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拿你没办法,我这么有底气是因为我有把握,你这么有把握却是因为我,我该说你什么。”何淋看着装傻的邓玲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都说了我们是好朋友,好姐妹,你是我的把握不好吗?”肖晓笑嘻嘻的往何淋的身上靠着。
“感觉这宴会快完了,我们要不要走呢?”何淋用手轻轻地挑起了邓玲的下巴,眼神有些许轻佻。
“讨厌!你一个女的,还这样调戏我,要走就走。”邓玲有些娇嗔的看了何淋一眼。
邓玲说完就拉着何淋,两个人就摇摇晃晃的向着电梯口去了,再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宴会。
“这种无聊的宴会还是少参加的好。”两个人互相的扶着对方,根本就没有喝多少酒,却还这样摇摇晃晃的,其实有时候就是喜欢那种感觉。
“也是,像我们这种乡巴佬就应该少去这种高档的地方,免得到时候又被人取笑,听他们bb真的是脑袋里嗡嗡的,烦躁。”邓玲向着空气胡乱的摆了摆手。
“别想了,赶紧回去才是正经事,我都想睡觉了。”何淋觉得有些无聊了,不想逛街,随手招了一辆的士就回去了。
······
“你快去休息,还有别叫狼在吃东西了,到时候肥成球,拿都拿不动。”何淋看到一直在吃的狼,感到有些嫌弃,看了狼一眼就关门回到自己的小屋里了。
想到今天的事情何淋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觉得堵得慌,她到现在心里面感到很乱,本来已经过去的一些事情,现在又不停地涌现在她的脑中,眼角划过了泪滴。
“凌哥哥,凌哥哥,你为什么要走啊!你难道不要淋淋了吗?”一个粉雕玉琢的七八岁小女孩儿坐在泥地里大声的哭着,眼睛早就被泪水弄得模糊不清,脸上也到处都是泥块。
小女孩儿的前面有一辆小轿车正在缓慢的离去,车位掠起阵阵的灰尘。车里面坐着一个小男孩,表情沉默,但是眼角很明显的看到了眼泪眼泪正在掉落。但是他却闷声不响,只是将头深深地埋着,瞳孔有些涣散,双手紧紧的拽着拳头,双腿紧紧的绷着。
“凌哥哥,为什么,为什么!哇啊!”小女孩手里拽着的布娃娃已经被弄得到处都是泥巴,但是小手却不曾松开,小女孩已经快哭的天崩地裂了。
现在何淋的脑海里一直都记得自己在那里哭了好久好久,心底里不经生气了一丝悲凉的感觉,眼角更加的湿润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何淋紧紧的拽着拳头,狠狠地往桌子上不停地砸着。就连门外的邓玲都惊到了,不禁有些担心。
“你在里面干什么,弄那么大的动静。”邓玲走到门口,敲着门担心的问着。
“没什么,书掉了。”何淋回过神,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大声的回答着。
邓玲听到何淋的回答之后,又回到了沙发上和狼玩去了,她相信何淋有分寸。
“呵呵。”何淋有些疯狂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一种想要将头发从头皮上扯掉的感觉。现在的何淋让人觉得有点恐怖,很是不正常。
“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嘛!何必如此。”月看到何淋现在这个样子,无奈的叹了叹气,人总是避不过这些,女人总是会脆弱一些。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感觉到心里很不舒服,有时候自己也控制不住,就想发泄出来。”何淋脸上痛苦无比,五官都快要扭曲了。
“你知道吗?你这就叫心魔,心魔不除,你以后日子难过啊!更何况你走的路本就和别人不同。”月的声音里透着一些虚无缥缈。
“那这个心魔究竟该怎么除。”何淋的表情分外的狰狞,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鬼,本来很是秀气的脸蛋,布满了血丝。
“这个你得自己解决,任何人都帮不了你,我现在只能够让你镇静下来。”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月的声音刚卡落下,何淋就沉沉地趴在桌上睡去,昏睡之后何淋何淋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这个身影的出现是属于那种由透明到实体的一种显现,出现的这个人,赫然是一直只能在何淋脑域中出现的月。
月将何淋温柔的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轻柔的将棉被盖在了她身上,帮何淋理了理额头上的小碎发,蹲在何淋的身旁轻轻地在她耳旁轻轻地耳语着。
“其实,我说等级低不能实体化是骗你的。”月说完话笑得分外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