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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就在江赵两人震惊之时,曲岚已经指挥帐下蓝衣甲士雷厉风行的清理战场!

凡是甲士皆卸甲弃兵刃于南门校场东南角集合待罪,着五千甲士看管;另五千甲士协助打扫战场,一概尸首皆即时装车运走。

赵恺冷冷看着曲岚的举动,一言不发的将赵愉的尸首抱在怀里,须臾不放。

未几,曲岚亲自上来,拱手道:“小王爷!还请小王爷放下令弟,随我一同觐见陛下!”

这时吴启元、何冲、方琼、丁程、车辰等立功将领皆由一群全副武装的蓝衣甲士簇拥着走过来。

蕴月看见吴启元等人均已卸了兵器,心中了然,只抿着嘴拍了拍赵恺的肩膀,示意他将赵愉放平在地,又替赵愉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后,才对赵恺说:“走吧,阿恺,风雨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赵恺看了看蕴月,举手抹了一把脸,便站起来同吴启元等人站在一处。

曲岚见状示意身边甲士齐声高呼:“叛贼已清,臣等恭迎陛下升殿!”

如此再三,皇城却依旧寂静无声。

曲岚左思右想,忽然一拍脑袋,领头跪下,三叩头后,亲自高呼:“叛贼已清,臣等恭迎陛下升殿!”

南门校场万人齐拜,是四海咸服的威严。

动地山摇的呼声渐歇,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南门“轰”的一声倒塌,掀起染血的深褐色尘土,尘烟滚滚。

烟尘退去,得喜穿着簇新的内侍服饰领着一众内侍扶着拂尘面色平静的走出来,宣旨:“着枢密院副使吴启元、景怡郡王世子赵恺、莊国公长公子曲岚等于明德殿见驾~”

奸细的嗓音一贯的平静无波,听在耳中,让蕴月如坠云雾中,仿佛脚下的尚且微微湿润的血泥都只是一场梦境。

曲岚听了得喜的宣旨,一甩袍袖,低喝道:“将逆贼文采瀛押着,我们走!”,说罢领着两名蓝衣甲士押着文采瀛率先走了出去。

丁程当即冷哼一声:“朝廷一品大员在此,几时轮到他抢这功劳!”,说罢冷眼看着吴启元。

后面方琼黑着脸,就要涌上来,吴启元伸手一拦:“慌脚鸡似的干什么!你没见过世面?!”

何冲也上来拉着方琼:“急什么,人家说两句,你就跳起来!跳了二十年了,你能跳多高?”

方琼一下脸又白了,终是不说话退了下来。

吴启元转身拱手:“诸位请!”,说罢率先走进皇城。

蕴月和赵恺对视一眼,也是默然跟在后面。蕴月不太担心曲岚冲出来抢功劳,只是担心阿愉……

赵恪端坐在一方凳子上,身侧一架担架,上头赵爽面容干净的躺着,身上覆着赵恪素日披着的白貂裘。

烛火下白貂裘纤毫毕现,上面微微的油光便融成一片奢华的富丽,映得赵爽如同婴孩般纯净。

赵恪一遍又一遍的在赵爽面上流连,她额间有一颗胭脂痣,一张英爽的脸蛋为此添上了俏媚。往日只顾惦记着她的粗糙任性,竟是不曾细细看到她睡着时是让他平静心安的干净。是了!他记得,她怎么任性妄为,她都不会骗他,哪怕是争宠,她都是明刀明枪的闯到他跟前,责备他骗她,责备他负了她……那时他怎么只顾着烦恼?是了,他常常为此在阿繁跟前抱怨,那时也不觉得,到了今日,他才发现,他那时虽然着实懊恼,可也狠不下心来冷了她……

赵恪不自觉伸手搁在胸前,哪里三根圆条搁着,阿爽……阿繁……赵恪心中一阵一阵的抽搐,似有一柄锉刀,极缓的来回不停的挫着。

不一会得喜进来报:“回禀陛下,京城四门东西北三门皆由兵部尚书黄澄黄大人、侍卫亲军步军司都指挥使樊升华节制。北门外康乐军巡检张林峰领着一万人马,另外远马军司副都指挥使杨易领着李存戟的朵彦十八骑,悉数由景怡郡王、李存戟节制。戌时,莊国公长公子曲岚领三万人马攻克京城东门。”

“皇城四门,除南门破损严重外,其余三门安然无恙。此刻皇城外枢密院副使吴启元,源城源西营五千将士,景怡郡王世子赵恺、殿中侍御史江蕴月、步军司都指挥使丁程、车辰,以及莊国公长公子曲岚皆候命于南门校场。”

赵恪摁了摁怀中的断成三节的翡翠镯子,深吸一口气,提起精神来:“皇叔没进城?李存戟呢?”

“回陛下。小侯爷未曾进城,是由景怡郡王陪同!另,昔日豆子也在景怡郡王身侧。”

赵恪又看了赵爽一眼,微微颔首:“这倒不似李存戟的脾气……”

“小人听闻李存戟只身进京,身边陪着的,是永康军巡检殷勇之女,以及殷勇帐下一名谋士,名唤裴向秀。”

赵恪眉头一挑:“殷勇……裴向秀……《论边患连年疏》?”……

此时南门校场呼声震天,一阵一阵的“叛贼已清,臣等恭迎陛下升殿!”似潮水般涌来。赵恪一悟,轻叹道:“让他们都进来吧!”

未几文采之一脸木然,一身玄黑的在甲士的刀刃下平静迈进了明德殿。

殿外呼声不绝于耳,殿内只有烛火的斑驳声。

静谧,将一切的喧嚣隔绝在殿外,此刻,一夫二妻,径自麻木。

文采之怀中抱着她的孩子,这也是他出生以来她第一次抱着他。她此刻理不清自己的心情,惊恐么?她不屑!平静么?她不甘!后悔么?她不会!当蓝衣甲士冲进她家,悉数屠杀了她的家人,让她经历烈火焚身之痛后,她只剩下仰天大笑的冲动!这就是成王败寇!可!她也不过就差一步就改写丹青!一步而已!焉知她若能跨过这一步,她不能成了天朝第一女子!既如此,这一切还有什么可怕的!

赵恪看着平静的文采之,竟语塞。这是与他同枕同眠的正妻,可是她也是他这一生迄今为止见过的最高段的女子!她利用赵爽对他的爱慕,肆意的凌虐阿爽。她连环毒计,先传出流言逼迫阿爽,后用黄澄打击太皇太后扰乱后宫,最后谶语逼宫射杀阿爽构陷李存戟。这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底下精妙的进行着,让他防不胜防。

赵恪忍着心头的抽痛,又低头看了一眼赵爽。她依旧干净,却永远离开了,她再不好,他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抱怨了。而眼前的人,活着,他又该如何处置?他脚步微动,语意清淡:“你哥哥……朕宣他进来了。”

文采之冷笑两声,眼中水雾顿起。哥哥……今日覆巢无完卵了!

未几,文采瀛、曲岚先行抵达,随后吴启元、赵恺、蕴月等人鱼贯而入。

文采瀛一见文采之,眸中流出痛色,艰涩张口:“妹妹!有负所托!”

文采之以为太多亲人丧失之后她再也不会流泪,可一听得哥哥这句话,泪珠儿成串。

跟在文采之身后的宫人见文采之身形摇晃,便上前要接过二皇子。但文采之一旋身,怒喝道:“放肆!本宫之子,那容你玷污!”

气势森然,文采之凛然不可侵!

赵恪冷冷看了文采之一眼,早先的一应伤感化成干柴,当即燃成熊熊烈火。他淡淡说道:“得喜,二皇子受惊了,你接过来,送到太皇太后处,让他两兄弟团聚吧。”

“哈哈哈!”,文采之未等赵恪说完,突然爆发狂笑,直笑的眼泪横流,她喘着气道:“赵恪!兄弟团聚!哈哈!你从他们未出生就算计他们的娘,直到今日,他们身在襁褓之中,你仍不肯放过他们!他们身上的血都是接着你的,满是算计!你竟说兄弟,你竟说团聚!哈哈!真是痴人说梦!”

说罢,文采之紧紧抱着二皇子,怒瞪着得喜,与殿中殿前司甲士对峙。

宫闱内事,外臣无人敢上前说话。文采瀛欲站起来,却被甲士死死摁着。

文采之见得兄长束手待毙,心如死灰,只道今日末日已到!一念之间,她低头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孩子……

他生来并不瘦弱,但时时抽搐憋气,想是生时难产所致。然而他眉清目秀,显是得了父母的好处。文采之悲从中来,抬头看了看赵恪,泪眼朦胧中笑得凄楚。良久,她低头,轻声道:“你降生才一月,为娘的,从未疼爱于你,却是娘的不是。可惜你生来命苦,投在帝王家!”

文采之狠狠闭上眼,而后厉声道:“若留你在世,日后不免重蹈覆辙!不若娘带着你,弥补娘亏欠你的疼爱!”,凄厉的话语冲破明德殿,尖厉的画在众人心上,语音未落,文采之兀得高举二皇子,惨呼一声,将二皇子摔在明德殿冰冷的金砖上!

婴孩惨哭一声,旋即无声!

赵恪正要抢上前,却被二皇子的一声惨哭震得倒退两步!这是!这是他的儿子!缓慢的痛从心尖处撕裂开来,旋即席卷了四肢百骸,这是他儿子!他的生母再造反再谋逆,他仍是他的骨血!他突然紧握拳头,把所有他承认的不愿承认的不得不承认的怒火统统冲向文采之:“贱人!”,说罢一掌扫向文采之!

文采之声音顿失,狠狠的摔倒撞在殿中大柱上。半响,她回过神来,竟恢复了旧日的清淡,红肿的脸上一片矜持淡然:“哥哥,成王败寇,生前身后名,多说无益。你我兄妹一场,采之无怨无悔,亦不怕草席荆钗乱葬岗谋逆名,咱们彼此成全!”,说罢,发上唯一一根固定青丝的银素簪拔下,朝心窝猛一刺……

红颜飘零……一瞬间,明德殿染血,赵恪五内似被一个大石碾来回的碾着,直至五内皆成齑粉。采瀛却是瘫在甲士手中,半句话都不想说了。

得喜抿着嘴,一言不发的上前扶着赵恪,在他身后抚运。

良久之后,赵恪勉强回神,挥退得喜:“将二皇子收殓了,待日后安葬。”

这时候曲岚揣度着皇帝缓过神来,想到此刻皇帝伤心,必然亲近自己,因此上前回到:“启禀陛下,祖父自文重光下令调防国中将士就密切注意其动向,得知其调康乐军入京后,判断其恐有谋逆之心,今臣生擒文采瀛,请陛下发落!”

那边一直跪着的吴启元、何冲等人闻言皆心生不满!他生擒文采瀛?那前面浴血奋战的人都来南门看风景的?!这功劳抢得端得是明目张胆!

蕴月内心惊悚!莊国公曲谅看来是人闲心不闲!人不在朝廷,却对朝廷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文重光调李存戟出京,必然是要另调一支军队来补充京畿马军司的,因此康乐军来得名正言顺,可曲谅却因此一举判断文重光谋逆!他何来这等敏锐触觉?!难道、难道……曲谅多少知道康乐军与文重光之间的勾当?果真如此,曲谅却到了关键时刻才让曲岚赶来,这难道不是蓄意的要推波助澜以掀倒几乎无可撼动的文家?

蕴月暗自喘气,如果曲谅知道文重光的心思,那皇帝知不知道?!如果连皇帝都知道……

蕴月手足冰冷,不敢相信,死了多少人啊!安宁军、马军司、步军司,数以万计!还有阿爽,还有……慢着!阿繁呢!他的阿繁呢!

蕴月冷汗直流,便要抬头张望!

那边赵恪自然不比蕴月笨,当即捏住了曲岚话里头的蹊跷,面色变了又变,终是忍下来,淡淡道:“国公辛苦了!得喜,先将文采瀛押下去。拟旨,将莊国公从洛阳迎回,接古老的位子,中书省同平章事、参知政事!”

曲岚面上一喜,当即叩谢皇帝三呼万岁,后面吴启元等人都吸了一口冷气。

蕴月被曲岚的高声唤醒,当即一震。皇帝!蕴月不禁悄悄横眼看了阿爽,终于明白,无论皇帝知不知道文重光要造反,他再度启用曲家是必然的!旧日洛阳权贵势大,曲家并不起眼,可眼下洛阳权贵三家去其二,曲家就显得举足轻重了!何况,他爹爹护驾有功,极有可能一洗二十年的冤屈得以起复,而吴启元、何冲等人皆与他爹爹有非同寻常的情谊,再加上眼前看李存戟及西北元气未伤。独木难支,赵恪不得不考虑朝局的平衡!

原来如此!当初他驱赶曲谅岂非正中皇帝下怀?!皇帝突然撤下曲谅,只怕不是为削去外戚力量自断臂膀,而是要保存一只最可能支持他的力量,以求关键时候得以助力!原来这才是皇帝真正的深谋远虑!

可是,洛阳权贵,古、文闹得朝堂颠覆,那曲家呢,焉知皇帝此举不会重蹈覆辙?!

“启奏陛下,微臣尚有一事禀报,”,曲岚继续道:“微臣已将南门校场上参与谋逆的甲士羁押看管,一众附逆将领官员皆已经羁押。但……微臣在文采瀛帐下发现不少宗亲子弟附逆,其中……”,曲岚话至此处一顿,看了一眼赵恺及蕴月,继续道:“包括景怡郡王次子赵愉!”

赵恺眼中一痛,抬起头来:“皇帝哥哥!”

那边赵恪,心中又是一纠,却是痛到极处,再无感觉了,只淡淡的看了看赵恺,又扫向曲岚。

蕴月惊诧连连,这是什么意思?要牵连他爹爹么?!

“微臣请陛下示下,当如何处置!”

赵恺忍不住,含泪道:“人都死了,还要怎么处置?枭首示众,还是挫骨扬灰?!”

“人死不能不复生,但景怡郡王仍节制着北门外一万康乐军,又同李存戟的朵彦十八骑关系密切!何况,此次宗亲附逆者众多,景怡郡王素来在宗亲之中地位崇高!微臣只是为陛下安全……”

赵恺霍的一声站起来,怒道:“你疑我父王有异心?!”,一句话下来连他自己都为赵怡觉得委屈,眼泪又流下来,狠声道:“那你又是何居心?!你以为文采瀛是你擒下来的!那吴将军、何将军、丁将军、死了的袁将军又做了什么!”

蕴月怕赵恺鲁莽,顾不得了,连忙站起来,就在皇帝面前喝道:“阿恺!不可胡说!”

赵恺看着蕴月,发现蕴月面上森然,自有一股藏而不见的威严,压得他再也说不出话来。蕴月摁着赵恺跪下:“蕴月身为景怡郡王养子,身份不如世子,但依着父王往日的教训,蕴月当你的大哥,还是当得!”

赵恺气结,蕴月从不敢在他面前端这架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方才曲公子说连赵愉在内的不少宗亲子弟附逆,”,蕴月肃着脸教训完赵恺,又抬头对皇帝说:“蕴月不敢苟同!赵愉实为臣弟弟,素日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何况上阵杀敌参与谋逆?!今日惨死战场,实非谋逆,无非担忧陛下安全前来探视!”

蕴月话音刚落,曲岚只觉得可笑,江蕴月也未免太护短!

曲岚借着与皇帝的关系,一心要借此良机奠定劳苦功高,求得祖父父亲返朝之余,还要祖父能在朝上与景怡王等一干功臣平分秋色。他来得巧,却也抹不去景怡王功高的事实。但是拿住了赵愉参与造反的由头,他就能肆意贬低污蔑赵怡以抬高自己。何况,江蕴月与他还有杀弟之仇,此刻不报更待何时!眼前蕴月歪曲是非,曲岚当即抓着机会:“担忧陛下安全?江御史好堂皇口气!如此说来,文采瀛无非也是担忧李存戟造反,来探视陛下安全罢了!”

蕴月浑身姿态似严冬下盖满了积雪的青松,素来弯着的腰瞬间抖落一身冰雪、挺了个笔直。他冷冷的看着曲岚,并无畏惧。旧日曲峻被打死、曲家被赶出朝堂,都是他的功劳,他自然深知曲家人与他有仇,恨不得捎带着把他也宰了。眼下曲家卷土重来,用心险恶之余又立即和他老爹抢功劳,借着赵愉的名堂,想把一盆脏水泼在他爹爹身上,让他爹爹从此翻不得身!甚至日后还会连累吴启元、李存戟等人!曲谅只怕自离开朝堂的那日,就惦记着今日的********吧?!

可是环顾朝堂,曲谅有一星半点古老的能耐吗?任他抢得半壁朝堂,又是往日那样混战么?何况,发落那么些不明所以的宗亲子弟,皇帝岂非为了一个外族得罪整个宗亲皇室?!不!半步都不能退!半点机会都不能给他留!否则他爹爹这一辈子情何以堪!否则邓老、孙继云这些人的退让牺牲不是都白费了!

“陛下!曲公子既知文重光有谋逆之心,何故直至今日才仓皇领兵攻进东门?南门校场鲜血横流,死伤甲士数以万计,南门齑粉,陛下安危危如累卵!敢问莊国公此举岂非等同谋逆?!”,蕴月想得通透,便一无所畏,盯着曲岚直直刺去!

“住口!住口!住口!”,赵恪一路忍着,到了此时,再也忍不住,他左手撑着御案,右手狠狠的拍着御案,震得案上的砚台、茶盏、镇纸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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