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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掠夺

清池一直看向对面寻找了许久,都找不到那一抹红衣似火的人影。

楼画月走了,最后什么都没剩下。

后来对面出现许多阴兵,还有站在最前端一身冥王法衣的冥王。

初初一看过去,清池乍以为是楼画月。

她有些踉跄地下水,身上魔气繁重,河里的怨气和白骨对于她来说如同儿戏。再不会有白骨不知死活地往她身上扑。

她淌过黄泉河,一路安然无恙。

待上岸以后,见得忘川的模样,清池失望地叹了口气,淡淡道:“原来是你啊。”

忘川看见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知是该觉得解气还是该觉得欣慰。

楼画月守了她几百年,都不曾等到云开月明的那一天。

后来为了帮她,楼画月甘愿放弃冥王的身份,去做那大逆不道之事。他可能换回了她的心意,但也因此而终结。

忘川曾不知劝过多少次,可他不懂爱上一个人的滋味,当真有这样令人成疯成魔吗?

他也无法阻止楼画月。

如今清池来到冥界,忘川又能做什么呢?按照忘川的心意,他可能想要上前去骂她一顿,打她一顿。

但那也罢了。

楼画月必定是不想有那样的局面发生的。

忘川没有说话,转身而去。

清池进了冥界,一步步走向那冥王殿。

冥王殿已经易主,但得了忘川的命令,无谁出来阻拦她。

她走到最高的那座塔殿上,站在边缘,可以俯瞰整个冥界。冥界里的风吹来,灌进了空荡荡的大殿。

曾经楼画月在那殿里安静躺了好些年。地上,周围的墙上,全是遍布的玫瑰花藤。

可如今,里面什么都没有。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忘川捧着一个盆盏站在清池的身后。

清池转过身,看见盆盏里的小嫩芽时,怔了一怔。

那是一棵才将将冒出土新长出来的玫瑰小芽。两瓣叶子新鲜而脆弱,但是很顽强。

清池抬头看向忘川。

忘川把盆盏塞进清池的怀里,转身就走了,依然是一句话没说。

楼画月所能留下的,大概也就只有这个了。

这是冥界的最后一棵玫瑰花。

清池抱着花芽回魔界来,摆放在窗台上,小心翼翼地侍奉着。

施肥,浇水。

她还去询问一众魔界妖魔,玫瑰花怎么种?

妖魔们一脸懵逼。

它们异口同声地摇头道:“玫瑰花啊,不知道怎么种啊,我们又不吃那个,种来干什么?”

反正闲着也没事,天界忙着办喜事呢,暂时又没仗可打,大家渐渐就把注意力从战场上转移到了生活上。

魔界领地正在不断扩大,黑色的土地,污浊的空气,好像是缺少了点什么。

清池窗台上的玫瑰花约摸是整个魔界最有生机的一样东西了。

妖魔们觉得,应该适当地种种花,养养草。

于是有妖魔从人间去带了花苗草苗回来,开始干活。

清池沉睡之际,要求天阴地煞一定要帮她照顾好那盆玫瑰花。

天阴地煞极其不屑,但清池甚少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一盆花而已,也不算过分。

她定时给花儿浇浇水施施肥也没什么。

但是渐渐魔界画风就不对了。

妖魔们好像迷恋起了种花种草,开垦土地。

天阴地煞大怒,道:“妈的你们是妖魔,不是农夫!手上那利爪是用来杀人的,而不是用来当锄头挖土使的!谁再种花种草,连带着泥巴都给我吃下去!”

这股种花种草的风潮及时被扼杀。

天界办喜事这天,以为魔界会带人去偷袭。

边境不仅派神将镇守,还早已备好了杀阵,又不乏奇兵异宝,在短时间里魔界就是进犯也讨不了便宜。

可魔界没有丝毫的动静。天阴地煞也没有下令出战。

妖魔们都还在观望,不敢擅自行动。

天阴地煞在等。

倘若过了今天,九渊也仍旧没来,那他便不会再来了。往后也别再指望利用清池来引诱他投靠魔界。

他日战场相见,天阴地煞必定使出全力,半点也不能手下留情。

今日九渊和天界公主成婚,清池正睡着。

她知道这件事,也知道是今天这个日子。但没有了记忆牵绊着,她谈不上难过,觉得自己应该为九渊感到高兴吧。

九渊终于苦尽甘来了啊。

清池这次沉睡得比以往都要深。连天阴地煞都唤不醒她。

约摸她是想把自己困死在黑色深渊里,再不想见到一丝一毫的光明。

天阴地煞纵为魔煞,邪恶阴冷,可是她和清池相伴数千年,知她所想,知她所求。

而今清池成全之人再度舍弃她另娶了别人,天阴地煞也难免感到唏嘘和遗憾。

她这样做,到最后还剩下什么呢?究竟值得吗?

清池信守了当初的五百年契约,天阴地煞始终承她一份恩情。

窗台上的玫瑰花芽奄奄一息,约摸是魔界的水土不适合生长这棵玫瑰花。

魔界终日不见阳光,美丽的黄昏日暮蔓延不到这里来。当夜空撒下星辰时,才知道是夜幕降临。

天阴地煞已不再对九渊抱任何期望时,魔界颇有些动乱。

天阴地煞以为是天界猝不及防来犯。结果前来禀报的妖魔却道是确实有天界的人杀进来了,但却是单枪匹马一个人。

九渊到底还是来了。

他周身泛着淡淡的金光,一路杀来,污血没能沾染他衣角半分。

那股从容和魄力,叫人不敢侵犯。

九渊战戟上全是魔界妖魔的血,他发丝略微凌乱地散落在肩上,眸如浩瀚渊海,直直地凝视着天阴地煞。

天阴地煞高坐殿上,得意地笑道:“九渊,你终究还是来了。你与那天界公主成婚得如何?想必是盛大隆重,令人艳羡的,怎么还会想到来这里?”

九渊随手把手上滴血的战戟往地上一丢,清脆铿锵的一声。

天阴地煞眸色深了深。

他声色低沉暗哑道:“让我见她。”

“这么说你是决定要投靠我魔界了?”

九渊不加理会,一步一步走来,走上殿首的台阶,站在天阴地煞的面前。他低着金色的眸子,幽邃地看着她,又道:“我要见她。”

天阴地煞一愣。

……

还不及反应,九渊倏地双手撑在她的魔椅椅把上,紧紧扣着她的双手,俯身下来猛然欺近。

天阴地煞身体往后一仰,后背紧紧贴在了椅背上。

情况来得太突然,以至于天阴地煞也猝不及防。

九渊明知道眼下操控着这具身体的不是清池,他却二话不说还要吻上来。

天阴地煞被九渊压制的双手溢出煞气,九渊则以净化术寸寸侵蚀着她的煞气。

两人暗自以修为较量着,但这也不能阻止九渊亲吻清池的唇,带着疯狂浓烈的意味。

天阴地煞道:“老子是魔煞!还不住嘴!”

九渊眼神幽暗,定定道:“我要见她。”她一刻不出来,他便一刻这么吻着,吻到天荒地老。

他蓦然想起,从前北九渊执意要娶姬瑶的那一回。

他有些能体会,当时清池的心境。

那时她用力地亲吻姬瑶。如今他亦用力地亲吻天阴地煞。不过还好,他不想这么亲密地接触除了清池以外的任何人,这具躯体也还是清池的。

天阴地煞有些风中凌乱。

她发丝散乱,九渊用力逼上来,她后脑死死抵着椅背动弹不得。瘦削的脸上,苍白无血色,眉心的红印似滴血般红艳。

他扣着她的掌心,感受着她呼吸的起伏,恨不能将她的模子刻进灵魂里。

九渊有些激狂地说:“我要见她。”

“我要见她。”

“你听到没有,我要见她!”

天阴地煞惊愕,看见九渊眼底里汹涌的暗潮。

下一刻,九渊发狠地偏头便俯下去,亲吻她纤细的脖颈。

天阴地煞浑身一激灵。

这种事它还从来没体会过。想它堂堂魔煞,莫不是要被这混沌之灵给……

想想就觉得好憋屈。

天阴地煞顾不得许多,顿时就窜了下去,把沉睡中的清池拎起来顶替。

它虽叫不醒清池,但这不要紧,关键时刻它可以主动选择沉睡,把这身体的主动权交回给清池。

清池总会醒的,她自己没醒,也会被九渊给唤醒。

天阴地煞不管了,烂摊子还是留着让她自己收拾吧。

但它觉得,这样也好。这也是她曾要求的,在面对九渊的时候,她需要清醒。

如今还她一个清醒,了却她的心愿。

有时候天阴地煞乐于成全她。

清池静静地靠在椅子上。九渊变得温柔了下来。

睡得再沉,清池也是会有感觉的。等她迷蒙清醒的时候,才发现天阴地煞不见了,自己好似重新掌回了自己的身体。

映入眼帘的,是九渊那张不曾变过,也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脸。

她有片刻的失神。

直至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才发现自己被他扣着双手。

清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他生出一种异样的情愫,她好似眷恋着他身上的味道,眷恋着他的触感,他的温度,还有他的发丝落在自己脸上凉凉的感觉。

那些所有印象都停留在她脑海里,容她细细琢磨。

但在那之前,清池感到一丝热意上脑,伴随着恼怒。

她挣了挣双手,九渊生怕弄疼了她,便松了松力道。清池得以挣脱出来,手掌夹杂着掌风往他胸膛上一推,便把他推下殿首的台阶,他并没有摔得狼狈,而是优雅翩然地落地,双目深邃如渊地看着她。

反倒是清池有些狼狈。

她衣裙略有些凌乱地坐在椅上,喘着气,红唇艳丽动人至极。

九渊在那上面辗转反侧地吻过,唇上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

殿上有短暂的空白和沉默。

两人都需要时间来平复和意识,这样的亲密接触究竟意味着什么。

九渊的视线一直紧紧锁着她。他不需要犹豫,也不需要再考虑,也很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但是清池不知道。

清池平静下来,伸手擦了擦嘴唇,皱着眉想把属于他的气息赶走。可是发现根本挥之不去,就像钻进了脑海里立地生根了似的。

她先打破了平静,问:“你在干什么?”

九渊回答道:“吻你,你不知道吗?”

清池更有些恼,“你为什么吻我?”

九渊道:“情不自禁。”

清池失笑,从椅上站了起来,形影孤单落寞。她道:“在这之前,我觉得你是个相当不错的人,身为混沌之灵,理应镇守一方,前途无量。但是现在我觉得你这个人烂透了。”

她走下台阶,站在九渊面前,抬眼看着他,皱眉道:“今日不是你和那天界公主成亲的日子么,你来魔界做什么?这样的事也应该是你和那公主去做,你莫不是喝醉了找不到回洞房的路?”

九渊不能难过,他没有资格难过。

清池已经忘了,她没有以前属于她和他的记忆了。她的记忆现在在九渊的手上。

所以她只认得九渊这个人,知道他是混沌之灵,潜意识里觉得他极好,更潜意识里觉得他留在天界和公主成亲,是一条极为不错的路。

清池道:“你走错地方了,你走到魔界来了,你的洞房在天界。”

她从九渊身边走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淡淡道:“你回去吧,就算是你想来投靠魔界,我也不会接受的。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往后再来,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清池走到门口时,九渊手里的她的记忆正在发光。

她脚步顿了顿,那一刻脑海里闪烁过什么,可终究是想不起来,她摇了摇头便离开。

她有些胆战心惊地觉得,自己爱着的人应该是楼画月。

窗台上的那棵玫瑰又该浇水了。

她心慌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刚一锁上门回身,清池瞠了瞠眼。

就看见一缕金色的空气漂浮在她房间里,如飞烟一样缓缓勾勒出人形,化作九渊的实体。

九渊阴魂不散地跟着她。那眼神又深又暗,恨不能把她吃掉一样。

清池道:“你还来作甚?莫不是逼我今日对你动手?”

不等九渊回答,清池顺手就招来青锋剑,一道剑气朝他扫去。

九渊抬袖一挥,将那剑气挥开,剑气便直直往旁边扫去。

清池浑身一震。

……

那道剑气偏离的地方恰恰是窗台上的那盏玫瑰花芽。下一刻她弃了剑飞快地朝窗边奔去,在那盆盏被剑气击得支离破碎之前,很险地把盆盏抱起。

清池生气地回眼瞪他。

却见他皱着眉看着清池手上的盆盏。

九渊开口道:“你想让它活?”

清池道:“关你何事?”

“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它迟早会死。”

九渊的话刺痛了清池,清池道:“你滚。”

九渊站在原地未动,却道:“我可以让它活。”说着便手指一动,从他指端飞出一缕生机,笼罩在玫瑰花芽上。

顿时恹恹无神的叶子便似得到了养分滋润,重新打起了精神。那生机勃勃的光景,叶尖上似乎还凝着熹微的露水。

清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想了起来,九渊是混沌之灵,能创造万物生机,如果是他,一定能让这玫瑰花芽生长得很好的。

九渊说,“我同样也可以让它死。”

笼罩在玫瑰花芽上的那缕生机,若是没能得到延续,它也活不了多久。

清池怀里一空,九渊便把盆盏拿出来,随手放在了窗台上。那细小的叶子正在迎风舒展,轻轻颤动。

清池刚一动身,九渊便闪身挡在了面前。

他不管不顾地把她逼到墙角,撑着墙壁低头吻她。

清池抗争,他便捉住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压在墙面上,她偏开头去,他细碎的吻便落在她的脖子上,落在她的耳廓上。

温热的触感,让她如此抗拒。

漆黑的屋子里一片混乱,桌椅板凳全都倒做了一团。

清池和他动起手来,这般近的距离,她连挥剑的空间都没有。

九渊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霸道强势,穿堂风一般无孔不入,他一手将她死死擒在怀里,一手五指穿过她的发丝扣着她的后脑,用尽力气地拥吻她。

这个人很陌生。陌生到清池由内而外浑身每个毛孔都觉得抗拒。

辗转间,清池弱了一截,被他倾身狠狠压下。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倒,被他压在了床上。

青丝铺枕,她愤然发怔地望着他。

为什么要抗拒?她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和他这般亲密。

九渊扣着她的十指,道:“你不是想它活么,我所求回报不多,就要一个你。我向你保证,往后定让它在你眼前开出一片玫瑰花海。”

清池颤了颤眼帘,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你这么卑鄙。”

“我是卑鄙,我快要疯了。”

说罢,他俯身压下,尽情把清池碾压在怀里,掠夺索取。

他没有半分犹豫和停留,一路往下,衣衫尽褪。

他兵临城下、蓄势待发。

两人发丝相纠缠,呼吸转喘间,透着丝丝旖旎。他埋头在她胸前,亲吻她心上的疤痕。

清池微微颤抖。

他的唇同样带着颤抖,并且滚烫。

他抵入她的防线,直到最后一刻她还在试图往后缩。侧开头不曾去看他,眼角的目光流落在窗台上的玫瑰花芽上,睫毛轻轻颤动。

清池道:“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应该已经和楼画月成亲了,我是他的妻子。”

“只进行到一半,不作数。”

明明以前,北九渊也和她成过亲。同样不作数。

九渊看着她的眼,知她只在乎那玫瑰花,便毫无间隙地压在她身上,体温相互熨帖融合着。

他绷紧了声音,在她耳边咬牙道:“清池,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我都不会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有抢占先机的机会。”

说罢,他不再停留,手掌扣着清池的腰,用力深沉地往她身体里闯了进去。

清池皱了皱眉,眉间痛楚清晰。

许是因为那彻底完全的钳合,把她涣散的灵魂挤压到了心间,突然蹦出锐利的心跳。

清池下意识地双手攀上九渊的后背,指甲在他后背肌理上留下道道划痕。

他没有多做停留,便一下又一下地攻城略地,把她的每一寸城池都占为己有。

他很疯狂,清池痛得咬紧了牙关。

不管九渊如何吻她,她都不肯松动一下。

双手移到了身侧,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

清池咬牙道:“我若还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你和天界公主的洞房花烛夜,而不是我。”

九渊突然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埋头在清池的颈窝里,低声道:“我没娶她,我不喜欢她。”

清池瞠着的眼里蓄满了水雾。

他的动作轻缓了下来,变得极其轻柔。他亲吻着她,喃喃道:“我不想你恨我,我想你爱我。像以前一样爱我。”

记忆的光从他身上散开,漂浮在了空气里,像是被关在帐中的萤火虫。

有的飘进了清池的脑海里,让她想起一些过往片段。

那光,照亮了九渊的脸。

他脸上,满是伤痛。

他吻她,霸占她,深沉又温柔。他说:“我是个自私的人,即使摆在我面前的是条光明大道,可我仍然贪恋你的片刻欢愉。”

清池深吸一口气,张了张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九渊知道她痛,他也痛,可是这样痛且爱的感觉偏偏能让人上瘾。他停不下来,他狠狠往她体内闯,试图离她的心更近一点……

“我有些能明白,那种不顾一切为对方安排后路所带来的痛苦有多么深刻。你为我安排好了我往后的路,可是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走,真残忍。”

清池哆嗦,九渊的眼泪落在她的脸上。她张眼静静地把他看着。

“可所有的残忍,都是最初我带给你的。”他捧着她的脸,道,“是我让你在这世上孤独行走了千年,是我让你一次又一次地绝望,全都是我的错。”

“清池,全都是我的错。”

“我错了。”

很久,清池才回过神,清醒地意识到都发生了什么。

她死寂道:“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我不满意你对我的安排。”

“你走……”清池开始把他往外推,“你走……不要碰我。”

“对不起,我已经碰了。”

不管她怎么用力,她越是把他往外推,他便越是往里挤。

最终清池精疲力尽,大口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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