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5日,在川大望江校区文理图书馆我完成了博士毕业论文答辩前的最后一次修改。当我轻轻地合上书页,看着这二十余万字的论文,不由得回想起在撰写论文中经历的一幕幕。
博士一年级假期,我在家中查阅大理方志资料时,翻阅了由中国社会科学院编的《大理丛书·金石篇》,书中收录了白族古代碑刻文献拓片近八百篇。细读之后发现,从最早一通碑刻文献——东汉时期的《孟孝琚碑》,一直到明清时期,几乎各个历史阶段都有白族古代碑刻留存,而且数量众多,跨时一千八百多年,并以诗、赋、颂、赞、铭、箴、史传、记等多种文学形式生动地记录了古代白族的历史、经济、政治、宗教、语言、艺术、科技、文化等诸方面的情况,书写了古代白族的生活和社会的变迁。我想,这不正是研究古代白族文学、文化最珍贵的文本资料吗?直觉告诉我若以此为博士论文的选题,一定会很有意义。怀着兴奋的心情,我首先与父亲交流了这个想法,岂料平日里一直笔耕不辍,喜欢研读大理文化史书的他对此早有思考,我们父女俩的想法一拍即合。之后,经过对资料的进一步收集和研究现状的考察研究,我进一步确立了以研究白族古代碑刻为博士论文方向的想法。
回到学校,我和导师刘文刚教授作了交流。在最终确定从文化的多维视野阐释白族古代碑刻的选题的过程中,刘先生跟我一起分析资料,多次跟我探讨,悉心指导,不遗余力。有好几次因为看法不一,我们师生之间还发生了激烈的争论。在论文的写作中,初稿、修改稿几乎每一页都留下了先生的批语,从材料、结论到行文、章句存在的问题,甚至错字、笔误,刘先生都一一细心指出。刘先生严谨的学术思维和宽阔的学术视野使我深受教育。而他诲人不倦的师德、深厚的学养则令我终身难忘。我觉得任何言辞也表达不了我对先生的感激之情!
这里,还要感谢川大文新学院的老师们。周裕锴教授对阐释学课程细致而深刻的讲授令我深深受益。尤其是在他的《中外语言文学与文化专题研究》的课堂上,我得到了实践阐释学理论方法的机会,这为我顺利完成博士毕业论文的写作提供了不小的帮助。衷心地感谢项楚教授、张勇教授,两位老师在我论文的框架结构方面提出了宝贵的意见。衷心地感谢传播学专业的张放老师,帮助我搜集了有关爨氏的资料,并将《爨文化史》一书相送。
论文完成后,经四川省社科院沈伯俊教授、四川大学罗国威教授、西南民大祁和晖教授、西南民大陈筱芳教授、四川大学张勇教授组成的评审答辩委员会审阅评定,同时还得到清华大学谢思炜教授、浙江大学胡可先教授、厦门大学吴在庆教授、西北大学阎琦教授、西南民大徐希平教授等同行专家的评议,我于2011年5月22日在四川大学通过答辩。在评审中,各位先生对我的论文作了全面客观的评价,使我在修订时得以订正一些疏失。先生们提出的诸多中肯细致的意见,也使我能在修订的过程中将全文的论析、表述作进一步的完善。各位先生的教导令我终身受益,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感谢我的硕士导师西南大学文学院的刘明华教授。在我三年读博的过程中,刘先生一如既往地关心我的学业进展,我总能得到他的鼓励和帮助。在写作论文的过程中,他与我在文化阐释学方面的心得交流令我受益匪浅。在论文的修订中,刘先生提出了许多宝贵的意见,在此,我深表感激。
感谢我川大的同学和朋友们。同门师兄扶平凡给我提出了宝贵的修改意见。同学黄威是古典文献学专业的博士,他认真地通读了我的博士论文,在文献的规范方面为我提供了无私的帮助。我还想借此机会感谢我的好朋友:杨清发、冯结兰、霍省瑞、朱瑶、严红彦、王小娟,三年的生活中给了我多方面的关照。虽然学习的专业不同,但有着很多的共同语言,在与她们的言谈中,能够吸取到很多有益的见地。
我也很感谢我所在的工作单位大理学院的老师和朋友们。纳张元教授、张锡禄教授、何永福副教授、周绵国教授、赵敏副教授,在我搜集资料的过程中给予我大力的帮助和支持。谢意殷殷,言辞难表。
感谢我的家人。我的父亲,一路陪伴我上大学、读硕士、读博士。在我的求学生涯中父亲的一封封书信、一通通电话和每一次与我的交流,都成为我人生的宝贵财富。尤其是在撰写毕业论文的日子中,父亲给予我莫大的支持和辅助。父亲把他对大理文化和白族古代碑刻独到的见解和敏锐的思考无私地与我交流,使我深受启发。也正是这股强烈而又深沉的父爱使我产生了克服困难、不断前进的勇气。感谢我的母亲,在生活上嘘寒问暖,使我浸润在温暖的母爱中,这是我人生的幸运。感谢我的兄嫂给予我的鼓励和支持,感谢我的小侄女婷婷,每天笑嘻嘻地唱儿歌给我听,帮助我舒缓了论文写作的压力。
这本书是我进入学术研究的起步之作,就像喜欢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它心生偏爱。但一本书一旦写就,对于作者来说也就成为异己的存在。本书在研究方法和思路上力求新颖,都没有现成的模式可以借鉴。书成之后,我也清楚地知道我的构想是多么的粗糙和不成熟。平心而论,它还有很多的不足,其间的结论和论证也一定存在着一些不令人满意的地方,偏颇之处希望能得到专家的批评和指正。
由于时间和篇幅的关系,本书对白族古代碑刻的研究基本上还是平面的,还未能从互动的角度很好地考察白族古代碑刻研究六个专题之间的关联。另外,关于白族古代碑刻所体现的白族文化的发展与中华文化之间的关系探讨,本书涉及得很少。这些内容有待在以后的研究中继续探讨。
承蒙巴蜀书社厚爱,惠予出版一个初学者的论文,出版社的编辑先生对本书的出版付出了辛苦的劳动,值本书付印之际,请允许我在此表示我的敬意与谢忱!
朱安女
2011年10月10日于风城下关