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宛如记起，自己高中刚毕业，考上四川大学新闻系，满心高兴。自己读完大学，就可以当记者，当作家，那样的日子多爽。
少女喜欢憧憬。正在许宛如憧憬美好未来时。父亲得了肝癌，而且是晚期。许宛如的天一下黑了。她没钱读书。为了给父亲治病，他决定打工。渋世未深的许宛如，还没离开天全，就被人骗进了窑子，给人强行灌了迷药。
她在昏迷中被人破了身子，给她破身的人，就是胡之贵。她醒来后，对这个男人印象特别深刻。虽然几年不见，胡之贵老了。也胖了。但他的原形没变。许宛如认得他，恨他。
后来，许宛如几经转卖，离开了天全。她被卖进了成都一家窑子。
窑子里有个老妓女。她叫顾明霞。她对这个新来的小妹妹很同情，虽然自己不幸，看小妹妹的成天不笑，暗地里悲哭的样子。顾明霞就想了解她。
顾明霞在与许宛如的交往中。了解到她的悲惨遭遇和身世。就把她当小妹妹。教她一些对付嫖客的法子。甚至不让许宛如接客。她用自己接客弄到的钱，供许宛如生活。
私下顾明霞对许宛如说：“好妹妹，窑子不是女人呆的地方。你得想法逃出去。去过正常女人的生活。”
许宛如说：“姐姐，我们一起逃吧。”
顾明霞说：“我不想逃了。因为我不知逃到哪里去，我十岁沦为孤儿，流浪街头，后来被拐卖进了窑子。我没有家，也没了亲人。我不知往哪里逃。”
许宛如说：“我有家，你到我家去。”
顾明霞摸着许宛如的头说：“好妹妹，我哪里也不去了。就呆在这里了。”
许宛如说：“姐姐，你不是说窑子不是女人呆的地方吗？”
顾明霞说：“那是不假，你该体会得到。我不走，是因为我的日子不多了。我到医院检查过。我得了子宫癌，而且都全身扩散了。医生说，最多能活两个月。”
许宛如说：“想不到姐姐这么好的人，会得这样的绝症”
顾明霞说：“每天被那么多男人弄，什么东西都进去了。怎么不会得这病呢。一个姐姐，也都是得这病死的。”
许宛如说：“既然姐姐病了，我就更不能走了。我要照顾姐姐，我要去挣钱养活姐姐。”
顾明霞说：“你真是我的好妹妹，我没白疼你。”
许宛如说：“那今天你在家休息，我去接客，”
顾明霞说：“你把这酒放在包里，这两只酒杯你看多美，说不定是值钱的老古董。你在和嫖客上床前，同他和交杯酒。他喝酒之后，就会昏睡。他醒来后，你就主动要求和他来事。这时他的****怎么也挺不起来。你就说，是您没本事，你拿钱走人就是了。他也没理由怪你。”
许宛如说：“这法子真好，姐姐你是怎么想到到？”
顾明霞说：“不是我想到的，是那个老姐姐在临终时传给我的。听老姐姐说，这叫洗阳汤。再威猛的男人，喝了这酒，都不能弄女人了。他必须过了百天，才能恢复阳气，再去弄女人。我也没多少日子了。我把方子传给你，你今后在这一行混，就不会吃亏，就好混多了。也就不会得我这种病了。”
顾明霞把洗阳汤的药方给了许宛如，许宛如打扮了一翻，就出门接客去了。
老鸨见许宛如进了场，满心高兴，她说：“五月花，你能来捧我的场，我很高兴，在半年里不抽你的头。”
许宛如说：“谢谢妈妈了。”
老鸨说：“今晚给你派一个阔老板，他出手大方，说不定会给您上千的钱，不过，凭您的这美貌，一千元他还是占便利了！”
一个阔客，人们不知他有多少财产。他在成都的铺面都有上百家。他一进许宛如的房间，就被她的美惊呆了。
阔客说：“从今天起，你就不做这事了。我给您买套房子。你搬进去住。每天陪我就是了。”
许宛如说：“您有老婆吗。若没老婆，我就嫁给您。”
阔客说：“当然有老婆，来这里来玩的男人，有几个没老婆。是在家里玩腻了。才出来换换口味。”
许宛如说：“那算了。我不要您的房子，也不做您的专用品。到时，您玩腻了。一脚将我踢开，划不来。”
阔客说：：“你这么美，这么年轻美貌。我一辈子都不腻您。”
许宛如说：“这是你的真心话吗！”阔客说：“当然是。”
许宛如说：“既然是真心话，您就把老婆休了。我陪你一辈子。”
阔客说：“不能休，我的家产有大半是靠她挣来的。”
许宛如说：“看来我们只能做一夜夫妻了。一夜您给多少！”
“三千！”阔客说：“真的不是一夜，是长久。”
许宛如说：“我知道你们这些男人的话不可信，但听起来让人受用。您既然说长久，来！我们喝杯交杯酒，就算你是我的男人了。”
阔客喝完酒候，就很困。
许宛如说：“把衣服脱了再睡，不然怎么来事。”
许宛如刚帮阔客脱完衣服，阔客就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