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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此时已有一群骑士冲入营地中,手拿长刀朝族人挥砍。那查挥起拳头,跳起一丈高将一个突近的骑士打倒在地,抬眼看时,敌人狼突豕窜,却不知有多少。

窦程方也冲出帐来,看见那查道:“那兄,怎么办?”

那查眉头一拧,沉声道:“先御敌。”

说着便冲了上去,窦程方跟在他后面策应。巴图手中拿着跟棍子出来,见那查徒手毙敌十分生猛,大声叫道:“二位兄弟,快去找马,先逃出险地再行处置。”

那查道:“不可一战吗?”

巴图道:“他们人比我们多出太多,杀之不尽的。不过你们若是能找到牧仁救出,我等感激不尽。前任族长将他托付于我……”

那查点了点头道:“交给我了。”

说着展开身法,在营地中搜索牧仁的踪影。没走出两步,就看见牧仁拿着一把切肉的刀正朝一个敌军骑士大声咆哮,那骑士见状挥刀朝牧仁扑来。那查一个箭步冲上去右手一抄从刀下就出牧仁,而后返身一脚将那骑士踢倒。那骑士口吐鲜血,双脚卡在马镫之中被马匹倒拖而去。牧仁咬牙切齿的还要上前厮杀,那查忙将他拖住。

此时窦程方斜刺里冲了出来,他骑着一匹马手中还牵着一匹,朝那查叫道:“那兄,带着牧仁上马。”那查忙将牧仁丢上马背,自己也翻身上马,双手铁箍一般抱着孩子,双脚控马而去。

后面有数骑跟了上来,朝那查射箭。那查反手捉过几根羽箭,待敌近前时往后一投,将数人射倒在地。来敌哪见过这种打法,忙识趣的放那查等逃走。

那查与窦程方带着牧仁奔逃了将近两个时辰,身下之马呼吸粗重,口中泛出白沫子,显是体力不支。此时天色已大亮,那查招呼窦程方停了下来,拿起马上的水囊来给马匹和人都喝了一些水。那查见牧仁一脸的悲伤,拍了拍他的背道:“稍晚些时,我们便回去找你的族人。”

牧仁目光呆滞,道:“都死了……”

窦程方忙安慰道:“巴图他们本领高强,且吉人自有天相,不会轻易便死掉的。”话说出来自己也觉得没有多少底气,心知敌人势大,巴图等人只怕难以幸免。

那查心知牧仁此时一定很不好受,就如同当年瑶寨被灭时自己的心情一样,便让窦程方安慰一下孩子,自己登上一处缓坡,看看周围境况。只见四周苍茫,空中云翳或浓或淡,牵牵延延铺满天边,被朝阳染成金色,看似与平常并无两样的宁静早晨,却暗藏着杀机。那查辨明方向,忽听得后面一阵嘶鸣,回头看时,见自己所乘之马口中白沫不止,累毙在地。那查本就身长体重,在加上一个牧仁,普通的马怎能承受如此重量。暗道自己大意,忘了与窦程方换马。如今三个人却只有一匹马,若是敌人追了上来,却是难了。

一念至此,果然远处传来一阵唿哨声,数十骑从远方朝这边迅速靠近。那查忙奔下山坡,大声疾呼道:“敌人又来了,你们骑了马快跑,我来断后。”

窦程方犹豫了一下,带着牧仁坐上马背往远方奔去。那些骑士看见有人骑马远去,还有一个人徒步奔跑,似是知道那查的厉害,从旁边绕开直接往窦程方二人处追去。那查略微估摸,敌人约有二十多骑,忙纵起轻功也追了上去。窦程方二人的马儿已经奔突良久,此时又驮着两个人,自然行之不快。那二十余骑片刻就追了上去,远远地朝二人射箭,只是双方都在行进中准头很差。那查也是轻功了得,敌人刚射一遍就追了上来。那些骑士知道那查的厉害,见那查上前,忙往旁边跑开,只远远的缀在后面朝三人射箭。那查护在窦、牧身后,用手将那些箭枝拨落在地,又朝敌骑欺近过去。那些骑士拨马跑开,待那查不追时又跟上来,如逐臭之蝇一般,竟是想仗着马匹之利将三人拖死在草原上。那查思忖了一阵,心道若是和他们比脚力,自己这边三个人却只有一匹马,他们一人一骑,己方绝非对手。如今之计,只有走到一处不利马行的地方,趁他们行动不便时将他们一一料理。只是这草原之上,四周平坦和缓,哪有这么一处地方。

那查带着二人狂奔了将近两个多时辰,那马匹也是脚步踉跄,只怕也支撑不了多久了。忽的看见前方一个石头山包,那查大喜,招呼着二人牵马爬到石头山包之上。

那些骑士似是箭囊中余箭不多,也不再盲目施射,只远远的跟在后面。见那查爬上石山,一部分骑士往山后绕过去,一部分也牵着马爬上来。忽然山上飞下来一块石头,正中一个骑士胸口。那骑士被打得口吐鲜血,骨碌碌的滚下山去。众人大惊,忙牵马跑下山。那石山并不大,众骑士商议了一会儿站定方位将之围了起来。

一骑士朝石山上大喝道:“山上那位勇士,快束手就擒吧,你双拳难敌四手,不要做无谓的挣扎。”那查背靠在石头上,争取时间休息片刻。

那骑士又叫道:“勇士,你将那小孩交出来,我们便放你离去。”那人似是首领,见那查根本不予理睬,便和身边之人吩咐了几句。那人纵马远去,一会儿又回来,身边带着数骑。

那首领对山上扬声道:“你瞧瞧这是谁?”

那查探出头去,只见众骑之中拥出一人。来人被绑在马上,浓须满面,扁鼻深目,不是巴图噶尔却是谁?那查见巴图被执,沉声道:“你们要做什么?”

那首领道:“我们草原上最敬重的便是有本事的汉子,阁下虽为明人,但你的本事我们草原上的汉子十个也不及上。阁下本事高明,应该也识时务。我们从俘虏中得知若阁下乃是昨日参与这个部落相识,又何必为了他们拼上自己的性命?交出那个小孩子,阁下便可以离开。”

窦程方听了此言,对那查道:“那兄,怎么办?”

那查思考半晌,对二人低声道:“我先假装将牧任交出,窦兄你护在我身后,等下靠近时突然出手制住那个为首之人,将其作为人质抢了马就走。若是有机会还能救出巴图。”二人点头应诺。

那查一手将牧仁挟在怀中,从山坡上探出头来,道:“你们若是说话算数,我便将这孩子交出。”

首领道:“我们草原上的汉子,从来说话算数。再说若是你将这孩子留下,我们几个也留不住你。”

巴图噶尔破口大骂,被旁边骑士带到一边。那查装模作样的犹豫了一下,便抱着牧仁走下了山坡,窦程方跟在身后。走到那群人面前时道:“孩子交给你们,你们留两匹马给我。”

那首领道:“那是自然。”说着命人牵了两匹马过来。那查见那首领不疑有他,面不改色走到近前,忽然冲出两步跳起身来坐到那首领马上,伸手往其肩上拿去。

那首领大惊道:“你做什么。”已被那查拿住。那查正要把那人从马上拉下来,只觉掌中一阵剧痛,那人衣服之下似有尖利之物刺破了手掌。那首领眼中闪过一丝狡狯之色,肩膀一抖双手如游蛇一般反手将那查一条手臂缠住。旁边两个骑士也靠近往那查另一条手臂抓来。那查出手将其中一个打倒在地,另一个已经缠上那查。那查正要运起内功将二人震开,只觉胸腹之间寒芒透体,忙将内劲蓄积在胸前,却已迟了。胸腹间如同中了重重两锤,五脏六腑似翻了个转,喉咙里一阵甜腥,口角流出血来。低头一看,只见牧仁收起双手跳到地上,一脸的阴鸷。那查咕咚一声将血吞下喉去,运劲到双臂,冷不丁后背又中了一掌。回头一看,窦程方面色仓皇,双手还印在自己身上。那查全身一阵酸麻,双臂发软。众骑士也一拥而上,将那查拿住。那查忍着肚腹之中翻江倒海,运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牧仁道:“戴滕侠,咱们甘肃诸帮出动了这么多人才将你抓住,实属不易。”声音沙沉,吐词清晰,哪里还是口吃小孩?

巴图噶尔也走近过来,笑道:“咱们只损失了数个兄弟,便抓住了圣教的心腹大患,这次可立了大功了,不知道圣教教主可有什么赏赐。”

窦程方也道:“一路跟随戴兄这么久,阁下确实毫无间隙可寻。”说着看了看那查,却见他只瞪着眼睛看他,眼中尽是茫然,也不见如何懊恼。窦程方面上忍不住有些不自然,强笑道:“戴兄你奸猾似鬼,又百毒不侵,咱们花了这许多心思才将你擒住,却也是竭尽全力了。”

巴图噶尔呵呵笑道:“咱们之所以抓住戴兄,并非戴兄本事不济,乃是戴兄太讲信义。”

窦程方道:“说起来也叫人惭愧,这次咱们甘肃诸帮倾巢而出方才侥幸制住了戴兄,虽不光彩,但也让戴兄知道是何人出手。”他指了指那骑兵首领道:“这是咱们甘肃第一帮派黑沙帮大当家仇老大。”

仇老大道:“戴兄盛名之下无虚士,这手劲可真不赖,往老仇我肩膀上一这么抓,幸亏预先穿了刺甲,否则这条胳膊便废了。”

窦程方又指了指牧仁道:“这是我们羊山堡扛把子童无应,人称鬼童,智计无双形如孩童,一手擎羊指打遍塞北无敌手。”

鬼童道:“老子还怕他听出老子声音不似孩童,一直装口吃,倒也将这小子骗倒了。”

窦程方又指了指巴图噶尔道:“这位乃是夹河沟计世开,掘子山三鬼阁下是已见过的了。”三个蒙面人摘下幕布,露出三张干瘪瘪阴森森的脸,乃是之前遇到过的掘子山三鬼。

窦程方道:“另外还有上秦帮双杰、紫泉山闽姑娘等豪杰参与,在下窦程方乃是本名,乃是双木寨寨主,虽跟随那兄这么久,但这武功乃是微不足道的了。”说着面有得色,用眼位扫了一下那查,却见其眼睛半阖,似是毫不关己。

旁边一个骑士看不下去了,怒道:“你他吗死到临头……”

仇老大忙拦住道:“且慢,这位戴兄大难之前面不改色,真是好汉子。我们虽将其擒住,但也不太光明正大。咱们不要糟蹋于他,没得惹人耻笑。”

窦程方道:“大哥说的是。戴兄一直以来对我信任有加,又误以为你们营地真的被袭,为相救老童舍生忘死,咱们还是很佩服的,若非互处敌对,我真想结交戴兄这个好朋友。”鬼童点头称是。仇老大告罪一声,将那查数处穴道封住,命属下将那查用牛筋绑住手脚,又用黑色头套罩了头面,坐到马上赶往他处。

一路上窦程方告知那查事情原委。那查一路追踪,毕竟轻身一人,逐渐赶上那柳旗使。直至甘肃境内时柳旗使方才发觉被人跟踪,不由得大惊,忙就近联系东来教在当地的势力。适时附近并无能与其一抗的高手,幸得此地乃是朝廷势力薄弱之地,东来教在此经营多年,依附在东来教羽翼之下的当地帮派甚众。众帮派闻讯蠢蠢欲动,均愿为圣教出力。后来便以黑沙帮为首,组织抓捕戴腾侠之行动。羊山堡鬼童定计,双木寨寨主窦程方机变过人,先与掘子帮三鬼诱敌。他早已知道戴腾侠常年化名那查行事,途中骗得其信任。各帮派也都派出得力之人,扮作部落男女老少,吸引那查上钩。那查被计老大和鬼童吸引到营地之中其实已危机重重,若是其他人,早就被一拥而上,插翅难逃。但鬼童颇有见识,务求一次就擒,否则打草惊蛇之后以那查之能他们再难如愿。后众人轮番敬酒,将那查灌醉,待其醉卧熟睡之时以利箭攒射。果然那查即使是醉酒之时亦是十分机警,众人不但未能得手,还冲出帐篷放倒数人。不过这一切也早在鬼童计算之中,他叫人扮作敌方骑士冲击营地,让那查和窦程方带着小“牧仁”逃命,再在途中乘机行事。后才在出其不意之下被仇老大等人以擒拿手拖延,窦程方和鬼童在其身边突施暗算,才将那查擒住。

说到此处,鬼童道:“在下原本是打算阁下在将我交出之时让计世开装作逃脱后反噬,我和窦兄再内外夹攻,将阁下擒住。不料阁下就算势穷之时也不出卖我这初识之人,却让我们少了许多周折。我们虽乃江湖草莽,道义这二字却还是十分看重的。若非阁下乃是圣教点名要的人,我们一定将阁下放出,还要交个好朋友。只是此时我们也不好做主,实在惭愧得紧。”

仇老大等也在旁赔不是,那查却没听在耳中,只回顾起窦程方说起自己被擒的过程,省起一路经历其实早已漏洞百出。此处靠近大明属地,乃蒙汉经常冲突之地,如此一个小部落如何会在此地求存?怕不是过不了五天便要被人灭掉。且族中精通汉话之人不少,甚是奇怪。再说营地被袭击时,己方这么小的一个部落,敌人趁夜偷袭,又何必先发箭?以射入自己帐篷箭枝的密集度,若非故意以自己帐篷为目标,便是敌人数目比己方之人多数十倍,一轮冲锋便可以灭掉这个小部落。敌人冲阵之时,那查将数人打落马下时也觉察到其人身具武功,自己却不及深想。再后来和窦程方、牧仁逃出后马匹无端倒毙,又是一处可疑。自己均是因为视窦程方是朋友,牧仁又是小孩,且部落中有老弱妇孺而放松了警惕,期间就是发觉了疑点,也不愿深究,实在是麻痹大意。

那查如今二十多岁,心中已无数次想过去死——从瑶寨覆灭之后开始。如果可以的话,安静的去死,却是一种最轻松的选择。只是特宁把族中唯一一次生的资格留给了自己,而后雪穗又把生的美好带给自己,如今君山又把她生的希望托付在我身上,自己已不能轻易死掉。如今既已落入敌手,立时求死倒也痛快,只是瑶寨从此就不明不白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雪穗也是前途未卜,君山更是再无重见天日之时。这个世界上太多东西只系于我一个人身上,若有一死,也是死在力竭难为,死在寻找真相的路上。不行,我绝对不能放弃,即使身陷囹圄,如果能走一步便须走一步,只要自己不死,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便要救得君山雪穗,找出瑶族真相来。若是自己死了,则一切皆休,却也非自己所能控制的了。他这么想着,心中反倒轻松坦然起来。

走了一阵之后,那查被他们蒙了头面,乃是不愿让他看出行走路线。只觉坐下之马左兜右转一路颠簸后在一处停下。一人奉命去了又回,将那查头上头套拿掉。那查只觉耀眼生花,一时看不清周围物事。一女子喜道:“果然是戴腾侠,仇老大,这次你们立了大功了。”又将那查头面罩了起来。

仇老大恭谨道:“圣姑过奖了,我等只是侥幸得手,十分惭愧。”

那女子道:“待我们禀明教主大人,到时候少不得各位的好处。”

仇老大等人道:“不敢不敢。不过我等有一个不情之请。”

女子声音一变,冷冷道:“各位立了大功,教主大人十分欢喜,自会有所赏赐,但你等跟教主提要求,却也不觉太过无礼吗?”

仇老大本乃一方豪杰,此时却惶恐无措道:“不敢不敢,我等怎敢跟教主提要求。在下只是相求圣姑大人,这位戴腾侠虽是圣教要犯,但也是急公好义的好汉子。我等恳请圣姑,在给他定罪之前,能否好生看顾此人……这个……”

他似是看见那女子面色不愉,说话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听不见。那女子冷哼一声道:“仇老大,你们本事是越来越大了,都不将圣教放在眼里了。”

仇老大道:“岂敢岂敢,是我等僭越了。望圣姑代为转达,就说我等向教主他老人家问好。我们告辞了。”说着匆匆一揖,与众人转身离去。

那女子冷哼一声,朝旁边吩咐了一声,几个属下应诺上前,将那查从马上扶下来。将其身上牛筋检查了一遍,又将穴道重新点了一次。才将其放回马上,继续前行。

又走了不知多久,那查被人从马上扶下,安置到一处地方。有个男子厉声喝道:“戴滕侠,你到处杀害我东来教兄弟姐妹,捣毁我东来教根基,是受谁人指使?”

那查头套依旧戴在头上看不清任何事物,心知乃是东来教中人在审问。自己捣毁东来教分舵乃是出于本心,也无甚秘密可言,便干脆来个装聋作哑,一句话也不说。那男子问了三遍,见那查箴默不语,大怒道:“绑到柱上,着力打,我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旁边有人答道:“是,袁大哥。”

那查被人绑在柱上,用藤条蘸水鞭笞。直抽打了一个多时辰,那袁大哥复又问那查,那查还是不答。袁大哥便叫来三个人,整日轮番鞭打那查,直将其打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只是那查心念如铁,这点鞭笞哪放在心上?抡鞭之人累的筋疲骨软,却听见那查鼾声大起,竟是睡着了。

到第二日,袁大哥又过来审问那查,那查只作不答。袁大哥愈怒,将那查头上头罩拿开。那查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景象,只见一长脸秃顶男子站在面前,狠狠的看着他道:“俗话说的好,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人是苦虫,不打不成。我看你还是早点交代,给你一个痛快,否则每日受苦,直到死的那一天。”那查却面色如恒,只拿眼睛冷冷的看他,也不恼怒,也无讥诮,似无喜无悲,却又深邃如渊,直将其看得心寒。

袁大哥心头之火一下就灭了,只得对三个行刑之人道:“卖力打,打累了休息一会儿再打,他要是开口了就向我禀报。”三人点头应允。

自此每日除了吃饭时间和行刑者打累了休息片刻,便是整日行刑,那查却是浑不在意。如此这般过了四五天,这一日门外脚步声响起,袁大哥带着一个紫衫女子进来,一脸恭敬道:“便是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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