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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三个故事变身(08)

“妈妈!我好冷。”麻姑的眼珠直勾勾对着我。“妈妈抱……我冷。”她双手护在胸前,紧攥粉色睡衣,神情惊恐,脑袋像抽风一样有节律地左右抖动。

“呜呜、呜……”

麻姑的手指蓦然颤动,十指弯曲起伏,在身上爬行,水蛇蹿行一样游动。这双手仿佛被无形的东西操控,邪恶无比,蹂躏着她的身体……

她似乎****,口腔撑开,舌头蜷缩露出咽喉,胯部前后耸动起伏,好像被无数男人夹击侵犯,姿体形态怪样,五官狰狞,表情痛苦异常。

寒气凝集,起风,几撮纸灰打着漩涡飘飞。

我惊骇,瘫坐在地上。

突然间,她的身形呆滞,慢慢向我伸出手,十指的指缝撑开到不可思议的角度。渐渐的,她抬起双臂,展开,仰头,猛地往后一倒,直挺挺摔在地上。

“不!”我大叫,爬到她身边,抱着她。

我听到小雪在我耳边喃喃说:“妈妈,带我回家。”

我心碎一地。

小雪死了,头颅裂开,脑浆溅洒台阶。一丝不挂、拱着的死状。她****身躯半跪石阶下,肌肤泛出光芒好像初生婴孩。

这情景久久盘旋在我脑海,挥之不去,折磨着我。

苏醒过来,我见麻姑躺在座椅上全身乏力,大汗淋漓,脸皮煞白没有丝毫血色,两个眼袋更加透明泛光。

小雪的灵魂已远逝。

我跪在麻姑脚下,哀求她,让我再看到、听到女儿。

麻姑摇摇头,起身,蹒跚走到水盆前,端着水往外走。她说:“时间到了,啥也留不住。”

我跟过去。“求求你、求你让我再……”

“嗬、嗬!”麻姑厉声制止我,示意我看水盆。只见水里那鸡胎已化,污血散发呕人的腥臭味。“死了,散了,不会再来了。”

我掩面哭泣。

麻姑忽然说:“我见到了她的一样东西……”麻姑拿出毛笔和纸,蘸墨,在白纸上画出一个图案。

赫然是个铁锚。

这是纹在小雪下体耻骨位置的文身。

麻姑说:“夺命的鱼钩,它勾走了你女儿的魂。”

我惊叫:“这是什么?什么鬼东西?”

麻姑的眼瞳忽然僵硬,恍惚一刻,她抬手慢慢在钩子旁写出一个字:“丁”

我瞪着这个字,被电击般呆然而立。

神明难测,天意昭然:我女儿果然被丁家所害。

这一切怎么发生的?

小雪一定是死不瞑目。

麻姑没有再为我明示。她说:忘川之河不沉不浮,阴阳隔两世,人鬼殊途,她只能通灵一回,此后无法再见小雪。

我不停哀求麻姑,她也不为所动。

之后,我跪在麻姑的家门前求神,长跪不起。我知道她神通广大,一定会有办法。太阳暴晒,刮风下雨……我一直跪着。麻姑站在门口看了看我,摇摇头,合眼转身闭门。

一夜,这扇门没有再敞开过。

第二天,天明,我的双腿一直处于麻木状态,头越来越重,像是压了千斤重担,剧疼,随时会爆裂开。我支撑不住,起身走动,饿了,到村外的田地里刨几个地瓜吃,渴了,趴在沟渠边喝水,漫无目的走在山间田野,晚上,我依旧跪在麻姑的门口,昏睡震醒,我尽力摆正跪姿。

白天,有小孩笑嘻嘻,朝我扔泥块。

夜间,一条壁虎窸窸窣窣爬过我拄在地砖上石化的手掌。

我的心硬冷,密密麻麻结了蜘蛛网。

四天后,我晕倒了。醒来时我躺在床上,麻姑坐在床头,用怪异而无可奈何的眼神望着我。

“求求你……”我喃喃说着,拉住麻姑的手。她的手掌粗糙,有一丝温度。我想,她一定被我打动了。

“唉!可怜人……”麻姑摸出一个红包递给我,这里头有我之前捐的八百块香油钱。“你走吧……我真的没法。”

我摇摇脑袋,想甩脱眩晕感。“求你!”

麻姑低头不语。

我说:“上天浩德,请帮帮我,为我女儿申冤……我跟你做牛做马……”我对一切绝望,心里唯存一个念头:麻姑通神,定能为我摆渡指路,让我脱离苦海。

麻姑摇摇头说:“求我不如求自个儿……”她抬手止住我欲开口继续哀求。

“你心诚,我教你个法子。”

麻姑扶我坐在床头,从外屋拿来一盏油灯和一面镜子摆在床头柜上,点燃油灯,关闭门窗,拉紧布幔。

屋子顿时昏暗,唯有一点灯火,忽忽摇曳。

麻姑说:“人命像灯焰,灯里有油,火焰会一直燃烧,油枯了,人就死了……”她轻声叹息说:“灯盏还在,也看不见了火……1992年清明节前天晚上,我睡着了,梦见敲门声,开门一看是我阿爷,脸色青白,蹲在门口一动不动,我拉阿爷,他也不起来进屋,望着我,嘴皮咕噜一动、一动讲:脚麻啊!麻……我骇醒了,后来到白天我娘家来人喊我回去奔丧,我才晓得,阿爷那晚住着拐杖下床去蹲尿盆,坐在盆上起不来,死了,终年高寿86岁。”

麻姑将镜子立在油灯后面,镜子里立刻出现第二盏灯。

两朵火焰跳动,一模一样。

麻姑指着镜子对我说:“万物通灵,只要你一心一意想着你女儿,想着自己就是她,心里映照着她,就能晓得她,她会跟你讲话,心里想啥子,你都懂的呢!”

说着,麻姑忽然捏住灯芯,熄了灯火。一霎那,屋里变暗,但我眼前似乎还残留着火苗的亮。

两朵火苗,烙印在我心里,慢慢的,消失。

黑暗中,我看见小雪。

没有人影,没有声音,但我就是感应到小雪站在我面前,散发出让我无比熟悉的气息。

过了一刻,我感觉她消散了。

“别走……”我大叫,好像溺水濒临死亡的人。我闻到一股泥土灰尘气味。

我回到家。

我打开女儿房间那扇关闭了很久的门。之前我一直锁住小雪的房间,我不能接触任何有关她的东西,否则会陷入巨大的悲痛。房间里依然干净,除了有少许灰尘,小雪好像随时会回来。

我想象着,小雪的灵魂飘荡在我身边,像镜子里那一朵火焰。

我脱光衣服,穿上女儿的校服。她的内衣很紧,勒得我透不过气。我躺在床上,搂着小雪,搂着三个月大的她,搂三岁大的她,十三岁的她,三个月前的她。我搂着,搂得紧紧的,不放手。

我的怀抱里有她曾经的气息。

打开床头台灯,书桌上摆着几本小说:《基督山伯爵》、《先知》,还有《简爱》。每晚睡觉前,小雪要看半小时的书。我翻到签处,接着阅读,眼睛有些涩疼,读不到几行,眼睛模糊,流泪。放下书,关灯,我钻进被窝,嗅到被子上小雪的味道。她习惯侧身睡,把手插在枕头下,一只脚搭在被子上,我模仿着这样做,开始有些不习惯,夜里我醒来几次,发现睡姿变了样,立刻调整过来。

闹钟设在六点半,我起床洗漱,做早餐吃,摆上两幅碗筷,我坐在小雪的坐位上,隔着餐桌我甜甜笑着冲着对面说:“老妈!早安!请您用餐……咯咯、咯……”

我七点过十分出门,背着书包下楼,五分钟跑步到公交站台,坐半小时的公交车到达学校门口,八点半开始上课了。

“疯子啊!疯婆娘!”

一路上,有人冲我怪叫。学校保安把我堵在门口,不让我进。

我说:“我叫任雪祺,外国语大学附中,高二4班,学号C072……”

两个保安架着我,把我扔在边路绿化带上。他们关紧大门。

我回家,站在衣柜镜前。一个中年妇女穿着校服短裙,模样怪异,难怪别人会说我是疯子、神经病。我不在意,坐在床边,用小雪的IPOD听她喜欢的英文歌曲,我听不懂,跟随着节奏,学她一样摇头晃脑,摇摆着双腿。

小雪每天要写日记,我找不到她的日记本,买了一本相似的,趴在床头模仿她写点什么,可是,很长时间过去,我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镜子里没亮起火焰。

我依然没有感知到小雪。

但我不会放弃。

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半个月,我的行为举止模仿着女儿,慢慢的,我生出一些感觉,甚至能感到她刷牙的方式、握笔习惯、喜欢用舌尖舔上颚、眨眼睛的频率、蹲马桶的姿势……许多我以前从未感知、也不清楚的生活细节。有几次,我拿着她的东西,竟然知道她如何使用,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我感应着小雪,渐渐触摸到她的亡魂。

女儿死后第213天深夜,我在她房间徘徊,经过衣柜,一刹那,我似乎看到小雪的脸。我缓缓退回去,衣柜镜子里,我没见到自己,只见小雪的影像……我变成了她。

镜中人脸色僵白,眼眶爆裂,和我相对凝视。

…………………………

一瞬间,恍惚一秒,镜子里小雪的影像消失,我的身形再次浮现。我扑过去,几乎撞碎镜子,我用手捶打、抚摸着镜面,呼喊着女儿。

镜中人,泪中带笑。

尽管时间短促,但我真真切切地感应到了女儿,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我发誓,这不是幻觉,我没有神经错乱。

震惊、欣喜、思念、痛苦……这些情绪干扰了我感应小雪的心灵,瞬间割断我和她的精神联系。但这一刻足够让我欣慰,有了信心。我触摸到一种境界,能变身女儿了。那一晚,我呆呆盘腿坐在衣柜镜子前,深深陷入对小雪思念,我期盼着她再次出现。

黎明将至,小雪却没再来。可能我的心太急切,适得其反,我几乎丧失感觉。

“人命像灯焰,灯里有油,火焰会一直燃烧,油枯了,人就死了……”

我回想着麻姑的举动,关闭房门,拉紧窗帘,用一条棉被严严实实遮住窗户,不让一丝光透进来。黑暗中,我取一根蜡烛,点燃,放在我和镜子之间。我静静坐着,全神贯注望着镜里、镜外两点烛光。

世界无声。

没有时间,没有风,没有了我。

蜡烛消融,流泪。微光恒定发热,嗤嗤波动,有若实质般穿透、浸润着我,像一万米的海底。

浮水之下,黑暗是白昼的灵魂。

房间里,空气寒冷,冰凉的气息凝固全部空间……一种奇异的感觉,带着冰凉顺着鼻腔、眼瞳和指尖窜进我体内,蔓延全身,粘附在每一个毛孔,浸到内脏冰寒刺骨。血液慢慢集聚,挤压我的大脑组织。仿佛被一点一点耗尽氧气,我窒息,有若挣扎在沙漠的鱼,徘徊生死之间,身处噩梦边缘。

空间无限延伸,烛火在前方淡淡跳跃。

我的头脑渐渐发晕,眼珠酸胀。烛光尖细,犹如针芒戳着我的瞳孔神经末梢。

刺痛,闭目。

突然,黑暗中,一团光影跳动,一愣一愣地在我眼前闪动。光影朦胧,有若子宫里葡萄般大小的生命。

我闻到一股泥土、灰尘混合朽木的气息。

它是小雪的魂。

它在宇宙尽头,像一座汪洋大海中永远也到不了的灯塔。

小雪和我隔着一个世界,悲怆而遥远,撕碎了我的心。

我猛跳起来。

打开全部灯光,调到最亮,光耀刺得我的眼睛发痛。什么都没有,没有光影,没有灵魂,没有了小雪。我躲进洗漱间缩在角落,用力抱紧自己,簌簌发抖,久久不能自抑。我拧开水龙头,伸头冲刷脑袋,湿淋淋的,感觉不到冷。我双手拄着洗漱台,面对着墙上的镜子,看另外一个我,蛇一样的长发散乱,滴水,面色黯淡,惊恐不安。

我觉得快要渐渐地不认识自己。

拿出化妆盒,我开始装扮。

我像小雪一样高高扎起马尾,用脂粉、面霜、眉笔、唇彩涂沫……我要打扮成女儿。我的眼眶裂肿、鼻梁塌陷,脸圆,嘴唇厚,和女儿的容貌相差太大,我尽力装扮着,一点、一点的,我发觉自己慢慢变成小雪。

花容月貌,嘴唇红润,珠光涟涟。

我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

穿上整洁、清香的校服,我背着书包出门去上学。

我从楼上往下走,遇到邻居张叔。“早啊!叔叔!”我欢笑,跳跃着蹦下楼梯和他擦肩而过,跟他问好。张叔叔瞪大眼睛,惊讶发呆,似乎不敢相信我复活了。

看得出,他被我吓到了。

上学快要迟到,我没多说话,冲张叔挥手告别,愉快地哼着歌:知了,也睡了,安心的睡了,在我心里面,宁静的夏天……

我心里装满宁夏、思念和一张温暖的脸。这个冬天不太冷,北风无力,雪花软和。

在学校,我见到了伙伴、好朋友,隔了好久、好久,我想死她们了。我们嘻嘻哈哈抱成一团,撅嘴,咔嚓拍照,亲一下……梦琪、美思、彤彤、若晴,还有丑丑的“大胖瓜”、“瘦油条”,她们都是我的好妞妞。当然,我们是纯洁的百合,只打波、牵手,不拉拉,没有劈腿不发生性关系噢!

我们一起逃课,去溜冰、泡网吧、唧唧喳喳逛街,在发廊洗头护理长发,化浓妆,花枝招展站在街边撕开一包烟,各自点上,吞云吐雾,看街上人来人往,人潮走过中亮眼的帅男。

妞儿们起哄,吹口哨,拉高短裙,露腿,用秋波电死帅哥。

我“嘘嘘”,觉得没意思。

帅有个屁用,搞不好要被卒子吃掉。

我最爱的是“丁丁”。

他是天空中的繁星。我最心疼、心挂的男人。我好久没见到他了,这个狠心的大坏蛋。

我爱丁丁。

他的笑阳光又富有内涵,给我安全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好少,但沙漏落下的每一秒都是浪漫、温馨,平淡,但不简单。和他在一起,我的世界就像万花筒一样,轻轻转动,迸出七彩万光。

想到他,我湿了。

我好想他粗暴扣我屁眼,扳开,塞一颗嗡嗡响的跳蛋。

我咬死他。

多少次,我们一起冲凉,我靠在他温热厚实的怀里撒娇,呢喃,要他哄我香甜入睡。时间短暂,我回忆、等待、期盼,每一次和他在一起,满足地享受这种平淡而忧伤的幸福。校园图书馆墙角下的狗尾巴草开花了,仿佛,我是他的老婆了。

但他不能娶我,亲手为我穿上婚纱。

我不怪他。

除了那次流产,我好痛。其实我好想要小孩,我和他的感情结晶,我的小肚每一次绞痛,我厌食,恶心呕吐,我都能感觉到Littlebaby在我肚里滋滋生长,我爱他,要生下来,这样,我和丁丁就有了爱的成果。

坏丁丁却让我堕胎。

我恨他。

那一段时间,我不理他,情绪低落,每一天睁开眼睛我都看到阴天。我的性格变得多疑、敏感、古怪、暴戾。在学校,我逃课、打架、抽烟、喝酒……和妞儿们混在一起,我变得安静,很安静,越来越孤僻了……唉!算了,我原谅了他,随着时间爬走,我渐渐忘了流产带给我的痛苦。

男人不容易,丁丁心疼我。

我发誓,在他轻轻为我擦掉眼泪时,我再也不站在马路边疯狂地冲他叫喊,拍打他。这会让他的眼神变得好暗淡,我忽然发现,这个让我心疼的男人眼角的皱纹竟然多了一条。哎……我不禁伸手抚摸他的眼,他的脸,他的嘴唇。他捏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抱进怀中。

……

想着他,想着、想着,我就哭了。我好想他急急忙忙过来,快一点来找我。

今晚圣诞节,平安夜,我一定要他陪我过。

我打开微信,说了一句、一句热辣辣的话,隔空塞满他的手机。

“想你,湿了。”

“丁丁、丁丁,我是你的小白雪,趴在你的脚下,舔脚丫。”

“门前游过一只鸭,嘎嘎、嘎……”

“老公!我不能没有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的身体在想你。世界已经荒凉,变得模糊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

“浪漫,是海浪轻轻漫过沙滩,你扛着我的腿,一浪推一浪,很美丽的哦!”

“再不回我,永远、永远不理你了。”

我的心低落到太平洋底,葬身马里亚纳海沟。

冰冷,黑漆漆。

直到他终于来信:“宝宝!晚10点见,我家。”

我欣喜若狂,蹬着脚,浮出海面,看见肚皮雪白的乌燕鸥翱翔“啾啾”飞过天际。日出了。他说:“小宝贝,我要你的黑丝、闪亮亮的高跟鞋、蕾丝裙,露洞洞的丁字裤。”

我说:“亲爱的老公!等着,我要咬屁股,用丝袜勒死你。”

我回家,跟妈妈发了短信报告学习。

老妈依然没回我。她总是这样孤冷冷留我一个人。

我讨厌。

我从招财猫肚子里取出钥匙,从衣柜底拖小皮箱,打开,箱子里藏着我的小玩意:丝袜、内裤、短裙、高跟鞋、化妆盒、香水、手包、还有信用卡和一叠现金,包括我最爱的柠檬味套套、小跳蛋。

我洗刷刷,精心化妆,涂指甲,戴上浅灰色美瞳。我心跳得厉害,下体的小蜜蜜一阵阵颤动,雨点滴滴答答在抽泣。

大丁丁,我爱你!

推开门,我走出阳台,展开天使的翅膀飞了起来,越过高楼,万家灯火,我飞向半山别墅。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风凉凉的,我仿佛见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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