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一定不辜负大人所望,会抓住那些歹徒,只是刚刚府上下人说这个人是找宁国公的,这件事情想来,跟文大人有关了,如果文大人不介意,就来看上一看,好帮下官破案。”
“哦?”文远皱了下眉头,拖长了声音,表现出不解的看着躺在地上进气少出气多的人,然后再看了眼自己家的奴仆。
“有这回事么?为什么不同传一声,怎么当下人的?”这声不重不轻的训斥停在别人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想训斥。
“大少爷,这个人一大早的就来敲门,说要见宁国公老大人,可是老爷说了这些时日不见客,小的就跟他说了。可是他不走,小的只好关门不理了,哪里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奴仆跪在地上半真半假滴水不漏的会这话,眼神还恶狠狠的瞪了下地上躺着的人,他不明白这个人只是个当兵的,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杀祸。
“霍大人,你也听到了,家父昨天开始就闭门谢客了,这个人怎么会来,确实不知道,还望霍大人尽早破案,免得别人说这事情是我文家做下的,那就很麻烦了。”
这话说的,明白告诉让霍经尽早处理,暗里告诉他这件事情要是办不好,牵连了他们文府,那么他自己的日子以后也别想好过。
“下官当然会办好,现在大夫也过来了,还是听听大夫怎么说吧,下官也问问到底怎么回事?”霍经敛了下眸子,谁都看不出他眼神里的精光。
“回大人,这个人已经快不行了,他说有事要告诉文大人,不说,他就白白挨了这一刀。”
医生离着陈一最近,告诉众人,这个快死的人有话要说。
“哦?文大人,有兴趣没有。”霍经抬头,眼神清亮的看着文远,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人要演这么一出了。
“什么事情就大方的说,何必这么藏着掖着。”文远皱了眉头看着要死的人,之前说要见自己的父亲,现在要见自己,这个人到底为了什么。
“文……文……大人,小的……噗,”还没有说一句,眼前的陈一吐了口血,手捂着胸膛的刀伤,左手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还没有说话,文远本来还自视甚高的看着别的地方,突然瞟向陈一,一下瞳孔缩紧,这个是……
“你从哪里拿到的,为什么在你手里?”文远急了,他看着陈一手里的白玉,中间雕琢着眉字,旁边是文家独有的花纹云朵,普天之下也就只有文家子嗣会有。
“我……我,噗,寅时……寅时……路过……一……片的山路……噗……碰到一个大哥……噗”陈一身体冒着血,嘴里不时的吐血,眼看着快不行了,他还是要完成那个人留下的重任。
“把它交给我,让我告诉……告诉宁国公,一个女的……女的……噗……”没有说完,陈一眼看着要断气了,文远那里肯。
“快说啊,那个女的怎么了,快说啊。”
“女的……女的……好惨,噗……”陈一脖子一歪,闭上了眼睛,手也慢慢的从身体上滑了下去。
“不会的,不会的。”文远只听到好惨,心里不由的一凉,难道……
“来人啊,把这狗仗人势的奴仆押下去,不问缘由,不禀告家主,擅自做主,杖责三十,以示惩戒。”
文远站起来,眼神看着刚才那个看门的奴仆,在看了眼手里的玉佩,如果他禀告了,他就会知道全部的事情,如果他禀告了,他就不会这么丢人现眼的站在这里被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