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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三(1)

焦柳很好,焦柳样样都好,焦柳只有一个毛病,喜欢女同志,而且不管俊的丑的,少的老的,但凡是个女同志他都喜欢。这是焦柳众多优点中的一条缺点。

战争年代的时候,焦柳忙着打仗,顾不过来,他的喜欢被压抑了,没有机会得以实现。只有一次,他领着几个人躲避日本鬼子的清剿,在一个堡垒户家的地窖里藏着,一连藏了半个月,藏得人犯躁,他从地窖里溜出来,和房东家的寡妇女儿私通了两次。那个房东家的寡妇女儿有一双又肥又厚实的手掌,有力气,能干活,而且心眼好。她嫁给邻村的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被鬼子抓去做劳工,让石头给砸死了,她就回了娘家。她恨极了鬼子,恨不得咬鬼子的肉来生着吃。她热爱八路军,而且她很喜欢人高马大的焦柳,这一点儿焦柳早就看出来了。焦柳走的时候含着眼泪感谢房东的救命之恩,并且把身上剩下的半袋子高粱送给了房东。房东感激得要命,和焦柳一样热泪盈眶,一直把焦柳和他的战友送出了村子,送出了很远很远。

焦柳后来南征北战,搏命沙场,有时候他在战斗的空隙时间里偶尔会想起这件事来,想起房东家那个温暖安全的地窖,那个两只手掌又肥又厚实的、热乎乎的、爱憎分明的寡妇女儿来。焦柳抱着枪蹲在战壕里,缩着脖子,躲避着凌空飞过的子弹和炮弹,一边想着那些温暖的往事,一边伸出舌头舔湿纸边,卷上一支喇叭烟卷,点上火,用力地吸了一口,眼睛不由得就湿润了。

和平年代了,不打仗了,也没有太多的蛀虫供人碾死,焦柳的毛病就有了充足实现的机会。

焦柳先是把一个机要员的肚子搞大了,然后又把一个文工团员的肚子搞大了,接下去他把一个地方上的女干部堵在了他的办公室里。

那个女干部和前面两个女同志不一样,她年纪不轻了,还生了一张马脸。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她年纪不轻了并且像马,在焦柳搞她的时候她就像马一样地高声喊叫。

焦柳的通讯员是个新来的小伙子,没经验,听见屋子里一片马嘶驴喘,而且有掀桌揭凳砸碎茶杯的声音,觉得不对劲,害怕首长遭了暗算,从枪匣里拔出手枪,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迅速冲进了办公室。他一冲进办公室就呆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焦柳那一回气坏了,他大汗淋漓地冲着通讯员吼:狗日的东西我没完事你进来干什么?!

通讯员连忙退了出去,站在门口发愣,好半天才明白过来那是怎么一回事。

组织上知道焦柳这方面的毛病。组织上知道的不是一次,是好几次。组织上对此事十分恼火,也对焦柳作出过严肃的批评,甚至处分过他,降过他的级。但焦柳就是改不了,焦柳不是不明白自己的问题,他开始是向组织上作出严肃的保证,保证今后决不再犯类似的错误,后来他不保证了,他没法兑现自己的保证。他痛心疾首地拿拳头拼命擂自己,说,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我他妈的恨不得把自己劁了!

和所有类似的情况一样,小姨是最后一个知道焦柳有这方面毛病的人。

最开始组织上不希望小姨知道这件事。组织上认为,小姨知道了这件事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组织上一方面做好那几个女同志的安抚工作,一方面在组织内部做好严格的保密工作。组织上做完了那些工作,还是没有忍住,在一次和焦柳的谈话时问焦柳:老焦,我们实在想不通,梅琴那么漂亮,梅琴比你那几个当事人漂亮不止一百倍,你又没日没夜地忙,你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你怎么会去干那种事情呢?

焦柳面对组织上的询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种事,组织上想不通,焦柳自己也没想通。

一个和小姨要好的同事实在不想看到小姨一直被蒙在鼓里,她觉得这种事情对小姨是不公平的,焦柳就算再有功劳,在自己的老婆之外搞女人,已经可恶得不能原谅了。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唯独瞒着小姨一个人,而小姨还一天到晚快乐得要命,幸福得要命,把焦柳当成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香饽饽,她简直傻透顶了。同事看不下去,那一天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办公室里再没有其他人,同事就背着组织,把焦柳和那几个女同志的事悄悄告诉小姨了。

小姨不信,笑着说,你说什么呀,老焦他才不是那种人呢,你是说的别人吧?

同事说,我说别人干吗?我说的就是焦市长。

小姨说,他一天到晚忙得脚丫子朝天,三顿饭从来没有个准点,回家倒头就睡,他哪有空去干那种事?肯定是有人看不顺他的眼,拿流言飞语诽谤他呢。现在就是这样,不干事的人没人说,一干事,你就遭人眼红了,你就成了受攻击的对象,非把你坏成什么不行。坏分子这样做也就罢了,偏偏有些自己人也这么做,寒心不寒心?

同事急了,说,梅琴,你怎么就傻透顶了,你怎么就那么相信他?这件事,也就是你不知道了,机关里都传遍了。

小姨见同事一副认真劲,就有些半信半疑。同事又把焦柳和那几个女人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同事不清楚具体内容,也只能说个大概,焦柳和女机要员如何如何,焦柳和女文工团员如何如何,因为也是听人传说的,心里并不踏实,又同是女人,又同是好朋友,有些话不好意思说,说出来也吞吞吐吐的。这样小姨听了,越发是犯疑。

那个时候小姨刚刚生下了她和焦柳的孩子,是个男孩,组织上为了照顾她,把她从乡下抽回到市里,平时她住在家里,焦柳若不出差,下班后也回家来。那一天下班后,回到家里,小姨想一想,说是相信吧,自己无论如何不会相信焦柳是那种人,他是那种人自己不会发现不了,不会感觉不到;说是不相信吧,同事说得有头有脸,鼻子眼睛俱全,又是女机要员,又是女文工团员,若是流言飞语,若是诽谤,也太说不过去了。小姨那么一想,没忍住,等做好了饭,焦柳也从外面回来了,小姨就在饭桌上把同事的话告诉了焦柳,问焦柳这事是不是真的?

焦柳一点儿也没有隐瞒,小姨一问,他就老实地说了。他说是有这么一回事,他是做过了那些错事,事情过后,他都向组织上坦白交代了,组织上也批评教育过他了,也处分过他了,他也都接受了,情况大体上就是这样。

小姨如五雷轰顶,手中的饭碗啪嚓一声落在地上,碎了,人一下子愣在那里,空捏着一双筷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焦柳看小姨那个样子,心疼得要命,懊恼得要命,把碗筷放下,拿手抠头,说,我不是已经承认错误了吗?我向组织上保证过,决不再犯,我他妈再犯我不姓焦!

小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从饭桌边站了起来,站了一会儿,走开了,去一边看睡梦里的孩子。那以后直到晚上,她也没开口和焦柳说一句话。她是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没有想到同事说的事情果然是真的。她什么事情都想过了就是没有想过这种事。她想过要是焦柳在战场上被打死了她就亲手埋了他,焦柳要是被特务暗杀了她就做他的未亡人,焦柳要是犯了错误她就帮助他,焦柳要是累病了她就守在他身旁,一汤一勺地服侍他……她唯独没有想过他要是出了这种事,他要是和女机要员女文工团员出了这种事,她该怎么去做。

接下来的那些日子有了生疏,有了障碍。小姨一时无法转过弯来,先是当头一棒,把自己信赖的全砸碎了,把自己希望的全砸碎了。只是一夜的时间,眼前的一切都变了。这样的一变,小姨自己也变了,变得对什么都有了怀疑了,变得对什么都不肯相信了。接下来是厌恶,是不能接受,是什么也不肯说,人恍恍惚惚的,像是害了一场大病。小姨哭过一场,就一场。小姨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这种事,小姨不可能不哭。小姨先是坐在那里,慢慢摇着摇篮里的婴儿,摇他睡觉,摇着摇着,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越落越急,越落越急,然后小姨就松开摇篮,捂了脸,肩膀剧烈地抽搐着,放了声号啕恸哭起来。那一次焦柳出差,不在家,小姨一个人坐在摇篮边上哭,她整整哭了一夜,她基本上是哭死过一次了。

焦柳的处分一时没下来,仍然当着他的市长,他的工作仍然很忙,他整天在外面奔波,操心着政府的大事,人民的大事。小姨也忙,白天要上班,还要带孩子,工作要是在单位里做不完,就得带回家来夜里干,一边干工作,一边还要哄孩子,做一些母亲该做的事。

焦柳有时候太忙了,夜里不回来,有时候晚上回来,饭一般是在外面凑合着吃了,回家来只是洗个脸洗个脚,上床睡觉,第二天天一亮就走,相当于住个店。两个人有了那一层隔膜,也没有多少话说,见面不见面都板着脸,像是生人,因为先前不是生人,不但不是生人,还是夫妻,关系处得就比生人还恼心一百倍。

焦柳不喜欢这种气氛,不喜欢看人的脸色,小姨老是不说话,他忍了几天,忍不住了,就冲小姨发火道:你还要我怎么样?我什么话都给你说了,我老老实实地说,我肠肝肚肺都说完了,你还不依不饶的,未必还要我给你跪下不成?!

焦柳发完火,披上外套,一摔门走掉了,把小姨一个人丢在家里。孩子被焦柳的摔门声吵醒,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小姨连忙去哄孩子,她把孩子从摇篮里抱起来,搂在怀里,一边摇晃着孩子一边在心里想,他怎么是这样的人,他怎么是这样的人……

事情没有过多久,就发生了焦柳和那个年纪不轻、生了一张马脸的地方女干部的事。这一回事情闹得动静大了,那个地方女干部被焦柳的通讯员半途闯了进来,闯个正着,要想原谅焦柳也不可能了,一狠心,一状把焦柳告到上面。上面来调查,通讯员老老实实都说了。组织上见屡教不改,也狠了心,给了焦柳一个党内严重警告处分、行政上留职查看的处分。

事情传得很快,想捂也捂不住,小姨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焦柳那天一回家,小姨就把他拦在门口,对他说,这个家你不能回了。

焦柳愣了一下,说,怎么回事?这家是我的,我的家我怎么不能回?

小姨把门拦着,冷冷地说,你还要怎样做才能明白。

焦柳恍然大悟,他揭下帽子,挠了挠脑袋,回头看了看,送他回家的道奇小卧车还没走,司机正在那儿倒车,好像这一次的车很难倒,老没倒过去。焦柳把帽子重新戴上,对小姨说,先进屋,咱们进屋说去,站在这儿像什么话?

小姨不松开拦住门的手,说,你要是觉得冤枉了,你就说声冤枉,你要是真做了,你就走,我不想听你说别的什么。

焦柳生气了,大发雷霆道,你想干什么?你究竟想干什么?这是我的家,我的家我有什么好冤枉的?我想进就进,我想走了,也用不着谁来命令我,扯淡!

小姨看了焦柳一眼,说,那好,你不走,我走。

小姨回头进屋,收拾了两件衣服,往皮箱里一塞,抱起睡在摇篮里的孩子,扭头出了家门。

焦柳上前要拦小姨,小姨一扭身,推开了他伸出来的手臂。焦柳气坏了,在小姨身后叉着腰吼道,梅琴,我告诉你,你别给我来这一套!你还想给我来个最后通牒呀?你还想威胁我呀?你来这一套我根本不吃!不信你就试一试!

小姨理也没理焦柳,抱着孩子,拎着皮箱,头也没回地噔噔走了。

小姨住到了单位宿舍里,第二天,她就向组织上交了一份离婚书。

焦柳不同意离婚,他觉得小姨不该那么小题大做,她实在是太小题大做了。焦柳也不是不承认自己的问题,他在外面确实喜欢女同志,他喜欢女同志确实喜欢得有些出格。但他的问题只不过是一种毛病,是一时的感情冲动,一时无法控制自己,他也痛心疾首地揍过自己了,也下过把自己劁了的决心了,他是真心爱小姨的,他正是因为太爱,太在乎,而小姨又不理他,他才一气之下,在错误的路上越滑越远,滑到搞地方上的女干部这种严重错误上去了。但是无论他滑得再远,滑到怎样的地步上,他也不会放弃小姨这个阵地。他认定了只有小姨这个阵才是他一辈子要坚守的阵地,别的阵地他只不过是临时性占领一下,占领了就撤,绝对不会坚守的,要他坚守他也不会坚守的。说句私心的话,他就是喜欢昏了头,冲动昏了头,也不会拿翡翠去换玻璃片吧?这个简单的道理他会明白吧?

焦柳把决心一下,就要组织上出面做小姨的工作。他毕竟很忙,是个领导,不可能整天把精力放在这件事上,一天到晚去求自己的老婆。

组织上对焦柳恨铁不成钢,当面背后都批评过他。组织上也给了焦柳严肃处分,对焦柳来说,那种打击决不比在战场上被一颗八二迫击炮弹炸上天轻。但组织上既不能让焦柳把自己劁了,也不能让他没有老婆,尤其像小姨这种各方面都十分出色的老婆,那是经过了严峻的战火考验和严格的政治审查选拔出来的,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找到的。对这样的老婆,没有什么条件可讲,必须保留住,不能让她随随便便就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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