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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星辰与现象(3)

同一时间,鲁伊特格敲响了玛尔塔房间的门。玛尔塔以为是雷伯莱希特,便开了门。所以,鲁伊特格没有料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身穿白色长内衣的女子,绝没有因为剪短了头发而减少她丝毫的美丽。有片刻工夫,两个人默默地瞪着对方。

鲁伊特格先说出话来,他结结巴巴地道了歉,正打算垂下目光退出房间,玛尔塔却开口了:“修士,如果您的教团并没有禁止您进入一个修女的房间,我想请您留步,我有话说。”

鲁伊特格显然有些迷惑,他摇摇头,把盘子放到房间左侧角落里的小方桌上。

玛尔塔披上她的旅行大衣——一件多褶裥的斗篷,坐到床上,直截了当地说:“修士,我从一开始就察觉出您怀疑我的修女身份。

也许我本来就没有表演的才能,所以我也不想继续牵着您的鼻子走了,而是要告诉您真话:我不是安贫会的修女。我和雷伯莱希特一样选择了乔装打扮这一办法,想毫不引人注意地逃走。”

鲁伊特格修士靠在窗户上,疑问地望着玛尔塔:“您从前就认识雷伯莱希特?”

玛尔塔把披肩在胸前揪紧,像怕冷似的,她说:“我认识他,就像您认识他一样很长时间了,修士,我是……”

“是什么?”

“……他的养母和……”

“和什么?”

“……和情人。”

鲁伊特格修士体格魁梧,平时让人觉得从不会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失去镇静,这时他却深深地不安起来。此时此刻,他仿佛不知道该把手往哪儿放。最后,他像要祈祷似的双手合十,抵在下巴上。

“那么您就是玛尔塔·施吕瑟尔,山德老板的妻子?”

玛尔塔点点头说:“现在您可以开始谴责我了。”

“胡说!”鲁伊特格答道,“就连我们的主耶稣也原谅了女罪人抹大拉的玛利亚。只是——你们为什么不把你们的计划告诉我呢?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这样子把我带到了什么样的危险境地之中吗?你们打算怎样?”

玛尔塔没有回答修士的任何一个问题。她的双手紧紧地夹在膝盖之间,羞惭的目光盯着地面,开始从头讲起,说他们的爱不是纸碰火,而是已经延续了七年;侯爵大主教和宗教裁判所的那些刽子手不仅对她,还对雷伯莱希特威逼胁迫。她若不想落个上火刑堆的下场,就只有逃路了。因为根据教会的法律,一个犯了通奸罪的男人会毫无条件地得到原谅,而犯了通奸罪的女人则会像杀人犯一样受到审判。

“我知道。”鲁伊特格说道,开始用短促的步子在屋内走来走去,“教会对逛窑子的神父只施以最轻的惩罚,而谁要是埋葬了被赶出教门的人,却会受到最高的刑罚。这样的一个教会并不符合我对基督教义的理解。”

“那么说,您并不指责我的行为了,修士?”玛尔塔一下子跪到那僧侣面前,想去吻他的手,鲁伊特格却后退了几步,玛尔塔就那么跪在了那里。

“您的行为我当然要指责。”鲁伊特格答道,“毕竟您通了奸,这是一项重罪。不过更让我难以下评判的是,您是和您的养子做了抹大拉的玛利亚这事。然而我主说了:谁要是没有罪,谁就扔那第一块石头吧!”

玛尔塔抽泣起来。“修士,我的丈夫待我像待他的母狗,或者说,他的母狗比我还要好过些,它至少还时不时地被抚摸,听到几句温柔的话。没有爱的生活不是生活,您无法想象,当雷伯莱希特把独守空房多年的我拥进怀里的时候,这对我意味着什么!我曾经试图抗拒——不是因为这种关系违背自然,而是因为它违背法律,但是没有用。袭击了我们城市的瘟疫把我们分开了差不多达半年之久,甚至在那之后我们也有一段时间互相回避。我鞭笞自己,卖力地念祷告,但是,请您相信我,这么长的时间里我心里想的仍然只有他。我爱他。”

鲁伊特格沉默着。

“当然,”玛尔塔继续说下去,“我不会再穿修女服了。如果我伤害了您虔诚的感情,请您原谅!”

修士苦笑着说:“这就不用您担心了!在这种教团服的掩护之下有比您走错的这条路更重的罪呢。此外,圣徒之圣也不是体现在他穿的袍子上,而是他的灵魂。我想,您已经演了这出戏,还是演完了才好,至少要演到我们踏上意大利的国土为止。这是你们越过所有边境的惟一机会……”

昏暗的店堂里,此时气氛高涨。烈酒使那位罗马来的教授越说越起劲儿了,大谈特谈月亮、行星和它们对地球的影响力——它们作用于天气,也影响人的身体。每个有身份有教养的人,阿尔巴尼说道(此时他像个布道神父似的占据了柜台,夸张的手势伴随着说出的每句话),都应该按照星辰的态势调整自己的生活方式、治疗疾病、做生意;临时出现、转瞬即逝的事情应该这天做,延续时间长并且重要的事情应该那天做,等等。

听众越来越密地簇拥在教授身边,尤其是当他拿出他的放血放血疗法日历来时——大多数人都听说过这种东西的神奇用途。出门在外的商人尤其喜欢使用这种日历,那上面为每个人写出来他在每个地方时的月亮的状态和以此相连的建议和规定。月亮如果位于属于有病的身体部位的那个动物星座中,那么这段时间是不宜放血的。星辰学家认为,如果月亮所处的位置不好,吃泻药是很危险的。一个医生——阿尔巴尼的话音凝重一一如果在给病人开药方的时候不考虑星相的辅助作用,那它就是拿病人的生命当儿戏;毕竟有半数以上的病症都是由星空掌握着。

当越来越多的客人提出越来越荒唐的问题时,阿尔巴尼终止了他的讲座,回到他旅伴的那张桌子上。

雷伯莱希特是最受教授的演讲吸引的一个,这时他又问教授在罗马是否遇到过哥白尼博士。

阿尔巴尼呵呵笑起来,身子挪近提问的雷伯莱希特,一巴掌拍上他的肩头,把他都拍疼了。“年轻的修士,”他一边叫一边摇头,“跟您相比我确实是个老头子了。可是,当哥白尼在罗马逗留,在那些显赫的大人面前讲解数字的魔力时,我还没有出生呐,更不用说去理解他深奥的思想了。不过,罗马的学者至今还在颂扬他的睿智,而——”他将手掌挡在嘴前,“教会最想做的事是把他的名字从所有的书里一笔勾销。”

“可为什么呢?”雷伯莱希特激动地喊道,眼睛还没有忘记盯着鲁伊特格消失在里面的后门。

“您知道吗,”阿尔巴尼回答,他突然间变得严肃起来,“此事说来话长了,而那不一定是一个本笃会修士的耳朵该听的东西。还是让我们谈些别的吧!”

雷伯莱希特不敢反驳教授,虽然他是那么迫切地想从这个研究行星的学者那里知道更多关于哥白尼的事情。

阿尔巴尼的女儿弗兰切丝卡半天没有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了,不过这只是因为她抵抗不住睡神,歪在角落里睡着了。这时她突然醒了过来,隔着两张桌子喊过来,她父亲应该给大家预告一下,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星辰给他们这些人都做了怎样的安排。

阿尔巴尼把一直拿在手里的放血日历插进胸前的口袋里,转而拿出一个星盘来,不比他的手掌大,和手掌一样厚,是用黄铜造的。这件神秘的仪器由稀奇古怪的圈圈环环组合而成,上有刻度和黄道十二宫。那些圈圈环环,有的向同一个方向转,有的对着转,有的是大的套着小的转,显示着星辰的升降,更主要的是显示星辰彼此之间的关系。

这件闪闪发光的仪器引起了客人的浓厚兴趣。当他们得知,借助这个机械装置,只要知道一个人的出生年月日和时辰以及出生地的纬度,就可以解释他的性格、命运时,便又向教授展开了新一轮的提问高潮。然而,大多数人由于他们本身的无知而得不到满意的回答:几乎没有一个人说得出自己是哪一天出生的,很多人连年份都说不上来。只有雷伯莱希特记得自己的所有数据,于是,阿尔巴尼开始转动星盘上的那些圈圈环环,嘴里念叨着神秘的数字、金星和火星的名字,还有些拉丁语词。雷伯莱希特学天文的时间不短了,听得出那些拉丁词是动物的名称。

终于,星盘上所有转动着的部件都停了下来,阿尔巴尼也不动了。他眯缝着眼睛,来回打量着他的仪器和提问者那紧张的面孔。

店堂里一片寂静。

“快说啊!星星对这年轻修士的命运做出了什么预测?”弗兰切丝卡在一片寂静之中叫出声来,激动地拍着巴掌。

阿尔巴尼似乎不太有把握。他又开始摆弄他的仪器,把那些圈圈环环推过来推过去,嘴里嘟囔着这种工作应该在第二罐酒下肚之前进行。

全过程又一次结束之后,阿尔巴尼紧紧闭住双唇,看样子,仪器显示的结果,他一个字都不打算泄露。

然而,雷伯莱希特话音坚定地说:“我一定要知道!”

教授的饶舌女儿急得直跳脚,在那里大喊大叫:“他想知道,那你倒是说啊!”

阿尔巴尼耸耸肩,右手食指指着他的神秘仪器,轻声说道:“上帝作证,我说的是真话。若不是您穿着修士袍坐在我面前,我会认为您是个危险的异端,比维滕堡的那个路德博士还要危险。”

雷伯莱希特登时脸红耳赤,店堂的客人们则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大多数人很气愤—一这罗马来的占星家竟敢用这种无耻的话诋毁一个本笃会修士。只有本来一直无声无息地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又瘦又小的男人,这时用他尖细的声音叫道:“说不定他根本不是本笃会修士呢?毕竟,谁都可以弄件修士袍穿上!”

听了这话,跑堂的从柜台后面探出身来,冲那边喊过去:“是啊,尤其是你!”然后又转向雷伯莱希特说,“您别管他的胡言乱语。他不可救药了。”

跑堂的和小矮个儿之间的冲突令客人们笑起来,于是占星家的话就此被忘掉了,大家又开始喝酒。至于雷伯莱希特,教授的发现勾起了他的好奇。他尽力不引人注意地问阿尔巴尼:“关于我,那些星星还预示了些什么?”

星盘还摆在阿尔巴尼面前的桌子上。他皱起眉头,向四下里瞥了几眼,看是不是还有别人也在听。“我说了,如果您不是穿着修士袍坐在我身边,我会认为您不是您,因为我看到了金星和火星相遇,而这种相遇对两者都意义重大。”

“圣母玛利亚啊!”雷伯莱希特脱口而出,追问道,“您能进一步讲讲这两者的相遇吗?”

阿尔巴尼将仪器转到各个方向,耸耸肩,答道:“没了,就这些——这一相遇有个悲哀的结局。”

雷伯莱希特还想接着问,但却没问成——鲁伊特格从后门走进店堂。他走到桌边坐下,那里还一直放着他的酒杯。对雷伯莱希特,他看都不看一眼。

雷伯莱希特立刻就察觉到出事了。他没话找话,尴尬地问道:“您把饭给修女送去了?”

鲁伊特格不回答,却和亚琛来的布商开始一场无关痛痒的谈话。雷伯莱希特听了一会儿,其实是他假装听了一会儿,他的脑子根本没在这儿。鲁伊特格起疑心了吗?玛尔塔露馅儿了没有?如果真是这样,鲁伊特格会不会因为他们对他的不信任而撇下他俩呢?

雷伯莱希特急切地想知道那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却拿不出勇气来问鲁伊特格。

最后,他一言不发地站起来,上楼去找玛尔塔了。他先是轻轻地敲她的房门,然后便加重了力气,可玛尔塔不开门。

雷伯莱希特只好去睡觉,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绝望过了。

第二天早上,白色的晨雾从河面升腾上来,宣告秋天的来临。

雷伯莱希特做好了最坏的准备,那就是,鲁伊特格拒绝和他一起再次登上邮车。

但还没等他和玛尔塔说上话,那位本笃会修士就在楼梯上挡住了他的去路,问他:“你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跟我讲真话?你以为我会背叛你吗?”

雷伯莱希特感到很惭愧,同时又很高兴——鲁伊特格竟然还跟他说话。他感激地握住对方的手,回答:“请您原谅,但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您我们的计划。我担心您会斥责我们的行为,使我们的逃亡计划破产。”

鲁伊特格点点头,好像要表示他其实早已原谅他了,一个微笑在他脸上掠过,玛尔塔就在这时出现在楼梯上,鲁伊特格便下楼不见了。

“我把一切都告诉了鲁伊特格修士。”玛尔塔说,一边撩起衣服,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来。她的声音里透着解脱。“我当然主动提出,我不再穿教团服了。但修士认为,穿着的话,越过边境的胜算大些,我应该再这样打扮几天。”

通往邮车站的过道上,已经有新的要去萨尔茨堡的旅客在那里等候了。车夫一共数出十二个乘客来,多了两个。“揪者杨吧(就这样吧)。”他说,一边催着大家赶快上车,萨尔茨堡远得很。邮车后面的部分本来是放行李用的,现在不得不再腾出一个座位来。两列座位之间堆起了箱子和捆起来的大包。这些都还不够似的,天又下起雨来。

雷伯莱希特、玛尔塔和鲁伊特格虽然紧紧地挤在一起,三人之间却谈不起话来。沉默的原因是,他们都在各自琢磨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雷伯莱希特十分不安,因为他并没有对鲁伊特格这个他在很多方面都很感激的朋友说出全部实情。虽然玛尔塔的事情已经全部告诉了鲁伊特格,但涉及到另一个有关他行李内容的秘密,他仍然没有对他全盘托出。他不敢告诉鲁伊特格,因为他怕后者会劝他取消他的计划,可那个计划他是非实行不可的。

狭窄的驿路上,雨把地面淋软了。这条路在巴伐利亚的丘陵之间蜿蜒曲折,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害得马匹吃力异常,车夫不得不频频使用他的鞭子。他们就这样越过了菲尔斯和罗特两条小河,河两岸长着树干多结的柳树。这两条河是如此婉转地前行,像爱上了这里的景色,想尽可能多地带走些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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