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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衡玄的预料半对不对白漪霓在百忙之中仍抽身前来却不是为了进香而是见一位故人。

厉兰妡含笑将她迎进房里一边问道:“甄公子的伤势如何?”

白漪霓叹道:“大夫说他这两条腿怕是费了往后只能待在家中哪儿也去不得。”话虽如此她眼里未见丝毫悲痛反而喜气洋洋。在外面她尚且愁眉苦脸,一进来立刻满面春风,想来也是厉兰妡本不算外人,何况这主意本就是她出的。

厉兰妡心照不宣地一笑“往后只能劳烦公主您多照顾了。”

“他是我的夫君,便是照顾他一生一世我也甘愿。”白漪霓眼里含着可怖的深情。她忽而一笑如春水荡开执起厉兰妡的手道:“这回的事多亏了你我想着你在佛寺多有掣肘若有什么为难之处只管向我提出来,我定不推辞。”

厉兰妡叹息一声“佛寺里虽然辛苦,倒没多少闹心的地方只是如今身在宫外一颗心却时常牵挂着宫中点滴,难得清静,恐怕不利于修行。”

白漪霓凝眸道:“你是想我向陛下进言,接你回宫吗?”

厉兰妡心中一动:她若是找白漪霓帮忙,白漪霓没准会答应,不过她究竟是个外族,纵然有意劝说,作用又能有多少,没准还因此打草惊蛇。厉兰妡想了一想,也便笑道:“我既然离宫祈福,哪里有再回去的道理,只是有一桩,太皇太后年纪大了,我总惦记着她老人家的身子——你也知道,从前我在太皇太后身边伺候过一段时候,哪怕后来不似从前,这一段情分还在。我想,等你哪日进宫之时,代我看望一下太皇太后,我只要知道她老人家身体尚且康健,也就无憾了。”

白漪霓点头,“这不是什么难事,我答应你。”

厉兰妡从袖管里掏出一沓黄纸折的小包,“这是我为太皇太后求的平安符,烦请你转交给她老人家,我身在佛寺,身无长物,聊以此作为一番心意罢。”

白漪霓果然郑重地收下,“我知道了。”

自家大哥受了伤,甄玉瑾当然要表示慰问,于是将白漪霓请到宫中,问起兄长的情况。

白漪霓遂半推半就地告诉她实情——自然是众人以为的实情,甄玉瑾虽然有些疑惑,再一想,白漪霓未必有胆量谋算自己的兄长——她知道自家兄长的行为有些不端,哄骗女孩子却很有一手,白漪霓没道理不上当。

关于甄璧可能残废的事,白漪霓没有明说,只道大夫正在竭力救治,不知后果如何。甄玉瑾虽然忧虑,却也无可奈何。

应付完甄玉瑾,白漪霓径直来到绣春馆。江澄心如今成功取代了厉兰妡的位置,正在侍奉太皇太后服药。

太皇太后见到白漪霓,先是一愣,继而笑道:“这不是甄少夫人么?你怎么来了?”白漪霓有个漠北公主的身份,远来是客,太皇太后觉得自己有必要客气一点。

白漪霓的笑也很合礼数,“太皇太后原来识得臣妇?臣妇还担心您老人家会觉得眼生呢。”

谈姑姑在一旁凑趣,“咱们大庆女子似这般矫健优美的终究是少数,只有漠北丰美的水草,才能养育出这样丰美的人物,何况今日原听说甄贵妃的嫂嫂进宫,太皇太后自然一想便知。”

白漪霓笑道:“太皇太后果然睿智,臣妇本来还有点担心,因此特意过来看望您老人家,如今一见之下却完全放心了。”

“担心什么,担心哀家老糊涂了吗?哀家如今也就在这些小事上勉强留心,真正要紧的事却一件也记不得了。”太皇太后微笑起来,“难为你有心来看望哀家,哀家倒是听说甄家公子仿佛有些不好,是怎么回事?”

白漪霓换上一副愁容,“原是说趁着春日热闹,他便呼朋唤侣地和人在山道上赛马,不知怎的马儿受了惊,人也从马背上摔下来,这会子还昏睡着,大夫说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醒,唉!”

太后静静听着,“也是家宅不宁,若外边的大夫不济事,你便从宫里请一两位太医过去,想来总能强上一点。”

白漪霓点头答应,她忽然好似想起什么,道:“臣妾前几日也担心怕撞上邪祟,特意跑到京郊的圆觉寺祈福,谁知可巧在那里见到一位眼熟的师父,太皇太后可知道她是谁么?”

太皇太后眼珠微微一动,却不做声。

旁边的江澄心听出端倪,忙笑道:“一向与咱们宫里来往的只有慈航庵,圆觉寺倒不怎么熟悉。”

白漪霓讶道:“江美人莫非不知道么,慈航庵被一场大火所焚,举庵都迁往圆觉寺了。”她又朝太皇太后笑道:“臣妾也就是在这儿见到了这位熟人济元师父——也就是从前的厉昭仪。”

绣春馆忽然变得非常安静,静到连蚂蚁爬过地面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还是谈姑姑最先反应过来,笑道:“厉昭仪——济元师父现在可好么?”

“济元师父一向为人恬淡,从不怨天尤人,自然在哪里都能顺天安命,她倒是一心记挂太皇太后,特意为您求了平安符,还托我带过来。”白漪霓将身上带着的一个蓝布包裹打开,取出那一沓符纸。

她将平安符交到谈姑姑手里,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太皇太后,您安心休养,臣妇改日再来看您。”

谈姑姑送她出了殿门,方转身回来,捧着那一沓符纸手足无措,如同捧了滚烫的热炭一般,“太皇太后,您瞧着……”

江澄心在一边看着,眼里几乎喷出火来,她坐立难安地笑着:“太皇太后,济元师父虽是一片好心,但您如今身子康健,怕是用不着这些符咒,不如由臣妾拿去明华殿供奉罢。”她私心当然不是想着供奉,顶好拿去烧毁,一了百了。

太皇太后沉吟半晌,伸出两手,“给哀家。”

江澄心愈发不自在,强笑道:“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淡淡瞟她一眼,“今儿是贾淑妃的生辰,你若不去贺上一贺,贾淑妃怕是不会喜欢,太后那一关你也过不去。”

江澄心险些给这句话呛死,只好无奈地绞着手绢,“那么臣妾先行告退。”却仍不甘地瞧了那些符咒一眼,仿佛那不是祈福的灵物,而是催命的咒语。

太皇太后与谈姑姑一同翻看那些平安符,看着那些咒文,太皇太后的老脸上泛起微笑的皱纹,“这些鬼画符的字样想必都是她亲自写的,旁人再难得看懂。”

谈姑姑也陪着笑,“虽然看不懂,一笔一划却甚是认真,要写这么多,其实也不大容易,济元师父也算尽心了。”

太皇太后轻轻道:“难为她还记着哀家。”

两人继续翻看,谈姑姑手上没拿稳,倏然掉到地上,散落一地,捡起再看时,她忽然发觉有几张的名讳并非太皇太后,上面的祝文也有所不同。细细一看,依稀辨认出分别是玉、忻、慎等几个字。

“原来是保佑皇子和公主的,”谈姑姑郁然叹息一声,“看来济元师父即便身在佛寺,对几个儿女仍念念不忘,慈母之心,果然令人感怀。”

太皇太后却瞅着那几张符咒不作声,她固然疑心厉兰妡此举是故意为之,不然为何偏巧夹了这几篇符咒,但不论如何,她如此作为总归是有情有意,或者变相地拜托她照顾这几个孩子。

谈姑姑显然也想到这一点,吁声道:“厉昭仪为几个儿女煞费苦心,不管起心如何,总归值得体谅。何况法理不外乎人情,天象再严苛,也不该硬生生逼得人家母子分离,谁忍心见到此情此景呢?太皇太后您不如劝一声,让厉昭仪回宫罢,何况她终究服侍过您一场不是么?”

“怎么,你觉得江美人有何不妥么?”

谈姑姑看人极准,“江美人倒没什么不妥,不过她这个人笑面如虎,没多少心肝,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对人张开獠牙。厉昭仪虽然有时行事也颇狠决果断,对着太皇太后您至少有几分真心,这一点奴婢确信不会看错。”

“你说的有理,不过哀家可不能轻举妄动,且不说能不能劝动慈颐宫的那位,即便是皇帝——”太皇太后叹息一声,“哀家也不知他是个什么意思。”

白漪霓完成任务,回去就跟厉兰妡说明,厉兰妡问了一句太皇太后的态度,白漪霓只说瞧不出什么。

太皇太后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而白漪霓长在漠北,素来心性率真,哪怕如今历练了些,跟那位精明的老妇人还是不能比的。

厉兰妡也不指望她能瞧出些什么,她只希望太皇太后看在她素日勤谨的份上,至少愿意留心她的去处,至于那几张表彰母性光辉的符文能不能打动她,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今岁的夏日没有大旱,热力却分毫未减,灼得人焦心焦肺地难受。而一向身体健壮的萧越也在这个夏天病倒了,不知是因为操劳过度,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太仪殿已被封锁起来,甄玉瑾和贾柔鸾如同两尊门神立在那里,不许任何人进入,显然宫中的其他年轻女人在她们看来都是妖魔鬼怪。就连傅书瑶领着明玉要来看望,两人也以担心明玉染病为由打发了她,惹得明玉怏怏不乐地离去。

萧越染的是风疹,不甚危险、却相当麻烦的一种疾病。甄贾二人其实也害怕传染,不过比起健康、显然圣恩更为重要。另外,她们悄悄到太医院领了一些预防的药物,免得真染上病,得不偿失。

甄玉瑾用洁白的面巾掩住口鼻,正在将一块浸湿的方巾敷到萧越额上,并不断换水,以取其凉意——因为萧越正在发热,尚昏迷未醒。她看着那一头忙碌的贾柔鸾道:“淑妃妹妹,陛下将后宫交由我打理,我自该照应陛下的一应饮食起居,你就不必麻烦了,还是回去侍奉太后娘娘吧。”

萧越身上起了许多红疹,密集恐惧症看了会吓死的。贾柔鸾正在用艾蒿水为其擦拭,她的打扮和甄玉瑾并无二致,柔柔的声音从厚实的面巾里传出来,显得瓮声瓮气:“太后娘娘的病势早就好了,正是她老人家吩咐我来伺候陛下的,倒是贵妃姐姐你日日忙着处理宫中事宜,还得费心照顾陛下,恐怕不堪辛苦,还是且顾一头的好。”

两人针锋相对,谁都不肯想让,忽见外头似有吵嚷声响起,原来是江澄心硬要闯进来,侍卫拦着她不让,两人起了挣扎,正闹得没个开交。

甄玉瑾冷冷上前道:“江美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江澄心忙聚起一脸笑,“嫔妾听闻陛下抱恙,特意前来侍疾。”她扬了扬手里一个竹篾编的小提盅,里头想必是她精心熬制的汤药。

甄玉瑾努了努嘴,“这里用不着你,回去罢。”

江澄心仗着自己一向在太皇太后面前得脸,居然跟甄玉瑾硬碰硬起来:“贵妃娘娘,陛下有恙,宫中嫔妃按例都该前来侍疾,您却这样拦着不肯让,莫非出了什么事,您打算一力承当?还是说,您故意不许人进去,是想借机谋害陛下,怕人知觉?”

“你……”甄玉瑾不意她这般能言善道,鼻子眼睛险些都给气歪。

好在贾柔鸾愿意与她共同对敌,及时赶上来道:“江美人,你也知道你是在太皇太后身边伺候的,不是本宫和贵妃不许你进去,设若有个万一,你让太皇太后如何是好?更有甚者,万一太皇太后也染了病,你岂不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你是嫌太皇太后岁数太大、活得太长呢,还是故意要她老人家不得善终呢?”

她这番话又准又狠,江澄心竟无言以对。

甄玉瑾得意起来,正要唤侍卫将她拉下去,却见一个老奴婢迈着端正的步子步上台阶,原来是谈姑姑。

谈姑姑郑重地施礼,“奴婢见过贵妃娘娘、淑妃娘娘。”

她是伺候太皇太后的老人,身份自然非同一般,即便她们这些主子也不敢慢待。甄玉瑾和贾柔鸾忙将其搀起,两人齐声道:“谈姑姑,怎么劳动您来了?”

谈姑姑有着稳稳的声线,“太皇太后听闻陛下有疾,实在不能放心,定要奴婢过来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为难道:“这……”

谈姑姑的声音毫无起伏,“奴婢知道两位主子的顾虑,可奴婢都这把年纪的人了,即便真有个什么,那也是命中注定、死得其所,太皇太后也是这个意思,原本她老人家还要亲自来的,是奴婢说她身子弱,狠命劝住了她。两位主子无需担心,如今奴婢只需要远远地看上一眼,回去向太皇太后复命即可。”

甄玉瑾率先发声:“既如此,姑姑可得小心些,别累着自个儿。”

两边的侍卫放下屏障,谈姑姑目不斜视地走进来,江澄心瞅准机会,如离弦之箭般窜进去,旁人拦都拦不住。

甄玉瑾气得大喊:“江澄心,你好大的胆子,是将本宫的吩咐不放在眼里么?”一面下令侍卫将其捉住,免得惊扰了圣驾,无如江澄心的身段溜滑得很,一时竟围堵不住。

双方正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忽闻病床上似有异动,昏睡中的萧越一双俊眼安静地闭着,嘴唇微微开阖,“兰妡……”

他叫的是那个人的名字。

众人都惊疑不定,甄玉瑾勉强笑道:“谈姑姑,本宫方才没听错吧,陛下确在说梦话么?”

谈姑姑的面容依旧平静,“陛下方才是说了梦话,只是听不大清,想来也就是些胡言乱语,不值得什么。”

仿佛为了推翻她的话,病床上的萧越翻了个身,伸手在颈窝里挠了一挠。他脸对着墙,声音却清晰可闻地传出来:“兰妡。”

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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