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躺在床上,连昔日的床都是一样一个很重要的细节,那就是这里是心儿的房间,这个叫月儿的女子为什么一下子就走进了心儿的房间里,为什么她会在心儿的房间里住的如此自然!这个细节忽略掉了,就让他与他的心儿失之交臂,但是后来的子成却认出了她就是心儿。
月儿躺在床上,连昔日的床都是一样的,看来杨子齐他真的费了很大的功夫!只不过,现在的她长大了,也不再是以前的小言心了,现在的她是月儿,这张床睡上去的感觉也和原来不一样了。
“清宇,你的轻功最近练得越来越好了!”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轻功长进了,她却这么问自己?
“何出此言?”
月儿一笑而过,没有说话,清宇不解她是何意,但是人家都已经上了床,摆明了是要休息了,清宇也就没有问她。
再说了,她要是想告诉他的话,刚才就已经说了,也不会让他等到现在了。于是清宇就自觉的退了出去,不打扰她休息了。夜晚她想了很多,杨子齐和她一样也想了很多。其实他们想的都差不多,但是也都差很多。
月儿在想以前,现在,还有以后,他们的从前受命运所累,他们现在他们又再一次相遇了,虽然他并没有认出自己,可是他也没有忘了自己,他和她,他们的以后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老是这么耗下去吧!而杨子齐则是在想以前,他想不到现在也不会去想以后,因为他和她是两类人。
今夜过得好漫长,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和他的心儿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但是这永远都只能是一个梦,因为即使他现在知道了他的心儿其实并没有死,即使他们现在仍然还深爱着对方,他们将来也不可能会在一起。
月儿也做了一个梦,而月儿的梦想着的是随溪,是杨宇轩还有倾燕儿,她是一个很现实的女人,没有这个时代的女子的柔情万种她有的只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孩身上都具有的显著特征。
他们的性格和他们的思想都不一样,注定了他们无法相容。好漫长的一夜,连清宇这个没有时间概念的人都觉得过得好慢,他守了她整整一夜,每天都是这样,他每次都等她睡着了,再静静的守着她,看着她,现在的她没有了以前绝美的容颜,可是他现在仍然会在意她,会心疼她,哎的感觉依然存在。
她没有了以往的美貌,清宇倒是没有在意,随溪也没有在意,可是只有她在意得很,嘴上不说,可是哪个人心里不清楚?天刚蒙蒙亮,清宇就听到她在叫自己。
“清宇,陪我去个地方!”“你怎么起那么早?夜里没睡好吗?”
月儿却反问他,“没睡好的似乎是清宇你吧!”
她见清宇愣了一下,“难道你不是一夜没睡吗?”原来她知道,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只不过都未曾开口。
“我在你身边待了一夜,你就这点反应!”但是为什么她什么都知道还可以做到这么淡定,她到底是不是人啊?她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少女,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古代人的思想就是古板。
“那你要我做何反应?打你一顿还是杀了你?不就是身边待了个人吗,以前比这更黄的我都看过!”
“黄,什么是黄的?”
清宇想了老半天都没有想出来,她说的黄到底是什么意思?月儿无奈的摇了摇头,更加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清宇我要出去,你跟着我一起吧!”
清宇点了点头,月儿穿着一身睡衣就下了床,清宇立马转过身去。“
你赶快穿好衣服!”
她却很淡定的说:“你怕什么!我不是穿着衣服的吗?”
“你就不怕杨子齐他会进来吗?”
她穿的衣服在这些古代人的眼里根本就不是衣服,真想像不到,如果清宇到了二十一世纪,看见了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小太妹穿的,还有在海边穿的吊带热裤,他非得疯了不可。
“清宇你放心,他已经出去了,不会来这里的!你当年救我的时候,不是一路都抱着我的吗?现在怎么反而不好意思了!”
俗话说得好,骂人不揭短,她怎么能这么说话?清宇作为一个冷面杀手都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的。
“当时你性命垂危,而且当时是天黑,我又不是故意和你有肌肤之亲的。”
“最重要的是我当时重伤昏迷不省人事,是不是?”
“是!”
月儿笑了一笑,这个清宇对自己从来都不会有却隐瞒,问什么说什么,一点都不知道捍卫自己的隐私权,没点法律公民意识。
“清宇我们走吧!”
“你就不怕杨子齐他来找你的时候你不在?!”
清宇有些惊讶又有些疑问的问她。
月儿很邪魅的笑了一笑,“放心,到了晚上他都不一定能回来!”
看这样子,估计这丫头又是使了什么招把杨子齐给牵住了。她似乎很有本事,有很多事情似乎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比如说在很久以前她好像就知道会有人来害她,她居然在山庄的后山提前布下了五形八卦;在她出来的时候好像就已经料想到了后面会发生什么和故事的结局,这里发生的很多事情似乎都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
“有时候我在怀疑你到底是人是鬼!”
“为什么这么说?我哪里像鬼了?”
清宇没有说话,直接就走了出去,在外面等着她出来。她出来之后,清宇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直到到了终点清宇才知道,原来她要去的地方就是当朝宰相的家里。
“你来宰相家里干什么?同样都是在朝为官,杨子齐都不在家里,这宰相大人能在家里吗?”
月儿非常肯定的告诉清宇,“不,他一定会在的!别人也许今天不会在家里,但是他不一样,他今天一定在家里!”
月儿笑得很邪魅的走了进去,奇怪的是门口并没有一个侍卫,这到底是怎么了,这里可是堂堂的宰相府,门口居然连一个侍卫也没有,开什么国际玩笑。月儿大大方方,潇潇洒洒的走进了宰相府,她仿佛认识这里的路,而且还知道宰相在哪儿!她基本上是没有停留的就直接找到了宰相在哪儿!
“你是谁?”
在院中乘凉的宰相看见突如其来的月儿不免吓了一跳,毕竟这里是宰相府,那些个侍卫是干什么吃的,那么一个大活人进来了,能不知道吗?回头一看是竟然一个姑娘,心中也不免佩服起她来。
“姑娘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月儿笑了一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宰相大人您不用担心,我并没有恶意的,我来只是要和您商量一件事!”
清宇看她的口气怎么看也不像是来商量的,倒像是来宣布的命令的。
她的口气这么硬,宰相也听出来了,便问她,“不知道姑娘是来找老夫商量什么事?姑娘是有什么老夫可以帮上什么忙的?”
月儿在心中感叹:“真不愧是久居官场的当朝宰相,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宰相大人,我想让你帮我一个你应该帮我也必须帮我的忙!”
“是什么忙?让姑娘的口气都不像是在商量了!”
月儿笑了一笑,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我要你帮四殿下登基!”
“谋朝篡位的事老夫不会做,姑娘在我宰相府里这么明目张胆的说,难道你就不怕我会害了姑娘你?”
月儿抿嘴一笑,“苏伯伯你不会的。”
听到这一声“苏伯伯!”他的心开始震撼,难道说些个正现在自己面前的正站在女孩,就是当年的小言心。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如今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现在自己的面前呢?而且更重要的是现在这个正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孩的容貌和当年十三岁的小言心相比,根本就没有一点共同之处,但是气质很像,感觉也很像。
他就用又惊讶又疑问的语气问月儿:“难道你真的是心儿!?”
“苏伯伯您不用这么意外,我的确是心儿,不过我现在叫月儿,苏伯伯您可不要再叫错了!”
消失了多年的心儿又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多年前杨家被突然灭门,有很多事情都太匪夷所思了,他实在是有太多太多的不明白了。
“月儿,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家怎么会被突然灭门,你又是怎么生还的?”
“苏伯伯,我知道您的心里有很多的不明白,但是这些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就是我告诉你了,你也不一定能听明白,不过以后您一定会明白的!”
一听到月儿不愿意告诉自己真相,心里没有来由的就生气了,“月儿当我是外人吗?”
月儿在心里暗喜,目的算是达到了。
“苏伯伯,您明明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能说的已经说了,别的我就是说了你也不会帮我的,而且我也怕我会害了您!”
“我都一把年纪了,无儿也无女,担心什么,再说了我是当朝宰相,我有什么事情不能帮你办到的!”
月儿又叹惜的摇了摇头,那样子看起来很无奈,真的很可怜,他无儿也无女,当面也就跟他们杨家最亲了,早已把月儿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了,一个女儿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对父亲是说的。
“老夫视你如己出,你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的,我这一生无儿也无女的,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侄女,我在六年前就已经把你当成了我自己的女儿,女儿能有什么事情不能对父亲说,就是真的不能告诉我,你总可以告诉我当年害了你的人
是谁吧!”
月儿一付极其为难的样子,“如果我说了出来,苏伯伯真的会帮我吗?苏伯伯就像我的父亲一样,我怎么能……”
他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你就是我女儿!”
鱼儿上勾了,“那好,苏伯伯如果我说害我的人就是当今的皇上呢?”
“什么?”
当今的皇上,一个是君一个是女儿,他作为一个臣子不能背叛自己的国家,不能背叛皇上,但是,他既然要当月儿的父亲,就要做到一个作为父亲的责任,他决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女儿,而且他也明白皇上为什么会杀他们,因为他是君,任何人都不能威胁到他作为一个君主的地位。
“一个作为父亲的人,如果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的话,何言保家为国。”
“当今皇上无道,爹爹你是希望看到黎民百姓受苦,还是希望一个有作为的君主带给老百姓安定富裕的生活,如果您继续固执下去的话,那遭殃的就是天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