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这样,我说死就死!”说着,洪少虎倒在地上,使开避气功,不一会儿,气息皆无。
不久,验金壶的酒保过来,他兴冲冲地进了屋,见洪少虎倒在地上,不解地问旁边看守之人:“他怎么了?”
“死了。”
“他是一个能人,能变金子,你为什么把他打死?”
“他自己死的。”
“不可能。”
“我不骗你,我根本没有动他一下,不信,你可问旁边的人,他也可能被我吓昏了。”
“你一个尖嘴猴腮,屁大本事也没有,他会怕你?”
“你别又找机会挖苦我,再这么对我,我******辞职不干了。”
“你这小子……”
这时,外面有人跑进来,对酒保紧张地说:“不……不好了,外面来了御林军,把……把我们包围了。”
酒保大骂:“怕什么?我们也没干犯……犯法的事。”
说话间,几个大内高手已推门进来。
众军士及大内高手进来,酒保也害怕了,他这个小酒店,从来没有这么多军人光顾,但他为了面子。虽然害怕,也要装出不怕的样子,壮着胆子问:“你……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大内高手进来,见洪少虎已躺在地上死了,一个人抽出长刀,架在酒保脖子上,大声喝问:“你把皇上要见的人杀了?”
“没……没有。”
“他怎么死了?”
“他……他自己要……要,就躺……躺下不动了,我……我也没办法。”
“一定是你在酒里下毒,要谋财害命。”
“不,小……小的不敢。”
“他装死吧?”一个侍卫蹲在洪少虎身边,见身上没有伤,又没有口吐白沫,七窍流血,心中有些诧异。酒保见状,忙说:“对……对,他是在装死,他是个奇人,能变金子!”
一个侍卫又不解地问酒保:“你说什么?他能变金子?”
“对!对,他刚才对我说的,他能变金子,我这酒壶就是他变的,他还能把人变成金人,他要真死了,可就对国家丧失大了。”
“把你这金壶给我!”一个侍卫抢了过去。
“长官,这是他给我的酒钱,你不能夺走。”
“我要把它献给当今国君,他要见这个人,我们奉命来请他,他要真能变金子,我们宋国以后就有钱了,走,把人抬走。”
几个众士上来,把洪少虎放在一个门板上,抬了出来。
酒保见自己家的门被卸了下来,又追出来问:“长官,我这门还用呢!”
“充公了,你胆子大,跟国君要去。”
众御林军得了洪少虎,扬长而去。
洪少虎被抬入国都,才被几个大力的侍卫轮流背着,进入皇宫见国君刘子业。
这刘子业年方17岁,可谓年少贪玩的皇帝,他听说街上有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打伤几个大内高手,心生爱材之心,要把他找来当自己的守卫。
众人将洪少虎背入殿中,刘子业亲自走过来,见他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他不高兴地对几个人喝道:“朕要活的,你们竟然弄个死的来哄我?”
“皇上,他是活的,他会装死。”
“什么?他会装死?那太好玩了。”
有人忙上前献媚道:“他确实是个异人,还会点石成金,武功也十分了得。”
“他会变金子?”
“皇上你看,这个金酒壶就是他变的!”一个侍卫献上酒店抢来的酒壶。
刘子业道:“对金子我不感兴趣,对这个人我觉得好玩,可是,怎么把他弄醒呢?”
“皇上,臣有一计。”
“说!”
“用针扎,喷凉水,要不用女人的经血擦脸,肯定好使。”
“好,传我的令,马上去办。”
洪少虎这时坐在椅子上说话了:“陛下,不用这些东西,我自己醒了。”
“好,醒了好!赶快把你的本事给朕演示一遍,我平生爱材,果真有本事的人,我都会重用的。”
一个大臣悄声对他说:“皇上,这个人有精神病,他曾对一只剑说很多话,疯疯癫癫的,大王要小心啊!”刘子业不高兴地抢白进谏的大臣:“我就喜欢有精神的人材,看上去与众不同,有新意,我喜欢。”
洪少虎经过演练之后,刘子业果然高兴,收他为贴身侍卫,级别比有战功的武将还高,待遇丰厚。
据史载,宋国国君刘子业父亲刘骏在位时,荒淫,对宫廷内外,无论宗室诸人,还是朝廷命妇,也不管什么亲戚贵贱,只要有几分姿色,一旦被他看中,便要迫其侍寝,绝不放过。
后来,竟把自己的几个堂妹一并纳入后宫,列作妃嫔,供自己淫乐。
不仅如此,他还奢侈无度,大造宫室,任情挥霍,又猜忌滥杀,朝臣轻则令其自杀,重则满门抄斩。
有其父必有其子,刘骏病殁,太子刘子业即位之后,其淫恶比他父亲更厉害。
刘子业在其父灵柩前继位时,年方16岁,尚书蔡兴宗亲捧玺绶,呈与他时,他脸上毫无悲戚之容。行完继位大礼后,便回后宫,与宦官宫妾纵情寻乐去了。
刘子业之母王太后,居丧三月,因悲哀过度,身患重病,卧床不起,刘子业整日在后宫玩乐寻欢,一直不向母后问安,太后眼看病重,使宫女去召子业,他却摇着头说:病人房间多鬼,我怎么可以前往?说完,又搂着怀中的女人逗乐。
宫女无奈,只好回去,把他说的话告诉了太后,太后大怒,对宫女说:你给我快拿一把刀来。
宫女不解,问道:太后,要刀何用?
太后说:我要用刀剖腹,我怎么生这个没有人性的东西?
宫女于榻前好言劝慰,才使太后的怒气慢慢平息,不久,太后死去,与先帝刘骏同葬于景宁陵。
刘子业即位一年后,改元景和,受百官朝贺,文武大臣各进位二等,前朝老臣沈庆之等皆晋升要职,辅佐朝政。
这时,刘子业已比当初即位时更加荒淫无度。
刘子业的同母姐姐山阴公主,闺名楚玉,生得面似芙蓉,腰似杨柳,体态苗条,水汪汪一双媚恨,勾人魂魄,很是风骚妖冶,已经嫁给驸马都尉何戢为妻。
这时,刘子业闲来无事,又想起姐姐的美貌,便令洪少虎去把她接来宫中。
洪少虎得令,骑马来到何戢家,见到山阴公主,也为她的美貌所动,山阴公主见一个老人来请,不解地问:“我并不认识你,你是新来的吗?”
“正是,皇上要见你!”
山阴公主似乎早有耳闻,试探着问:“你就是那个会闭气功,点石成金,又会武功的洪少虎?”
“正是在下。”
“你给我变一下金子如何?”
“可以。”
山阴公主道:“你就把我这茶杯变成金杯吧。”
“好,公主,你闭上眼睛,我叫你睁开时再睁开。”
山阴公主果真听话,闭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开!”
洪少虎一声大喝,果然茶杯已变成金杯,旁边几个人见状,也啧啧赞叹。
山阴公主端详金杯,面上露出笑意,又问他:“你还会闭气功?能否让我的丫环们也开一下眼界?”
洪少虎道:“公主,不是小的不肯使,我怕皇上等急了怪罪下来,小的承担不起,还是快上轿吧。以后有机会再给公主献丑。”
山阴公主也不强求,回内宫又修饰打扮一番,换上衣服出来。
不久,洪少虎将山阴公主送到皇上刘子业面前。
刘子业见美女到来,言语逗弄,公然调情。
山阴公主也不顾自己已是有夫之妇,乐得向弟弟撒娇使媚眼,两个当日勾搭成奸,在宫中同食同住,俨然一对夫妻。
山阴公主自从与亲弟交欢之后,便乐不思蜀,将个驸马爷丢在脑后,久不回府。
但公主极其糜乱,单一个刘子业与她夜夜共枕,无法满足,她就对弟弟说:“妾与陛下男女虽殊,都是先帝的后人,你一个人养了六宫美女不下千人,可以随意临幸,而妾只有驸马一个男人,实在不公平,请陛下体恤,也要满足我的要求。”
刘子业笑道:“这有何难?你看中了哪一个,我可以多给你选几个面首来。”
山阴公主羞涩一笑,不再言语,她有心说出洪少虎其人,又有些不好开口。
数日之后,刘子业就为姐姐选了30多个面首,让他们伺候公主。
但却没有大内侍卫洪少虎,她心中怅然,也不好明说,要等以后有机会再找他不迟。
这些面首,面俊貌美,首阔发黑,山阴公主见这些男人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心中大喜,即令他们轮流侍寝,个个十分如意,乐得她心花怒放。
乐极生疲,山阴公主被几个男人哄得高兴,一时忘了洪少虎。
这天,她一早起来,忽然想起弟弟身边这个异人,就编个理由,叫人请洪少虎来。
洪少虎进入公主房中,见她只穿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衣,体内一览无余,竟然什么也没有穿,他心中怦然一动,人们传说山阴公主体香人美,令日近前,果然别有一番风情,今天她叫我来,可能有心于我,一定要讨好她,不要错过了这段缘分。
山阴公主喝退众仆人,只留两个丫环,对洪少虎道:“一直没有机会见大侠的闭气功,今天你不要推拖,一定要演示一下。”
“我怕吓着公主。”
公主不高兴地反问:“你以为我是胆小之人?”
洪少虎爽快地答道:“公主若不嫌丑,我就在此献丑了。”说着,已倒在地上,死了。
山阴公主移步过来,蹲在洪少虎身边,伸出白嫩的双手摸他,均没有反应,鼻息已无。
山阴公主站在他旁边,对两个丫环道:“把他衣服脱了。”
“是!”
两个丫环脱了洪少虎的外衣,仍然不见他动,以为他真的死了,心中十分害怕。
“怎么不脱了?把他身上的衣服全给我脱,我要看他的身子,哪一点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