的,他被人带进宫,这么多年来一直受尽苦楚,性情也变了许多。”

唐三望呆了呆,忽又拧起眉头厉声道:“那又如何?你想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想让我认错?”

那查见唐三望本有悔意,不知为何忽然又变得恼怒如狂,沉声道:“你认错还是不认错,全在你自己。”

唐三望大笑三声道:“这么多年来,我从没后悔过,想让我认错?不可能。你小子如果是个男人,就快点动手,不要婆婆妈妈的。”

那查道:“我不会杀你。”

唐三望料想那查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把自己杀了,一定要使出什么毒辣手段折磨自己,咬着腮帮子道:“随你使出什么手段来,我唐三望若皱一皱眉头都不算好汉。”

那查道:“我也不会伤你。”而后摇了摇头道:“瑶人再也不要伤害瑶人。”说着转身往外走去,

唐三望不敢相信那查竟会放过自己,惊疑不定一时呆住。那查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道:“大藤峡瑶寨,这世上如今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你好自为之吧。”

那查走出屋外。只见天色阴沉,也不知是何时辰。灰白色的穹顶如琉璃一般镶嵌在上空,树枝的丫丫叉叉朝天空伸展着,地上的树叶落成厚厚一层,踩在上面发出“嗤嗤”的令人发痒的声响。

这一次散功不知费时几何,那查只觉神清目明,周围的一切细微的变化在脑海中都变得异常清晰——山风吹过树梢,在山谷之中打了个旋;银杏的叶柄发出轻微的断裂声,恋恋不舍的从树枝上飘下;地上厚厚的枯叶下面,还未僵直的虫儿奋力的爬行钻进,以将希望保留到明年春夏的暖阳。那查看了看天空,恍惚间,似乎有万道光芒穿透阴霾,一切都变得清晰明了:找到若寒、玉琰,救回君山,捣毁弥勒教——不为报仇,只为止恶。其余之事均不足为虑。思度已定,那查快步往西北方走去。

那查行出十里,沿途常见瓦剌游兵仓皇而逃,看来瓦剌已经大败。忽然听见林中沙沙连响,有人在往东边狂奔。那查心中暗凛:瓦剌逃兵都是往西往北逃亡,而此人往东,必然不是瓦剌兵。那查忙纵起轻功抢在那人前面将他拦住,定睛一看,竟然是董鼎。那查大喜道:“师父,你怎么在这里。”

董鼎面有菜色,一见是那查,高兴的差点扑倒在地,笑道:“终于见到你了。”

那查一把扶住董鼎,摸到他的手腕时只觉其脉搏突突直跳却是绵软无力,忙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董鼎道:“有吃的没?”

那查从身上拿出獐肉,董鼎一把抢过大吃起来。吃得直饱嗝,道:“我没时间跟你废话。”说着简单将他的遭遇讲了出来。

自与毛毛分别后,董鼎四处查访,最后找到京城西北面山中找到东来教在北方的窝点。他见东来教在此活动频繁,也不敢上前打探只好在那儿日夜潜伏寻找时机。不曾想失手被他们抓了起来,被他们严加审问。董鼎就照实说出自己名字,说是见有人鬼鬼祟祟的一时好奇跟过来。东来教将董鼎审问调查了一番,也没查出什么,便信以为真将他关了起来。后来他在监牢中听到听到戴腾侠的消息,便装作好奇的样子问那看守,旁敲侧击打探得李君山就在此处。董鼎大喜,而后又想到自己无法脱身十分苦恼。直到数日之前,东来教不知为何倾巢出动,而后有一人把看守打晕将董鼎救出来,嘱咐他赶快找毛毛和那查前来。董鼎认出那人是在武林大会上大显身手的公羊松士。董鼎夺路狂奔,跑了三天三夜粒米未进,只胡乱扯了些树叶果腹。正要支持不住时,天幸正巧遇上了那查。

董鼎将东来教北方总坛的位置交代清楚,道:“你快去帮公羊松士,将李君山救出来。”

那查道:“那你呢?”

董鼎道:“老子实在跑不动了,再说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别在我这儿耽误时间,快去吧。”

那查抓住董鼎的手握了握,沉声道:“师父,谢谢你。”

董鼎瞪了他一眼,但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道:“老子看着你长大的,你就跟我亲儿子一般,什么谢不谢的,快去吧。”那查点了点头,快步离去。

山西以北,长城之外,黄褐色的群山安宁的匍匐在漫天烟云之下。昨晚下了一会儿雪粒子,在城墙墙角、山峦的背阴处冻成一层脆脆的薄雪。光秃秃的槐树伶伶仃仃的立在旷野之中,一阵风过,将最后一片树叶栖栖遑遑的吹落到地上。枯黄的野草微微摇摆,丛杂在山沟中的乱石之间。前朝废弃的烟墩之间联系着若隐若现的断壁残垣,孤零零的延伸到远方。

群山莽莽之中,在某座山梁和山梁的中间有一个豁口。通过那个豁口,沿着一条铺满青石板的狭窄的山道进去,渐入一处开阔之地。这里四面群山环抱十分隐秘,其中亭台水榭俨然有江南之风,虽然背阴寒冷,也是一处桃源圣地。

几乎干涸的水池中央有一凉亭,凉亭之中立着一个人,背手望天,皱眉沉思。但凡年前参与过武林大会的人,都识此人便是东来教教主韩不客。

韩不客长吁一口气,胸中忧闷难遣。自东来教于北魏时创教,至今已近千年。期间起起落落,后蒙古人入主中原,东来教被元帝朝廷承认奖掖。元末时天下纷乱,东来教首领布袋和尚彭莹玉为了圣教存留,率众与摩尼教融合,是为明教。后朱元璋创立明朝,深知明教之可怕,遂严禁明教,并镇压了多次明教的起义。此时韩山童率众脱出明教,重立东来教。韩不客便是韩山童叔父的后代。自他执掌东来教以来,励精图治鼎故革新,网罗了众多江湖好手,东来教也有了江湖第一教派之名。十多年前,朝廷大赦天下,对东来教也不再着力打压。他审时度势,将教中骨干遣至大明各地,让他们大力发展势力、招揽信徒。自己也四处活动,打压敌对势力挑拨江湖各方仇怨。此时圣教势力遍布中原,好生兴旺,只待时机一到,便可以逐鹿中原,重展先辈未竟之志。

只可惜棋差一着,先是惹上戴腾侠这个魔星,不但数个分舵遭受重创,而且连右护法都死在他的手上。后来武林大会上本来自己有九成的把握将武林盟主收入囊中,又被戴腾侠和毛毛这两人从中作梗。而后土木堡一役朝廷遭受重创,本是我立国兴邦之时。我率众偷袭明廷援军,又被戴腾侠、毛毛和一众江湖人士发现,圣教的风云之志也被他们发觉,从此中原诸派定会对圣教避如蛇蝎。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与额森合作,商议攻破大明之后,瓦剌入主中原重现大元,而东来教则占据川藏自成一国。到时时据四川之险,割膏腴之壤,进可觑觎天下,退可守成家业,实乃千年难得一遇的中兴良机。但瓦剌人无能,与明军大战一触即溃,最后京城没能攻破,教中的精锐和网罗的羽翼反倒在大战之中消耗殆尽,没有数十年功夫难以恢复。屋漏偏逢连夜雨,前几日分舵传来消息,中原各地教众趁大明虚弱之际举起义旗,却被有所准备的地方官军迅速扑灭,只有贵州韦同烈和广东黄懋松两部义军未被歼灭,躲入山中犹在抵抗。数十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而且让人起了提防之心,以后的路只会更难。

想到此处,韩不客脑门青筋暴起,猛地一掌拍在栏杆上,切齿怒道:“戴腾侠、毛毛。”木屑横飞,只听得“刺啦”一声,栏杆应声断裂。正在此时,闪过来一个东来教众,拜倒在地道:“禀教主,教中兄弟发现公羊松士在谷外徘徊,应该是不怀好意。现在已被魏护法缠住,请教主前去定夺。”

韩不客正好满腔怒火没地方发泄,听此消息,切齿冷笑道:“来的正好。”身形一动便消失了踪影。

山谷之外,魏术拓与公羊松士激战正酣。魏术拓腿出如风,公羊松士身形飘逸。二人看似杀得难分难解,但魏术拓的穷追猛打对比起公羊松士的衣闲适优雅,还是显得狼狈许多。二人剧斗正酣,公羊松士斜眼瞥见韩不客到来,往魏术拓膝上一推,笑道:“韩兄,别来无恙啊。”魏术拓被公羊松士推得退后两步,心知此人并未用尽全力。见其停手说话,也不好再进击。

韩不客心中愠怒,面上却还是笑着道:“公羊兄别来无恙,兄台到此所为何事?”

公羊松士道:“我原本随韩兄而来,只是韩兄仙踪渺渺无处找寻。我随意游来,见此山谷之中影影绰绰秀逸非凡,便在此徘徊。韩兄,此地为何处?”

韩不客道:“此处名曰抚仙谷。听闻公羊兄追踪在下而来,敢问何事?”

公羊松士笑道:“小事小事。”他摸了摸鼻子,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的小兄弟那查有一个朋友叫李君山,听闻被韩兄留在府上作客,在下自忖与韩兄颇有几分交情,便腆着脸前来请韩兄放了那小君山回来可否?”

韩不客哈哈大笑道:“非也非也,公羊兄之言大谬不然。其一,你说的那个那查与我仇深似海,我怎会容留她的朋友在我府上?其二,即使那李君山在我府上作客,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岂能留她?其三,公羊兄与在下的交情也不过尔尔,这个做不得数的。”

公羊松士笑道:“既是如此,反正小弟左右无事,韩兄能否邀在下至府上一览?”

韩不客心念一动,暗道正好将他引到谷中,到时候入谷容易出谷就难了。但转念一想,此人本领高强自己都不一定制得住,且又有恃无恐,难道是有什么阴谋?思婉正在谷中,若是让她看见了,定然还要节外生枝,不如就在谷外将他料理掉。遂道:“鄙人寒舍太过鄙陋,怎好邀公羊兄这等雅士观瞻?”

公羊松士道:“不碍事不碍事,在下到处游玩,什么穷山恶水都见惯了,更何况韩兄幽雅水秀的庄园?再说在下深知律法,也可以帮韩兄判剖一下可有越矩,有否房凭地契,免得韩兄一时不察犯了王法还不自知,引得官府来查。”

韩不客暗道此人牙尖嘴利,与其耍嘴皮子乃是自讨苦吃,佯笑道:“那就请公羊兄移步一观。”说着便做出一副邀请前行的样子。公羊松士欣然前行,走过韩不客身边时,韩不客忽然手上一动,往公羊松士抓去。

公羊松士面上依然是笑嘻嘻的,谦笑道:“韩兄先请,韩兄先请。”右手轻轻一推,便将韩不客的手推到一边。韩不客反手一抓,左手扣住公羊松士右手的手腕,公羊松士反应也是奇快,亦翻腕扣住韩不客的手腕。韩不客右掌袭向公羊松士胸口,公羊松士亦是左掌一掌过来,二人掌对掌吸在一起。事情发生在一瞬之间,二人本是暗自较劲,不料数招之后便互相制住,只能以内力相抗,形势之发展自己也难以控制。

魏术拓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见二人双脚都钉在地上不能移动,面上紧绷如临大敌,不觉大喜。只是魏术拓生性谨慎,深知这公羊松士向来诡计多端,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让他有任何反击的机会。瞅准方位正准备偷袭时,忽然山谷之中转出一人,口中道:“让哥。”声音如莺似燕,却是思婉。

思婉见公羊松士也在,喜道:“表哥,你怎么来了?你怎么在一起?”走到近前,这才发现二人双手抓在一起,心下了然,哀声道:“让哥,公羊松士乃是我的表哥,你不要与他为难好不好?”见韩不客一声不吭,又对公羊松士道:“表哥,我们许久不见,我……我想你的紧。只是难道咱们一见面就只看见你与内子为敌吗?”公羊松士也毫不理会。思婉道:“你们男人的事我不懂,我只知道你们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我的表哥,就当是为了我,你们不要打了好不好?”

魏术拓嘿嘿笑道:“夫人,今日此事绝难善罢,夫人还是到谷内稍等片刻,没得污了眼睛。”说着便要出手攻击公羊松士。

思婉蛾眉轻皱,道:“魏护法,你不得伤害我表哥。”

魏术拓怔住道:“什么?”

思婉道:“我命你不可伤害公羊松士。”

魏术拓仰头哈哈一笑,道:“夫人,你要弄清楚,我魏术拓乃是东来教护法,可不是你们的家奴,不必听你这个教主夫人的话。”说着转到公羊松士身后,并掌为刀便要往其脖颈上砍去。

思婉眼见公羊松士便要伤在魏术拓手下,不由得惊叫道:“你们不要打了。”说着便往韩不客和公羊松士二人的手上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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