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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特别推送(2)

义哥扑了过来,将仁哥扑倒在雪地里。两人扭打在一块。我上去制止他们,被义哥吼了一声。我只好站在旁边看。仁哥一拳冲出来,正中义哥的鼻子。洪仁有点急了,说:“不让我打你的鼻子,你却打我的鼻子。”两个人在雪地里滚了一阵,突然停下了。两人在地上蹲着,哈哈喘着气。

义哥说:“洪仁,这么多年,你总是偷偷笑我。我做梦都能梦见你,我被老师揪耳朵,你在旁边偷笑。”

仁哥不理他,仰起头,张着大嘴,向空中呼呼吹气。

义哥说:“一想到你会死在我前头,我就想笑。”义哥朝天上哈哈笑了两声。

仁哥站起身,拍身上的雪,我也帮他拍。

义哥接着说:“二爷都看着我们仨呢。二爷说过,你们是兄弟。我们还是兄弟吗?”我把义哥拉起来,往回走。跨过沟渠,就走上了柏油路,继续向村子里走去。

村东有一个大坑,许多年过去了,大坑更大了,甚至称得上巨大,只是从村东落在了村中。一栋栋红瓦高墙将它团团围住了,这样也好,从高窗里探出来,竟有点悬崖峭壁的意思了。我们这个村子也算日新月异,像那个坑似的变得更大了。从这头走到那头,没人再轻易走了,除了那些想活更久的老人,才会在太阳没出来之前,匆匆走上一遭,再折回来,好像还得好好活上一阵子。不知何时,村子也修了下水道,挖了一道道方方正正的沟渠,用水泥抹得溜光水滑,又盖上了钢筋水泥做的盖子,什么也看不到了,走在上面跺两脚,发出几声空洞的闷响。遇上下雨天,再也不像从前,街上有汪汪的水在流淌了,记得那时候,巷子里的路总是两边高、中间低,甚至像伤疤似的,沟沟坎坎,不小心就跌上一跤。现在好了,水在下水道里再欢腾也见识不到了,全村的水呀,向大坑汇集,大坑很快就成小湖了。可乐瓶子、塑料袋、饭盒、破纸箱子等等,在上面飘呀飘,过些日子,水就干涸了,它们就沉了底,甚至陷了进去,没头没脑了。

我们三个人围着大坑转悠,一边走一边说着二爷的故事。我们三个人在他院子里站桩,谁要动一下,就被他敲一下脑袋。说起这些来,我们每个人都有很多要说的。仁哥从兜里掏出一只铁盒,铁盒里装着酒,仨人一人一口继续喝着。

不说二爷了,仁哥就说起了大坑,二爷和大坑有什么必然联系似的。他说:“我早想把这个大坑填满了,然后种上好多梨树,一到春天,千树万树梨花开。你们还记得吗,村南头种过很多梨树,顺儿最喜欢爬梨树了。”我把手掌伸出来,告诉他们,爬树时留下的伤疤依然在。他接着说:“我想好了,再盖上几间房,房前屋后都是梨树,房子要跟二爷的房一模一样。不,我不仅要盖几间房,我要建个村子,像我们小时候一样的村子,就在这个大坑上建。一模一样,你们懂吗?”仁哥有些激动,抓住我的肩膀摇晃我,喊着:“一模一样,好不好,顺儿。”

我说:“好,就这么办。”

仁哥又去摇晃义哥的肩膀,义哥也说好,一屁股在坑沿上坐了下来。他说:“还能找到那张大闹天宫的画吗,到哪里去买一模一样的画呢。你们还记得吗,那张画就挂在二爷的堂屋里。”我们仨都有些兴奋,开始回忆那个老村子,甚至某株梧桐树。

我们说起了那株梧桐树,我一个人是抱不住它的,大雁总在下面跳房子,马尾辫一扬一扬的,有时我们也去跳。大雁比我们大几岁,不愿跟我们玩,她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小毛孩的。在我印象里,她似乎不属于我们那个村子,她是外面的人。

仁哥一下子轻松起来,在雪地里学大雁跳房子。他有些喘不上气了,停下说:“你们还记得吗,她总去我们家挑水。有几天她不来挑水了,我就天天盼着她来,还去她家里找她,想问问为什么不去挑水了。”

义哥说:“走。”

也没问他要去哪,我们就跟着他走。雪下得愈发大了,雪花有时会被风吹成一片,洋洋洒洒。仁哥义哥的头发都白了。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继续向前走着。很奇怪,我们没有遇上一个人。整个村子静得出奇,好像我们走错了路。也许要酝酿个巨大的声响似的,雪静悄悄地下,偶尔有一连串风声在我们头上一扫而过。

我说:“大雁她爹死的那天,也是下雪天吗?好像是下雪天。”

义哥说:“没错,也是下大雪,她门前的那条路被踩得稀巴烂。那天有几个警察在门口守着。我爬上树去看,你们呢,你们在哪里看。”

仁哥说:“我也在树上。不过我什么也没看见,你看见了吗。”

义哥说:“我看见大雁了,你看见了吗?她也看见了我。她回头往树上看,一眼就看见了我。我还以为她有点喜欢我呢。”

我从没说过,大雁摸过我的头。她说过我的眼睛像女孩的眼睛。那天出殡,她走在棺材后面,我紧跟着,不知道是跟着棺材走,还是跟着她。大雁拍了下我的头,冷不丁地被她拍了一下。她穿一身白,缠着白头巾,裤腿上全是泥点子。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什么缘故,我就记住了那一眼。在我印象里,大雁总是那个样子的。我上了大学后,也见过她一次,她怔了一下,突然感觉我那么高,大男人似的站在面前,也想拍下我的后脑勺,我那么高地站着,最终只好拍了下我的肩膀,说长这么高了。她一点也不像干那种营生的,说起话来轻声细语。

仁哥说:“她爹的脑袋瓜子被人撬开了,一想起来,就觉得我的脑袋瓜子也被撬开了,我好久都不敢走他家门前那条路。”

义哥说:“你还记得她爹的样子吗。我记不太清了,好像总披一件黑袄,背着箩筐在村里转悠。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有大雁这样的女儿。”

我说:“她喜欢过一个男的,你们还记得吗,叫俊万。当时我还想怎么会有人叫万呢,高高瘦瘦的,把自行车骑得飞快。”

仁哥说:“对,就叫俊万,想起来了,他们俩偷偷亲过嘴。大雁儿那时候就不是等闲之辈,说亲嘴就敢亲嘴。”

义哥说:“我见过大雁哭,在大坑边上。那一阵子,大雁都不想活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向那条道的。她还认识我们吗?”

我说:“俊万还活着吗?你们有他的消息吗。”

仁哥说:“八成是死了,要不然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有光从大雁家的高窗上漫射出来,落在地上。我说:“有人,大雁在家呢。”我们从房后折出来,沿着墙根走。仁哥侧着耳朵听,我也侧着耳朵听。义哥对我们俩指指点点。我竟有些兴奋,好多年没见大雁了。我冲义哥摇了摇头,表示什么也没听见,仁哥还在继续听着,听了一阵子,也摇了摇头,放弃了。

我们三个挤在门口,敲响了大雁家的门。有女人喊了一声,谁呀。我们屏住声息,只等着她来开门。女人又喊了一声,谁呀。仁哥一连串拍了几下门。里面说:“要是不说是谁,我就不开门。”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喊了一声:“是我,洪顺。”她又问一声:“谁?”我又喊:“洪顺。”她接着问我:“有事吗?”

我想她早就不知道洪顺是谁了。

我没说话,不过她还是开了门,见我们三个站在门前,她又把门关上了,我们一个个说。她说:“原来是你们仨呀,吓死我了,像我这样的人,晚上是不敢随意开门的。”我们尾随她进了堂屋。

我们三个人坐在沙发上有点挤,大雁坐在对面一只木凳子上。起初没人说话,我盯着眼前的那只火盆,火还没烧上来。我抬头看她,有些背光,面目模糊不清。大雁拿出一支烟来,啪嗒一声,打火机映红了她的脸,微微火光很快又熄灭了。她吐出一口烟,说:“你们晚上敢拍我的门,胆子够大的。”

义哥说:“我们想找你聊聊天,你还记得那株大梧桐树吗?你喜欢在下面跳房子。”大雁笑起来了,说:“你们不怕雷哥吗,我猜你们不知道。”

仁哥说:“让我来说吧,我想把那个大坑填满,建一个村子,像我们小时候那样,房前屋后有梨树、梧桐树,最好一模一样,大雁,你说,能建个一模一样的村子吗?”

大雁扑哧笑了出来。

仁哥接着说:“你不要笑。我说的是真话,我是洪仁,你还记得我吗?我现在很有钱,有很多钱。大雁,这个村子需要你,正好你也回来了。我要打一眼老井,就像洪义家的一样,也希望你去挑水。为我挑水做饭,当然我会给你报酬,直到我死。”

义哥说:“洪仁得了要命病,没多少天可活了,我们来找你,就是因为这个。你还记得二爷吗?大雁。”

我说:“雁儿姐,你想一下,就像突然飞来一爿村庄,十几年或者二十几年前的那个村子,我们又变成了小时候,你在大梧桐树下跳房子,我们就那么看着你。”

大雁一边笑,一边鼓掌。

她嚯地站了起来,说:“我得问问雷哥。雷哥,你们知道吧。”她拿起手机要打电话。

我转头发现了那张遗像。应该是大雁她爹,脸上洋溢着一副笑意。想起多年前那人穿着大黑棉袄,羊鞭插在裤腰上,鞭绳高高扬起,一群羊在前面走着。两只小羊羔脱离了队伍,在路边嬉闹。有时一只会骑在另一只身上,小屁股还不住地抖,羊尾巴高高翘着。

我恍然所悟,问了一声:“雁儿姐,你还记得俊万吗?”

小河就在路边流淌

小昌

【一】

大力和他妈妈聊天,却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想得攥起了拳头,连脖儿上的青筋也蹦出来了。他妈妈还在说叔叔不还钱的事。房子外面啸着北风,一根铁丝从西南角的厕所廊檐下伸出来,上下抖着,直伸向抱厦的廊柱,绕了个圈,沉默下来。

他妈妈说:“去问他要钱,听见没,你在听我说话吗,不知道天天在想啥。”大力应声说:“算了,几千块钱,怎好意思讲呀!”

他还想着那件事。

多年前的某天早上,大力十岁左右吧,他倒希望年龄更小一点。大姑把他家堂屋的门一脚踢开,像个强盗似的,进门就大声喝骂起来。大力他妈也不是软柿子,随便人捏,哪里好意思示弱,也狼腔似地跟着干嚎。俩人像两个小孩儿。大力觉得大人吵起架来,跟小孩子没什么两样。后来骂急了,他大姑一个箭步冲上来,据他妈妈说,她还没反应过来,要是知道他大姑这样的女人会向床上跳,拽人头发,她决计先出一脚的,把这个女人踹下去,狠狠一脚,怎会让她得手呢。不过她终究是得了手,把大力他妈拖下了床,看样子要把那女人拖成一条死狗。每次说到这段的时候,大力他妈就激动不止,肩膀抖着,脸上也起了酡红。大力咬着牙,说:“我要是我爸,就抽她的嘴巴,你看我妹妹,她敢吗。”说这话时,大力妹妹有时也在场,大都白上一眼就算了。有一次白上一眼还不算,气呼呼地接着说:“我哪敢呀,哪有像你这样的哥哥,你这人,就是窝里横,横啥呀,有本事到外面去横呀。”大力妹妹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这样的对话估计也忘了吧,哪还记得这些呢。那天早上,大力他爸一直在床上躺着,抽着烟,看她们吵闹,听说也不是冷眼旁观,自顾自地唉声叹气而已。其实大力听到了,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叹气,在两个女人高亢的对骂声里,不甘寂寞似的,隔一阵子就咳咳叹两声。

大姑被人拉走了,堂屋因此静了下来。他妈妈就骂起了他爸爸,男人也没什么话说,只是任由面前的女人兀自地骂。骂声间隙处,屋子就静得可怖。大力在里间屋里的衣柜里呆了很久,每动一下,声音格外地响,就像在耳朵里掏东西。他从柜子里悄悄溜出来,看后窗有没有人。他从后窗跳出去,飞跑起来,在村东的大坑沿儿上转了一圈,又朝家里跑,跑向堂屋,就喊起来:“妈妈,怎么了。”看见儿子回来了,女人又哭了起来,后来一个人在堂屋里嚎啕。

大力小声解释说:“我在村东大坑那里玩呢。”

这成了一个没人会揭穿的谎,谁又会去揭穿他呢。

大力他妈妈仍在说他叔欠四千八百块钱的事儿。多年前那场打架,也是因为他叔的事情。大力说:“我叔这个人也不坏。”他妈妈说:“小时候你拿他一个烤好的烧饼,追了你二里地,你忘了吗?”大力说:“没忘,打死我都忘不了,我拿着那块烧饼在后街上跑,他在后面拼命追,后来我把烧饼就扔给他了,他还是不解恨,非得追上我,追上我就给了我一巴掌,一巴掌打在我的后脑勺上,直冒小星星。”他妈妈说:“没忘就好,去问他要,别不好意思,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要,就让你妹妹去要,谁要回来算谁的。”大力说:“那就让她去要吧,我张不开嘴,几千块钱也算个事?”

他把钱包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张张数着钱玩儿。

【二】

大力的老婆在另一个房间上网。他们在邻村大集上买了个小音箱,呜里哇啦地唱着。大集上人山人海,大力看那一张张脸,才猛然发现自己回来了,脚下就是那块土地,面前是熟悉的人儿。买小音箱的摊子不少,光天化日下依次摆着,看上去风尘仆仆。他们挑了一阵子,有点不耐烦了,只好买了最初放弃的那个。

大力的老婆说要是不能上网,简直呆不下去。大力他爸就找了人,从邻居家接出一根白线来,在树枝间摇曳穿过,最终接了进来。网速有些慢,看电影总是卡,他老婆皱皱眉,也不好说什么。

太阳把堂屋的木门影倒在地板砖上,斜成个锐利的角。这角渐渐移动,后来竟落到脚上了。

一声汽车喇叭响,春强进了院子。他在院里就瞧见了大力,说:“力哥,怎么不出去转转呀,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大力还在为多年前的那件事惴惴着,脸上挂着僵笑。春强是他大姑的二儿子,跟他很要好。每次回家来,春强总要来找他几趟,随便聊聊,或者到镇子上打几杆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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