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厢房中,屋内的茶几砰然碎了一掉。
坐在上首的男人阴冷说道:";怎么办事的?没发现这么多破绽么?我养你们何用!!!";一脚踢飞就近的一个黑衣人。
";请爷责罚。";其余人皆跪在地面上,只有两人站立在男人两旁,两人一身黑色,冷冷的,不容忽视。
";那女人留下也是个祸害,给我解决掉。";
";是。";
";滚!";
滚动声在屋内响起。
";二爷,请息怒。";一如往常的冷漠,听不出多恭谨,也说不出错。
";山里进展如何?";
";已经安排妥当,陆续供给京城。";低哑的声音戛然而止。
";有问题?";
吴明面无表情地说道:";二爷,皇上那儿得了消息,已经开始怀疑,已经派人暗访,且最近的一批货物在京城外一百里处的一线天被劫,未留活口。";
荆善己眸中的怒火极旺,一挥手便将另一边的茶桌拍得粉碎,咬牙切齿说道:";祝司南,真是好样的!";
";二爷,祝世子虽经商不涉官场,但不可小觑,二爷还是小心为妙。";浑身被捂得严实地傅先生开了口。
";哼,傅先生还请别马后炮。二爷这几日寻人,你去了哪儿?";吴明质问道,";可别说呆在山中不知岁月!";
";吴统领这是何意,傅某我还能背着二爷做事不成?";傅先生依旧云淡风轻,只是呆在手套的手放在了别在腰间上的长剑,";傅某只是去了趟洛城罢了。";
";傅先生去洛城可为何事?";吴明问道。
荆善己喝道:";吴明够了,不准对傅先生无礼,傅先生是本殿请来的,先生做什么都无需与本殿汇报,只要先生与最初应允本殿的事情一致便可。";
傅先生退至一边微微垂头,眼角泛着冷笑。
*
无患院东厢之中。
";大人,你叫老身为何事?";陆婶有些不自在的站在桌旁边,已换上新衣的季凉倚在椅子上看着她,眼神中夹着几分探究。
";陆婶,不知我寻你何事?";季凉浅笑着。
陆婶被季凉的淡笑的眼看着觉得颈脖处有些发凉,";老身不知呀。";
";不知么?";季凉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着,每一声都敲着在陆婶心尖儿上,只是脸上依旧疑惑。
";你也无需与我装傻,若是今日你执意不说,那就请收拾行囊回洛城罢。";季凉说完,端起茶水浅尝了一小口,润了润喉又道:";陆婶,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呀,眼里是十足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