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姬女王虽然是比赫连城大,但是,也大不了几岁,就算她是长辈,也是左析研的长辈,和他赫连城没有什么关系,所以,赫连城就觉得,沫姬女王只是一国的女王而已,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赫连城是最狂的一个人,能和沫姬女王这样的谈判,也算是给了沫姬女王的面子,要是赫连城发起狠来,他是谁的账都不买的,这点沫姬女王自是知道的。
赫连城从和沫姬女王单独在一起后,他就一直在喝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沫姬搞不清他的心思,也是不说话,僵持了好一会儿后,还是沫姬女王先打破了沉寂。
她很清楚,和赫连城就算是再僵持一天,他也还是这个姿势,所以,她缓缓的从王座上下来,倒了一杯酒,对着赫连城说,“赫连先生,我先敬你一杯。”
赫连城也没有说话,只是接过沫姬女王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沫姬女王猜不准他的心思,也不好开口,正在她琢磨着要怎么和他开口时,赫连城说话了,他说,“女王陛下是想要将婷雅带出来,还是让我炸了这王宫后在去找。”
赫连城够直接,也够霸气,沫姬女王只是淡淡的一笑,她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去这么做,但是,她知道赫连城暂时还不会这么做,要是他会这么做的话,他就不会坐在这里和她谈判了。
要说是谈判,沫姬女王绝对也算不上,因为,赫连城从来就只说了一句话。
沫姬女王说,“我想,赫连先生也知道我为什么要将婷雅带到王宫来吧,以析研的身份,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和婷雅在一起的,可是,析研又是那么偏执的人,我不能从他的身上下手,所以,就只有委屈婷雅了。”
虽然这些赫连城早就想到了,可是,在他亲耳听到之后,他还是有些气愤的,他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被人嫌弃的地步了。
左析研就算是想喝她在一起,他也是不会同意的,可是,沫姬女王竟然嫌弃婷雅的身份。
赫连城也没有想到他听到别人诋毁婷雅后,他会这么的气愤。
沫姬女王的话其实也算不上是诋毁,她说的是事实,婷雅的家世虽然清白,但是,怎么说也是个平常人家,而左析研是一国****,他们的身份差别还是很大的。
赫连城的身份虽然特殊,但是,他身上背负的没有那么多,所以,他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没有人能够阻止,但是,左析研就不一样了,他从刚出生,他的一切就已经定了。
赫连城讽刺一笑,说,“女王陛下说的这是什么话,婷雅是我孩子的母亲,她这辈子都只会和我在一起,也只能和我在一起,所以,你的担忧是多余的。”
赫连城在强压着暴走的冲动和沫姬女王说这句话的,沫姬女王看着赫连城气疯的样子,她笑了笑,说,“看来,赫连先生对婷雅很用心。”
赫连城虽然别扭,但是,他并不矫情,听到沫姬女王的话后,他说,“这些貌似不是女王陛下该关心的事情。”
他一直觉得,他对婷雅怎么样,那是他的事情,但是,别人不能让婷雅受一丁点的委屈,他的女人,他怎么欺负都行,但是,别人却不行。
沫姬女王也不气,她说,“我知道赫连先生的意思,我也知道我这么做是有些过分,婷雅对析研没有想法,但是,并不代表着析研对婷雅没有想法,我看得出来,析研很爱婷雅,比赫连先生你还要爱很多。
所以,在赫连先生还没有确定自己的感情的时候,我不会冒险的给析研和婷雅在一起的机会的,现在,他或许只是觉得婷雅和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样,只是一时兴起,但是,婷雅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天,我是知道的,让一个男人爱上她,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婷雅怎么样,赫连城当然清楚,要不是她和别人不一样,他也不会在第一次见面就将人带回家,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将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女人带回家呢,可是那又怎样。
沐婷雅是他赫连城的女人,就算是他不要了,她还是他的女人,左析研这辈子都没有机会。
不过,赫连城不得不担心,左析研是一个很强劲的对手,而且,要是是情敌的话,以婷雅那花痴的样子,也会觉得左析研比较好的吧。
赫连城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虽然对自己的样貌和财势是很自信的,但是,他的这些在婷雅的眼里却是等同粪土的,虽然说粪土是有些过,可是,婷雅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地位、财力、权势,这些,左析研有的,他都有,可是,他没有左析研的温柔,也没有左析研的绅士。
如果是那些浮夸的女人,一个会选择他的,但是,婷雅偏偏就不是。赫连城在想,在婷雅的眼中,左析研就是她的丈夫的范本吧。
不是赫连城这么想,婷雅其实也这样想过,但是,她确实是对左析研没有任何的想法。
她只是觉得左析研很亲切,就像是她的家人一样,要嫁给他这样的想法,从来就没有有过。赫连城看着沫姬女王,他没有说话,就那样的看着,听她的口气,好像还没有让他带走婷雅的想法。
赫连城冷笑一声,还真当他是吃素的,他只是还不想和R国撕破脸,他和左析研之间的合作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他和R国在军、火方面的合作,他不能不顾及,可是,将他惹急了,他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他在想着,要买他军、火的人多的是,不缺一个沫姬,要是她真的不打算让他将人带走,那么,他就只能来硬的的了。
沫姬女王说她和婷雅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从这句话就可以听的出来,婷雅在王宫里,而且,沫姬女王还经常去看她。
赫连城不知道她去看婷雅是在虐待她还是怎么的,他就是很担心,他的女人,还怀着他的孩子,却被人囚、禁着,要是以前,他早就炸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