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人,空旷的听得到回音,器材都整齐的放在墙边。
我随手挑了把短剑,剑身大概只有40公分长,2公分宽,是把很窄的短剑,我拿在手里,随意的挥了两下,感觉手感还不错,很小巧,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变得敏捷了起来,就算动作幅度不大,也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不像西汉弯刀,因为刀身长的缘故,有时候挥舞起来需要很大的幅度,这样就需要你的动作加快,要不然很可能在你挥舞的时候就已经被伤,而短剑相比起来就要方便些,不过,短剑需要近身搏斗,所以很容易受伤,而西汉弯刀的好处在于,它可以有一段安全距离去伤到对方又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是金属在空气中的震动产生的鸣声,还有……还有什么声音,好像是衣袂猎猎的声音。近了,就在我耳边。
我急急的侧身闪过,我看到那把剑伸过我的耳边,剑身的反光晃着我的眼睛,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不是我躲得快,我这条不算太老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我转过身,看到了来人,是个不认识的人,穿着和教官一样的衣服,估计是另一个什么教官吧,难道今天是他来教我?
我突然认真对待起来,本来我也只不过是挥着短剑玩完罢了,现在嘛……
我握紧短剑,在思考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打败他手中的长剑,毕竟短兵相接啊这是。对方显然也认真对待起来,因为我看到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剑,不过奇怪的是,他的眼睛依然很无神的样子,奇怪了,既然要认真对待,那么他的眼睛应该往我身上聚焦的啊,就算是个瞎子,他也不该是这样的,他的眼睛依然会有神,而且,耳朵会侧过来,为了方便听到我的动作,可是,这个算是怎么回事啊?
他突然对我进行攻击,攻击方式很没有招式,至少我这么觉得,他就一剑横划过来,被我一下就躲过去了,他就着那样横划过来的姿势一剑刺了过来,我用短剑由下往上一挡,再向他的左肩一划,因为他的剑被我挡掉的关系,我那一剑正中要害,我划完那一剑就赶紧收手,回到原位,到安全距离。因为是短剑的原因,我还没有足够的技巧来运用它,所以只好用笨办法。
那个教官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势,我也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然后我就惊呆了,这位教官竟然不怎流血吔,真是奇怪,因为用的是剑的关系,所以伤口两头会比较浅,中间比较深,然后伤口一头会比较粗,然后越来越细,这样的话,至少伤口上半段是会流很多血的,更何况我下手很重,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情况?
我突然想起鸵鸟曾经说过,13处里也有很多奇能异士,就是有些人可能会有超能力之类的,难道这位教官的超能力就是止血?这个功能不错,我喜欢。
那位教官抬起头来,看着我,我感觉他应该是上上下下在打量我的,但是我没有看到他的眼珠子在动,而且眼睛没有焦距,就像……就像……像一个很熟悉的人的眼神,像……对了,想是死人的眼睛一样,难道说这也是他的特异功能?
教官二话不说(这个教官好像至始至终都没有讲过话啊)就举剑砍过来,这的是用砍的哦,我拜托,这个教官到底会不会用剑的啊,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的吧,剑是用来刺和划的,你以为你拿的是刀吗?
教官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动作让我狠狠的鄙视了他一把,对此,我也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个家伙是来捣乱的,我再不管他是谁,既然是来捣乱的,那我就不需要再用切磋的心思去和他对招了,只要速战速决,无所谓用什么方法。
我一个下滑,滑到他身后,在他后背狠狠的猛力一脚,他向前扑腾过去,我迅速换了武器,手里拿了个流星锤就往他背部砸了下去。
只听咔咔两声,估计是那个人的脊梁骨断了吧,我扔掉手里的流星锤,自觉很酷的拍了拍手,就像是拍掉手上浮尘的感觉,心里冷笑一声,谁叫你一开始也从背后袭击我来着,这也叫你自己活该吧。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他竟然还能站起来,虽然一开始有点吃力的样子,但是,最后他还是站起来了,而且看他的背还是可以挺直的,好像根本就没有受伤一样的,他站起来,我赶紧退后了好几步,退到放兵器的架子旁边才停下。
他站起来,转过身,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他是深深的,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步一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这就不打了?不过想想也是,就算他有特异功能吧,他应该也是要时间休息的吧,我这样想着,也就觉得一切都正常了。
可是,还有一点很奇怪,这个教官到底是来干嘛来了?测试我练习的怎么样了?可是,既然来了,干嘛不点评一下我的技巧再走呢?
真是奇怪的教官。
“老婆,处里出了点事,我已经让人去把孩子们接过来了,今天可能要在这里过夜了。”陈必发到我训练的房间告诉我。
“过夜倒是没什么,反正孩子们正好放假,但是,处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好像很紧张?”我看着他皱着的眉头,陈必发很少皱眉头的,就我看到的时候也屈指可数,必定是发生了大事了。
“处里的一个教官死了。”陈必发简单的说。
但是我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估计那个教官是被人谋杀,如果是自然死亡,陈必发不会紧张,那么,既然有人能在13处里杀人就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一,这13处里有内鬼,是内鬼杀了教官,二,有人突破重重关卡,杀了教官,无论是哪一种,13处现在都很危险。
“那个教官……”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问的那么详细,毕竟,我并不是13处的工作人员,顶多就算是个编外吧。
“那个教官平时是训练新兵的,你没见过,从伤口的推断,他左肩的伤口应该是被直柄的刀剑划伤的,而背部被人用大型的钝器所伤。”陈必发毫不避嫌的告诉我。
这个回答让我头冒冷汗,这个教官的死法怎么和那个被我砸伤的教官一模一样?可是,不对,我当时明明看到他站起来,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的走出的呀。
“那么,他,呃,有什么特异功能吗?”我问,因为我记得那个和我比试的教官是有特异功能的,至少我这么认为,因为他可以很快的不流那么多血,而且我明明感觉到他的脊梁骨已经断掉了,他还站起来,就说明他的修复能力应该是很强悍的,那么,他这个很强悍的修复能力应该算是特异功能了吧。
“不,他就是个普通人,就是力气比常人大很多,动作也很敏捷罢了。”
力气比常人大很多?我回想当时那个教官划过来被我挡住的那一剑,根本没有很大力的感觉啊,还有动作敏捷,如果那个教官动作敏捷又怎么会被我伤了?所以,我断定他说的那个死了的教官和被我伤了的教官不是同一个人,不过,事情总是向着出人意料的方向发展。
我随陈必发去看了那个教官的尸体,其实主要是去鉴证科看尸体的验尸报告的,然后我就不小心的看到了验尸报告上的那个死者照片。
我瞳孔放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没错,那个死掉的普通人和被我咋上的奇能异士是同一个人,我很想知道,是不是这个13处里死了两个人,而这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然后,一个死了,是被人谋杀的,一个受伤了,凶手是我。
我真不想承认我就是凶手,可是,谁能给我一个我不是凶手的合理解释?
“我想,我知道凶手是谁。”我弱弱的说。
虽然声音并不大,但是在寂静而又冰冷的验尸房里,这个声音显得格外的清楚,而且,苍凉。那个法医和陈必发都把头转向了我。
“今天下午了,我在平时训练的那个房间等你,然后有个人就冲了进来,当时我正在试试手上的短剑,那个人从背后袭击了我,不过我躲开了,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我把那个人伤了,左肩有个剑伤,后背被流星锤砸伤,脊梁骨应该是断了的,不过,他当时虽然受伤,但是,并没有流很多血,后背虽然受伤,但是他当时就站起来走掉了,那个人,和现在这里躺着的这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说道最后一句我的声音都要没有了,我不知道要怎么还自己清白,但是,我知道,陈必发会帮我。
“他当时和正常人有什么不一样吗?”陈必发捧着验尸报告问。
“他眼睛发直,没有焦距,不会转动,很混沌的感觉,动作也没有你说的那么有力,我甚至觉得很无力的感觉,而且动作一点也不敏捷,要不然他不会被我伤的那么重,而他一点也没伤到我的。”我知道陈必发那么问是为了给我解释的机会,我把我所有的感知和猜测都说了出来。
“眼睛发直?没有焦距?不会转动?这根本就是一个死人的状态啊。”那个法医也很苦恼的说道。
“不过,虽然是那样,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他有看我,他上下打量我,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神,只是看不到罢了。”我又说道。
“能感觉到眼神,但是他的眼睛去没有动?没有焦距?”陈必发也忍不住问道。
“嗯。我很肯定这不是个人错觉。”我就差竖三根手指举过头顶,以证明自己说的完全属实了。
“这个……”陈必发的眉头更深了,我知道,我给他添麻烦了。、
“我验尸的时候发现,他的内脏全部坏掉了,上面都是一个个孔,而且,血液也有近90%没有了,这个很奇怪,就算是你伤了他,那他的内脏和血液要怎么解释?是谁的杰作?”法医指出。
“很多孔吗?有多大?”陈必发指出关键问题。
“很多,你看这一页,报告里有,还有图,会更清楚。”法医夺过陈必发手上的验尸报告,放在桌板上给我们看。“这里,看到没有,都是很多小弧度的,也就是说,虽然在伤口上出现的洞很大,但是,事实上,是很小的,类似于细丝一样的东西剧集成这么一股伤了他的内脏的。”法医给我们看验尸报告上,那些伤口的图。
那些洞大多大小不一,但是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类似于一个圆,然后圆的周边有花边的样子。
“能把这么柔软的内脏都弄破,有两种可能,一,速度很快,二,凶器很硬,或者两种都有。”法医两手环于胸前,靠在桌板上。
“这个凶器,大概有多粗?”我问,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什么,但是,又很不能明确,那个念头一闪即逝,然后就再也抓不到了,本能的觉得这个答案和粗细有直接关系。
“平均值在90um。”法医说。
这个……这么专业是属于我不懂啊,这个……
“就大概是头发丝那么粗吧。”法医说道。
头发丝?我想到了什么,看向陈必发,陈必发显然也是和我想到的一样,也看向了我。
“怎么了?你们知道是什么东西吗?”那个法医问道。
“我想,我们想到的是一样的。”陈必发看着我说。
而那个法医好奇的看着我们,看看陈必发,又看看我,不知道我们在打什么哑谜。
“头发怪物。”我最终看着那个法医说了出来。
“就是最近处里一直在追踪的那个家伙?”法医听到这个答案之后没有惊恐,反而显得有些兴奋。
抱歉我不能够理解他到底在兴奋什么,这个可是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呀。如果说这个教官真的是被那个头发怪物给弄死的话,也就是说,那个头发怪物已经可以附着在人的身体立面,并且控制这个人,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现在知道的唯一的线索就是,被附着的人眼珠子不会转动,没有焦点,很浑浊。可是,就算知道这些又怎样?13处里的人都是行色匆匆的,到底能不能看到这一点呢?.
而从这件可以附着在人身体里的事情来看,这个头发怪物又进化了一层,至少脑子比以前更好使了,我很担心,如果他比人类还聪明,那么,我们该怎么消灭它?难道人类要被它来统治吗?
“没错。”陈必发简单的回答了法医的问题,对于法医的兴奋有些无语。
“这简直太刺激了,我从没想过它可能会在我身边耶。”法医就像小孩子一样,就差举起手来晃两下了,我直接汗。
我和陈必发都看向他,陈必发是有些责备的眼神,毕竟,这件事是件很危险且很严肃的事情,不是小孩子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而我,则是很无语的看向他,很难想象和尸体打交道的人会有这么童真的时候,虽然他感兴趣的事情有点变态吧。
“呵呵,这个好像也很危险哦。”法医有一点点小尴尬的挠挠后脑勺。
我和陈必发很有默契的白了他一眼,关于那个头发怪物可以附着在人身体里面的事情,这是一件相当严峻的事情了,所以陈必发必须得去管家那里报告这个事情了。
自从那个教官在13处内被那个头发怪物谋杀了之后,大家都有些提心吊胆的,因为它很可能会伪装成你身边的人,这是最恐怖的。
到了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提的意见,说是对口号,这么俗套?管家竟然同意了这样的提议。
为了能够对抗这个强大的随时可以伪装成你身边人的怪物,大家都提高了警惕,并把自身的能力,技能提升,而我,又到了那个训练的房间,被迫要学十八般武艺,说是在不同的环境也可以利用当时的优势来对抗那个头发怪物,我倒是没什么,毕竟我已经把工作辞了,正好没有工作,只不过,只不过,孩子们难道从小就要在这种生与死之间的紧张气氛里长大吗?这个我很担心。
“老婆,放心啦,你看我啊,还有鸵鸟,我们都是从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不都很正常吗?”我和陈必发坐在床上,他搂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让我不要那么烦躁。
“我拜托,你们那才叫异类好不好,正常的都像大狼,那样的,面无表情,眼睛好像一直都在防备着对方,但是,这对于我们平常人来说是正常的,好吧。”我不希望我的孩子长大之后那么没有情感,虽然说把自己的思想隐藏起来有时候是好事,但是,不是这样好像是行尸走肉的样子。
“怎么会呢?你看孩子们现在不都很活泼吗?他们在这里已经有两个月的样子了吧,两个月足够改变一个人了吧,老婆,你多想了。”陈必发这样劝我。
“多想?这里100个人里面就有1个像你和鸵鸟这样另类的人,你让我怎么想?现在又是这样的非常时期,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孩子们又还这么小,这样的环境,要是发生点什么,你要让他们以后怎么办?让我怎么办?”我真不敢想象。
“那明天就让他们回去吧。”陈必发提议。
“那谁来保护他们?”我问,这样他们的安全根本得不到保障。
“你喽。”陈必发说的轻而易举。
“我?首先,我根本没有能力保护他们,而且那个头发怪物是冲着我来的,如果我和孩子们在一起,那个怪物一定会来找我算账,我自保都成问题,更何况是要保孩子们周全,离开13处更危险,好吧。”我纠结,我真的好纠结,到底要怎么解决呢?这个问题可事关孩子们的健康的成长啊这个。
“那你想怎么办?在13处吧,担心他们的成长健康问题,要是出去吧,你又担心他们生命安全问题。这怎么办?要不就想个办法出了地球。可好?”陈必发打趣的说。
“去你的,你这不是存心调侃我嘛你这。”我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要不明天问问孩子们的想法?”
“这个主意还差不多。”我笑道,“好了,睡觉吧,睡觉吧。”我顺势就钻进了被窝。
13处其实是很冷的,特别是冬天,室内根本不给开空调的,只给通风,所以冬天的时候其实这里面还是很凉快的,而夏天的时候没有超过35度也绝对不给开空调,开了也不能低于27度,这简直就是受罪。
“老婆。”陈必发腻歪过来。
“嗯。”我露出两个眼珠子看着他。
“老婆,你很冷啊。”陈必发一手在被子上边搭着。
“你不是废话吗?就一条被子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家里的时候可是要盖3条的,这是什么概念啊,太冷了,太没安全感了。”我又裹了裹被子。
“来,我给你捂捂。”陈必发就势把我抱在怀里,来了个熊抱。
夫妻与夫妻之间的热情或许就是从这样一个普通的,取暖的拥抱里开始的。
第二天,我一早起来给他们做早餐,其实自从到了13处之后,我就很少给他们做饭了,主要是太累了,会自然的睡到很晚,昨天是个例外,只是到训练场稍微热了一下身。
“哇,妈咪,好香哦。”陈维孝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从卧室出来,揉了揉眼睛。
“孝孝,这么早就起来啦?”我问了问粥的香味,还是差点时间。
“嗯,妈咪,我去刷牙洗脸完了之后可以吃了吗?”陈维孝朦胧的看着我。
“如果孝孝认真刷牙洗脸的话,嗯~是可以吃了。”我放下汤勺。
“耶!孝孝这就去刷牙洗脸。”陈维孝蹦跳了一下,转身往浴室去了。
“一定要认真刷哦。”我对着他的背影说道。
“知道啦。”陈维孝蹦蹦跳跳的去了。
可能是因为声音有些大了,陈维孝的身影才消失凌罗也开门出来了。
“妈咪,你今天怎么会做早餐啊。”凌罗缓了缓神,问道。
“罗儿也起床啦,因为觉得对不起你们,所以要犒劳犒劳你们喽。”我从橱柜里拿出碗筷,为他们准备好。
“妈咪,你真好。”罗儿给我一个隔空飞吻之后就到浴室去洗漱了。
“老婆。”陈必发已经穿戴整齐了,从卧室出来,因为卧室有独立的卫生间的关系。
“老公,你今天可起晚喽。”我把火关了,搅和了两下,才把粥盛起来。
“是你起早啦。”陈必发在空气中嗅了嗅,“八宝粥?”
“狗鼻子。”我好笑道。
陈必发自觉的在桌边坐下,过一会儿陈维孝就出来了。
“爸爸,早上好。”陈维孝自觉的说早安,然后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儿子也早安啊。”陈必发揉了揉陈维孝的头。
“爸爸早安。”凌罗也从卫生间出来了。
“罗儿也早安。”陈必发点点头,一副领导的派头。
凌罗并没有做到桌边去,而是过来帮我把粥端了一份给陈维孝,而我,自然就给陈必发端了一份。
“好了,今天,我是有事要和你们商量的,所以,大家先不要急着动手。”我两手压了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啊,妈咪,你有什么事不可以吃完饭再说嘛!”陈维孝第一个不乐意了。
“不可以,我问你们,你们愿意呆在13处吗?”我问。
“愿意。”我没想到陈维孝 和凌罗会同时这样回答我。
“为什么?”我很难想象,这么小的孩子,还正是好玩的时候,怎么会愿意留在这么枯燥乏味的地方的呢?而且这个地方充满危险。
“这个地方很好玩啊,有我感兴趣的东西。”陈维孝总是抢先发言。
“可以学到很多东西的。”凌罗也这样说道。
“即使可能遇到危险?”我反问他们。
“当然喽,不过我们会好好和教官学防身术,保护好自己的。”凌罗说。
“那好吧,既然是你们自己做的决定,记得一定要坚持到底,如果你们选择半途而废,记得我今天说的话,如果你们遇到危险,我会不管不顾。”我冷漠的说道,可是,怎么可能呢?我或许会不管不顾的去救他们吧,毕竟是我的孩子啊。
“没关系,我会救你们的。”陈维孝对他们比划了一下手势,我看出来了,是部队里用的手势,因为为了防止我可能和部队的人合作的可能****叫我要熟记这些手势的意思。
我没有戳破陈必发,可是我很担心,这样的依赖会让他们产生惰性。
做父母的,或许就是要有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吧。而陈必发就是那个白脸,而我,就是黑脸。
接下来的日子又是紧张的训练,孩子们又被分别带到以前的教官那里,而陈必发或许是出去完成任务,或许是在出任务之前在养精蓄锐,提高自己的技能。
总之,我是学了这个学那个的,那个扑克牌连的教官很难得的夸我,说我学什么都很快,叫我不要松懈,趁着这个时候好好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