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一天下午,柳仁忠拖着一副疲惫的身躯来到黄丽琴的房间,声称近几天他一直在武汉三镇为她联系工作,现在非常困倦劳累,让她烧水帮他洗头、按摩。
黄丽琴念在他是为自己的毕业分配累成这样,便帮他洗头捶背摁胸,当柳仁忠一把搂住黄丽琴将她往床上抱、脱她的衣裤时,她吓得心慌意乱,拒绝柳仁忠的非分要求。
柳仁忠趁机开导她:“这种事儿现在算不了什么,论我的资历与财富,很多女人想巴结讨好我我都不干,我是看得起你,爱你,才将全副身心给你,只要你好好地听我的话,你的户口与工作都包在我身上,保证你找个称心如意的好单位……”
黄丽琴在柳仁忠的强搂狂吻中昏昏沉沉在如幻如梦中第一次将少女的贞洁给了与父亲同龄的男人。
以后的日子里,柳仁忠隔三差五提着些东西下班后赶来幽会,每次在一阵花言巧语过后,总免不了要与黄丽琴同床共枕一番。
黄丽琴自从委身柳仁忠之日起,就将自己毕业后的户口和工作,乃至今后的人生希望全都赌注般寄托在柳仁忠身上。
背弃诺言工程师得不到黄丽琴也不让她另寻爱情
黄丽琴自从与柳仁忠陷入一段私情后,再也没有多少心思顾及学习,经常迟到旷课,就是人坐在课堂里,也心不在焉地听随身听、看武打言情小说,她觉得已经有了柳仁忠做自己的坚强后盾和依靠,自己的成绩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毕业时有柳仁忠的悉心关照和安排,她对自己今后的工作乃至将来的人生道路已经无忧无虑了。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1996年5月,全班同学都在潜心准备最后一个学期的毕业考试,黄丽琴却快乐逍遥得如同一个局外人,还经常陪柳仁忠逛公园、泡歌舞厅。
待公布成绩时,唯有黄丽琴没能完成学校规定的学分,必修的两门专业课和一门毕业实习课都没有及格,直到此时,她才有些心烦意乱,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如期毕业了。
黄丽琴抑郁愁苦地捱到6月下旬,眼看同学一个个揣着毕业证书纷纷离校踏上各自的工作岗位,她忧心如焚,多次找柳仁忠诉说心中的烦恼,柳仁忠总是胸有成竹地让她放心地等待,保证有一份理想的工作。
7月初,黄丽琴的父母四处奔波,托亲戚朋友好不容易在武建集团联系了一份工作,当得知女儿没能按时完成学业拿不到毕业证而武建集团由此拒绝接收女儿时,父母恨铁不成钢,才意识到过去一向宠爱的聪颖女儿现在已变得令人失望。
黄丽琴深知自己愧对父母,焦虑不安地度日如年。
柳仁忠一如既往来到房间安抚她,仍以户口工作为诱饵发泄淫欲。
暑假到了,该毕业的同学都走了,全班惟有黄丽琴因补考留校,她无颜回家,不得不另找些单位做临时工以消除难耐的寂寞。
深陷窘困中的黄丽琴苦不堪言,她开始怀疑柳仁忠的许诺,觉得自己用少女的贞洁与初情仍没能换来户口和工作,她心中隐隐有一种被欺骗和愚弄的感觉,她开始不再轻信柳仁忠的花言巧语和小恩小惠了。
她怀着一种沉重郁闷的心情一边打工,一边准备着补考。
9月初新学期开始了,本校94级工民建专业的本科生何浩明见该毕业而滞校的黄丽琴孤身一人近来总是一副失落憔悴的样子,便主动亲近她,因早在大学二年级时,何浩明曾在春游和舞会上结识了黄丽琴,他被黄丽琴清秀妩媚的漂亮容貌深深吸引,很想与黄丽琴谈恋爱,但每当见到她一副孤傲冷漠的神情,就觉得她高不可攀,他只得暗恋在心头,而今当他获知黄丽琴留校补考心绪沮丧时,他极力安慰她、鼓励她。
黄丽琴在苦闷彷徨之际得到何浩明的宽慰和帮助,不由心存感激,随着与何浩明的接触了解,她觉得这位来自山东沂蒙山区的小伙子不仅外表英俊高大,而且正直豪爽,成绩出众,何浩明的青春魅力与学业才华远远胜过年老体衰的柳仁忠。
几经交往,两颗年轻的心很快产生了一种亲近向往的激情。
黄丽琴不想再不明不白地以自己23岁的青春与58岁的柳仁忠继续厮混下去,她开始有意疏远柳仁忠,她要摆脱与柳仁忠之间那种阴沉灰暗的不正当男女关系,她渴望像其他同龄女大学生那样,寻一份正常的甜蜜爱情。
然而柳仁忠仍一如既往地三天两头来取悦她,纠缠她。
一天下午,柳仁忠匆匆赶到黄丽琴房间时,见何浩明也在房间,两个陌生男人初次相遇,彼此尴尬地搭讪了几句,何浩明忙于回校上课去了。
柳仁忠告诫黄丽琴:不准与别的男人往来,更不准与别的男人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