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客醒来，见自己怀里搂着许宛如，许宛如在揉搓自己的那玩意儿。许宛如说：“来吧，我等不及了。”
阔客开始兴奋起来，他爬了上来，但那玩意儿怎么也硬不起来，不起作用。
许宛如说：“下去吧，真没本事，让人难受死了。和你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真是冤死了。”
阔客只好下来，许宛如穿好衣服，拿着阔客留给的电话号码和三千元离开窑子。
许宛如回到住处。见顾明霞穿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化了妆。躺在床上。许宛如说：“姐姐，我回来了。”顾明霞没有答应她。
许宛如到床前一探，顾明霞不只什么时候去世了。许宛如给老鸨去电话说：“顾姐死了。”
因顾明霞在这个窑子里呆了十几年，为老鸨挣了不少钱。老鸨就出钱将顾明霞火化，并将她安葬在龙泉山脚下的一片荒山里。没有给她立碑，只是一个小小的土包。天长日久，谁都不会把那里当着一作坟。
埋葬了顾明霞后，许婉如就离开了成都，回到天全。他回到天全县的当晚，就认识了欧阳莉。
许宛如对爬在身上的胡之贵说：“胡县长，你摸也摸了。搞也搞了，还这样抱着我，是想抱着我睡几天几夜不成。下去吧，我太累，也受不了了。”
被拍照吓傻了的胡之贵如梦初醒。他赶紧从许宛如身上下来。他下来的过程，都被拍成了一套动作片。
许宛如也下床穿好衣服，她泡好一杯香茶递到胡之贵面前说：“胡县长，干那事，也累人。我都受不了了，我想您这么大的岁数了。也一定很累，喝点茶，提提神，”
胡之贵说：“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许宛如说：“县长大人。我们是老百姓，能干什么呀！不是我硬要拉您上我的床的。是您出钱开的房。你硬要逼着我姐姐跟您上床做那事。我姐姐身体不方便，我为了自己的姐姐，不得不豁出来。我一个黄花闺女，被您弄了。被你占了便利，你还问我想干什么！你是官，我们是民，老百姓是你们官爷桌上的菜，您想吃谁就吃谁，您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我们只好听由你们吃了。我们还能干什么呢！”
胡之贵说：“你们不想干什么，拍照干什么？”许宛如说：“俗话说，贵人多忘事，您日理万机，怎么能记得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你又怎么会记得对我们这这小老百姓说过的话呢！是为了将来给您提个醒。没别的意思。”
胡之贵说：“我对你说了什么？”
许宛如说：“古人的话就是灵，贵人真是多忘事。上床前，你在前厅说的话，上完床就给忘了。你在客厅里亲口对我说，半个月里，让我进县政府当公务员。有这事吧，我没说谎吧。才多少时间，你就忘得一干二净。”胡之贵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儿，胡之贵说：“你把胶卷给我，我保证半个月弄你进县政府工作。”
许宛如对拍照的美女说说：“妹妹，你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拍照的美女拿着相机走了。房里只剩下胡之贵和许宛如。许宛如说：“你执行不执行诺言？”
胡之贵说：“我在半个月内一定让你到县政府上班。只要你将胶卷给我。”
许宛如说：“只要您兑现了诺言，那胶卷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不过，现在不是解决我一个人进县政府工作的问题了。还有我刚才这个妹妹。她也知道这事，你也得给她弄个工作，才能封住她的嘴。”
胡之贵说：“只能你一个人进县政府工作，我把她安排的别的局里上班吧。”许宛如说：“这就也好了。大家各有所得，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要到我们工作转正后，我们就会当着您的面，毁掉胶卷。过去的事就让它永远过去了。”
胡之贵说：“参加工作要填各种表格，要照片还要身份证复印件，明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我。我安排招工人员给你们办。”
许宛如说：“不用明天，我有现存的，现在就给你。”
许宛如从橱柜里拿出手包，从里面拿出自己和拍照美女的身份证复印件和照片给了胡之贵。
胡之贵看了身份证复印件说：“你不姓欧阳。你不是欧阳莉的妹妹，你们只是她的两颗棋子。这是欧阳莉设的局。”
“你莫污蔑我姐姐了。”许宛如说：“胡县长，我们没骗你，我是她表妹，姐姐也没设局骗您。我们想都没那么想。我们也不知道您今晚要来。我们是在外面办完事回来，才知道你到了旅馆。根本没哪思想准备，更没时间想到设局。在前厅。您硬要姐姐今晚陪您上床。我姐姐不方便，她对您说改天，您又不同意。我就只好牺牲自己，我姐姐还坚决反对我陪您上床。我没办法，为了姐姐，只好舍身陪你。这是我们姐妹没有办法的办法。谁叫你是县长，你是天全县百姓的天。我不陪您。天塌下来，我们小老百姓怎么活呢。”
胡之贵不语。许宛如坐到胡之贵的身边，将手搭在他的肩说：“胡县长，天亮还早，上床吧。我们再来一次。胡之贵说：“我没那心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