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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到第三次靠岸之时,由老坏留在船上名为守船,实为看着充善,毛毛和杨若寒上岸。二走进密林,沿路标记免得在林中迷了路。此地山林幽密十分寂静,大树参天,浓绿的苔藓爬在层层褶皱的树皮上,蕨菜和蘑菇隐在树影斑驳之间。地上铺了厚厚一层落叶,踩在上面如同在云端走路一般。细细碎碎的阳光碎片穿过树叶的间隙印在地上、树上,圆圆的忽浓忽淡,穿行林间时偶尔落在脸上,只觉亮亮的、暖暖的,十分舒服。

二人身法奇快,一个时辰不到便猎得几只野兔、几只雉鸡,又背了三大壶清水回来。二人回程之时,又遇上一只色彩艳丽的肥大雉鸡从旁边林中惊起。杨若寒动作迅捷,脚步如飞冲到那雉鸡所在的树下。正要蹬足跃上,忽觉脚下一空,落满了树叶的地面凹陷下去,腾起一股烟雾。杨若寒反应奇快,忙抽出剑往地上一点,借着一点微力身子翻腾着往后倒退。双脚落到另一处地面,不待站稳,这次脚下的地面也塌陷了下去。杨若寒正要用长剑再次借力,忽觉脑中一昏,身体不听使唤,手腕也使不出力来。她心中明了必然是刚才升腾起来的烟雾中有毒,暗道这次只怕难以幸免了,不想今日死在这里。虽然客死异乡,但心中空空落落却也无甚牵挂。

正闭目等死之时,只觉得手腕一紧,身子腾空而起。却是毛毛一只手抓住一根树藤,另一只手将杨若寒拉了起来。二人落到一根人腿粗细的树枝上,杨若寒也不觉得后怕,这一辈子已经无数次与死神擦身而过,若不是技艺高超再加上运气不错,早已死过无数次了。若寒冲毛毛微微一点头——二人一路上相互救护,早已成了同生共死的战友,也不用说什么感谢的话。

毛毛猛地一摸身上,叫道:“哎呀。”

杨若寒道:“怎么了?”

毛毛拉开衣襟往里瞅了瞅道:“我的护身符不见了。”

二人回身睃巡一番,看见刚才若寒下陷处的旁边落叶之上安静的躺着一个白色物事。杨若寒不等毛毛说话,便拉着树藤往下荡去,轻轻将那个护身符抄在手中,而后回到树枝上。杨若寒往手中物事看去,只见那护身符形状犹如一尊放置毛笔的笔格,雪白晶莹浮光流转。杨若寒拿在手中查看时,那护身符忽然“吧嗒”一声,断作两截。杨若寒略带歉意道:“我把你的弄坏了。”说着把那护身符递给毛毛。

毛毛一看,果然那笔格的一头断下来一截,心中一阵怅然——从记事起这个护身符便带在身上,小时候听奶奶不只一次跟他说过,这个东西应该是找到他身世的唯一线索,如今却已毁坏。他心道坏了就坏了,也不用管什么劳什子身世、来历了。但世上哪有人会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他心中这么想,还是有些难过,面上强笑着说道:“不妨事不妨事,只是一个护身符而已,之前帮我挡了饭勺一剑时便已经裂开了的。”

杨若寒见他神情有异,知这物事可能对他十分紧要,但她性格内向拙于言语,也不知怎么安慰才好。毛毛看着手中的护身符,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口中道:“咦,这是什么。”

他将那护身符倒转过来,发现断裂之处的中间有一个小小孔洞,里面似有什么东西。他又是掏又是甩又是拿嘴吹,却也毫无办法。杨若寒也凑过来一看,道:“别弄坏了,给我。”

毛毛把护身符交给杨若寒。杨若寒毕竟是女子心细如发,小心的用指尖捻住护身符里的东西,轻轻抽了出来拿给毛毛,竟是一张卷起来的蜡纸。毛毛将那蜡纸打开,那蜡纸极薄,大概有半个手掌那么大,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点着跳蚤一样大小的黑点。

毛毛盯着瞅了半天也瞅不出个所以然,道:“这里太暗,咱们到上面去看看。”

二人踏着树枝,三两下跃上树冠。西边的太阳还悬得老高,东边的天空却是温润干净,只在天边铺陈了些许鳞鳞的白云,薄处如轻纱,厚处似棉花。

毛毛对着西边遮住眼睛上面的阳光,将那蜡纸放在太阳下瞧了又瞧,泄气道:“这小点是什么玩意儿?看也看不懂。”

杨若寒拿过来放在眼前端详了一阵道:“这上面的黑点方方正正有大有小,应该是字。只是这字太小,若有人能看得清楚必定目力非常,简直就不似人了。写这个的人更是了不得,这么小的字,须有神仙一般的缩身术才能写得出。”

毛毛喜道:“是字吗?那可能讲的便是我的身世了。”一想到可以得知自己父母是谁,心中十分高兴,笑道:“没想到因祸得福,来到日本被饭勺一剑刺中,反倒知晓了这护符中的秘密。”

杨若寒奇道:“你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吗?”

毛毛道:“我自小便被别人家收养,干爸爸他们是在在家门前捡到的我。我不知自己姓谁名谁,祖籍何处,父母是谁,是否健在,什么都不知道。”

杨若寒道:“那你为什么又入了海沙帮呢?”

毛毛道:“这便是真正的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你愿意听吗?”

杨若寒点了点头。毛毛便往下一蹲,轻轻坐在树冠之上的一个横着的丫杈之上,而后往身边轻轻一拍,示意杨若寒也坐下。毛毛轻功超绝,这浑不受力的树冠他坐在上面竟是四平八稳。杨若寒见此也轻轻坐在他旁边,所处之处乃是更加软嫩的丫杈,其难度却是更甚毛毛了。毛毛知道她生性要强有比较之意,只微微一笑不以为意,便将将十岁周家惨案,而后带着周玉琰历尽千辛来到武陵山,而后受人欺负歧视,却遇见奇人教授武功,后遇上马明阳等人身死,再到五毒教、海沙帮寻找线索等从头说了一遍,只把师父申游的名字隐瞒不说。

杨若寒也不追问,只道:“没想到你平常嘻嘻哈哈,过去竟也如此艰难。”

毛毛咂了咂嘴道:“也不怎么艰难啦。那你呢,你家里人怎么样?”

杨若寒犹豫了一下道:“我从小和妈妈长大,八岁便随我妈妈出来闯荡江湖,后来在我十三岁之时我妈妈受重伤不治而亡,没想到世间还有和我相似之人。”

毛毛道:“那你也把你的经历说给我听呗。”杨若寒摇了摇头,显是自己的经历不足为外人道。

毛毛道:“你不想说也没关系,至少现在我们三人结伴而行互相扶持,也不孤单寂寞。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船上,那还不如杀了我。”

杨若寒道:“我自妈妈死后就一直是一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毛毛笑道:“那是因为你没有习惯与人相处。若是相处惯了,便再也不想一个人了。”

杨若寒默然无语,忽然想起与毛毛、老坏二人相处日久,已记不起当初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滋味。在日本时,她虽然一直藏在暗处与毛毛二人相呼应,却是一想到有同伴便心神宁定。

毛毛也是一直形单影只,之前便是与马明阳这等人在一起,他也是十分珍惜。如今这两位同伴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十分可靠,却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

此时阳光照在背后,将二人影子投在斑驳的树影之间。一阵清风吹过,树叶如绿色波涛一般起伏翻腾,涌向远方的一线湛蓝色海面。头顶上的天空幽蓝深远,一想到它自然恬淡已存在世上亿万年,让人更觉幽幽的看之不尽。毛毛眯起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略带清凉的空气,感觉如同将忧虑整齐的叠放在一条空空荡荡的小船里,借着此起彼伏的松涛声化成的一阵轻柔波浪,将那条小船渐推渐远。

忍不住舒服的伸了一把懒腰,仰头往后躺倒去。这柔弱的树尖哪能经得起他如此折腾,只听得一声“诶哟”,毛毛已倒栽下去。杨若寒忙一个纵身跳到树下,却没见毛毛踪影,只觉得头上有什么东西晃荡。抬头望去,只见毛毛两脚勾在树枝上,倒立着身子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杨若寒道:“你输了。”

毛毛笑道:“那可不一定。”说着一个起落跳到远处,回头笑道:“谁后到船上谁才是输了。”

杨若寒一愣,眼中泛起一丝笑意,快步追了上去。

不多时二人回到船上。充善道:“二位怎么耽搁了这么久?”

毛毛道:“我们遇上了一点麻烦,不过还好,有惊无险。”

充善心中却是惊骇万分——这里便是连女真族中经验最丰富的猎人也不敢来的烟泡海子,除了身体轻盈的野兔野鸡松鼠,什么动物都要绕着走。这里原是一片海洋,后陆地升高成了一片沼泽。多年过后地面落满了树叶,****走过的时候就算是小心翼翼也会陷到里面去。但这都不是最致命的,最可怕的是这里的树叶堆积日久生成毒气,人畜一闻便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陷到坑里慢慢等死。若是有人救助,往往连救助的人也会一起馅在里面,十分恐怖。充善表面上不动声色,道:“在这种森林里危险密布,确实要小心谨慎。”

四人重新启程。因为愈近隆冬,天气变得十分寒冷,毛毛与何外都是南方人,感觉十分不适。毛毛三人趁上岸补给的机会打得一些鹿、麅子之类的,做成皮裘、皮靴穿在身上,才抵住寒意。众人只觉得这白日越来越短黑夜越来越长,到了晚上,那更是寒风呼号、滴水成冰。就连久居北方充善也难以忍受,晚上也改为只航行前半夜了。

一日清晨,毛毛和老坏还在睡梦中,忽听得充善在门外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毛毛和老坏翻身而起道:“怎么了?”

充善道:“你们出来看一下。”

毛毛跃下床来,走到甲板。门外下着鹅毛大雪,在甲板上堆着厚厚一层。远处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杨若寒闻声也走到甲板上来,问道:“怎么了?”

充善站在船舷边上道:“你们快来看。”毛毛三人探出头去,只见大船下面堆着一堆薄雪,与海面连成一片。

老坏还没看明白,道:“什么个情况这是?”

充善道:“我们的船冻起来了。”

毛毛道:“是吗?”又探出头来往下看了一下,道:“是嘛,咋办?开出去?”

充善道:“这么大的风雪,扬帆的话容易把桅杆刮短,且假如冰层太厚,也容易把船底撞坏。”

毛毛道:“那咋办?”

充善沉吟了一阵,道:“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便是在船上等着,等来年开春冰雪消融,我们便可以继续南下。”

毛毛道:“充善大哥,你估计大概要多久?”

充善道:“我们这边一般要到来年三、四月份冬雪才能消融。”

老坏嚷道:“那怎么成?还要在这船上几个月,那他妈还不如杀了老子。”

毛毛忙道:“那还有一条路呢?”

充善道:“那便是咱们在这冰上行走,然后走到岸边,沿着岸边回到南方。只是这条路虽然能够提早到达,但比起行舟要辛苦多了。”

老坏道:“辛苦算得了甚?咱们用走的吧。”

杨若寒思索了一下望向毛毛。毛毛考虑了半晌,道:“我觉得走回去也可以啊,行舟也颇为辛苦,用走的可能我们还舒服一些。”

充善道:“那这些船上的东西可能诸位只能带很少一部分回去了。”

毛毛道:“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是没什么兴趣的,你们看要不要。”杨若寒和老坏也做出一个无所谓的姿态。

充善道:“那咱们带上自己的东西,现在就开始走吧。”说完转过身去,嘴角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笑容。

毛毛将船锚放下船去,刺透冰面直挂海底。四人收拾了一些必须之物,下得船来,由充善带路,往远方行去。此时风雪交加,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地上结着不知多厚的冰凌,方向难辨。雪沫翻飞舞动着钻到脖子里,转瞬融化,只冰得人直打激灵。四人一步深一步浅,行了数日才来到一处高地。充善说这便已经上岸了,只是地上看起来仍然是冰成一整块。这白日却似比黑夜长了一倍有余,毛毛等三人难以索解但也不以为意。充善几次想趁着三人熟睡之时独自离去,但这三人都是耳力惊人,自已刚刚起来便被喝问,只得借口拉屎撒尿之类,不敢远遁。

这一日,天空中下着鹅毛大雪,天蒙蒙亮的时候杨若寒便叫醒三人,即刻启程。四人直走了两个多时辰,充善言道自己肚子不舒服,要找个地方方便一下。老坏骂道:“你他奶奶的今天早上都拉了五六回了,你奶奶的是不是屁股太热了时不时要亮出来凉快凉快?”

毛毛也道:“充善大哥,你是不是病了?”

充善道:“应该是昨天着了点凉,没什么大碍。”

毛毛道:“那你们先走,我在这里等他吧。”

老坏道:“别,前几次都是你,这次老子等着他,你们先走。”

杨若寒早已听得不耐,当先往前走去。毛毛在老坏耳边小声道:“这充善有点奇怪,你要小心一点。”

老坏嚷道:“老子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你跟女人先走,我随后就来。”毛毛呵呵一笑,快步朝杨若寒走去。

毛毛发足追上杨若寒,道:“若寒姐,你慢点,他们等下跟不上。”

杨若寒道:“那充善为人狡诈,让人生厌。”

毛毛道:“我也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我知道北方的冬天很冷,但是这里也太冷了。”

杨若寒道:“你的意思是……”

毛毛道:“我觉得充善没有带我们往南走,而是越来越北了。”

杨若寒道:“何以见得?”

毛毛道:“你看这边,虽然也有树木,但是我看越来越稀疏。若是往南方的话,应该森林是越来越茂密的。还有便是风向似乎是从我们前进的方向吹过来,只是不知道北方的冬天是不是刮北风。”

杨若寒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北方的冬天也是刮北风的,那充善定是在捣鬼。”

毛毛恼道:“这该死的女真蛮子,我们也未曾亏待过他,他竟如此对我们。咱们回去找他们。”

杨若寒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毛毛搔了搔头,道:“管他呢,先揭穿他的鬼把戏再说。”说着双足一弹便往回跑去。

杨若寒道:“你慢点走,先想好了,等下把他逼急脸了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毛毛回头笑道:“管他呢,你不是说假如在平地上,我跑不过你吗?”杨若寒一愣神,毛毛已经走出去好远。杨若寒颇为好胜,毛毛的话激起了她心中傲气,也快步跟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在大雪中狂奔追逐。觅云功确乃当世奇功,毛毛在冰原之上奔突疾跑如同一只雪狐。但一炷香之后杨若寒与毛毛已只相距一丈,再过片刻便超在毛毛前头。毛毛自习得觅云功之后一直未遇敌手,这次竟输给了一女子,不禁一阵气沮,叫道:“你这是什么功夫?咋的这么快。”一说话,那气便提不上来,与杨若寒相隔更远。

杨若寒心中得意,回过头去正要说话,忽觉脚下一空,身体往下坠去。眼前物事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往身后飞去,她心中一凛,已知自己掉落到一处冰窟之中。这冰窟并非直上直下,但光滑无比,杨若寒情急之中手脚往冰壁上平攀爬,却毫无受力之处,身体仍然急速向下滑去。她忙抽出腰中长剑,直插在冰壁之中。只是她这黑剑又软又刃,平时确是神兵利器,此时插入冰壁之中却如同切豆腐一般,下坠之势只稍稍缓了一点,却因为坡度便陡又加速掉落下去。杨若寒这几年出生入死,应变也是奇快,反手将长剑拔出,将剑锋横着插入冰壁,剑身随着下坠之势滑了出来,又翻腕再次将长剑横插入冰壁。如此往复,下坠速度越来越缓。直落到冰窟中一个平缓之处终于停了下来。

杨若寒四面观察,周围如同水晶一般全是坚冰,野外的白光从上方透进来已暗了许多,下面的洞窟深不见底。杨若寒摸了摸四壁,奇滑无比根本没有受力之处。杨若寒施展轻功试着往上冲,身体出去不到三四丈便滑了下来,如此再三都是无功而返。杨若寒坐在冰面之上,脑海中思索着如何脱困。眼角忽然瞥见冰壁之中,冻着一只什么动物。那动物浑身毛毛叉叉,嘴巴大张牙齿翻出,皮肉皆未腐坏,只是身体干瘪瘪的水分全都流失了。杨若寒也闯荡江湖多年,什么样的死人,什么样的惨状都见过,也不以为意。

杨若寒朝上方大叫了几声,声音在洞壁之上撞来撞去,直达深处,却无回应。毛毛在上面一定也是束手无策,或者自己掉下来的时候撞破的洞口太小,毛毛根本就没找到。杨若寒直等了一炷香,心中渐渐沉了下去。眼角忽然又瞥见冰壁中的动物干尸,心想这干尸牙齿颇长样貌奇怪,不知多久之前便在这里,或许它的后代早已灭绝。只剩下它不老不腐,若不是自己一不小心掉到冰窟之中,或许永远都不会有人发现。杨若寒忽然想到,不久的将来,自己也会被冻在这个冰壁之中,百年过后也变成瘪瘪的一具干尸。而后便独自在这里,数百年、数千年、甚至是数万年,直到天荒地老、冰雪消融。想到这里,一股寒意直透心底,忍不住浑身战栗了起来。杨若寒独自在江湖上闯荡多年,死在自己手上的恶人无数,也好多次都差点命丧敌手,但从来未曾感到害怕过,此时在这里慢慢等死,心中的恐惧却难以抑止。杨若寒撇过头去,强忍着不去想那具干尸,在脑海中搜索着脱困之法。但心中总忍不住想到自己要在这里待上数千年,每天都看着这深不见底的洞窟,心中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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